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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我抬头向周围看了看,原来已经走到十四府前的拐角处了,远远的就看到了敬恩在门前走来走去,大概是派人去找我了,等有消息就立刻进门去通知某人。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开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真的舍不得就这样和他告别了,今天晚上虽然有一个不好的开始,但过程却是美丽的,现在就让我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我踮起了脚尖,在他的唇印上了轻轻的一吻。
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刚才吃元宵的甜甜的味道,但却足以甜到了我的心里,离开了他的唇之后,脸颊就觉得烫烫的,为了不让他看到,我转身就落荒而逃了,隐约还听到他压抑的笑声,呵,我糗大了。
当我出现在敬恩面前的时候,他惊喜地喊道:“爷,福晋回来了……”说着,就急冲冲地跑进府里了,我心想,需要这么兴奋吗?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边想边走了进去,可却没走几步,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吓死我了,幸好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没有以为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十四的声音明显的带着担忧,还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心底不由地升起了一种愧疚的感觉,我让他担心了。
我安慰地说:“我这不就回来了吗?你就不用再担心了。”他听了我的话,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我,让我重获自由,这时,我好像感觉到周围仿佛躲着很多人,那刚才不就是免费给人看戏了吗?亏了,我还没有收入场券。
睡觉前,他问了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就说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回来了,总不能让他知道我和那个人在一起吧!我怕他又会兽性大发,不和他说了,我就渐渐进入了梦乡。
连喜
翌日,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十四还没有起身,而且还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凝视着我,要是以前,我早就被他吓到了,可是现在已经慢慢的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好被他惊吓到的了,如常地越过他,下了床。
忽然看到床角下静静躺着的兔子灯,差点忘了这灯了,这可是他给我赢来的礼物,一定要好好地收着才行,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一个大箱子里,还看到了安静躺在里面的面粉娃娃,这是他第一件送我的礼物。
这时,十四靠了过来,看了一眼那兔子灯,疑惑地问道:“这是哪来的花灯?”我想了想,不由地说:“昨晚走着走着,走到了一档花灯铺,无聊就猜了一次灯谜,猜中了不就有了它呗!”
“那两团面粉呢?”他想伸手去拿来看,我赶紧合上了箱盖,抢白着说:“那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不关你的事。”说完,不再理会他,径自梳洗了起来,他也悻悻然的不再看那个箱子,走过来给我端水洗帕子。
要是让外面的人看到他现在这样子,不把这府给闹翻了才怪,不过,我也没有到处宣传他的丰功伟绩的兴趣,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很大的面子了,待梳洗完毕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出了房间去办事了。
我才得以恢复了安静,手不觉地落在了隆起的肚子上,已经四个月了,还有六个月他才会出生,真的希望快点把他生出来,怀着他实在是太累了,他出来了,我对他老子的愧疚就不会那么多了。
收敛了心神,我拖着笨重的身子,走出了房间,开始了每天必做的散步,适当的运动对孕妇是很有益处的,走出了后院,迎面就走来了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身后还跟着一条不短的尾巴。
那条尾巴看到我,赶紧抱起了那摇晃的身影,慌张地道:“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我笑了笑,让他们起来,那被抱起的身影正是已经两岁的弘春,他那样子简直就是十四的缩小版,小得有点可爱。
他那圆碌碌的眼睛看着我,还吮着手指,不由地把手伸了过去,捏住了他的双颊,还挺嫩滑的嘛!捏着捏着,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在他还没有哭出来前就收手了,看着他那小可怜的样子,心情也好了起来。
以后的每天,我都在重复着欺负迷你版十四的乐趣,仿佛真的教训十四的样子,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好,那小十四也从来没有反抗过,好像我越欺负他,他就喜欢越黏着我,后来反而黏得我不敢欺负他了。
二十七日傍晚的时候,我正在后院的亭子里欣赏日落的黄昏,突然,一声惊呼传进了后院,只见桂嬷嬷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慌张地道:“福晋,侧福晋她要生了。”我一听,才想起了曼青十个月的身子,也是时候瓜熟蒂落了。
“十四……”我连忙改口问:“爷呢?”一道声音传了过来,“爷去了八阿哥府,还没有回来。”原来是敬恩也来了,我想了想,向桂嬷嬷问:“接生婆来了没有?”她道:“来了,已经在房里忙活了。”
我点了点头,又对敬恩说:“去八阿哥府通知爷一声。”他领命,转身就去办事了,“我们也去看看吧!”对桂嬷嬷说完,就由她伴着走向了中庭,我还没有看过生孩子是什么样子的,就趁现在见识见识吧!也好做心理准备。
一走进了中庭,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从曼青的房里传出来,这也太先声夺人了吧!听着就觉得可怕,随着喊声的时高时低,我的心也随着一紧一松的,怕出什么意外来,这生孩子也忒恐怖了。
良久,一阵“哇”声划破了落日的长空,看来孩子是平安地生下来了。
这时,房门终于被打开了,接生婆抱着一个娃娃出来,讨喜道:“福晋,侧福晋生了个格格。”是吗?我还没有看过刚出生的小孩子呢,“让我看看。”接生婆就抱着孩子过来,我看了看,不由地说:“红通通的,好小,好丑哦!”
“福晋,您这么说,小孩子可是很小气的。”桂嬷嬷笑了笑道,我不禁莞尔,又用手戳了戳孩子的脸颊,笑着说:“好软哦!好像一个肉球似的。”原来刚出生的孩子是这样子的,比欺负弘春还有趣。
既然孩子平安了,我这才想了曼青,担忧地问:“侧福晋呢?怎么样了?”接生婆恭敬地道:“侧福晋累坏,已经睡着了,母子平安。”那就好,最重要的就是没有出什么意外,耳畔好像还萦绕着刚才的叫喊声,生孩子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罪魁祸首就是那些男人,为啥就不能让男人生孩子呢?让他们也尝尝这其中的痛苦,好让他们明白做女人的不容易,想着想着,才想到十四还没有回来,自己的女人帮他生孩子都不回来看看,真的是可恶极了。
正当我在心里狠狠地臭骂他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就知道是他终于回来了,他来到了我的身后,视线越过我的肩头,端详着接生婆手上的娃娃,沉默不语,我笑着说:“恭喜你,得了一个女儿。”
“恩。”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再当父亲的喜悦,面无表情地对下人道:“好好照顾侧福晋和小格格。”说完,他就牵着我的手,走出了中庭,回到了后院,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我也没有反抗,任他牵着。
回到了房间后,感觉到特别的累,被这突发的事件一折腾,就折腾了一个傍晚,躺在了床上,就觉得昏昏欲睡了,他随后也上了床来,轻轻地抱着我,我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力气赶他下床,就随他去了,后来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待梳洗完毕后,突然想去看看曼青,想到就去做,来到了中庭,随便找了个人问:“侧福晋醒了吗?”那人道:“醒了,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不久,我就进了曼青的房间,她正想从床上起来,我赶紧过去阻止说:“你不要勉强,还是躺着的好。”她笑了笑道:“姐姐能来看我,这已经是我的荣幸了,还怕怠慢了。”我无所谓地笑笑。
看到了床头边,摇篮里正在睡觉的小肉团,不禁地问道:“我可以抱抱她吗?”曼青微笑道:“当然可以。”丫鬟把肉球抱了过来,我伸手接过,她就躺在了我的臂弯里了,这时,她就睁开了一双小眼睛看着我了。
明明是小眼睛,却想把它睁大,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又向曼青问:“这丫头取了名字没有?”她有点无奈地道:“还没,爷都还没来。”呵,这十四实在是太可恶了,到现在都没有来看她们母女。
看来他回来,我要好好地说说他才是,曼青提议道:“要不姐姐帮她娶个乳名如何?”我受宠若惊地问:“我可以吗?”她笑道:“绝对可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还没有给小孩子娶过名呢。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这孩子是日落黄昏的时候出生的,不如就叫落落吧!”曼青听了,低声地念着这个名字,“落落,听起来还挺顺耳的,就叫落落吧!”于是这丫头的乳名就被定下来了。
谈笑间,曼青又道:“以后,落落就要姐姐多多照顾了。”我疑惑地问:“为啥要我照顾?”她笑道:“这是规矩,姐姐忘了吗?”哦,这真的被我忘了,经她提醒才想起来,皇家的孩子是不能在生母身边养的。
这什么规矩嘛!简直是太不人道了,我笑了笑,对曼青说:“放心啦!我会的,而且还会经常带她来看你呢。”她听了,不禁莞尔一笑,反正这里我说了算。
二月,康熙帝第五次南巡阅河。严禁太监与各宫女子认亲戚、叔伯、姐妹,违者置于重典。
转眼就到了二月底,霜叶红于二月花,草长莺飞的二月已经在预兆着春天的即将到来,温暖的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寒意,但仍不能影响人们出外巡游的兴致,康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月初的时候,康熙带着太子和十三阿哥再一次踏上了南巡的旅程,旨在阅视河工,依我看来,还可以沿途欣赏各地的风景人情呢,以前的南巡之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要是能再去一次就好了。
这次十三阿哥临去之前,我在德妃的永和宫里遇见了他,自从我嫁给了十四以后,他对我的态度依然没有变过,还是以欺负我为乐,虽然只是口头上的玩笑,但也足够让我气极了,因为他不是说我笨,就是说我钝的。
所以在他临走前,我狠狠地敲诈了他一顿,一张长长的清单,就是我让他给我买的手信,他当时看了以后,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样子滑稽极了,现在想起来,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笑着呢。
幸好,我还有他这个朋友,可以让我向他倾诉我的心情,他是知道我秘密的人,我感觉到他是懂我,明白我的,他的鼓励,他的帮助,他曾经给过我的安慰我也记在心里,有了他这个朋友,我感觉我不是孤军奋战的。
前几天,府里为刚出生的小格格办了个满月宴,但是没有请外人来,只是一个小型的家宴而已,十四也终于为落落取了个正名玉琦,我这才知道小一辈的女孩子都是“玉”字辈,男孩子就当然是“弘”字辈了。
满月过后,落落就真的交给了我照顾,其实也只不过是把她放在我的院落里,找人来照顾她而已,根本就不用我操心,反而是我经常要人抱着她跟我去曼青那里串门子,然后就把她留在那里了,睡前才把她送回来而已。
每次去曼青那里,还经常会看到弘春,他好像对这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妹妹特别的感兴趣,经常呆在摇篮边,睁着圆碌碌的眼睛看着落落,一看就可以看半天,使得我怀疑他是个恋妹狂呢。
通常,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妍雅都会来到曼青这里接弘春回去,顺便我们三个女人就会聊些有的没的,真真应了那一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多一个就可以打麻将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凑成一桌,挺可惜的。
可是今天,来接弘春的却不是妍雅,而是她的丫鬟,我纳闷,平时要妍雅来接弘春,他才肯回去的,要不然他就会在这里赖着不走,可是今天她却怎么不来了呢?于是向那丫鬟问道:“侧福晋呢?”
“因为侧福晋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要奴婢来带小阿哥回去。”那丫鬟恭敬地道,我听了,担忧地问:“请了太医没有?”她道:“已经请了,现在太医正在看诊。”那就好了,想想还是过去看看才安心。
当我进到妍雅房间的时候,太医已经把脉完了,我赶紧问:“侧福晋的身体怎么了?还好吗?”太医微笑着回答道:“福晋不用担心,侧福晋只是害喜,因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我听了他这样说,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劳烦太医开些安胎的药来了。”我笑着说,那太医拱手道:“福晋不要客气,这是奴才的本份。”说完就领命而去了,我来到了妍雅的床边,微笑着对她说:“恭喜你,又怀孕了,不知道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呢?”
妍雅佯怒道:“姐姐就别取笑我了,小阿哥,姐姐生就好了。”我反弹,“才不要呢,谁要给他生孩子。”她取笑道:“肚子里不就是有一个了吗?”我低头看了一眼隆起的肚子,被她反将了一军,我们相视而笑,看来这府里将会越来越热闹了,接二连三的喜事啊!
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