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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让手下的大将来挑选人才,竟然还是吸引了这么多人来观看。
连一些小格格都来看了,挺有选女婿的感觉似的,难道这成了相亲大会了?不要管这些人了,先找出十四再说,本来以为他只会在场边观看,没想到竟然在场中发现了他的身影,他还跟人打起来了。
那个跟他对打的人,可能是知道十四的身份,下手也没有那么重,但看在我的眼里,对他已经是极大的伤害了,当我看到他咬唇的表情时,就知道他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看得我心惊肉跳。
一场打斗下来后,那个人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十四总算赢了,当他站在原地旋转,接受众人的欢呼时,终于看到了我,脸色一变,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转身愤愤地离开了布库房,随之就听到了他追上来的脚步声。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我立刻就扒开了他的上衣,挺像色女的架势,当看到他裂开的伤口时,我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背上,痛得他呱呱叫,“啊!你谋杀亲夫。”我吼了一句,“杀了你就好,我不用再担心了。”
“你在关心我。”他嘻嘻地笑道,让我恨不得再一巴掌把他给拍飞,找到了车上的伤药,认命地给他敷药,谁叫他这伤是为我受的。
面对
十一月,达 赖喇嘛圆寂,其下第巴隐匿,又立假达 赖,拉藏汗杀第巴而献伪达 赖。
西藏的局势变坏,可能就是从达 赖喇嘛圆寂开始的,其下的第巴就隐匿了真达 赖,立了个假达 赖,拉藏汗就杀了第巴,进献了那个假达 赖,从此西藏就乱了,为日后的战事,埋下了遥远的伏笔。
西藏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影响到紫禁城里的生活,时间的步调还是慢慢地向前迈进,并不会为了什么而停下来,日子总是要过的,好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何不好好的过好每一天呢,自寻烦恼是愚蠢的。
十四的伤总算是好起来了,我终于卸下了照顾他的工作,重新恢复了自由之身,再也不用面对他时不时扰我心乱的话语了,在这一段时间里,我的心真的被他扰乱得一塌糊涂,所想的都是一团糟。
可没当我轻松个几天,被我冷落了几个月之久的弘明,现在就像牛皮糖一样,黏我黏得超紧,都快到了看不到我就使劲哭的程度了,还真像十兄弟里面的大哭十呢,为了好好补偿他,我对他也任劳任怨的。
在上个月里,曼青再次为十四生了个女儿,这已经是他第四个女儿了,这孩子一生下来就胖乎乎、圆滚滚的,所以我就给她取了个乳名叫元元,原本是想取“圆圆”的,但跟陈圆圆重名好像不大好,就改为“元元”了;而正名就叫玉瑶。
一个月后的现在,我们在府里给她办了一个满月宴,同其他的孩子一样,只是自家人的一个小型宴会,并没有请其他府里的人来,这都是十四的安排,有时候,觉得他这样忽视这些孩子也不好,但我也没有立场说什么。
我不应在乎这些的,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去关心他所做的事情,他所做的一切才不至于影响到我,我也可以好好的静下心来,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在元元的满月宴后不久,妍雅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这府里的喜气好像一直都没有停过,不过,就在我这里断开了,自从我生下了弘明后,肚子就一直再也没有消息,有时候底下的人难免就会八卦一下。
我不受宠的传言时不时就会在府里出现,对于这些传言,我当然是乐于接受,但十四差不多每晚都宿在我房里的事实,却让府里的谣言不胫而走,他好像特意要让谣言消失似的,总之我受不受宠,明眼人都先入为主地看到了。
也不好解释什么,不是有句话说,解释就是掩饰吗?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谁又可以分得清呢,眼睛所看到的未必是事实,耳朵所听到的也未必是真相,用心去感受的才是真实。
这个月里的喜事,十三阿哥的府里也有一桩,那就是他的侧福晋瓜尔佳氏给他生了第一个儿子弘昌,他儿子洗三的那天,我去了他的府里一趟,当然也就少不了损他一顿,刚娶了媳妇,又得了儿子,福气不少啊!
能让我损他,真的是大快人心,都说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啦!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找到机会了,根本就不用等十年嘛!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机会是自己找来的,而且今年特别的多,就看你发现了没。
笑过后,十三突然严肃地问了我一句,“四哥有没有找过你?”我被他问得一愣,心里漏跳了一拍,尔后才镇定地说:“没有。”每次都是我找他的,他找我的次数屈指可数,十三深思地道:“这不像他的性格,发生了那么大的一件事,他不会……”
我知道十三所说的大事,指的是遇到狼袭,而十四救我,为我受伤的事,这阵子,我为了照顾十四,倒是忽略了那个他了,和他见到面后,我该怎么告诉他呢?这又将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了,好像总有问题向我冲来似的。
就在我和十三见面后不久,带着弘明进宫去向德妃请安,把那个调皮蛋交给别人,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角楼,却发现这里已经被人占据了,而那个人正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他,在这一刻,我竟然有了一种想逃跑的冲动。
但就在我想悄无声息离开的时候,却被那个人早一步发现了,听到他冷冷的一句,“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走?”冷得让我头皮发麻,认命地走了过去,在他的面前站好,一副认低做小的样子。
希望他看到我这样子,等一下训话的时间可以适当的缩短一点,他的唠叨可能会让我睡着的,这样又会被他抓到小辫子,那么训话的时间又可能会延长,绵延不断啊!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想自己会晕的。
可我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说话,难道他转性了?不安地抬起了头看他,没有看到他恼怒的样子,只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神情,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一切尽在不言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让我的心深深地被他摄住了,移不开眼睛,只听他轻声地道:“那时候,有没有伤到哪里?”我乖顺地摇了摇头,这迟来的关心虽然是慢了点,但却足以让我的心感觉暖暖的,只有他,才让我有这种感觉。
下一刻,我就被他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紧得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听到他闷闷的话语,“对不起,那时候不能在你的身边。”我没有再挣扎,也伸出了双手,回抱了他,宽心地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幸好,你被救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来。”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不想提那个救我的人,那我也不提,顺着他的意思说:“放心,我以后都会在你身边的。”
他听了我的话,终于松开了我,才得以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看到我这样子,特意又捏住我的鼻子一会儿,使得我不能呼吸,怎么反抗都不起效果,再次哀叹男人和女人的体力不能相提并论。
等我憋气憋到脸都红了,他才放开了作恶的手,还说了一句让我不能反驳的话来,“这是对你这阵子经常避开我的惩罚,不服也没有用。”什么嘛!我又不是故意逃避的,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已嘛!
这也要惩罚?我的鼻子好痛哦!都快被他捏扁了,从出生我就长了个扁鼻子,被爸妈说长得不好看,整整说了二十年,所以我最痛恨就是扁鼻子,来到这里以后,好不容易附身在一个鼻子不扁的躯体里,怎么也不能让现在的鼻子弄扁。
他看着我把鼻子拉高的样子,转过了身去,肩膀在微微地颤动,谁都知道他在笑我啦!还装什么装啊!我没好气地说:“想笑就笑,别憋出内伤来了。”得到了我的批准,立刻就传来了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他也不要这么快就从善如流吧!好歹也等一下再笑嘛!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真的是气炸我了,我要报仇,但却还没有捉到他什么的把柄,要是被我捉到了,看我还不翻了天,到时候我要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就在我幻想他日后被我整惨的盛况时,他终于停下了笑,再次把我抱进了怀里,不像刚才的紧抱,只是轻轻地抱着,却让我感觉到像是被捧在手心里呵护似的,深深地感觉到他无限的珍惜,我也同样的珍惜他。
时间就在我们静静拥抱下慢慢地流逝,又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但如果没有分别的伤感,也就没有相聚的喜悦,分别与相聚是相对的,有了分别,才会有相聚,不是有句话说,小别胜新婚吗?呵呵!
这次和四阿哥的见面,又让我的心再次安定了下来,好像也只有他能让我有安定的感觉,总之,我的心总算不再乱了,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明天又将是新一年的开始,这一年总结下来,就是在平静夹杂着惊险中度过,说是平静,就是我得过且过的生活,说是惊险呢,最惊险的莫过于在热河的遇袭了,幸好被救了,不然,我就没命了。
年年的过年都是差不多的,有桂嬷嬷在府里打理着一切,所以根本就不用我操心,轻闲的当一个少奶奶就好了,不过,要是这样的生活过久了,凡是人都会养成一种惰性,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懒了。
想想我还没有嫁给十四之前,在乾清宫打工的日子是多么的勤奋,挺像朝九晚五的生活,比我以前上学的生活还忙上百倍,再看看现在我的生活,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醒来后什么也不用做。
还有人服侍,无聊的时候呢,就找自己的宝贝儿子弘明来玩玩,如果玩得不过瘾的话呢,在这府里,还有其他的孩子让我玩,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像幼儿园里的老师的,不过,我是误人子弟而已。
如果跟小孩子玩腻了呢,还可以把妍雅和曼青找来打马吊,不过三缺一,还有我的丫鬟潭月,这就凑成一桌了,有时候我还会想,十四什么时候再讨一个小老婆呢,这样潭月就不用输得那么惨了。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连我来了也不知道。”十四的轻言细语突然从身后传来,把我从浮想联翩的幻想中拉了回来,“想你什么时候再讨一房小的呢。”我不加思索地从口中而出,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他听后,轻笑了一声,从身后把我抱着,让我的背靠着他的胸前,传来了他轻快的话语,“不会有那时候,有你在,我根本就不想讨小的。”说着,还碰了一下我的耳朵,让我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他不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吃醋了吧!天大的冤枉啊!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听清楚,我是要他讨小老婆的嘛!这样就可以凑成一桌打马吊啊!不行,我要解释,洗刷我的冤情。
可还没有等我开口解释,他又先一步把我的话截住了,“不用说,我都明白了,你心里是有我的。”怎么又扯到这事情上来了?他的思维也跳跃得太快了吧!快得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明白,你明白个屁。
看来我和他的代沟真的是大得很啊!俗话说,三年一个代沟,我跟他整整差了三百多年,一百多个代沟啊!我和他的沟通真的是很有问题,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转移了话题,“该进宫去赴家宴了。”
说完,就牵着我的手进房里,准备进宫前的事宜,我被那些福晋的行头弄得晕头转向,已经没有空闲跟他再解释什么了,算了,看来我和他真的是沟通不了的了,跟他说都是没用,浪费力气而已。
进到了宫里,和往常一样,首先给康熙请安,然后就和十四分开,跟各家的福晋虚寒一阵,等人都到齐后,就开宴了,各自落座,觥筹交错,宾客尽欢,紫醉金迷的皇家生活也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高人一等的。
今年家宴,最受人瞩目的莫过于十三阿哥的嫡福晋兆佳氏了,大腹便便的她就坐在我的身旁,我和她结缘于热河,再加上十三的关系,我和她的感情,越来越像姐妹淘了,她都快成了我对付十三的战友了。
席间,感觉到有三道不同的视线向我看来,一道是我殷切期盼的那个人,我和他相视一笑,各自会意地移开了目光,而第二道是十三带着警惕的眼光,好像我随时都会害他似的,至于第三道,不用说也知道十四了。
他那热切的眼神,使我极不自在,只希望宴会早点的结束,可漫长的宴会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就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康熙四十六年到了。
破蛋
这已经是我来这里后,度过的第六个年头了,一转眼的瞬间,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对这里懵懵懂懂的人,可是现在,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了。
正月,康熙帝第六次南巡。
这次随扈的皇子有大阿哥胤禔、太子胤礽、十三阿哥的胤祥、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禄随往,又没有十四的份,弄得我又失去了一个免费旅游的机会了,那诗情画意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