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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沐佳一直低着头,他走到她面前停顿的时候,她的手紧紧的在袖袍里面握着,心里坚定,我一定不会让你过得不开心的。
送亲队伍已经就绪,她也没有让他们任何人跟着,只是对着他们说,等她回来。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至少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吧。
翻身上马,送亲队伍便敲锣打鼓的出了皇宫,走向那未知的新生活。
一路上两人都非常沉默,几乎都没有主动打过招呼,都非常安静的各自呆在各种的位置,唯一气不过的便是温松身边的宫侍阿文,可没有少找史沐佳的茬,温松看在眼里却没有制止,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忽有忽无,乘此机会断了岂不更好。
而史沐佳的心思却没有那么细腻,大战在即,一丝一毫都不能错,机会只有一次,老天不会再一次给她机会,这次不管是大小事情都要精打细算,景帝跟她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但她依然还有些担心,不过幸好还有她源源不断的传来消息,这是她最大的慰藉。
走走停停,走走停停,这大半个月也就算过去了,路程也走到了一般,眼见即将要到朝凤国边境的温松突然要求休息一晚再出发,对于这点众人没有任何意见,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在此停歇。
酒楼的消息来源也算是非常快的,史沐佳把温松安排好后,自己一人独自坐在大厅喝着茶,当然现在她的容貌已经经过修饰的,虽然不似以往般绝美动人,但也算是清秀佳丽,一人悠哉悠哉着茶,耳朵却专注的听着各方消息。
“听说了吗?现在齐国与鸾凤国打得可激烈了,前两日出战,齐国大伤元气,直接把齐国皇帝气得病倒在了床上,现在恐怕还下不了床呢。”一名看似江湖女子打扮的中年女子津津有味的讨论如此的战事。
“是啊,我还听说,厉帝的手段格外叫人寒碜呢?把齐国士兵挂在城墙上鞭打,烈日炎炎,不被打死也被活活晒死。”另一名稍微小一点的女子也热络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分享出来。
“是啊,这厉帝的手段可真是让人寒碜呢?当初那军中有人不服气的人,她便以绝对的权利以及家人威逼利诱,这样的帝王如何能在那龙椅上做得长久呢?”旁边一名看似精明却愚笨的女子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这句。
“你想死吗?幸好这不是鸾凤国,否则你现在人头肯定不在肩膀上了。”最开始的那名女子恶狠狠的教训道。
女子讪讪的笑了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我们吃好了,也赶紧出发吧,现在啊赶紧的运输一批药草去前线,定能狠狠的大赚一笔。”第二名女子赶紧缓和两人间的气氛。
“就是,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赶紧走吧。”年龄有些大的女子仿佛是三人中的头,意气风发。
史沐佳听着,静静的思量,照这样的程度,两国现在应该是仇恨幽深吧,如果中间做点什么手脚,是不是首先考虑的便是对方呢?冷笑,看来她也是该时候参上一脚了。
繁景国皇宫
一处凉亭四方坐着四名各有千秋的男子,但每一名男子脸上的神情皆是同样的无精打采,本是酷热无比的夏季,他们却毫无感觉,心里皆是空落落的情绪。
一身红衣的冷血,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两眼无神的望着水里的鱼儿,幽幽然:“欧阳大哥,你教我要主动的,可现在她人都不在这里,我该怎么主动啊。”
唰,两双犀利的双眼怒瞪着他,让他头皮发麻,尴尬笑笑:“呵呵,呵呵,这个,那个…今天天气不错…”
“怎么了?”缺根筋的冷血不解为何不说话了,抬起头看着亭中的那两人刀子似的眼睛,茫然了。
上官沅漓肆意的眼神锐利的看着他,阿竹是在他前面迎娶过门的,他就算再怎么不爽也不得不承认,再说,阿桂这人不吃硬的,他好不容易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又想来一名第三者,那么,首先过了他这关再说。
“不知道,欧阳大哥如何教你主动的?”上官沅漓勾着唇笑的肆意的望着他。
“就是,我也很好奇呢?”只要一遇到史沐佳的问题,阿竹那敏感的神经便会紧紧的绷着,已经多一个人抢他的阿佳,现在还要来一个吗?他绝对不允许。
“这个啊…”冷血神经大条的在大脑里面思考,准备开口,却被欧阳尘踢了一脚,不满的道:“欧阳大哥,你干嘛踢我?”
欧阳尘看着三人的目光又在他身上,咽了咽口水,扯着笑:“呵呵,那个,我突然发现还有事情要跟冷血商量,你们先休息,我们先处理事情去了。”说完拉着冷血运用轻功急速的逃跑,生怕后边有人在追赶他似的。
等远远离开那个凉亭后,欧阳尘才大大的舒出一口气,张嘴便怒道:“你还有没有脑子啊,那两人你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告诉他们,你正在筹划如何吸引阿桂注意吗?这不是明摆着自掘坟墓吗?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长着干嘛使用的。”
“为什么不能啊?他们能,为什么我们便不能呢?”冷血神情无辜,一脸不解的看着欧阳尘。
“真是败给你了。”欧阳尘气结,翻个白眼,“你的妻主,你愿意跟别人一起分享吗?”
“不愿意。”
“那不就结了。”
“哦,我明白了。”冷血一脸孺子可教也看着他,但他接下来的却让他想要暴打他一顿,“那我可以不告诉他们啊。”
欧阳尘咬着牙微笑的看着他,他告诉自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他依然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叉叉你个圈圈,刚刚是谁在哪里幽怨的说想要引起阿桂的注意力了?”
冷血额头出现三天黑线,咽了咽口水,看着犹如发怒中狮子的欧阳尘,诺诺道:“欧阳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想,阿桂一定不喜欢吧,那样子好像是…”
欧阳尘看到他的神情,便知道自己又没有控制好,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浊气,笑的甜美:“像是什么?”
“怨夫!”
冷血看着欧阳尘一说完,迅速开溜,在欧阳尘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离开现场,免得被追杀啊。
“冷、血!”欧阳尘咬牙切齿,额头青筋跳起,居然敢说他是怨夫,真是好人没好报,欧阳尘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恼羞成怒,还是羞愤难当,亦或者两者皆有。
上官沅漓与阿竹听到欧阳尘如此震怒的声音,两人对看一眼,心里同时出现了不能在让阿桂身边出现其他人的想法,于是,两人开始了筹划替史沐佳挡桃花的方法。
傍晚的时候,他们迎来了罕见的贵客,温松的父君,只见他缓缓的走过来神情并不是前些天的沉重反而轻松了许多,这让几人非常不解。
只见他缓缓的对着他们标准的行了个宫礼,眼里尽是请求:“今日前来,是来求各位帮本君个忙。”
“贵君不妨直言。”上官沅漓从容大度的看着他。
曹贵君看着上官沅漓有些羞愧道:“昨日陛下喝醉后,曾吐露出一些关于松儿和亲之事,和亲并不是真正的和亲,而是以这个幌子,去瓦解朝凤国,以此达到目的,可怜我儿什么都不知情,希望你们能帮本君把他安全的带回来。”
“什么?”四人脸色大变,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和亲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呵呵,当时本君知道后跟你们一样,也不相信,但这确实是她们两人的计划,只是本君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狠心,利用自己的儿子。”曹贵君有些伤心的道。
原来这便是她不让他们跟去的理由,自己一个人独自去面对前面的腥风血雨,却让他们静静的呆在她的后方,可这让他们如何呆得住,真是自私自利的女人。
“多谢曹贵君的相告,我们定帮您把温松皇子毫发无损的送回来。”回过神来的上官沅漓恭恭敬敬的给曹贵君行礼道。
“好,那本君便多谢了,你们忙,本君便先走了。”说完笑容满面的缓缓离开,犹如来的时候,消失不见。
“漓哥哥,你想怎么办?”阿竹皱着眉看着上官沅漓。
“当然找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算账去。”上官沅漓眼睛一眯,冷哼。
☆、91 善良的温松
“当然找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算账去。”上官沅漓眼睛一眯,冷哼。
远在繁景边境的史沐佳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一脸不解,难道是阿漓他们想她了,呵呵,想到他们,她的心里一片甜蜜,面容柔和,嘴角也微微够了起来。
“哟,这是什么事情让史大小姐如此开心呢?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男子,还是看到了未来的某某权势。”阿文站在史沐佳身边,讥笑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史沐佳低着头喝着茶,对于那讽刺的话,装聋作哑,他护主心切她明白,她也不怪他,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那么骂一些也没什么。
“找我有什么事?”放下茶杯漠然道。
“哼,真不知道殿下看上你那里了,自从回国后,整日日夜思念,现在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尔尔,都是权力熏心的女子吧了。”阿文冷冷的怒视着她,见到她那淡淡的模样,心里就来气。
“如果你只是来讽刺我的,那么你可以回了,你所说的这些以后你便明白,现在我不能解释太多。”
“哼,现在倒是会装清高了,殿下让你去他房间一趟。”冷冷的哼了哼,甩袖便走,哪里像是奴才的样子,这样子比主子还主子呢?
史沐佳看着他的样子,叹息的摇摇头,喝完水杯里面的最后一点茶,缓缓起身,前去温松的房间。
来到门前,她却没有敲门的勇气,就那样一直站在门口,直到里面传出声音:“进来吧。”
推开门,抬脚慢慢的走进去,一身暗沉的衣衫让她也显得格外的成熟,声音有些黯哑:“你找我?”
这是一间上等的客房,里面家具一应俱全,门正对面是一张柜台上面放置着各式各样的吃的,左边是一道屏风在里面便是床铺,右边是一处窗户,下面放置了一把古琴,看年代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隔了一道屏风后面出现一个人影,倒影在屏风上面显得是那么的孤单,闭着眼睛让自己不要再忽视乱想,静静的站立着等着他。
温松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换上了一身淡淡的浅紫色轻纱,微风一吹,紫色轻纱微微飘扬,显得是那么的唯美,他道:“如果我不找你,你是不是打算这一路直到到了朝凤国,你都不理会我?”
“我没有。”史沐佳眼神忽闪,欲盖弥彰。
“呵~没有,你这样的话让我如何相信。”绕过她缓缓走到了窗边的古琴下坐下。
史沐佳沉默不语,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确实在避开他,不为别的,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脸见他。
“阿桂,你…可有一点喜欢过我?”带着期盼的目光看着站在原地的史沐就佳。
史沐佳抿着唇,低着头,看不清楚她任何表情。
温松看着她的样子忽然笑了,笑的绝美,笑的凄凉,“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今日便是我们最好一次相处,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声音越说越是凄凉,越是哽咽。
本来好好的一首宫廷名曲,却被心情起伏的温松弹出来变了味,有些凄凉,有些哀伤,更多的是哀怨。
他没有哭,但眼泪却在他的眼里不停的转悠,倔强的他一直一直看着她,哪怕她看他一眼也好,可是让他失望了,她一动不动,犹如和尚坐定似的,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她好陌生,好陌生,心也在这一刻碎了一地,再也合不起来了。
“叮。”琴弦忽然断了,温松看着手下的古琴,有些惨然:“看来老天都不让我们有个美好的回忆了,也罢,也罢。”
“温松,我…”史沐佳看着他的样子,想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去说。
“呵呵,没事的,这是我的使命,我认命了,阿桂你先回房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温松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抚摸着那把古琴。
史沐佳看了他一眼,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缓缓离开了他的房间。
待她走后,一滴眼泪滴在了古琴上面,让其发出悲鸣之声。
次日一大早,她们便出发了,一出边境,立马朝凤国派的使臣便在哪里等候,两方见过面,混成一队缓缓朝着朝凤国都而去,而史沐佳却更加的小心翼翼,朝凤国,朝凤帝,我们的仇恨从现在开始了,你可要好好的看着我特意为你搭台唱的大戏,不要让我失望了。
首先经过的便是鈅城,其次便是阳城,之后是澜城,再来便是焰城,最后便是垚城,这便是最后去往朝凤国的直线距离,那么这五座城池必然要拿下,至于偏远点的嘛,那就只能交给她了,也不知道冷晞萍那边进行的怎样了。
来到鈅城后已经是五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