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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是情欲高涨,轻哼着品尝我口中的香甜,轻轻吸吮着我的舌尖,玩弄着我胸前的雪白,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康熙的温柔,温柔到我甚至能感觉他的手在我的玉峰上微微颤抖……
这一次的亲密是如此冗长,如此缠绵,我几乎要忘了他的身份,只静静地接受着他的爱抚,难怪有那么多好女人都爱他,康熙,他的确是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男人。
“哼……”只到我快窒息,他才缓缓放开我,轻柔地帮我整理好衣衫,食指在我微肿的唇边留恋,那里是他的痕迹,此刻泛着一层淡淡地桃红。
他慢慢放我躺下,盖上锦被,俯身静静地吻着我的脸,额头、鼻尖、脸颊、相顾无言,我们静静享受这一刻,良久,他离去的时候,我终于道:“我这身子,以后也没力气再弹钢琴了,十七爷自小就喜欢钢琴,就请皇上代云澈将钢琴转赠十七爷吧?”
“好!”康熙站在门边,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后,康熙下旨,除了御医,任何人不得进入绛雪轩。
热闹地过年时节,我却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灯笼摇曳,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康熙四十九年正月,李德全带来康熙的圣旨,圣旨下,大抵之词为:郭络罗&8226;云澈,系安亲王岳乐之小外孙女,朕念其孤苦无依,特准进宫,侍奉御前……此女不服管教,恃宠而骄,干预朝政……着令终生幽禁,不得迈出绛雪轩一步……如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钦此!
我被幽禁了,李德全扶起跪在地上接旨的我,悄声在我耳边道:“格格保重,皇上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没法像太后娘娘交代,奴才得公事公办,外院的奴才这就都带走了,以后格格的起居就只有迎风姑娘照顾了,每月的生活必须,奴才必定亲自督办,格格有什么话要带着皇上的么?”
“请谙达转告皇上,谢皇上恩典,谢谙达这些年的照料。”我点头欲下跪,李德全拦着我:“格格折杀奴才了,奴才告退!”
这下,偌大的绛雪轩就只剩下我与迎风了,突兀的是,整个绛雪轩外还有一层侍卫围得水泄不通,看来,今生今世,我休想再出去了。
“姐姐,皇上怎么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要是恃宠而骄的话,这宫里的娘娘们岂不是个个都该被幽禁。”迎风扶我躺下,替我不服气,我笑了笑:“你懂什么,福兮祸所依啊!”
康熙让我远离是非,远离那些钩心斗角,明着是贬,实则保护,这都看不出来,我还配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吗?
他说过,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为我好,我岂能不知?
只是这样一来,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我的——爱人了。
至此,我的幽禁生活正式拉开序幕,外面的世界我一无所知,与迎风相依为命地在绛雪轩过着我们自己的日子。
每日的膳食都有人送来,此外,每月,内务府都会送来一应的生活用品,包括药品,迎风又压迫帮我熬药,又要忙着院里院外悉悉索索的小事,更多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只能当书虫,啃着一本本地经史子集,好在是中文系的学生,不然看着这些枯燥深奥的文言文真能把人逼疯,如此,整整修养了一年,我才下地走动。
饶是如此,我的身子也埋下严重的后遗症,体虚气弱,走几步都晕,一到冬天就冷汗直冒,浑身酸痛,点了火盆还不管用,有时还会心悸,时常气喘得不行,这虚症比以前要严重得多,每当我发病的时候,迎风总是忙得不行,急得团团转。
既然是幽禁,那日子自然也就不复从前,生活用品虽然每月都会送来,可想多要也是不可能的,例如,碳火本来就是各宫都定量补给的,只是我的情况特殊,谁都知道我是罪人,自然没有多余的。
膳食也只一日三餐,没什么特别有营养的东西,好在之前康熙赏赐了许多的药材还没用完,迎风便自己在小厨房为我加工。
被子、衣服也是有额度的,好在以前用的东西都还在,也勉强够,最苦恼地是不能随时召太医,毕竟幽禁是事实,我已经没有资格宣太医了。
因此,我的病就更难好了,一日复一日地拖着……
开春还好些,迎风将贵妃椅摆在院中,她洗衣,我就躺着晒晒太阳,这样直到夏天,有时兴致好了,也会在院子里侍弄侍弄花草,钢琴是送了十七,我只能舞文弄墨了,有时想起失去的孩子,心痛的身子微微颤抖,迎风总会说些别的,转移我的注意力。
只是,每当看到天空中的明月,我还是忍不住想起以前被天地会绑架,与胤禛流落在宫外的一幕幕,还记得他也曾抱着我一起看着圆月升起……往事纷飞,不堪回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在我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他终究没有来,我苦苦地等,痴痴的盼……
我好恨,恨他的无情,恨他对我的不闻不问,那爱恨交织,常常折磨着我从梦中哭醒,我告诉自己要淡忘,要放下,一遍遍告诫自己,久而久之,我的心再想起他的时候不会那么痛了,久而久之,我学着回忆十四,回忆小十七,回忆紫桐,回忆茗嫣,回忆十三,回忆草原……
迎风帮着我回忆那些曾经的人,曾经的事,打发着无聊的日子。
康熙五十年十一月,迎风从来送膳食的奴才口中得知良妃薨。
我躺在贵妃椅上,迎风为我披上毛毯,两行清泪自眼角无声滑落,又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消失了,她的温柔,她的善解人意,还不有她的劝告;历历在目,这使我想起了敏妃去逝的前后,十三的痛苦与挣扎。
八阿哥是个孝顺的人,他一定很伤心吧!
那次之后,我便让迎风与来送膳食的小太监暗中搞好关系,时常送些金银首饰,探听些消息,那小太监也是个话多的,一来二去,到真与迎风熟络起来,问什么都说。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听说太子再次被废,十四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受到康熙的青睐。
我暗自庆幸自己被幽禁了,不然这一场场轩然大波难保不牵扯到我,深陷其中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太子再次被废与历史已然吻合,夺嫡之争也必然更加艰难,他们都还好吗?
听说我现在是宫中的忌讳,康熙不准宫里人提起我。
这样也好,从所有人的视线里淡出,我才能活着,不是吗?
康熙用心良苦,我心下感激,只有我明白,他在保护我,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从这里出去,毕竟令牌还在我身上,精明如他,却为我费尽心机。
毙鹰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上巡幸塞外。
“姐姐,这入了秋,你每日进的膳食越发少了,长此以往,怎生了得。”迎风在屋里一边缝着棉被以备入冬之用,一边叹道。
我半躺在床上,人,终是日渐憔悴……
“迎风,开春之后,我想将床移至窗边,这样,我就可以随时欣赏外面的景色,你说好不好?”我岔开话题,看着窗户外。
“这可不行,仔细受了风。”迎风如今,俨然是我的管家婆,絮絮叨叨。
“无碍,咳咳……”迎风,放下手中的活,拧了热毛巾,覆上我的额头:“好,我答应就是。”
终究不忍拒绝我,迎风年纪比我还小些,却一直是她在照顾我,真是汗颜,眼看时辰差不多了,今天送膳食的小太监却迟迟未来,迎风只得留下我,出去等着。
“姐姐!”迎风一手提着食盒,一手开门进来,声音有些激动:“您看谁来了?”
我睁眼,一个小太监跐溜快速进门,奔向我床前,待他摘下帽子,我脱口而出地惊呼:“十七爷,怎么是你?”
“云姐姐,你、你怎么病成这样……”小十七坐在床上,先前的兴奋转变成惊讶,我虚弱地拉过他的手:“我这身子,也就这样了,能活着就不易。”
迎风关上门,站在床边偷偷掉眼泪,十七皱眉:“云姐姐,你瘦多了。”
“五年了,你长高了,和你十四哥当年一般高了。”难得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泪花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十七懂事多了,皇家的孩子大多早熟。
“十七爷,你不该来见我,这里是幽禁之地,你还是快离开吧!”我吸吸鼻子,强忍着泪水,十七毕竟才十几岁,我不想他在我这里待太久。
“云姐姐,四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四哥说,他还是那句话,从未改变。”十七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
我自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可如今,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他的一切,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是你四哥让你扮成小太监混进来的?他怎能让你涉险。”
“云姐姐不必担心,皇阿玛这会子远在热河行宫,我不再随驾之列,这次好不容易能找着机会买通那些奴才,下次要进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四哥是信任我才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何况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能为四哥分忧,做弟弟的,义不容辞。今年皇阿玛大寿,我要带着四哥准备的龟田玉,奔赴热河为皇阿玛祝寿,这就走了,云姐姐要保重!”看来,十七如今与胤禛的关系最好,只是这好的背后,该没有利用的成分吧!
往年康熙大寿,我都有坐陪,如今,连他在哪还要从十七口中得知,五年了,他好吗?
我依依不舍,拉着十七的手,想起我的亲人,遂问:“你皇阿玛今年大寿,一定很热闹吧,你八哥,十四哥他们都好吗?”
“八哥去拜祭良妃娘娘了,十四哥前两天刚带着两只海东青去了热河,这会子正在路上,京里,只有大哥、二哥、十三哥被拘着不能去,十二哥负责京畿九门的守卫,也不能去,其他的兄弟们如不随驾,明天清晨也都随我赶赴热河。”十七戴好帽子,我知道他不能待太久,不然外面的侍卫会起疑。
我却有些惊讶:“海东青?”
海东青就是鹰的一种,如果我没猜错,康熙晚年,与众皇子争储有关的一件事,也是我唯一还记得的,历史上的一件大事就叫做——“毙鹰事件”
“是啊,听说是八哥九哥好不容易弄到的。”十七见我神色有异,不明所以。
“那两这两只海东青八成就是你八哥献给皇上的寿礼了?”我又问。
“嗯!我得走了,云姐姐,你千万保重,四哥很挂念你的。”十七说完对我拱手,我知时间不多了,点点头,迎风送了他出去。
海东青?毙鹰?
争储?毙鹰?
康熙五十三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难道真有“毙鹰事件”?
整整一个晚上,我翻来覆去,都是两只海东青的影子,不知为何心中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五年了,太子再度被废,这次是绝对没有机会东山再起的,八阿哥送给皇上海东青,若有人在这海东青上动动手脚,送到康熙面前,那会是什么状况,毙鹰?这两个字存在我脑海里简直就是定时炸弹,海东青出事,连累的就是八阿哥,不行,我必须阻止,阻止这件事发生!
这么想着,又过了一天,我下定决心,翻箱倒柜,换上了黑色的骑马装,头戴黑纱,拿出当年胤禛送我防身的那把匕首。
“姐姐,你这是?”迎风不明白我这身装扮的目的,我拉她坐下:“迎风,我要去热河行宫。”
“什么?”迎风赫然立身:“姐姐,你疯了吗?我们现在的处境是不能轻举妄动的,你不是说皇上是为了保护你才幽禁咱们的吗?你只要走绛雪轩就是公然抗旨,就是罪上加罪,这辈子,你就完了呀!”
“我心中不安,皇上大寿,八阿哥的寿礼是两只海东青,我怀疑,会有人做手脚陷害八阿哥,你也知道,八福晋是我姐姐,八阿哥有事,牵连的就是我们郭络罗家,我欠他们夫妻太多,我不能不管啊。”
“你只是怀疑就要亲自去吗?”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毕竟,我脑中残存的历史记忆应该不会错的,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会出事,我无法置身事外。
“姐姐,你的身体太虚弱,我与你一起去。”迎风见我去意已决,实在是不放心。
“不,我一个人出去,不能带上你。”迎风说得没错,我出去,是抗旨,是罪上加罪,这样的罪名,我自己顶着就好,何必牵连她呢?
“就算我求你,姐姐,我们一起去吧,好歹还有我照应你不是?”任凭迎风如何哀求,我断然拒绝,到了傍晚,迎风苦劝仍然得不到我点头,只好作罢,说是等我回来,不能丢下她云云,我一一答应。
“我要出去。”一切准备好,我站在门口,对着侍卫道。
“除非皇上圣旨,否则,奴才不敢擅自放格格离去。”一直以来,守卫绛雪轩的,都是御林军的一支,不是一般好糊弄的侍卫,现在我公然要出去,他们当然不会愿意。
我出示匕首,拔刀抵在自己颈间,冷笑:“谁敢不让我出去,我就当众死在你们面前。”
“格格恕罪,奴才奉旨行事,不敢专断!”一群侍卫跪在我面前,纹丝不动,我收起匕首,赞叹道:“果真是御林军,这样威逼都没用,好了,你们看着!”
我出示康熙御赐令牌,看到侍卫们眼里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