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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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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光庭咬着牙瞪着她:“你听谁说的?乱说!”急吼吼地往外跑了,差点撞上花婆子。
金簪等人笑道:“大公子这是害羞了。三小姐真是的,没见过哪家的妹妹这样戏弄哥哥的。”
花婆子这个过来人却为娇桃暗自叹息了一声。娇桃这几年不听明菲的劝一直守着,已经快要满二十,看蔡光庭这个样子,分明对娇桃和金桂都没放心上的,少夫人一进门,哪里还容得下这两个丫头?还不如早作打算的好。
明菲看花婆子的表情就猜到她又在想娇桃,便道:“这些日子她自己会想通的,到时候我会向母亲求情,为她寻个好人家。”又突发奇想,“妈妈,不如让娇桃认你做干妈吧?”
花婆子显示唬了一跳,随即笑起来:“不知娇桃愿不愿意。还有夫人那里……”蔡光庭岁答应替她养老,但如果能多个娇桃这样实心能干的女儿,自是比抱着一坨冷冰冰的银子不知好到哪里去。
明菲笑道:“等咱们回去我就问她,母亲那里我去说。”娇桃无父无母,想来是愿意的。假如娇桃想得开,愿意配人,将来她就把花婆子和娇桃一起带走,左膀右臂,极不错的。
忽听金簪笑道:“能得小姐和妈妈记挂着,娇桃真是有福气。”脸虽是笑着的,口气却带着酸涩。
珠钗已经配人,银瓶和玉盘很快也要放出去配人,只剩下金簪不上不下,偏巧明菲还不能完全做得她的主。要说金簪被贬这事儿,还真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明菲笑道:“你放心,我心里也记挂着你的,只要时候合适,我自然会为你向夫人求情。”
蔡光庭果然说动了蔡国栋,于是蔡国栋出门拜访钟太傅、陈氏的叔父、妹夫等人的时候,就总把蔡光庭、龚远和、李碧一起带上,大力引荐给别人。虽然三人还只是小小的庶吉士,可谁也说不清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前途,这些人对蔡光庭三人也就格外高看一眼。又因蔡光庭和龚远和故意为之,李碧很快声名鹊起,成了有名的青年才俊。
与此同时,陈氏也领着明菲姐妹三人,一起准备蔡光庭成亲所需的各种物事,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可有错漏之处,又去寻了她的嫡妹和有名的喜婆仔细打听京城里的风俗礼节,准备无误之后才带着重礼去江家商量婚事中的大小细节。她言辞风雅,举止得当,态度谦和有礼,博得了江家上上下下的一致好评,都觉得这门亲没结错。
蔡光庭得知,对陈氏真正有了些尊敬的意思在里面,对蔡光华格外上心,小小年纪竟然已经被抱在怀里教着念诗和握笔了,没有几天就学会了写人和一,陈氏和蔡国栋笑得合不拢嘴。
四月里,决定三人职务去向的庶吉士考试终于到来。
第110章 试探(二)
庶吉士有三个去处,成绩优异者留任翰林,授编储或****式成为翰林,称“留馆”。其他则被派往六部任主事、御 史;亦派到各地方任官的。纵然翰林官品秩甚低,却是清贵之选,若得入值文渊阁参与机密,则更是贵极人臣。所 以一般说来,无人不想留馆任翰林。
考试结果下来,令蔡家人大为惊异,李碧的成绩竟是三个人中最好的一个,蔡光庭和龚远和都没超过他。本来以三 人的成绩来看,若是往年光景,全留翰林院都是可能的、但恰巧的,这一年在馆翰林官较多,又比较清闲,无重大 修书事务,而以钟太傅的能力来弄,他在朝中并不是只手遮天,于是三人中只能留一人。
以蔡国栋的心思,自然是想让蔡光庭留翰林院,毕竟这是最光荣,也是最有前途的:李碧么,和蔡光庭比起来肯定 要艰居二线:至于龚远和,顺手人情他是会做的,但涉及到自身利益时,请恕他无那个能力和闲心。
蔡光庭虽然也很想留馆,但他想得开,开玩笑地表示翰林七品编修太清苦了,外放油水更多,他很乐意去六部或去 外放,还说以成绩来定论,就让李碧留馆好了,他将来才不要别人因此垢病他。只因为蔡国栋不能帮龚远和太多而 感到很不过意。
蔡光庭思来想去,便劝龚远和去寻平时和他交好的那此贵胄子弟,找点其他门路,看能不能也留馆。龚远和却一点 不急,整日坐在屋里不外出,日日写上二十篇大字,蔡光庭逼问得急了才告诉蔡光庭,他从来就没想过要留馆,他 要回的是水城府,如今十成中已成了八成。
蔡光庭方知他是早就打点好的,只等今日,也就不再管他,打算去寻李碧。李碧志向远大,从来最大的愿望就是留 馆任翰林,如今李碧成绩比他好,却因为时运不济,无钱无人打点,还很有可能被蔡国栋想法子挤下去,想必最难 过的人就是李碧。
蔡光庭想着,左右李碧都会提亲,是自家人,况且李碧非常不容易,不如由他背着蔡国栋去求钟太傅,让李碧留馆 ,他去六部或者外放好了。谁想他还没来得及去寻人,李碧就主动寻来,诚恳地表示理解他的处境,不会对他留馆 有任何想法,让他不要因为自已的缘故惹怒蔡国栋,自己能去六部或者外放也不错。
李碧在整个过程中表现得云淡风轻,言笑晏晏,似乎一点都不难过,蔡光庭几次要表明自己的心迹,都被他给堵住 。蔡光庭越想越难过,更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促成李碧留馆。
他和明菲说起这事,叹道:“这本就是他该得的。我不像他,我好歹有父亲在后面撑着,就算是外放或者去了六 部,以后机会也是很多的:他却不一样,也许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一个机会,他志向远大……”
“你们一向交好,他不想和你争不奇怪,我只怕他不是真心。”
明菲沉吟许久,道:“如此人生大事,他太云淡风轻了些,我心里反而觉得不真实,不踏实。他自幼孤寒,十年寒 窗苦读,中间经历多少风雨苦楚,不是常人所能感受到的。此事如此不公,他若是先 躲着你独自难过,过后无奈认命,想开了再表示支持你,也算豁达难得:可他却表现得如此大度淡然,甚至说自已 一点不难过,就有点假了。
以他平时表现出的性格来说、换作这是他人的遭婚遇,他必基是要表示鄙薄不平的。如果说这是因为咱们家曾经 扶助过他,所以他才愿意放弃报恩,可我们家对他所谓的恩情,说到底也不过就是那半年多的时间照顾过他,资助 他上京应试而已。他考上庶吉士之后一切都有朝廷供给,早就没用过我们家的钱了吧?这恩情有几多?值不值得他 用一生的前途去报答?哥哥不妨换位思考,如果是你,你能做到这般轻松吗?”
“的确如此,他有了自己的俸禄后就再没用过我一文钱。”蔡光庭苦笑,“你的意思是说他表里不一?表里不一的 人多去了,你我不都一样?他要是和我吵一架,从此翻脸,我不是更难过?”
“吵一架固然不智,却是人之常情,他却一点都不在乎。”明菲直摇头,“哥哥若是顺手推舟留馆,过后你不但欠 他一个大人情,还会常常担心因此被人诟病,以你的性格脾气,以后你见著他,不会觉得压抑耻辱吗?若是你心中 不安,努力促成他留馆,那也是他该得的,没人会说你好。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得到一个容人,让人,感恩  念情的美名。而根据你的性格脾气,我能知道你一定会推掉此次机会,他一定也能知道。
困此,他之所以一点不难过不担忧,还能说出这种话的最大原因就是,他知道你一定 会反机会让给他,可既然知道你一定会把机会让给他,他又何必来说这些话?如果我猜想是真的,他这种行为就不 是光明磊落,胸怀大度,而是沽名钓誊、故作清高,更是虚伪至极。”
蔡光庭笑看着明菲:“你见识见长了嘛。
明菲笑道:“母亲看的杂书多,我也跟着看,看得多了,想的也就多了。也许是我误会了他,毕竟我不了解他,不 过哥哥可以试他一试,假意顺水推舟应承下来,看他的态度如何。”
蔡光庭夜间和龚远和喝酒时就把这事告诉了垄远和,垄远和笑道: “我也觉得三妹妹的想法很不错呢。他若是不 做你妹夫,试不试都没关系,既然是要做妹夫,托付三妹妹的终身,就该试一试为妙。
反正你左右已经打定主意不和他抢的,试一试也不会怎样,你若是不方便,我来替你做好了。”
蔡光庭笑道:“正是要你替我去试。明菲说了,我若是不知该怎么试,可以找你帮忙。”
“难道我就像专干这种事的?”龚远和扶着下颌笑,“你这妹妹,真是…叫我怎么相信她只是个十四岁的闺阁女子? ”敢杀人也就算了,能因为一件事就想出这么多来真的很难得。
“我妹子就是聪慧你要怎么着?”蔡光庭在得意的笑。
“我不怎么着。单纯佩服。”龚远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与其这么辛苦地去试探李碧,不如把她许给我好了, 我一定待她如珠似宝。”
蔡光庭高高扬起拳头:“不许拿她开玩笑!”
龚远和笑了笑:“我怎敢拿她开玩笑?我倾慕都不可以啊?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见蔡光庭神色稍缓,他又叹 了口气:“其实两个人还是门当户对的好。别的不说,光花银子一项都要少吵多少 架。”
“怎么说?”蔡光庭皱着眉头看着他。
龚远和笑:“不敢拿别人作比喻。就说我们三人好了,我和你一起,你从来不会看不惯我花银子,也不会觉得我拿 银子猜那些花花太岁游玩是浪费钱,只会劝我少喝酒、身体学业很重耍,我若是送你什么好东西,你也不会推辞, 大大方方地收下,因为你能还我,不怕别人说你用我的钱:
而他呢,他看不惯我大把花银子,看不惯我鲜衣怒马,也从来不会收受我的礼物,一有机会就会劝我别浪费,要走 正路,吃顿饭也有许多说法,更是怕我那群朋友玷污了他的清名,我也不敢因此就抹灭了他有骨气的名声。
既然生活习惯和想法都差这么多,自然不能凑到一处去,但因为只是朋友,不用深交也不必撕破脸。夫妻就更和交 朋友不同,一举一动皆关利益,想法观点不同就会吵架,兴趣爱好不同就不协调。一个觉得请顿饭花一两银子已是 作有面子,一个却觉得丢人,不吵才怪。这不是谁的错,而是经历不同,互相不理解。”
“依你所说,李碧不是良配了?”蔡光庭鼓着腮帮子道,“我说他的品格,你却扯生活习惯眼界爱好。你扯那么远作 甚?寒门子弟娶了官家小姐就一定会和离?谬论!你和他处不来,那是因为你不讨人喜欢,我就和他处得来。而且 我家明菲很会当家的。”
“我说的不过是普通情况,又不是绝对。”龚远和见蔡光庭气呼呼的样子,由不得失笑道:“他还不是你妹夫呢, 就这么护?他是不是良配过几天不就知道了?他可以精明能干,却不可讨分奸诈虚伪。”
蔡光庭捶了他一拳:“你就是好人了?你更奸诈虚伪!”
龚远和抚掌大笑:“你已经相信我的话所以才这么生气的吧?我纵然奸诈虚伪,我也不会去和你说那一席假惺惺的 话。若我要,你不和我争,我记情:你要和我争,我就想法子去争取,是我的就是我的,何谈让与不让?大家苦读 多年,谁容易啊, ”
这样,我去和他说,蔡大人执意要你入翰林,你不好意思和他讲,让我去和他说对不起,问他想去哪里,尽量成全 他,他若真的有退让的想法,一定早就有所打算,若是认定你一定会让他的,他肯定措手不及,且看他怎样表示。”
于是蔡光庭便背着蔡国栋去活动,龚远和则去同李碧说了这话,又加了一句:“蔡大人觉得对不起你,答应手打把三妹妹嫁给你,还说要帮你挑个好位子,以后又再他图。”
李碧果然有片刻失措,龚远和又问他想去哪里,他说不出来,逼急了,说是还没想好,让他再想几天。龚远和也不 逼他,就说带他去认识几个朋友,也许还有其他法子也不一定,他也就跟着去了。
龚远和第一天请的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趁着垄远和被熟人叫走时捉弄李碧,一个说他才名在外、如此刻苦努力,想必此次一定会留馆任翰林的:一个就打蛇随杆上,连李编修都喊出来了:另一个却挤眉弄眼,意味深长地说听见自家老头子讲,今年不是考得好就可以留馆的,毕竟还有一个临场发挥好不好的问题,皇上有意听老臣和教习的意见,若此人平时的综合成绩如何、可平时如何,还不是大臣们一句话的事儿吗:再一个又假装愤慨,既然如此,考什么考,最后来一个却表现得很同情李碧,臭骂了这几个一顿,不许提这事,意味不明地安慰了李碧几句。
龚远和再出现的时候,李碧已经醉了。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些他平时看不上的贵公子们喝酒喝到醉。
第二天,龚远和又来给李碧道歉,说自己才知道那些人说了什么,骂了那群人,那群人要给他赔礼道歉请他喝酒,李碧毫不犹豫地拒绝。龚远和便说,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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