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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也挺开心的,笑着说道:“这才几天没见,小杰你又长高了啊!”
“是啊,八哥,张爷爷对我很好,他还说总有一天我会比你还高。”十八自从在外面生活之后整个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现在对胤禩讲话更是像平常人家的兄弟一样。
“小杰,你那么小就想长得比八哥高了?”胤誐和胤禟也出现了,调侃十八的话却是胤誐说的,毕竟十八与胤誐的关系比和胤禟要稍微好点,如果是胤禟的话,保不准十八会和胤禟拼命。
不过胤誐就不一样了,十八一听胤誐的话,嘴就嘟了起来,气呼呼地道:“十哥,你欺负我,等我比你高的时候我就不会让你欺负了,那个时候我就欺负你。”
十八稚嫩的语言让在场的众人都笑了起来,甚至连一旁本来只是路过的客人听到十八的话也都露出了笑容。
胤誐继续说道:“那不是得等很久,小不点儿,你现在才那么矮,恐怕比不过我吧?”
十八自然是不甘示弱,咧着牙道:“我肯定会比你高,张爷爷也是这么说的,因为你已经不能长高了,而我还能变高。”
胤誐捏捏十八的鼻子,笑道:“人小鬼大。”
胤誐一说十八人小鬼大,胤誐就立刻对着胤誐做了个鬼脸,做完鬼脸之后就躲到了胤禩的身后。
胤禩见胤誐还想说什么,连忙开口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张叔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呢,先进去再说吧。”
胤禩一开口,胤誐和十八两人就规矩了,胤誐一向是很听胤禩话的,而十八,对胤禩可以说已经产生了依赖性,胤禩说的话他自然是不会不听。
十八带着胤禩等人就往包间走去,这个包间就是原来胤禛和胤禩初到的时候进的包间,这个包间在胤禛和胤禩没出现的时候是对外开放的,而胤禛和胤禩一出现,包间就从未对外开放过,其中的缘由自是很明显,因为包间已经找到了主人。
“张爷爷,四哥八哥九哥十哥到了。”还没到房间里面,十八就开始喊话,生怕里面的人不知道,不过一口气要说出那么多人还是挺累人的。
包间的门应声而开,像是里面的人早就等在门口一样,爽朗的笑声响起,道:“你们来了?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胤禩笑道:“张叔,难道你还怕我们逃跑吗?小杰可还在你这里,我们哪敢啊?”虽然是长辈,但开开玩笑还是正常的,而且胤禩总觉得老人很孤独,偶尔有小辈和老人开开玩笑也不是一件坏事。
“哈哈,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想你们饿了吧,还是先上菜吧,来人,上菜。”老人讲话很直爽,直接就是说正题的,毕竟到客栈一般就是为了吃饭。
十八拍拍肚子,道:“嗯嗯,我好饿,张爷爷,快让人上菜吧。”
“你小子,”老人一掌拍在十八的头上,道,“就知道吃,小心吃胖你。”
十八嘿嘿一笑,道:“谁说的,我是不会胖的,我多吃点就可以长高了,我要比八哥和十哥高,张爷爷你怎么可以不让我吃呢!”
十八控诉般的话语让老人也没有办法,不过两人之间的相处却是很和谐,感觉就像是真正的爷孙,胤禩笑笑,这样的十八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一直处于宫廷争斗之中。
“公子……”几人之间和谐的相处之中突然多出一个声音不管怎么说都会有点奇怪,不过这声音却是有些稚嫩。
胤禩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小孩,总觉得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十八好像看出了胤禩的疑惑,指着小孩说道:“八哥,他就是那次我们救的人,被一群人追的那个。”
胤禩恍然大悟,不过也知道刚才小孩是在和他讲话,于是问道:“小朋友,找我有事吗?”胤禩讲话一向是很温和,现在和小孩子讲话更是蹲下了身子,显得和小孩好沟通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胤禩看起来很好讲话,小孩一下子就跪下了,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父母,他们被那个恶霸抓了起来,我到现在都还没看见过他们。”
胤禩很容易就猜到了一副恶霸欺人的景象,不过这事现在他并没有能力做,不过他不能做不代表别人不能做,转身对胤禟道:“小九,这事就交给你了,我想你应该可以办好的。”
“当然,定不负八哥期望,”胤禟点头,然后对小孩道,“要我们帮忙可以,不过你也需要付出代价。”
“我愿意,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小孩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过胤禟却摇了摇头,这孩子太容易相信别人,有些事不能交给他做,胤禟此时已经开始培养小孩了,至少是作为候补的暗卫。
这件事就这样揭下了,小孩走了之后,许久没有讲话的胤禛开口道:“张叔,以后这种事你直说就好,不要耍这种把戏,不要否认,刚才那个小孩如果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他进得了这个房间吗?”
胤禛的气势是强大的,一般讲话都不怎么会给人留面子,就算是老人,而且胤禛最不喜的就是别人和他耍心机,这件事,如果直说的话胤禛绝不会是这种反应,但偏偏老人选择了一种最不讨喜的办法。
胤禩也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开口道:“张叔,四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以后有事您还是直接和我们说吧,您的事我们不会不办的。”
老人连连点头,道:“好好,以后我会直接说的,我以为,算了,先吃饭吧,这次你们打算去多少时间啊?”
几人也都坐了下来,十八虽然心智比较成熟,但毕竟还是小孩子,除了刚开始察觉到稍微有点不对劲之外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很快的就开始吃饭了。
胤禩大概算了一下,道:“可能要十来天吧。”
“一个月。”胤禛在旁边接口。
老人听到两人的讲话不一致也有点诧异,不过很快便释然了,他现在的任务是抚养好小杰,主子们的事还是不应该多管,刚开始是他逾矩了。
晚上的一餐饭虽然说不上十全十美,但也还算开心,吃完饭要回去的时候老人还说道:“你们可以多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吗?不过还是算了,你们很忙。”
胤禩听了老人的话,笑道:“当然,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会来看您的。”
老人浑浊的眼睛发出了光芒,道:“谢谢,谢谢你把小杰带到我身边,让我这个老人有了伴。”老人说完后不知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太困了就睡着了,不过脸上却是笑着的。
胤禩笑笑,也没说什么,与胤禛两人回去了。
后来的旅程大半的时间都是花在路上看风景,用胤禛的话来说,这不过是顺便,至于圣旨让他们做的事,他们又不是没做,不过是晚了点,不管是什么人出现也找不到漏洞,再说,现在的朝廷什么事都是由胤禛说了算,那些大臣恐怕不敢说什么。
22、二十二、初到杭州 。。。
古代的科举考试分为乡试、会试和殿试,逐级递增,乡试是乡镇一级的考试,会试是省一级的考试,而殿试,自然就是在天子脚下的考试。
这次的特大舞弊案就是江浙的会试出现了问题,照理说会试应该是派京官出去主考,这样就可以避免考生和考官串通一气,从而避免考试作弊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那个被派出来的主考官肯定是逃不了的。
事情如果只是主考官的问题那倒还好,最重要的是这次的舞弊案竟然没有牵涉出一个江浙本地的官员,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真的没有人贪污,要不然就是所有的官员都被牵涉进来了。
“四阿哥吉祥,八阿哥吉祥。”胤禛和胤禩还没进城,城门外的一众官员就纷纷下跪,很明显是在等两人的到来。
胤禛点点头,下了马,而胤禩,紧跟着也下了马,将马交给后面的随从,胤禛和胤禩就随着那些个官员进了城。
这时为首的一个官员开口道:“四阿哥,八阿哥现在天色还早,不如让下官派人带您二位在杭州城里逛逛,可好?”
胤禛似是思考了一下,但没有接下官员的话,而是问道:“杭州知府?”
杭州知府忙不迭地点头,道:“正是下官,四阿哥真是好记性,下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竟然劳四阿哥记在心里。”口中虽然是谦虚,但语气中却带了点骄傲,能被四阿哥记着也是一件光荣的事。
胤禩有种发笑的冲动,不过被压制了下来,清澈的声音在杭州知府的耳边响起:“能被我四哥记住的官员要么就是很有作为的,要么就是将死的,不知你是哪一种?”
杭州知府身躯一震,勉强笑道:“八阿哥可真会说笑,下官又怎么能知道四阿哥心里所想。”边说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集。
胤禩像是没听见杭州知府的话,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道:“你不是说要找人到我们去游玩游玩吗,怎么没见人?”
杭州知府心里其实很紧张,不停咒骂着,是谁说八阿哥心无城府的,现在看来明显是很厉害的角色啊,不过胤禩的话他却不敢不回答,连忙叫道:“来人,准备一辆马车,四阿哥和八阿哥要去游玩,你们给我好好带路。”
“不用了。”胤禛淡漠的声音响起。
“四阿哥,这,这,为了你们的安全,还是……”杭州知府偷偷用衣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胤禛并没有因为杭州知府的话改变他的主意,而是说道:“你想违背我的话,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回头对牵着马车过来的人喊道,“你们退下,”然后又作出恭敬状,“四阿哥,八阿哥慢走,请玩得尽心。”
胤禛胤禩并没有再理杭州知府,两人一起上了马车,驾车的人也是胤禛的人,既然已经敲打过了,也要给他们一个思考的余地,如果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揭穿了,那这件事就没什么意思了。
“来人,跟着他们,不准跟丢了,要不然要你们的命。”杭州知府在胤禛和胤禩走了之后,一反刚才懦弱的形象,指挥着下人跟上胤禛和胤禩的马车。
“是。”
“张大人,这事怎么回事?”
“是啊,传说八阿哥不是吊儿郎当的吗,看刚才怎么和以前听到的一点都不符?”
“张大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啊?”
马车一走,本来在原地安安稳稳地站着的众人一下子围到了刚才的杭州知府面前,七嘴八舌地就讨论了起来。
杭州知府被吵得不行,吼道:“不要吵了,你们做好你们分内的事就好,不需要管那么多,这件事我会请示主人该怎么做,你们先回吧。”
就算那些官员心里再不满,毕竟等级限制着,杭州知府让他们回了,他们又怎么敢再有异议,而且杭州知府后面的人他们惹不起,自然就规规矩矩地各回各家去了,这下,城门口的人就只剩下杭州知府一个人了。
“来人,给我准备马车,去福缘客栈。”
马车一到福缘客栈,知府就快速地从马车上下来,疾步往里面走去,甚至没有在大堂停留,径直就往后院走去。
“什么人?”杭州知府一到里面,就被拦住了,不过他却没有任何不满,而是说道,“请禀告主人,就说杭州知府来访,请主人让我见一面。”
“你等着。”门口站岗的人瞄了一眼杭州知府,丝毫没有因为面前的人是杭州知府而胆怯,反而转身望室内走去,过了一会才出来,站好之后才对杭州知府道,“主人让你进去,不过把随身的兵器先留下。”
“是是。”杭州知府很听话地将靴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好像这事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没有任何不满,也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主人。”杭州知府跪在地上喊道。
杭州知府所谓的主人并没有暴露在别人的面前,而是用一个帘帐挡着,隐约可以看出里面的人穿的是白色的衣服,面容却是丝毫没有露出来。
“有事找我?”这个人的声音很沙哑,不是那种沙哑的好听的声音,而是那种嘶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就是刚才那么一句普通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