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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韩星虽稍稍放宽了心,但还是为柳明的是担心不已。柳明的亲哥哥柳黎因为某些原因也住进了司马丞相府,并且一心一意
的照顾韩星,算是谢谢丞相大人这麽卖力的找自己的弟弟。虽然司马长风很讨厌柳黎,认为他那是巴结献媚,不安什麽好心,但韩星却知道柳
黎是真心对自己好,因为他总是把自己叫成“明儿”!韩星看在眼里,心里难过得要命,人家兄弟相亲相爱,可是自己和哥哥…………
韩星迫切的希望能找到柳明,可是,他这时还根本不知道,柳明的出现却把他重新带回了地狱。
刚得知柳明已经被找到的时候,韩星和司马长风都送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兄弟两个吃了顿舒心的饭,还喝了些酒。韩星知道大哥亦喜好男色
,也明白这些日子大哥辛苦极了,所以,便交待了管家替大哥把情人清碧接近府,以慰大哥相思之苦。那天晚上,因为酒力的关系,韩星睡得
很熟,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所以第二天管家把夜里发生的诡异之事告诉他的时候,他震惊极了。
“韩公子,您看这事?”
“我去看看吧。裴管家,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吗?”
“应该是,萧风阁是主人休息的地方,没有主人的吩咐是不准随意进入的,昨晚我本想给大人送人过去,没料到…………那个小倌被我打
发了,他什麽都没听见!”
“好!那大哥?”
“主人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听说是柳明今天会被带回来。”
“怎麽都感到一起了!行了,我过去了,别让任何人靠近,在准备写热水和药,你……知道吧!”说到最後,韩星有些头晕,愿以为到这
里就会远离那些不堪的回忆,谁知………………
来到萧风阁,推开司马长风的卧室,一股淫糜的气息夹杂著淡淡的血腥扑面而来。昨晚因为清碧伤风卧病在床,裴管家便找了个没开苞的
清倌给司马长风,可是,接近主子卧室的时候,却赫然听到屋中有浓重的喘息和微弱的悲鸣声。裴管家吓了一跳,仔细一听才发现主子屋中的
人竟然是在府上等候弟弟的柳黎!所以迫不得已,裴管家把这件事告诉了韩星。
尽管韩星再三想象床上人的惨状,但真的挑开床帘,他还是被吓了一跳,若不是柳黎的胸膛随著呼吸还有微弱的起伏,他几乎要以为床上
是一具死尸了!白皙的身子遍布青紫的痕迹,胸膛上的两粒|乳头红肿不堪,似乎已经被咬得破了皮,双腿不自然的打开,一只腿弯曲著被绑在
床帐的横梁上,身後的小|穴里还插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腿上和被单上到处是已经干涸了的掺杂著血丝的白色体液…………
面对这种再熟悉不过的惨状,韩星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多少次,自己也是在这种屈辱的状态下醒来,默默地任人清洗、上药,然
後再躺回比冰还要寒冷几万倍的床上,等待著主子下一次的到来。韩星怎麽也不明白,那个儒雅温柔的司马大哥为何变成了如此残忍的野兽,
简直可以跟韩冷玦媲美了。
将後|穴里的东西抽出,把腿解下放好,韩星用外衣盖住了柳黎的身体,接著,把门外裴管家准备的热水和药拿了进来,他要自己动手替仍
旧昏迷不醒的人儿清洗上药。尽管自己的动作很轻,柳黎还是醒了,依稀看见眼前正为自己盖被子的少年,他低沈沙哑的叫了一声“明儿!”
这一声呼唤让韩星心痛不已,他几乎要愤怒了,为什麽,为什麽连司马大哥都要做出这种践踏别人尊严的事!同时,他也很想问问柳黎,
为什麽允许这种暴行的发生,为什麽不反抗?
可是当柳黎悲伤的说,这是他欠丞相大人的,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时候,韩星突然意识到,原来柳黎跟自己是一样的,以为用身体还债就
没事了,可是到头呢,还不是…………
韩星的心里彷徨起来,究竟自己这些年来的忍气吞声是对还是错呢?但是不待韩星理清思绪,柳黎挣扎著要去见弟弟的举动让他暂时也想
不了许多了。那个傻哥哥对自己的弟弟是执著到家了。
前厅里,司马长风皱眉坐在上位,旁边垂首站立一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柳明!看见弟弟,柳黎一阵激动,放开韩星的手就扑了上去,大叫
著弟弟的名字,痛哭起来。可是那柳明,听到哥哥的呼唤竟然丝毫未动,柳黎哭了几声觉得不对,抬头仔细一看,弟弟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竟
然茫然无距,似乎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映了!
韩星见状大吃一惊,原来柳明人是找回来了,可是却疯了,谁也不认识了!
我头昏,有些地方怎麽也不连贯,凑合先看,有不通顺我在改好了~
韩星的心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突然意识到某些男人,某些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的男人,从骨子里就是残虐不仁的。既然司马长风
能够那样对待柳黎,难保有一天他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自己,本以为世上单就韩冷玦一人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不想自己最信任的司马大哥竟
然也……天啊,谁能告诉韩星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吗?
眼见著柳明的病不见起色,韩星焦急万分,他怀疑这里面是有隐情的。状元好端端的,怎麽会受刺激呢?一定是韩冷玦对他作了什麽残忍
的事!想到他的那些手段,韩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韩家堡去了,也不想再见到韩冷玦了。
看著可怜兮兮的柳黎守著那麽个痴痴傻傻的弟弟,韩星不禁感叹上天的不公,为什麽总是好人受到伤害,而歹人却能随心所欲并且逍遥法
外?柳明从一个满腹经纶的状元沦落成一个连亲哥哥都不认识的傻子,这老天爷还有没有眼呐!忽然,韩星想到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只好柳明的
病!圣手阎罗韩铮!说起来他还欠自己一个人情,应该是可以用这个人情换他医治柳明的。可是,韩铮在韩家堡,自己如何能避过韩冷玦的耳
目潜入堡中请人呢?
待韩星将心中疑问试探的对司马长风讲过之後,他更坚定了要救人的决心。凭他这麽多年对韩冷玦的了解,柳明的事绝对是圈套,引自己
入翁的圈套。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决定要孤注一掷。
这天夜里,韩星留书一封,悄悄钻进了丞相府的马圈。马圈中良驹颇多,韩星毫不犹豫地走向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雄马──那是司马长
风的爱马暖雪。
暖雪和晴云,分别是司马长风和韩冷玦的专用座骥,它们两个不仅通体洁白,脚程奇快,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更因为是一母所生,而
具有相当的灵性和默契。这两匹马都是韩星养大的,是他送给两位哥哥的生日礼物,是维系他和两位哥哥的纽带,可是如今……
苦笑一声,韩星还是将马儿牵了出来。机灵的暖雪打了个响鼻,似乎知道自己曾经的小主人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轻轻蹭著小主人的面颊
,就是不肯离开马圈。狠狠地拽住了缰绳,韩星硬是把暖雪牵了出来。悄悄从後门出了丞相府,韩星送了口气,飞身上马,他忽然感到一阵不
适,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御医还是吩咐他不能剧烈活动,否则旧伤是极易复发的。但一心救人的韩星那管得了这麽多,立即
策马扬鞭,往城门方向奔去。
借著司马丞相的令牌,城门的衙役并没有多问就放行了,出了京,韩星就像撒欢的鸟儿,一路马不停蹄向韩家堡的方向赶去。暖雪的脚程
是数一数二的,待到司马长风惊觉韩星的出走,再来追赶,已然来不及了。
韩星也想过自己此去是自投罗网,但万万没想到自打柳明进了丞相府的大门,韩冷玦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韩星的回归了,他为他可爱的
弟弟准备了一份大礼。
韩星刚刚踏入韩家堡的范围,就立刻被发现了。他早料到了这种结局,所以平静的任那些人将他待到了韩冷玦的面前,只是淡淡的要求见
韩铮,便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呵,分别这些日子,星儿真是越发标致了。怎麽只想著韩铮呢,难道不想哥哥吗?”韩冷玦的目光阴狠的盯著韩星,似乎是要把他整个
人印在眼睛里。
“……”
“你总是这样,不高兴了就不说话。好,哥哥不勉强。这些日子不见了,哥哥要送你份大礼。”说著,击掌命下人将筹备的东西带了上来
。“好好看看,喜欢不喜欢。”
“……”韩星依旧不语,但一丝寒意陇上心头,韩冷玦又要拿什麽来折磨他呢?
被带上来的那里是什麽东西,分明就是韩星多日不见的小福子。孩子半长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烫伤、鞭伤、刀伤,还有一些韩星熟悉的刑具的伤痕,一道道伤痕织成一件恐怖、血腥的衣裳,罩在孩子的身上,却得不到在场这些刽子手的
半点怜悯,反而更激发了他们心底的暴虐因子。
“小福子!”韩星见状,失口叫出声。但这一叫,却没能唤起他的任何反应,因为在长时间的折磨中,小福子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啧啧,穷人家的孩子就是命硬!这样还能活著,有意思!你说呢,星儿?”
韩星对小福子露出笑容的事怎麽会瞒得过韩冷玦的耳目,他对於这件事非常不满,在责备了韩铮的失职之後,吩咐铭姬开始给小福子用刑
。恐惧和疼痛交替折磨著小福子的脆弱的心神,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孩子哪里承受的起如此残酷的折磨。可是,他喊,被割去了舌头,他哭,被
挖出了双眼,他挣扎,被折断了四肢,在不断交替的鞭打和强暴之後,孩子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为什麽不可以死啊!
“不要这样,求求你,饶了他吧!你要折磨的人是我,小福子还是个孩子啊!你要我怎麽样都行,放过他吧,我什麽都听你的!”无法再
漠视韩冷玦的作为,韩星痛哭失声,终於向哥哥曲下了双膝。这些年来,韩星哭过、闹过、也求饶过,但始终没起过任何作用。他早已经不抱
希望了,甚至学会用沈默和忍耐对抗韩冷玦的种种暴行。可是今天,韩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无助,那个曾为他带来一丝欢乐的孩子,却
因为他不得不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强烈的负罪感不断的涌向韩星,逼得他无法呼吸。
“放过他麽?也行,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就看在星儿回来的份上,饶了他吧!”
“……真……真的?”韩星怯生生的问。
“当然,现在你可以去看看他,看他还有气没有。”
今天的一切都不正常!为什麽,韩冷玦这麽痛快地答应了,难道…………
跟所担心的一样,小福子的状况实在是糟透了。五官被利刃所伤,眼耳鼻口不断向外淌著血,四肢抽搐,身上好几处已经腐烂见骨,最糟
的是小福子似乎被灌下过过热的液体,喉咙已经严重烫伤,红肿溃烂,连呼吸都困难。
“救救他,求你,只要能让他活,我什麽都愿意做!求……”说到最後,韩星泣不成声。
“唉,我的星儿就是这麽心软。看在你刚回来的面子上,我就给他个解脱吧!”说罢,韩冷玦招呼在旁多时的江慈。“慈!”
“是!”听到吩咐,江慈走上前去,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星儿,将虚弱的他送到韩冷玦怀里,扭头怜悯的看了看地上小福子,念念有词的抽
出了佩剑……
“不……”寒光一闪,韩星惨叫著想扑上去,却被韩冷玦牢牢固定在了怀里,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利刃划过小福子的颈项,鲜血豔丽的喷涌
而出,似乎把整个世界都染红了。
“啧啧,真脏!哎呀,怎麽又哭了,星儿,这不是你要的吗?我可是看在星儿你的面子上才让他早点解脱的,怎麽,不高兴?”
“小福子!”看著小福子面目全非的头颅,韩星绝望了,对哥哥报的最後一点幻想破灭了,积聚三年的屈辱爆发成浓烈的仇恨,枉费自己
还曾经想过用委屈求全来赎罪,还想著总有一天哥哥会幡然醒悟,会放下残虐的手段,变回原来那个冷峻却不失温柔的哥哥。但今天的事证明
,韩星错了,错的一塌糊涂!韩冷玦根本不是人,一丝人性也没有,这样的他活在世上就是一种威胁,一种对弱小生命的严重威胁。
“这样就好,反正活著也是受苦。”咬牙说出这番话,韩星的心彻底冰封了。擦干眼泪,他在心底默默发誓,无论自己遭受何种对待,他
再也不会轻易放弃生命,因为他要报仇,他要亲自用双手结束韩冷玦的罪恶!
之後,司马长风也追到了韩家堡,却被韩冷玦三言两语挡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