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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莫名其妙的,皱着那两道“秀眉”纳闷儿地问道:“好好的,你笑什么?”我摆摆手边笑边说:“没,没什么,哈哈!”
“哼!死丫头,准没像好事!”言罢娇嗔着白了我一眼。这下我就更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笑的眼泪横流,口水都止不住了。那位爷就气急败坏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瞪着我,直到下人们把屋子打扫完了,水也端来了,我才勉强止住了这疯狂的大笑。起身走到脸盆处胡乱抹了两把,又抬起胳膊要擦脸上的水。却被他制止了,“用这个。”说着就递过一块手帕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前真是要饭的呢,去,到里间把衣裳换了。”
“不换了,呆会儿还得翻墙回去呢,换了也是白搭!”我大大咧咧咧嘴一笑,顺便把手帕递还给他。他恨恨地说道:“你还打算再翻回去不成?!美的你哦!呆会儿我‘亲自’把你送回去。放心,我和凌柱说,不叫他打你就是了。”某人一脸的不屑。我连忙摇摇头道:“得了吧,我阿玛当面答应了你,保不齐背后就找个由头暴粹我一顿。我还是翻墙回去比较保险。”
“你……”九阿哥被气的不轻,刚要发作就听外头有人说:“九爷,饭菜送来了。”
“嗯,端进来吧。”九阿哥只好暂时放过我坐到凳子上等着众人把饭菜上齐,“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也不许进来。”下人答应着出去了,还把门也带上了。九阿哥转头皱眉道:“还不去吃饭?!”
“嗯,吃,不吃白不吃。”我笑着走到桌前,拿起筷子笑道:“你吃不?”
“废话,爷不吃叫这么多?!”他白了我一眼走过来坐下开始吃饭。好在我们在吃饭时都不爱说话,因此这顿饭吃的倒还清静。吃完饭,我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勉强同意换身衣服。但绝对不能是女装--女装没法翻墙!
坐在他的车上,我这一路就没闲着,不停地游说他把我手里的东西买去。最后,他终于不胜其烦的吼道:“不就是要钱吗?!给你!”说完把一卷银票塞到我手里!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手上这一大堆银票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能,不能白要你的银子,我是要和你以货易银!”
“闭嘴!”他阴鸷地瞪了我一眼,“比家雀儿还呱噪!”
“哦……”我被他说的登时就变了哑巴,好容易回过神来后就叉着腰大吼道:“我干吗平白收你的银子啊?!不要,我做人是有原则的,要不我就给你等价的货物,要不你就把银子收回去!”
他抚了抚额角低声道:“你怎么那么麻烦?!”
“我就麻烦了,怎么着吧?”
“算了,既然你坚持……那好吧,随便给我一样东西就是了。”
“哦。”我点点头打开包袱翻了起来。他给我的少说也有四五千两,我包袱里的东西全加起来也到不了一千五吧?!这可怎么办啊?咬了咬唇,不好意思的说:“要不,你先拿着这些,我回去再找找,凑齐了给你送来。行吗?”他闻言仔细地看了看我说:“这样好了,你身上还有什么?随便给我一样得了。”
“那……”我想了想,又上下看了看,“要不把帽子给你?!”某九白了我一眼!
“那我给你什么啊?我身上没别的了。”无奈地看着他,今天穿的男装,又没挂什么饰物,哪里找出现成的东西给他抵债啊?!
“那是什么?”他指着我的脚踝处问道。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编着玩儿的一条脚链儿。红色的丝线上串着一排小巧的银铃,走起来还会有声音。
“脚链儿。”
“就把这个给我吧,咱们两清了。”他傲慢地往后一靠,眯着眼睛说道。
“可是这个不值钱啊。”
“你身上还有比这个值钱的吗?!”他翻了个白眼儿,“等你回去给我?!哼,到时候你不定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赖帐呢!”
“嘁!”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把脚上的链子解下来递给他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讨厌!”他接过链子嘿嘿一笑道:“你就是那样的人!”
“哼!”赏他一对儿白板,我调过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他了。他也不再做声,车子吱吱呀呀的走到我家门前。我赶紧说:“快走!”
“嗯?怎么了?”九阿哥狐疑地问道。
“你别管了,车夫,绕到后头去。”我一叠声的吩咐车夫把车子迅速的驶离了我家大门。开玩笑,我要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了,就等着跪地砖去吧!九阿哥白了我一眼说:“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哎呀,你别管了。哈哈,我到了。”眼看着到了我翻墙出来的地方,笑眯眯地回头说:“大恩不言谢啊,走了,Bay!”
“白?白什么?”九爷一头雾水地问道。我这才转过闷儿来,一激动拽出鸟语来了,“没,就是……哎呀,就是再见!”说完我一猫腰就钻出了车子,跑到墙对面,往手里呵了口气,准备爬墙!
“你干吗?”九阿哥大喝道。
“爬墙!”匆匆回了他一句,我开始加速助跑,眼看到了墙边,我噌的一跳,抠住砖缝儿往上爬。
“你、你、你给爷下来!”在九阿哥暴跳如雷的吼声中,我的右手已经够到了墙头。左脚往上一勾右脚使劲儿一蹬。俺就坐在墙头上了,“嘿嘿,明儿见了您呐!”
“你……”九阿哥被气的直翻白眼儿,我刚要说话就听--“死丫头!你给我滚下来!” 完蛋!我阿玛回来了!心里一慌,我“啊”的一声尖叫着栽了下去。这回可完了,两米高啊,呜呜,非得摔成植物人不可!
“嫣儿!”阿玛的尖叫声伴随着我的身体一直朝下坠落,坠落……
然后就是一阵旋晕……
“你就不能不让人操心吗?!”惊魂未定的我靠在九阿哥的怀里傻呆呆的看着一脸暴怒的他,“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你个死丫头!早晚被你气死!”他气急败坏地拧着我的脸说道:“好大的人不走大门学人家翻墙,你说你还想干吗?!”
“哎哟喂,你先放手吧,疼死我了。还有,我家人就快来了,你赶紧把我放下。”这么被他抱着我可就说不清了。
“哼!”他气呼呼的松开手,顺势把我往地上一扔,“爷走了,没功夫看你耍猴儿!”说完一个纵身就钻进了车厢,“快走!”马车迅速的逃离的案发现场,留下我等着被绳之以法!
俺被罚了!
跪在大厅里,我可怜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点心。都怪狐狸九,要不是和他耽误了时间,我怎么会被罚?!不过,看在他给了我一沓银票的份儿上,咱就不计较了,嘿嘿。忍不住摸了摸怀里的银票,还是银子好啊,不离不弃,嘻嘻……
之后的两天,阿玛派专人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实行二十四小时跟踪盯梢,我的这次探亲假就这样报废了!第四天一早,我就收拾东西滚回紫禁城去了,实在是在家比在宫里还憋闷呢。唉……
生死之间
转眼就是康熙五十四年了,宫里的气氛和往年没什么两样,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今年的公众假期和以往一样一直到正月十五。可我的假期却被削减到了正月初十!百无聊赖的在凌烟阁里溜达着,这几日我没事干,竟逗那只该死的鸟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只被我改作‘乘以零’的鸟终于不再说格格是坏蛋了!为什么改叫乘以零呢?!那是因为所有的数字除以零之后都得零,具体的我不说大家也明白了,嘻嘻!
“乘以零,来,说格格是美女!”我现在无聊的和这只鸟差不多了。秀蕊在一旁笑道:“格格,咱这鸟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啊?!听着怪怪的。”
“你懂什么?”我笑着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明白了,他们就都明白了!”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明白呢?!”十六阿哥笑着走了进来。
“咦?你怎么来了?”我狐疑得看向他。
“没事来看看。”他走到我跟前道:“如今你的谱儿越来越大了,见了我都不说请安了!”他摆摆手让秀蕊她们起身。
“嘁!你比我小,该你给我请安。快叫姐姐!”我得意地说道。
“想的美!让我叫你姐姐,下辈子吧。”他白了我一眼坐到桌前逗着乘以零说:“你可真够鬼的,想着把谁乘以零啊?”
“谁招我,我就除谁!”这小子的算术是阿哥里最好的。
“你就折腾吧,仔细哪天被罚。”他含笑道:“十三哥还好吗?”他知道我奉旨出宫送东西的事,我点点头说:“还好,就是他的腿……”猛然想起胤祥的腿疾似乎越来越厉害,心里一紧,就有些不自在了。十六点点头说:“这个我听说了,不过皇阿玛还是很惦记十三哥的。这不,三天两头的派太医给他诊治呢吗?!”
“你懂什么?他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叹了口气,我颓然地盯着乘以零发上了呆。
“嫣儿,你……”十六刚要说话,就听外头有人说道:“格格在吗?”我和十六对望了一眼同时起身,翠喜推开门进来说:“主子,秦顺儿说皇上让主子去一趟呢。”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转头对十六强笑道:“你且去吧,有机会再说吧。”他点点头转身走了。我换了衣裳就出去了,“秦顺儿,皇上叫我做什么?”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格格去了就明白了。”然后又看向我身边的翠喜和秀蕊道:“皇上说了,让奴才伺候格格。”我闻言一愣,这是做什么?不过康熙的脑袋和普通人是不一样滴,没多想,我挥手让翠喜她们回去了。秦顺儿领着我一直走到乾清宫,李德全早就等在那里了。见我去了,就微笑道:“格格吉祥。”说着还要打千儿。我忙制止他说:“谙达别折了我,皇上在里面吗?”说着就要迈步进去。李德全伸手一拦,“万岁爷没在里面,请格格跟奴才来吧。”说完转身就走。我一头雾水地跟在他身后拐到了乾清宫后面的一座偏殿里,然后再从偏殿的后门出去,顺着一条荒凉的小道七拐八绕的绕进了一个极其荒凉的院落!
一股寒意自心底倏的升起,忍不住出声问道:“谙达,这是要去哪里?”
“格格,咱家只负责带路,不负责回答问题。格格去了自然就知道了,皇上等着您呐!”他不阴不阳地说道。那种不安更加强烈了,康熙要做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我哪里招惹他了。年初一他还叫我给胤祥送东西去了呢,才几天的功夫,我就是想犯错儿也没机会啊!这是为什么?冷清的甬道上除了我和李德全的脚步声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了……
终于,李德全在一善小门前停了下来。门口有两个侍卫,仿佛雕塑一般直挺挺地戳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嬷嬷。见我们来了,那嬷嬷走过来开始给我搜身,我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好大。以前看过的资料和电视一下子涌到了脑子里,这里难道就是康熙临死前召见隆科多、雍正赐死弘时的地方吗?!一阵旋晕使得我险些坐在地上。
搜身过后,那嬷嬷朝李德全点了点头就闪到了一边。我仔细看了她一眼--不认得!这宫里的嬷嬷几乎没有我不认识的,可我敢保证,这个女人我绝对没见过!手一下子变的冰凉,里面等待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命运?
进去后一连拐了好几道弯,我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不错,这里就是皇帝的密室!惊恐和不安霎时塞满了心扉,康熙为什么把我喧到这里来?两旁的烛光在风中不断的摇曳着,平添了几许阴森和恐怖!
终于,李德全推开了一扇油漆斑驳的大门,“格格请吧。”我心惊胆战地看了他一眼迈步进去了,门在我身后缓缓的合上了。“咣铛”一声差点儿害我喊出声来。举目四望,很快就发现康熙的身影了。幽暗的烛光下,他倚在一张躺椅上,一脸莫测的看着我。深邃的眼神仿佛要击穿我的伪装直接看入我的心底一般!这个时候,怕是没有用的了,我越怕,他就越安然。不行,我要把主动权抢回来!想到这儿,我稳稳地走过去弯腰,甩帕子,娇脆的说道:“勇宁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康熙微微皱了皱眉头,直直地盯着我看了半晌,直到我几乎要蹲不住的时候才淡淡地说道:“起吧。”
“谢皇阿玛。”我笑眯眯的直起身子,安逸地走到一旁,等着他先出击。敌不动,我不动嘛,呵呵。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康熙沉声问道。
“回阿玛,勇宁不知。”知道才怪呢。
“这座大殿叫顺安殿,很久以前就没有人住了。”他瞟了我一眼,“知道为什么喧你上这儿来吗?”
“不知道!”谁知道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
康熙沉默了,隔了半天,他突然问道:“你知罪吗?!”
嗯?这是什么意思?我知罪吗?我何罪之有?
“回皇上,勇宁不知!”我坦然的看着他。既然要针锋相对,没道理我要一味退让吧?!
“哼哼!”康熙狞笑了一下,“你看看这是什么?”他把桌案上的一沓子纸扔到我面前。看了他一眼,我弯腰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