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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沃兹备受喜爱,教师席上,斯内普阴沉的看着邓布利多手中的小锦囊,该死的波特,全校的师生人手一个,却唯独没有他的。斯内普为自己的情绪感到愕然,自己难道这是嫉妒?有什么可嫉妒的!我难道还妄想着有人能送给一只油腻腻的老蝙蝠东西,真是可笑!
斯内普想起清晨猫头鹰送来的圣诞礼物,除去熟悉的人送的魔药材料外,他额外收到了一本古魔药大全,不过却没有署名,当时斯内普的内心还感到一丝开心,现在被波特小子一弄,好心情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圣诞夜,斯内普还是通宵的在熬制药水,他没有去参加晚会,突然,他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哈利身着银色华贵的长袍站在门外“波特,你没去参加舞会,来我的地窖做什么?”斯内普侧了侧身体让哈利进门,走廊的冷风太大,看着哈利单薄的袍子,斯内普心里有些不好受。
“教授,这是发热囊,我自己做的,希望你能收下。”别人的锦囊都是普普通通的四方形,而哈利双手捧着的这个却带了一些暗绿色的花边,点缀在黑色的锦囊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斯内普看着哈利渴求的眼神,鬼使神差的接过,握在手里,哈利看到,眼睛立刻笑成月牙状,斯内普这才发现哈利的脸色异常的苍白。“那么波特,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的礼物,同时又因为你不顾自己的身体,废寝忘食的制作礼物而感到担忧呢?”
哈利知道这是斯内普式别扭的担心,心里乐开了花,飞快上前抱了一下斯内普,不敢看他的脸色,拉开地窖的门飞速离开。斯内普被哈利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上似乎还有那个男孩的香味,斯内普烦躁的搅拌了几下药水,仔细的观察着手中的锦囊,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枕头下面。
哈利没有去参加舞会,在地窖他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艰难的挪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给自己的房门上了几个复杂的警告咒,就脱力的躺到床上。其实,斯内普的那个锦囊里不仅装了药草,还有他的魂片。伏地魔是通过杀戮来分裂灵魂制作魂片,而他是通过爱来分裂,即使后者更为危险。
哈利早就观察到斯内普那破败不堪的身体机能,身为双面间谍,斯内普过度的使用大脑。身为魔药大师,斯内普经常不眠不休的制作药剂。又由于对莉莉的歉疚,斯内普和当初的哈利一样每天活在自责中。就算最后没被纳吉尼咬死,斯内普也活不了多长,所以哈利分割出一片带有对斯内普浓浓的爱的灵魂,放到他的身边。那片灵魂可以每天的滋养斯内普残破的身体,那片灵魂带着哈利全身的温度,全部的灵气。现在的哈利除了会呼吸,心脏会跳动之外,身体完全冰冷,就
连嗅觉和味觉也已经丧失,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的魔药教授能过得好。
哈利简单休息了一会儿,喝了几瓶强效精力药剂,就急急忙忙的往礼堂赶去,今天奇洛会带给大家一场好戏。
哈利站在礼堂的角落,看着奇洛跌跌撞撞的来到礼堂,虚弱的看着邓布利多:“巨怪,我以为你知道的。。”说完便晕了过去。哈利绕过地狱三头犬,绕过邓布利多设置的小障碍,在看到斯内普制作的所谓‘毒药’时,轻轻的拿起,放在了口袋。
此时的奇洛头上不再包裹着那怪异的头巾,哈利静静的站在奇洛的对面。“伏地魔,真是好久不见。”
附身在奇洛身体里的伏地魔睁着血红的双眸,嗜血的看着哈利:“救世主?多么可笑的小东西,你以为凭借你就能打败我?”
哈利同样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魔杖直指伏地魔“阿瓦达索命!”伏地魔灵巧的闪开那道绿光,血红的双眼惊异的看着哈利“真不愧是。。阿瓦达索命!”伏地魔发觉到了哈利的不同寻常,不再要求他拿魔法石,也开始对哈利下死手。顿时大厅里到处都是死亡的绿光。虽然哈利刚刚分裂过灵魂,但此刻的伏地魔更是七分之一的残魂,躲避不及的伏地魔被哈利的索命咒打中,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同样的被附身的奇洛也一命呜呼。
哈利来到厄里斯魔镜身旁,从镜子中拿到魔法石,然后就那么安静的站在奇洛的尸体旁,邓布利多身后跟着斯内普急急的赶来,待看到地上躺着的奇洛时,斯内普先是看了一眼哈利,然后仔细的检查尸体。
“死于索命咒。”斯内普简单的下了结论。“我做的,我杀了他,哦不,杀了伏地魔的其中之一。”
“孩子,你怎么会那么邪恶的魔法?”邓布利多的眼睛里没有了温和,现在的哈利比当年的伏地魔更为可怕,尤其是杀过人后的平静。
“我可以发誓。我可以发誓不滥杀无辜,我可以发誓不成为第二个黑魔王!”哈利举起魔杖,缓缓将手伸出,邓布利多看着哈利,叹息一声,上前握住哈利的手,斯内普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利波特,你能否保证你的所有黑魔法来历全部光明?”
“我能!”
“哈利波特,你能否保证你不滥杀无辜或者是折磨无辜的人?”
“我能!”
“哈利波特,你能保证你能杀死黑魔王并且不会成为下一任黑魔王?”
“我能!”
火红色的链条从两人双手交握处浮现,又慢慢消失,牢不可破的誓言成效。邓布利多眼里带着惋惜“孩子,你才十一岁,你却早早的背负了这一切。”斯内普眼里没有的以往的嘲讽,第一次以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着哈利。哈利微微躬身“那么
校长先生,我想先回去了。”邓布利多会过神来,看着斯内普“西弗勒斯,送哈利离开吧。”
8
8、相处 。。。
斯内普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着,哈利轻轻说道:“教授,如果你心情不好时,请闻闻香囊里的香气,这是妈妈以前配的药材,我也是刚刚知道,教授,我累了,再见。”说完不再跟着斯内普,从密道离开。
斯内普说不出内心的感觉,从哈利的行为来看,成熟得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虽然他不明白哈利会懂得这么多魔法,但从牢不可破的誓言来看,这一切也完全正大光明。可是。。可是他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都是我的罪,都是因为我哈利才会过早甚至是承担这完全并不属于他的一切责任。
斯内普越想越烦躁,想到哈利的话,斯内普从枕头下取出那个小锦囊,深嗅一口,顿时觉得内心的浮躁像是得到一阵温和的力量安抚过一般,奇异的平静下来。
斯内普疑惑的将包裹拆开,拿出里面的药草仔细辨别,很普通的药材。斯内普有些疑惑,“这是妈妈配的药材。”哈利的话言犹在耳。“莉莉。。。”斯内普握紧了手中的香囊。
哈利每天苛刻的要求自己练习魔力并且有空就在图书室里研究书籍。前世乱蓬蓬的头发被哈利用一个小咒语轻松搞定,额前特意留下的小碎发挡住了那个闪电装疤痕。简单的巫师袍由于剪裁得当,完美的衬托哈利与身俱来的温和气质。
哈利待人永远是温和的,无论遇到什么人,哈利都不曾生气过,哈利的嘴角经常弯着,配合他的碧绿眼眸,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中世纪王子,礼貌高贵。
熟知哈利的德拉科明白,哈利的笑容像是被用尺子量过一般,不多不少,永远都是那个角度。尽管待人温和,却从未把任何人放在心上,所以哈利待人是真正的疏离的,淡漠,冷静,真不像是波特家的孩子。
圣诞节的霍格沃兹在晚会举办后就异常宁静,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返回了自己的家,连邓布利多也去了纽珈蒙德看盖勒特,所以偌大的霍格沃兹显得格外冷清。哈利抽空回了趟德斯礼家补充血缘魔法,并到对角巷和翻倒巷补齐了魔药材料。
哈利把拉文克劳的时间转换器充分利用到了极致,从重生的那日起,哈利就着手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刨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时间上,哈利每天夜以继日的熬制魔药,利用时间转换器短暂的休息几个小时,醒来后又投入大量的工作之中。
斯内普一开始并不知道哈利也留在了学校,当他有一次到斯莱特林休息室取东西时,闻到了哈利房间里浓浓的药香味,利用院长特权,斯内普推开房门,看到了正在搅拌坩锅里药剂的哈利,他震怒了“波特,你为什么不回去!”斯内普的声音有些严厉。
“该死的波特,你在胡闹些什么!
”
哈利从斯内普进门的那一刻就觉察到了,所以平静的一边搅动药剂,一边回答:“我只是想多配置点东西。您知道,在麻瓜家做这些,太引人注意了。”
斯内普有一瞬间的沉默,他注意到哈利一直没有抬头,碧绿的眼眸凝视着坩埚里的药剂,完全没有因为他的闯入而惊慌失措。很好的定力,斯内普忽然有些满意,他抿了抿嘴唇“现在,用你尊贵的小手将你的东西搬来地窖,我想,作为你的院长我有义务监视你不做危险的事情。”
哈利忍住内心的雀跃,佯作无奈的将东西搬离,在斯内普的书桌上,哈利摆上了他的羽毛笔。在斯内普的书架上,哈利放上了自己的书,在斯内普的大坩锅旁,哈利放上了自己的小坩锅,在斯内普的盥洗室,哈利放上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当然,哈利并没有将自己的铺盖放在斯内普的枕头旁边,而是将沙发变成小小的床铺,将铺盖放在上面。斯内普神色阴郁的看着哈利熟练的做这一切,低沉的走进房内,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门。
简单的洗漱后,哈利穿着睡袍,站在了坩锅旁,一丝不苟的制作着魔药。因为噩梦的缘故,哈利很难拥有长时间的睡眠,他将漫漫长夜打发在了熬制药剂上,因为灵魂分裂的缘故,哈利迫切的需要大量的灵魂稳定剂,索性哈利直接放弃了那短暂的睡眠,全部时间用来熬制药剂。
斯内普入睡前照例深嗅了一口香囊里的淡淡的药香,这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透过门缝而来书房的亮光让他难以入眠,斯内普起身来到书房看到了忙碌着的哈利:“波特,你那堪比巨怪的脑子难道不知道夜里是用来入睡的,难道你已经修炼到不需要睡眠了?”哈利明白斯内普的关心,耸耸肩“教授,斯莱特林行为守则第五条:做事力求完美。而我现在就将未完成的事完美的做完。”
斯内普嘲讽的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反正他认为熬制魔药可不算浪费生命的时,熬夜熬制更是他的习惯,他没觉得什么不妥。
早上起床,斯内普发现哈利还在搅拌他的魔药,很显然,他一夜没睡。斯内普看了一眼魔药“灵魂稳定剂?”哈利逆时针搅拌三下,待看到药剂变青后,才回答:“是的,波比夫人需要。为了答谢她对我的帮助,教授。”
“勉强合格。我现在相信,你确实不需要上一年级的魔药课了。”这已经算是斯内普最大限度的夸奖了。哈利看着才起床的男人,笑了笑“教授,桌上有早饭,加了保温咒。”斯内普本以为是小精灵做的,尝了一口后才发现不然,哈利靠在门框上“教授,早饭合口味吗?”指了指牛奶“早上喝牛奶比较好,但是看样子教授你不喜欢牛奶。”
斯内普挑起眉
毛,细细的打量着哈利,看到哈利苍白的皮肤,将牛奶利用漂浮咒送到他面前,带着命令的意味“喝掉!”哈利笑眯眯的将牛奶一饮而尽。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喜欢吃八成熟的鸡蛋。”哈利听完愉悦的笑了。
几天的相处,斯内普发现哈利有点不对。哈利太安静了,每天重复着熬制药剂,看书做笔记,然后就是做一日三餐。每天很少说几句话,甚至连地窖门都很少出,完全缺乏了青少年该有的活泼激情,虽然斯内普很欣赏这样的性格,但在哈利身上却很是不对劲。
“听着,波特,你应该出去走走。”斯内普抽出哈利手中的书,看了一眼书面——《怎样学习古魔文》。哈利揉了揉太阳穴,拿起另外一本书,翻开,头也不抬“谢谢,教授,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斯内普声音严厉起来:“波特,够了!做一些符合你年龄段该做的事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活死人!”
哈利停止了翻书的动作,抬头看着斯内普,眼神空洞,半晌才回答:“教授,这几天打扰你了,我想我还是回休息室吧。”说完拿起魔杖将所有东西收到行李箱里,准备提着离开,斯内普因为哈利的拒绝而感到愤怒,上前一把狠狠的拽住哈利的手,突然吃惊的松开,哈利的体温像一块冰,斯内普迅速的摸了摸其他部位,都是一样的冰。
“这是怎么回事?”斯内普看着哈利的眼睛,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哈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