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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雍正撇开头,耳尖略微发红:“我给你三年的时间,我等你三年的时间……”
雍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刻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竟然能义无反顾的说出这种话——
“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做出点成绩来。”
“等到三年后,我就会把你调回京城!”
“同时……”雍正的脸色略微苍白,说出的语调也有些打颤:“趁此机会,你娶妻吧!”
胤禩没有开口,因为他在等着雍正的下文。
果然,雍正说道:“我给你三年时间,让你留下自己的血脉……”
“待到那时,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一心一意的待在我的身边……啊……”
雍正惊呼一声,被胤禩紧紧的抱在怀里。
雍正突然觉得很轻松,他反手抱住胤禩,从内心之中充斥着一种满足感。
雍正紧紧的依在胤禩的怀中,闷闷的开口:“我要你成为权臣,我要你名正言顺的站在我的身边!”
胤禩轻笑一声,“即使成为权臣,也不能名正言顺的站在四哥身边吧?”
雍正开口道,话语中却是难得的任性:“我不管!”
“我要你名正言顺,那你就要让自己变得名正言顺!”
胤禩紧紧的抱住雍正。
“好!”
“我发誓!”
“终有一天!”
“我一定会名正言顺的站在四哥的身边!”
“所以……等我三年!”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到了晌午时,粘杆处已经把恂郡王允禵和胤禩的对话,已经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放在了雍正的御案上。
雍正一页一页,一字一句的仔细翻看着——半晌,才一把把密奏丢下。
“吴书来!”
“奴才在!”吴书来连忙上前听命。
“把它给朕烧了!”雍正指着御案上,刚刚被自己丢下的密奏。
“嗻——”吴书来拿过一个铜盆,把密奏仍了进来,随后点了火。
雍正看着那火遇到纸张便着了起来,越来越大,随后又因为燃烧物烧烬,而又越来越小!
最后,只剩下一堆灰烬!
雍正平摊左手靠向胸口靠心脏的位置,缓缓虚握。
掌心中空出来的地方,原本是把匕首。
不算名贵,却是对雍正来说意义极其深重的匕首。
那把匕首,伴了他足足近三十年。
而如今,这把匕首,它已经永久的沉寂于雍正帝的皇陵之中。
‘乾隆’不是一个会随身带着匕首的人,雍正其实也是这样的人。因为在皇宫之中,尤其是雍正还未登基之前,带着一把匕首进宫,若是让人查出来,一顶行刺的大帽子就会盖在雍正的头上。
只是因为那把匕首是当初胤禩送于雍正的。
所以意义非凡而已……
也因此,雍正舍不得它离开自己太远的地方,太久的时间……
雍正的心思,从来就没有变过。
而胤禩的心思……
雍正轻勾嘴角,显示出他内心的愉悦——
胤禩的心思,也从来没有变过!
雍正站起身,唤过吴书来缓缓步向门外。
雍正双手负于身后,仰面看向绵延无际的红瓦,无边无际的青天,和天边那寥寂的白云,内心竟然是无比的开阔!
雍正微眯着双眼,努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愉悦——
胤禩没有让自己失望……
雍正差点就笑了出来,
雍正知道,这不太正常!
做为一个帝王,是不应该有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的,但雍正还是……
做为一个皇帝,自然知道,皇帝这个称号有多么的沉重。
至少这个名字绝对不可能让雍正拥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愿望。
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一个帝王来说就是一种奢望……
“胤禩。”雍正喃喃低语:“有朕为你撑腰,做你的靠山,再加上你自身的处身手腕,一个权臣,对你来说必然是轻而易举的!”
“到时,怕是又是一场考验了!”
“那是一场对你内心的考验!”
“你能战胜自己的心魔吗?”
“……朕……”
“朕想相信你!”
“朕愿意相信你!”
雍正睁大双眼,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
“吴书来!”
“奴才在!”
“传朕口谕于翰林院,朕要封恂郡王允禵为恂亲王!朕要翰林院草拟诏书!”
“立!刻!”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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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允禵为恂亲王的圣旨,于第二天就发了出去。
允禵和胤禩都是个聪明人,自然是猜到了雍正派人监视了他们的事实。
但是允禵早已忙了个晕头转向的,自然也无法去深思些什么了!
因为允禵被御史们弹劾的折子弄得越发的小心处事,谨小慎微起来。
雍正倒是无所谓,御史的奏折们不是被他压了下来,就是被他找了个理由打发了过去,倒也还算安生!
是夜,残月高悬,夜色静谧。
养心殿寝宫内的烛火跳动了一下,发出了“噼啪”的一声。
雍正懒懒的倚在龙床上,举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香啄饮细品起来,那慵懒的神态,让胤禩痴迷不已。
胤禩夺过雍正的酒杯,对雍正说了一句:“如此好酒,不如赏奴才一杯吧!”
随即,便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然后,低下/身捧着雍正的脸,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酒香飘逸,唇齿厮磨。
胤禩含着雍正那圆润而软糯的双唇,轻轻的撬开对方整齐的贝齿。
舌尖轻轻的刮过雍正敏感的上颚,待到另一个由于麻痒,而想要去舔舐的时候,便立刻纠缠了上去。
“我的四哥太漂亮了……”胤禩痴迷的看着脸色迷茫的雍正,喃喃低语:“真想就这样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然后又深深的吻了上去。
气息紊乱,温度也有些上升,胤禩陶醉的轻咬雍正的下唇,心中暗想——他家四哥的味道真好!
俯身吻上向往已久的颈侧,埋首于淡淡的酒香之中,胤禩轻眯着眼,莫名的就想要叹息。
‘叩叩叩!’
敲门声轻轻的,却足以唤醒雍正的神智。
雍正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胤禩,这时,吴书来的声音也从殿外传来。
“皇上,五阿哥求见……像是有急事!”
雍正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着,口中说道:“让五阿哥去西暖阁等着!”
“嗻——”吴书来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待得雍正带着胤禩到了西暖阁后,便见五阿哥一声凄厉的惨叫:“皇阿玛!”
听得雍正青筋直冒。
朕还没死呢,怎么就哭起丧来了?
雍正没有理会五阿哥,只是径自走向了西暖阁内的上座。
谁曾想五阿哥永琪竟然直直的跟了上来,待到雍正坐下之后,五阿哥也随之扑了上来。
“皇阿玛,你可要为令妃娘娘做主啊!”
“……”雍正紧紧盯着永琪,让永琪有点心虚的退了两步,低下了头。
“永琪!”雍正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和令妃处的那么好?”
“皇阿玛!”永琪的脸红红的,“因为令妃娘娘人很好,真的!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皇阿玛!你是那么宽容、那么伟大、那么慈祥,可是那些人真的太坏了!”永琪像是想到了什么,很生气的说道:“他们竟然要让令妃娘娘以嫔位下葬!”
“令妃娘娘那么美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对待令妃娘娘呢?”
“?”雍正了然了。“你就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
“嗯!”五阿哥用力的点了点头:“皇阿玛!您那么厉害,那么伟大,您一定要让令妃娘娘以皇后礼下葬啊!”
“皇后礼?”雍正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语气中却透出了一丝危险。可惜五阿哥永琪并没有注意到!
“你怎么会想到让令妃以皇后礼仪下葬的?是谁叫你这么说的?”
“没有谁叫我的!”五阿哥坚定的说:“令妃娘娘本来就应该是皇后的,本来就应该是永琪的皇额娘的,都怪现在那个恶毒的皇后,竟然抢了令妃娘娘的位子!”
“而且皇么嬷竟然就这么让那个恶毒的皇后做了皇后!”五阿哥气呼呼的说:“皇么嬷也不是好人!”
“岂有此理!”雍正气恼的站了起来。
五阿哥以为雍正是因为赞同他的话,所以才生气的,便再接再励的说:“没错!他们太过分!她们不配做永琪的皇额娘,不配做永琪的皇么嬷……啊……”
五阿哥小小的身子被雍正踢了出去。
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咳!儿子!
雍正还是留了几分力道,把五阿哥踢到了书架上,把力道都卸到了书架上。
因为,看着像是摔的很重,实际上那力道都摔到了书架上。
“皇阿玛……”五阿哥一脸委屈的看着雍正,像是在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
雍正狠狠的瞪着五阿哥,道:“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孙……儿子!”
“皇阿玛,我没有……”五阿哥想要辩解,却被雍正打断了!
“朕都亲耳听到了,你还想狡辩吗?”
“你竟然敢说自己的皇额娘,自己的皇么嬷恶毒?”
“难道皇后就亏待过你吗?”
“难道你皇么嬷就没疼过你吗?”
“不孝!太不孝!”
“……朕问你!”雍正眼睛微眯,紧紧的盯着五阿哥:“你认为令妃是你什么人?”
五阿哥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说:“永琪……永琪想让令妃娘娘做永琪的额娘!”
雍正一听,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
他来回不停的踱步,许久——
“吴书来!”
“奴才在!”
“唉……”雍正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把五阿哥带到愉妃那里,让愉妃好好管教!”
“先不要让他住到阿哥所了!”
“嗻——”
吴书来上前扶起了仍坐在地上的五阿哥,拉着他便要出大门。
“皇阿玛……”五阿哥怯生生的说:“那令妃娘娘……”
“够了,永琪!”雍正冷冷的开口:“让令妃以嫔礼下葬是朕的主意,朕就是你口中恶毒的那个人。”
“吴书来,还不快把五阿哥带出去!”
“嗻——奴才这就去!”
说着,吴书来就连拖带拉的把一脸不敢置信的五阿哥带出了养心殿!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待得五阿哥走后,雍正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雍正气得不得的深呼吸,意图平复心头那一雄雄燃烧的怒火。
“四哥,你就别气了。”在一旁看到整场戏的胤禩安抚道,虽然是一场好戏,但是却把四哥气的够呛……
这个五阿哥……胤禩撤下了一直以来的笑脸,面色严肃,眉头紧皱。
雍正叹了口气,虽然也是看不得这个五阿哥,但是……:“永琪毕竟也是我们爱新觉罗的子孙啊,怎么就那么的……天真呢?”
蹉跄了半晌,雍正还是说不出,也不忍说出那个蠢字,也就用了天真来代替了。
西暖阁内的气氛瞬间凝住了。
胤禩虽然也曾是爱新觉罗的子孙,但是他现在毕竟是姓纽钴禄的,对于此事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心里又为四哥着急。
这个永琪,怎么就这么不叫人省心呢?
胤禩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弯下了身子,在雍正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胤禩低下头,轻轻的吮吻着雍正的脖颈。
原来在寝宫之内,雍正本就有些情动,现在胤禩的举动,让雍正压抑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了起来……
“四哥……”胤禩的声音沙哑又充满了媚惑,让雍正的神智变得恍惚起来。
看到雍正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让胤禩的眼中,也透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雍正本来有些苍白的皮肤此时由于情动而微微发热,脸上也透出了一层清浅的红晕。
细长的眉微拧着,倒是透出了几分的柔和。
散乱于额前的碎发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缕静贴在脸颊额头之上,朦胧而昏黄的灯光打在雍正那有些憔悴疲惫的脸庞。
看着这副景象,胤禩也不禁恍起神来——胤禩想到了当年,他初初被监禁于高墙之内时,雍正曾来过监所亲自看望于他。
那时的雍正也是这样,憔悴疲惫的样子,让当时胤禩对其是又爱又恨……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怎么就这么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