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安,刚才都是我的问题。对不起。”可能这次真的让他很受伤,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冷冰冰的语气和羽晨说话,羽晨惴惴不安想去安慰他,却怕他更加的胡思乱想。
听到羽晨对他说烂的三个字,易安没有出声,拿起外套径直往门开走了。
门猛然的关上,羽晨的身体跟着关门的声音也震了一下,呆呆地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走了?要不要打个电话道歉?但是他会接受吗?羽晨犹豫着要不要拨这个号码,他怕易安知道是他打去道歉的会立刻把手机给摔了。
羽晨握着手机纠结了很久,最终没将电话打过去。
羽晨深知自己其实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坏人,吃人不吐骨头,而那个对象也仅限于易安。羽晨不是木头人,两年的时间易安的付出他是心知肚明的,可他还是无动于衷接受易安对他的好又不给予回应。所以他刚才戳破这层窗户纸,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既能让易安死心又能让他负罪感不至于那么深。
…………
自那晚易安从羽晨家出来,他就没有再看到过易安。不见也好,见了也尴尬。而方泽近两天的骚扰也少了,所以羽晨这几天的日子过得颇为平静。
开完例行会议,易云叫住了正要走出去的羽晨。
“经理,什么事?”
等会议室里的人都走了,易云才开口:“这周末,有时间吧?”秀气的眉高高挑起,眼里带着一丝压迫。
“这个,恐怕没有。”自从那天和易安闹得如此不愉快,羽晨在医院也对易云是敬而远之,至于约他去做客的事情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哦……”易云拖音很长,足见她有多么的不满,“我不是早就通知你了?怎么,就不能为经理空出一天?”
“经理,还真的不能去。家里有挺重要的事。”
“给你儿子换尿布?”
“你。经理当然不是,除了陪儿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换尿布就是半分钟的事情,还不至于弄这么久……羽晨就差没给易云一个白眼。
两个人磨到最后,虽然易云精明伶俐却也没说通羽晨,她只好叹了口气:“本来上约你只是单纯的想邀你去我家做客见见我爸我们,可是谁知道还没到周末,我哥就不像人样了,都是为了我哥,周六你一定要跟我去。不去的话就扣工资。”
〃易安怎么了?”易云纠缠这么久,他就猜到有猫腻,却没料到是易安的事情。
易云瞬间黑着个脸,摆明了是讽刺地道:“为伊消得人憔悴……”
羽晨不禁蹙起了眉头,他不相信易安抗打击能力会这么差,便狐疑的一问:“病了?”
“不是,也许你不会信,我哥的职业素养要求他是滴酒不沾的,可是现在我哥是酒不离身。他要解什么愁,你应该不是最清楚?”
酗酒?羽晨的眉头锁的更紧了,的确,他难以将这个词和易安如此严谨的人联系在一起。
羽晨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他无言以对。
“算了,爱去不去吧。强扭的瓜不甜,何况还是我帮他来扭的。”易云僵硬的挤出一丝微笑,也不愿再勉强羽晨,便走了。
羽晨一个人留在偌大的会议室,脑子怎么也静不下来。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要是不去的话,万一易安从此一蹶不振,那他还不成了易家的罪人,不过是最严重的后果。去的话,易安和他的事情不又开始无休止的循环下去了,最后易安岂不是还要受一次更沉重的打击。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
下班之后,羽晨再也坐不住了,打电话要羽丰去接孩子回家,便去找了易云。
易云见到进门的是羽晨着实有些惊讶,毕竟早上在会议室两个人的谈话并不是很愉快。
“什么事?”
“现在已经下班了,带我去看你哥吧。”羽晨不是一个绝情的人,更何况他不愿意就此失去一个好友,而且易安还是他儿子的干爹。
易云本以为今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羽晨决然是不会去的,现在的情况的优点出乎她的意料。但是易云没有多问,满口就答应了。
易云收拾完东西就立刻带羽晨去见易安了。因为易云怕易安酗酒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便将他带在自己的公寓里,所以离医院也很近。
没隔多久,羽晨就站在了房门口。
易云并没有进去,却叮嘱道:“进去吧,小心点,保不准他还认识你。”
门一开,羽晨看到倒地的酒瓶足以堆成一座小山,脸色便阴沉了下去。
“易云不知道不给他酒吗?这样喝,不喝死才怪……”羽晨嘟囔着,看到满目狼藉中的易安。
“居然还在喝?你怎么不喝死算了……”羽晨二话不说就夺下了酒瓶,用脚踢了踢,“起来。”
易安没带眼镜,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看人更是模糊,他盯着来人足足有半分钟,才认出了羽晨。
“又在可怜我?”易安酒精煞红的眼睛不屑的瞟了一眼羽晨就低头冷笑着。
“给我起来,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就给我起来。”羽晨狠狠踹了过去,下脚一点也没留情,踢得他自己穿了鞋的脚都有些生疼。
易安恐怕是被酒精麻木了痛觉,不管羽晨怎么踢怎么踹都无动于衷。
“给我滚。”易安闷声说完,提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
易安这副模样看的羽晨心里很不是滋味,逼急了后他提起了易安的衣领:“我要你站起来给我说话……我一个男人,你有必要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吗?好女人多的是……你他妈的眼睛长到脚下去了啊……”
“把酒都给我吐出来……吐出来……”羽晨又急又气,根本不愿多想就往易安的肚子上顶了一下,“有本事你就还手……”
易安的胃被冲击后立刻翻江倒海起来,难受终归难受,易安始终忍着不吐,还一手扯过了羽晨的衣襟:“别以为我不会打你……”
易安话音未落,头被一拳打中偏了过去,脸颊边立刻见了红。羽晨个子本就比易安小了不少,但是力气却一点都没缩水,这一拳估计是羽晨咬牙落下去的。
“你……”易安一把拉近他和羽晨的距离,拳头都攥的死死的,却怎么也没有落下去。
“你打啊,还手。”羽晨半仰着头,和易安对视。
易安这一拳终是没有落下去,他推开了羽晨。
“你走吧。”
“你继续这样,我还会来打你一顿。”羽晨踢开脚下的酒瓶走出了房间。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两个人还到动手的地步。不知道打醒了没有……
易云在外面听到里面砰砰的声音有些心惊肉跳,见到羽晨出来之后忙问到易安的情况。
“应该会没事了,脸上有点小伤,稍微处理一下。我走了……”现在的羽晨心情真是糟到底,根本不愿意多留。
易云比较关心房间里面的情况,所以也没有留羽晨下来。
…………
羽晨回家时间还早,小羽毛还十分精神的在搬弄着玩具。他便去洗了个澡,就哄着羽毛去睡觉了。
小羽毛刚刚要睡着,一通电话过来就给吵醒了,羽晨气急败坏的接通后便大骂过去。
“是我,现在天色还早。能出来一趟吗?”
“不行……”是他,大晚上的又要干什么?意识到是谁之后,羽晨果断的拒绝了。
“我在你家楼下。或者我上来?”
“等着。要是上来我就揍你。”
电话挂断之后,羽晨要他爸照看小羽毛,他披了件外套便立刻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了半天,还是木有写易安和羽晨那个……
第一是H无能,第二是怕情节会更狗血……
唔,灰溜溜的走了……吃饭去了……
四四章
方泽倚在车前看着从楼里静静走来面无表情的羽晨,嘴角扬起了笑道:“现在可以邀你去喝一杯吗?”
羽晨被迫从床上起来下楼不说,方泽的电话还把小羽毛给吵醒了,这让羽晨很不耐烦。他不悦的蹙起了眉,眼神却淡然的要命:“这么晚把我叫出来就为了喝酒我没兴趣。”
“不算晚吧?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开始。怎样,能不能给个面子?”方泽指了指手表,指针还未过九点。
“我又不是游手好闲的人,一早我还要去上班。要是没别的事情不要再来打扰我了。”羽晨斜斜的看了一眼方泽便决定要回家。
羽晨觉得和他根本没什么可谈的,最好两个人再无交集。
“去哪,不去酒吧,也是可以出去走走的。上车吧。”方泽意料到羽晨的反应,二话没说就拉着人往车上塞,“散散步,晚上睡得更香……”
“喂,你干什么?看我比你矮好欺负是吗?”羽晨往方泽身上踹了几脚,又从车上跳了下来,“我现在就把话跟你说清楚,我羽晨不想再看到你,最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羽晨憋着怒气,尽可能用文明的语言和方泽进行交谈。
妈的,这个人是吃什么长大的,两年一点都没变,世界又不是绕着他转。羽晨牙痒痒,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揍到鼻青脸肿。
“我可没说你矮。两年不见,你好像还长高不少?!”方泽轻巧的避开羽晨偷袭的脚,也放开了手,他眉毛轻轻一抬,眼里有那么几分桀骜不驯:“你还要在这里说话吗?好像有不少大爷大婶在看着……同一个小区,他们应该认识你吧?”
虽然两个人在没有灯光的角落,但是吵闹的声音还是引得不少人侧目。
“既然你知道那我更要赶快上去。”经这么提醒,羽晨也意识到自己被围观了,心里又暗暗不爽,大晚上的又不是夏天,还乘什么凉……所以对方泽的不满更是强烈,“没时间和你耗了,我走了。”
这么快就被羽晨打发走,方泽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仅仅是一瞬又藏入深不可测的眼底,“你都不问问我干什么要约你出来?”棱角分明的脸被昏暗的光线遮住一大半,却还是英气逼人。
“是你找我,难道还要我求你说不成?”羽晨将手插进裤袋,漫不经心的说道。
“因为我想见你。就这么简单。”方泽这倒是实话,否则他也不会跑到羽晨家楼下蹲点。
羽晨简直要把肺都气炸了,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狗屁理由就把他从床上扒出来,实在可恶。
羽晨没好气丢下一句‘关我屁事’,头也没回的上了楼,至于楼下眼巴巴望着他上去的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关他屁事。
…………
羽晨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工作上的事情忙不完,带小孩,而且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时不时地去扰乱他的生活。
那天见了醉酒的易安之后,羽晨在医院也没有再见到易安,但是从易云那里得知易安已经正常上班的消息,羽晨还是松了一口气。不见也好,省了一件烦心事,而且他也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易安了。
易安那天被羽晨打了一顿,脑子清醒了不少,第二天就正儿八经的去上班了。其实他是想见羽晨的,倒不是为了还回那几拳,而是想挽回一些东西,毕竟两年的时间不是白白付出的。可是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姿态去面对羽晨了。
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医院不过巴掌大的地方,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易安和羽晨两人是在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碰面的,异口同声的打过招呼,两人又同时问到对方的近况,所以免不了尴尬。
“那天晚上你走了之后我想通了很多问题,真的要谢谢你。”易安对那晚是记忆犹新的,而现在手足无措的羽晨和对他拳脚相加的羽晨是截然不同,或许是为了让他振作才拿出了少有的气势。
明明是自己欠着易安无法偿还的人情,现在倒是对方跟他表达谢意,这让羽晨情何以堪,手脚便越发的不自在起来:“我……怎么说呢,我打你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这些天还想着要给你道歉,当时太冲动了……”
“不用在意,是你把我打清醒了。我在你身边两年了,或者是缠着你两年了,没有狠心赶我离开,我真应该感到欣慰。”易安推了推镜架,眼里漾着温情,嘴角的笑意让原本冷峻的面孔柔和许多,似乎只有羽晨才能见到这样的他。
羽晨最恨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的易安,明明导致今天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是他,为什么易安还要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他内疚又十分没有底气的说道:“你为什么总要为我找借口?应该是我的纵容才让你死死吊在我这颗歪脖树上两年……我才耽误了你,有些话的确两年前就应该明明白白告诉你。易安,对不起。”
“如果你还向我道歉,我岂不是白给你儿子当一年半的干爹了?再说,你也不是歪脖树。”易安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安慰着羽晨,而紧张的场面也消除了,双方释然一笑。
“我不是树,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