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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有发现”
“你不会是想说股票要涨吧。”
“我不能确定,不过我想是的。”
“这股票跌成这样,就算美国总统来都没用了。快做事吧,沽单又下来了。”
“你说我要不要跟老板汇报一下?”猥琐男指指远处的杜啸天。
“你想去就去。”
“那还是算了吧。”
杜啸天并没有注意到下面的对话。就算他听到,以现在的情况,也是左耳听右耳出,完全不会停留在耳朵里。
此时的杜啸天,双眼通红布满着血丝,两颊出汗,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精神极度亢奋,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静。他的眼中,除了显视器上跳动的数字之外,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不知道是那个猥琐男嘴太臭,还是他的第六感这次真的起了作用。就在他说完话没多久,一直下泄的股价居然停了下来,还隐隐出现了反弹的势头。
股票反弹对于杜啸天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他们手上已经拥有大量的沽单,如果此时反弹,他们将损失惨重。
杜啸天他们这次沽货,采用的是保证金制。
也就是说,如果保证金是10%,那么一个涨停板或一个跌停板,对方向判断失误的投资者来说,意味着本金将会亏损50%。如果损失过大,他们就有可能被强制平仓。就拿现在的香中船泊来说,它如果在今天收盘之前,把今天跌下的股价全拉上去,而杜啸天又没有能急时把货补回,只这一下,马小玲的三千万,将全部化为泡影。
这样的风险,杜啸天先前不是没有想过,一开始,他只是想借着自己预判出来的金融危机,试试自己的手气。但是当他开始下单后,看着一只只飞泄下来的股票,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他下的指令,已经完全忽略了后果。
股票停止下跌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开始紧张,当看到股票只是小小的反弹一下,又继续下跌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大家松出来的这口气还没来得急吸进去,股价却又再一次的反弹。这次股价反弹之快,简直可以说到了迅雷不及掩耳的地步。
这都还不算,真正的灾难在收盘前三十分钟出现了。突然有机构一次性挂出一千万手的单子扫香中船泊的货,所有的操盘手瞬间就已经傻了。一千万手是什么概念,香中船泊整个盘子才多大,一千万手,相当于要买进香中船泊发行总量的大半。这哪是要买股票,这是要收购整个公司嘛。
这突如其来的海量买单,如一盆冰水一般,把杜啸天一下从精神亢奋中浇醒过来。大颗大颗的冷汗,一瞬间浸湿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赶紧全力扫货,马上补仓。”杜啸天对着还在发愣的操盘手们大叫道。
操盘手们现在才如梦初醒,赶紧飞舞着双手,全力的买回股票。操盘手们虽然以最快的速度挂了买单,但是根本就收不到货。眼看着出现这么大的买单,谁还卖货,那不是嫌自己的钱多吗?这明显是要打收购战,随时手上的股票都可能翻几翻。卖?等我颠先。
整个股票市场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天量的大单。他们之中有老股民,也有新股民,可是无论是谁,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天量大单。这是谁这么大的手笔。
直到下午收市,杜啸天依然收不到足够的货。手头上还有大量空单没有补回。而股价,则在飞涨。
整个大厅寂静一片,没有一点声音。杜啸天独自一人摊在椅子上,看着已经不再跳动的显视器,真是欲哭无泪。
240章酒吧
时已深夜,杜啸天一个人漫无目地的走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很多,但杜啸天的背影却是那样的孤独。
香港的夜生活很丰富,但和龙城一到晚上就四处可闻的餐馆酒楼,路边大排档,地摊啤酒摊,猜吗声,劈酒声,碰杯声不同,这里的夜生活情调要高很多。
随着人流,杜啸天从皇后大道中转入德己立街,经“娱乐行”直上,过威灵顿街,一路来到德己立街的上段,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短小、狭窄、呈L形并用鹅卵石铺成的街巷。街巷满布西式餐馆和酒吧。看了一眼陡斜的街巷上横空伸出一块醒目的招牌“兰桂坊餐室”,杜啸天才知道原来自己走到了‘兰桂坊’。
兰桂坊一带的酒吧格调颇为时髦,装饰独特,不尚奢华,陈设简单,木台、高脚圆凳或高脚靠背椅,粗造而坚实;酒柜上陈放着各种啤酒和其它酒类及酒杯,没有多少饰物。许多酒吧都在临街设档,有的干脆就把木啤酒桶置于店门前,看似装饰,亦为餐桌。酒吧的灯色较暗,多数的规模都很小,只有几十个坐位;但却招牌高张,而且几乎全部是英文招牌。
当中亦夹有几家日式餐厅,甚至还有法国化妆品店、雪茄店。还有餐馆经营着日本“铁板烧”、印度咖喱、马来西亚、泰国、越南及中式美食。
杜啸天随意的走进一个酒吧里,找了个坐位坐下,桌面上放着一些免费的瓜子、花生什么的,不过杜啸天对这些没有兴趣,他叫来服务员,丢给他五十块港币,要了一怀伏特加。
伏特加上浮着一些小冰块,晶莹透亮,在五彩的灯光下,非常漂亮迷人。杜啸天一抬手,举起酒怀,只一口,那些美丽的小冰块就和酒一起,消失在了他的嘴里。
“咝”
一阵略带冰凉的热流,顺着食道直落胃里,杜啸天的精神为之一振。酒,果然是很东西呀。
它可以让人品尝醉忘记痛,也可以让人逃离理智,渲泄压抑!
“烟是寂寞的影子,酒是痛苦的伙伴!不是寂寞的人,不要去享受寂寞,只有寂寞的人,才能享受寂寞。小朋友,看起来,你有些烦恼。”一个声音在杜啸天的耳边响起。
杜啸天抬起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女人拿着怀红酒,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杜啸天看不出她的年龄大小,也许是二十岁,也许是三十岁,也许是四十岁。不论她多少岁,杜啸天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一个随便搭讪别人的酒吧小姐。因为她的身上,隐隐有一种长居上位者的气质。
“你不请我坐下吗?”女人看杜啸天不答话,笑了一下问道。
杜啸天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烟和酒,
这两样都不是好东西。但它们却是很多男人一生都放不下的东西。你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为什么喜欢它们。”女人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转动着酒怀说道:“因为只有酒懂得男人,当一个男人想去喝酒的时候,想要来一场宿醉的时候,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是他最不如愿的时候,是他最累的时候,是他最想流泪的时候!这时酒可能帮他忘记,帮他麻木,帮他迷醉!喜怒笑骂也罢,让男人痛痛快快的放松自我,让男人不失尊严的干脆的放下郁闷!”
“说得很好。”杜啸天拍拍手:“那么烟呢?”
“烟?”女人看着怀里如血的红酒,婉婉的说道:“相比起人们对酒的赞美,香烟却总是生活在围剿声中,除了一句日照香炉升紫烟勉强算是赞美外,它得到的总是漫骂。公平?请不要说这个词,公平是需要实力的,没有实力,就无所谓什么公平或不公平。
在我看来,香烟,带表着忠诚。这么说也许有人会笑。但有你有没有想过,一只香烟,永远都只为一点火热而燃烧,你只需要给它一点火热,它就将为你,灰飞湮灭,消散在天地之间而无怨无悔。”
“你的理解很是特别。”杜啸天深深的看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么我呢?”
“你不过是被老天爷耍了一把的可怜虫罢了。”女人随意的说道。
杜啸天听到这话,心脏猛的一抽。难道她知道,知道我是重生回来的?不,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杜啸天强自镇定下来,自己重生的事,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是自己最大的秘密,除了自己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另有所指。她特意的接近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
杜啸天给女人递过一只烟,自己拿起一只点上。深吸了一口说道:“你对酒和烟都能说这么多,对我就只有这一句,是不是少了点。”
“哦?”女人故做惊讶的看着杜啸天,直把杜啸天看得心里发毛,才淡淡的说道:“你难道要我说你是一个自大而又自卑,冲动而又胆小,做事只有三分钟热度,有些小聪明,而又极度颓废”
“得得得。”杜啸天打断女人的话,一脸苦笑的说道:“再让你说下去,我就无脸再见江东父老了。”
女人笑笑,眼中闪过一丝忧郁。
“其实,现在的你,和我以前一样。以前的我,总是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我甚至想过去死,让自己消失不过,现在我有了我的目标了。”
杜啸天看着女人的表情,总感觉有一丝熟习,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每每快要想到答案的时候,又总是抓不住。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杜啸天试探的问道。
“你说呢,也许是前世!”女人拿起酒杯,对杜啸天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
杜啸天的酒早喝完了,想要招手要叫服务员。
“试试我这个吧,还不错。”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酒,递到杜啸天前面。
“你总是随身带着酒吗?”杜啸天接过酒瓶看了一眼:“82年的拉斐。”
“你对酒挺在行嘛。”女人道。
“我只是很久以前见过而已。”
“喝喝看。有时候,换换口味,也是一种活法。”
“你似乎话里有话?”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女人看了一眼手上的女表:“我想我该走了。”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杜啸天问道。
“还不是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
“应该知道的时候。”
女人说完后,端着酒杯优雅的走了。
241章游戏?
杜啸天一直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外,才收回了目光。杜啸天打从心底感觉自己应该见过这个女人,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这女人似乎对自己的一切都很熟习,可是为什么呢?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注意的东西吗?难道她真的知道自己的秘密?
“莫名奇妙的女人。”
杜啸天摇摇手中那瓶82年的拉斐,把它装到口袋里。他并不想打开它,至少现在不。
小舞池里,一些热男**正在放纵着自己的**。他们和着乐曲,扭动着自己的青春的身体,活力四射。
不知道是不是心态的问题,杜啸天对这些不感兴趣。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但是他的心,早已经没有了这种**。
“算了,应该回去了。”
杜啸天最后看了一眼女人坐过的椅子,起身离开了酒吧。女人的话虽然有些莫名奇妙,但不可否认,杜啸天此时的心情好了很多。至少他暂时放下了一些东西。
离开酒吧的杜啸天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酒吧不久,一对男女坐在了他刚才坐过的坐位上。
这对男女,男的大约四十到五十岁之间,而女的则最多比杜啸天大几岁而已。如果杜啸天看到这对男女,那么他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那个年轻的女人,赫然是马小玲,而那个男的,居然是传说已经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马疯子。
马小玲两父女坐下不久,刚才和杜啸天谈话的那个女人出现在了他们的桌前。依然是那个坐位,依然是那怀红酒,依然是刚才那个和杜啸天说话的优雅女人。
女人的表情很冷漠,这与杜啸天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是属于上位者的冷漠。没有半点感情。
“小姐。”马小玲恭敬的对那女人叫道。
如果杜啸天还在这里,相信他一定惊讶的把下巴扔到地下。以马小玲的身份,要什么人才能让她以这样的语气叫别人小姐?
马疯子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站起来鞠躬,不过他的表情,也相当的严肃。一丁点疯样都没有。
“嗯。你们来了。”女人示意马小玲坐下,看了两人一眼,用指尖拈起一颗桌上的花生,放在手心里。
“我刚才见过那小子。”女人没有看马小玲两父女,仿佛这句话是对着花生说的。
“小姐”马小玲欲言又止。
女人摆摆手,说道:“我们聊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嗯,你们这次做得很不错,我很满意。”
“可是我不明白”马小玲看着女人。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让三千万打水漂?这个你不需要明白,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游戏吗?”女人妩媚的看了一眼马小玲。
“是,的知道了。”马小玲不敢再多嘴。她甚至不敢多看女人的眼神。
“马疯子,欧阳那边怎么样了。”女人边问边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加了一些红酒。
“欧阳前些时候发回来消息,说一切已经在掌握之中。”马疯子回答。
“很好。”女人满意的点点头。“我想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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