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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妈在家还说得过去,但老爸也回来,这多少就有些不太正常了,难到今天不开店?太多不正常的事加在一起,那就是反常。杜啸天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一个词--仙人跳。
那边的杜大山可不管杜啸天在想什么,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给自己开门,还娇滴滴的叫自己叔叔,显然很是高兴。他低下头来,温和的问道:“小姑娘,你是谁呀?”
“我是林紫烟。”林紫烟拉着自己的小辫说道。
“哦,林紫烟,不错,不错。”杜大山的目光在林紫烟的身上绕了三四遍,那样子像足了街上的‘坏伯伯’。
“大山,站在门外干什么,还不快进来。紫烟,快到干妈这里来,小心你叔叔不小心撞到你。”张翠花对杜大山的出现,并没有太过在意,似乎早知道他会回来一样。
“不嘛,紫烟想帮叔叔拿东西。”林紫烟撒娇道。
“紫烟呀,你先进去,让叔叔自己来了就好了。”杜大山哪可能让林紫烟搬东西,摸摸林紫烟的小脑袋,让她先进屋里。
“嗯。”林紫烟点点头,又一蹦一跳的跑回屋里,挤坐在张翠花的身边。
剩下的事情基本上和杜啸天想的一样,在张翠花和杜大山讲了林紫烟的事后,杜大山毫不犹豫的就同意让林紫烟住在家里。至于林紫烟住的地方,就安排在杜啸天的房中。当然,不是睡同一张床,而且中间拉上了个布帘。
在琢磨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饭后,杜啸天躺在小床上,窗外的明月挂在天上,一如以往的孤独。从书包里拿出支烟,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这是他这两年来的习惯。因为知到吸烟对自己幼小的身体不好,所以除了刚重生回来的那段时间外,往后的日子,他都只是这么把烟叼着。
“杜啸天,干妈叫你去洗澡。”林紫烟用毛巾擦着湿渌渌的头发,边叫着边走进房间。也许是天热,也许是水热,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一样可爱诱人。她虽然认了张翠花做干妈,却不叫杜啸天哥哥,总是直乎其名。
“嗯。”杜啸天答了一声,身体并没有动。他是南方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像大多数南方那样,天天都要洗澡,一天不洗全身都不舒服。
杜啸天不爱洗澡,觉得洗澡是很麻烦的事,所以他每次洗澡,都只是随便冲冲了事。
林紫烟见杜啸天只是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不由觉得奇怪,于是在拉开帘子,走到杜啸天的地盘来。
“杜啸天,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林紫烟带着一阵女儿家的轻香,坐在杜啸天这边唯一的凳子上。
“好了,知道了了。”杜啸天想点燃手中的烟,一摸身边,才想起了自己身上并没有火柴。这也是他为自己定下的习惯之一,有烟没有火。这样就会在他想吸烟的时候,无形中多了道障碍。当然,杜啸天也有实在忍不住想要吸烟的时候,真到那时候,他还是能找到办法,把烟点燃的。不过这种情况不多,一年也就几次。
“知道了就快去吧,洗完好早点睡,明早我叫你。”林紫烟说着打了个很不淑女的哈欠,转身回到自己的小床,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拿走了杜啸天手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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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空刚刚换上了启明星,小鸟还没有起来吃虫子,虫子也还没有爬出来让小鸟吃,整个龙城一片寂静,只有远方的几盏孤灯,还在等待着上晚班的主人归来。
“杜啸天,杜啸天。。。。。。起床了,起床了。。。。。。”杜啸天正做着美梦,突然觉得天摇地动,猛地想到地震,坐起来才发现,是林紫烟在摇他。
“大清早的不睡觉,你闹什么闹。”杜啸天用蒙胧的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看到天都没亮,又倒头睡了下来。
南方的天,亮得早,天热的时候,5点钟,天就亮了,所以很少有人天不亮就起床的。
“杜啸天。。。。。。别睡了,快起来。”林紫烟似乎没有放过杜啸天的意思,见杜啸天睡下,又摇他。
“林紫烟,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杜啸天心中火大,张口叫着。也不管这句话别人听了是不是有问题。
“杜啸天,你不起床是不是?”林大小姐叫了杜啸天好几次,都没能把杜啸天叫起来,不勉有些生气。
“不起,不起。”杜啸天把头藏进了枕头底下。
阵冰凉,让杜啸天的睡意全消。
“林紫烟,你究竟想怎么样。”杜啸天一抹脸上的水,气得大叫。他刚才正做着和美女独处荒岛的美梦,突然被林紫烟这么一搞,别说美女,连个鸟都没有了。
“跟我去跑步。”林紫烟一点没让杜啸天吓着。
“不去。”杜啸天想都不都,就回绝了。跑步,真是笑话,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睡会。
重生以来,杜啸天从来没有一次早起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前世自己活得太累了,老天让我重生,是享乐的,不是受累的。
现在的杜啸天,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重生后,他有了一种优越感。因为他知道太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说金融的走势,比如说战争,比如。。。。。。太多太多。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当一两次救世主,例如他可以提前预警美国911,海湾的几次战争,印尼的海啸,中国的地震等等,等等。
前世的艰难,一直深深的刻在杜啸天的心中,没有人知道,他一心呵护的恋人离开他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在这个人人高喊着实现四化的年代,没有人比杜啸天更清楚的知道,喊是没用的,只有钱,才是实用的。有钱不是万能,但有钱至少可以让鬼推磨;没钱那是万万不能,再过几年,没钱你连上个厕所都难。
都说钱财如粪土,可是谁敢说自己不爱粪土。下岗工人敢说吗?穷苦大众敢说吗?那些差二角钱,被厕所大妈堵在门外;而导致尿洒裤子的人敢说吗?那些没带残疾证就不能证明自己是残疾的人敢说吗。。。。。。
说钱财如粪土的人,那是他们拥有太多的粪土,钱和土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分别了。
“杜啸天,你快点。”林紫烟第N次对落在身后的杜啸天叫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杜啸天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这才多远呀,你就要停下,不成,再跑一段。”林紫烟对杜啸天的表现很是不满。想当年自己和爷爷跑的时候,哼。
“我跑不动了。”杜啸天不敢张大嘴说话,他怕一不小心,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会从嗓子眼里飞出来。
“跑不动也要跑。”林紫烟没跟杜啸天说什么废话,伸手拖着杜啸天就往前跑。
就这样又跑了五六分钟,林紫烟还没什么事,杜啸天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全被大颗大颗的汗水浸湿。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没有一点血色。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脚上也没有半分力气,完全是被拖着走的。
“杜啸天,我现在才发现,你很没用耶。”林紫烟把杜啸天扔在草地上,不满的嘟囔着。她的情况显然要比杜啸天好得多,只是呼吸急促的一点,汗都没怎么流。
紫烟。。。。。。你带有水吗?”杜啸天出了大量的汗,又没补充水份,嗓子干得不行。
“我没带水。”林紫烟两手一拍,做了个无奈状。
“帮我买瓶娃哈哈。”杜啸天掏出几块钱递给林紫烟。
“娃哈哈,儿童营养口服液?”林紫烟有些弄不明白杜啸天的意思,娃哈哈她知道,以前在家的时候,上门拜访的客人有送过,甜甜的,口感还行。只是那东西一瓶也就比手指头大一点,喝一瓶有用吗?
“什么儿童营养口服液?”杜啸天听到林紫烟的问话也是一呆,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现在娃哈哈还只是刚起步,还没做纯净水。
“别管它是什么了,你帮我买瓶水来,我快渴死了。”杜啸天不由分说的把钱塞给林紫烟。
“哦。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林紫烟看杜啸天的情况,也知道他需要水,于是交待了一声,转身找水去了。
杜啸天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才觉得自己好了一点。这个身体太差了,连个女孩子都比不了,那哪行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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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还没睡呀?”杜啸天向林紫烟打了个招乎。
“嗯。”林紫烟完全被电视里的情结给吸引住了,只用了一个嗯字,就打发了杜啸天。
“看什么片子?”杜啸天疑问的走过来,瞄了一眼,原来放的是83版射雕英雄传。杜啸天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这是一部很好的电视连续剧,它不但捧红了翁美玲、苗侨伟等人,还给很多80年代的人留下了美好的童年回忆和青涩的爱恋。翁美玲后来因情自杀,曾经让多少人留下过泪水,她塑造的黄蓉形象,深深地印在观众心中,成为一个耀眼的传奇。80后的人,大多只认一个黄容,那就是翁美玲。
“你说郭靖这么笨,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他。”林紫烟看到杜啸天也坐下来陪她看电视,非常的开心,直到电视放完,还兴致勃勃的拉着杜啸天谈论剧情。
“有很多吗?”杜啸天想了一下“好像也就两个吧。”杜啸天想到这里,多少有些不爽。金大师的东西写得好,这是大家公认的。可是他的小说不种马,这就让人很难受了。世人都说黄容好,但有谁想过华筝。
“两个还不多吗?唉,不知道郭靖最后娶的是谁,杜啸天,你知道吗?”女孩子似乎都特别关心这个问题。
“你不知道?”杜啸天没想到林紫烟会问出一个世人皆知的问题。
“我怎么会知道?”林紫烟有些奇怪。心说这电视还没放完,我上哪知道去。
“我些东西,不知道会更好,不然看着就没意思了。”杜啸天有些感慨的自语道。他的话像是对林紫烟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他比别人多了三十年的未来,他知道太多的答案。
“你快告诉我嘛。”林紫烟显然不明白杜啸天话里的含意,她很想知道答案是不是和她心中想的一样。
“你真想知道?”杜啸天问道。
“嗯。”林紫烟用力的点头,表明自己的决心。
“那好吧,希望你不要后悔。”杜啸天拿起桌面上的茶,喝了一口。“你有没有听过一首童谣?”
“什么童谣?”
“东邪西毒欧阳风,南帝北丐洪七公,三岁娃崽老玩童,最后郭靖娶黄容”杜啸天用龙城本地话把童谣念了一遍。
“什么了?”林紫烟嘟起小嘴不满道。对于杜啸天的话,她是有听没有懂。
杜啸天笑笑,又用国语给林紫烟讲了一遍,这才让林紫烟听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说,郭靖最后娶的是黄容?”林紫烟略带失望的问题。
“嗯。”杜啸天点点头,表情有些黯然,因为他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黄容,这个无数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已经离开这个人世五年了。
“杜啸天,你刚才说的童谣好有意思哟,和我家里的完全不一样,你再给我说几个行吗?”林紫烟毕竟年纪还小,对男女之间的事,也不是很懂,略带失望过后,马上就找到了新的兴趣。
“不说了。”杜啸天摇摇头。
“为什么?”林紫烟追问道。
“因为我们这里的童谣,大多都是骂人用的。”杜啸天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事?那你更得给我说说,不然我被别人骂了,还不知道呢!”杜啸天的话,不但没让林紫烟退却,反而引起了她强列的好奇心。看来,童谣一般都是有很大的教育用处的,从来没有想过,童谣还能用来骂人
“那好,你听好了。
阿弟,我带你克看戏,我坐楼上你坐地,我吃瓜子你吃屁。
城门城门鸡蛋糕,三十六把刀。骑白马,带把刀,走进城门砍一刀。
脸上有颗饭,留给老妈看,妈妈讲你好能干,爸爸讲你大笨蛋。”
杜啸天一连说了几个记忆中的童谣,把林紫烟逗得前仰后合连连娇喊还要听。
童年的童谣真是魅力无穷,杜啸天说着说着也兴奋了,眼珠一转,又说了一个:“大路没走走田基,跌下田基刮对*,大路没走走水管,跌下田基冲对*。”
林紫烟听到杜啸天说的这个童谣,顿时小脸通红,用小拳头追打杜啸天,边打还边叫:“杜啸天,你个流氓,你坏死了。”
“哎哟,别打别打,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杜啸天跑了几次都没跑出林紫烟的‘追杀’,这时他才意识到,林紫烟身上练有不错的功夫。
“不成。”林紫烟把杜啸天压在身下,娇声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杜啸天有些苦笑,这丫头,真是太猛了。是不是她爷爷怕了她,才把她弄到这来的。
“我要你再说一个。”
“啊。”杜啸天差点没被林紫烟给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