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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她长得美若天仙,恐怕不会招来这么多的祸端,古时红颜祸水,她算是明白了。
在古代做好一个女人难,做好一个有美貌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倘若你迷惑了帝皇君臣,别人就会说你是祸水,是灾难。
身不由己,很难做到貌若无盐啊!
屋顶上,两簇人影在蜷缩着,隔着薄雾,点点火光,照出了他脸上的阴沉。
“司昂,那个女人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现在就下去把她杀了。”掀开的瓦片,屋里虽是暗着的,借助天光,依稀可以看见底下人的表情。
刘司昂沉着的俊脸,压抑住自己不爽的心情,按住袭人的手;“你现在去金福明的书房,找找,看是否能照出小册子来。”不然他的牺牲可就大了。
看着底下那个放荡女人说的话,他恨不得立刻下去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杀了,可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是在气他……
“好,我这就去!”袭人轻身一飞,消失于这个暗黑的夜空中。
武赫儿知道刘司昂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而现在发生的一切也是在他的预想之中的,他偏偏没有告诉她,却让她这般冒险。
所以她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他,就算他不爱她,但是是个正常人知道了自己的妻子要和别的男人通奸,定是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的。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气得在哪里抓狂呢?武赫儿想屋子的四周看了看,心里断定他在附近。
武赫儿玩味地放下手中的匕首,小手伸到了金福明的胸口,轻抚:“这可是你说的奥,要是你明天真的做到了这些,那么明晚再来做这些也不晚呀!”
金福明牵起武赫儿的手,放在鼻间深深地闻了一口,然后恬不知耻地准备亲上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吗,一阵爽朗的声音发出:“金大人,不知你深夜到我夫人房间所谓何事?”来人正是刘司昂。
金福明被吓得缩回了手,慌张地说道:“本大人要来作甚,与你何干?”
武赫儿轻哼,好整以暇地把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就准备走下来看好戏了,不行她还得自己添点柴火,让它烧的更旺些。
“大人……你要说话算数奥,明晚我等你奥!”武赫儿媚眼抛出。
“好哎,金某定不会让姑娘失望的,那金某先行一步了!”
两人完全把刘司昂当做了空气,管他有何感想呢?刘司昂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当了炮灰,不知心里有何感受啊!叫他堂堂大远的帝皇情何以堪呀!
刘司昂俊眸一沉,拦住了金福明要走的方向;“金大人,今日你定是要给项某一个交代,倾城是我的妻,你却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想要对她行不勾之事。”
金福明慵懒地挺了挺他硕大无比的肚皮,无赖的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对你夫人做什么事了,而我只是来安慰倾城姑娘的,是吗?”说着色咪咪地看向武赫儿。
武赫儿笑着微微点头,然后瞟到刘司昂开始发绿的脸上,心里大快,坏人自有坏人的下场,这就是我武赫儿给你的一点点小下场,以后有你受着了。
刘司昂看着他们已经串成一气的样子,嘴角微扬,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金大人,刚才项某可能有些误会,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挂于心。”
怎么回事?武赫儿惊悚地看着刘司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按照她的编剧,待会刘司昂应该会气极,如果情势好的话,刘司昂还会一纸休书赏给她,从此她就可以从走江湖,做个侠女了。
可是……为何?
“项少侠果然是真英雄,金某喜欢,明日我会命管家送给你一些钱,就当是分手费吧!哈哈哈……”金福明走时瞟了刘司昂一眼,然后轻拍着他的肩膀,传达着什么意思。
金福明走后,刘司昂也走了,只留下了武赫儿一人在那里独自抓狂,她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
“司昂,这个。”袭人把那本小册子从金福明的书房里偷了出来。
本来以为金福明会放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不想她进去没翻几下,就给她找到了,而她就这样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刘司昂结果那个小册子,翻看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司昂,里面记得那些事你预想中的那些人吗?”
刘司昂摇着头;不,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多,还要恐怖。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以为找到了这个就可以……但是现在更加的不可能了,那个后台太大了,以至于他现在还无法做到。
刘司昂心里一沉,手中的小册子被袭人拿了过去,袭人看了脸上的吃惊程度不比刘司昂的少;“这……怎么会这样,司昂,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把这个交给林宏,让他想办法把这个小册子送到雍王手上。”到时候就看他怎么处理了。
刘司昂是想借刘司翼的手,除去朝中浮在表面的一些不良现象,至于那些已经扎了根的疟疾,就等时机吧!
66。…067 离开
如今小册子已经到手了,而这一次的出行也算是告一段时候,此地也不宜就留,刘司昂估摸着随时打道回府了。
清早,刘司昂推开了武赫儿的房门,看见她坐在那里,正对着他,微笑着。
刘司昂不确定往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已经确定她是在对着自己笑,“笑什么呢?雪儿,一大早的。”
“恭贺你啊,终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吧!现在过来应该是叫我回去的,嗯……很好,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吧!”武赫儿叹息,然后缓缓地走到了刘司昂身边。
刘司昂轻眯着眼,不经意地撇开头,“雪儿为何这样说呢?”
“昨晚你那样做不就是好让别人有机会下手帮你去拿什么吗?”武赫儿轻笑,她用一个晚上让自己不再去纠结昨晚发生的事,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一切都是刘司昂亲手安排的。
“雪儿,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金福明这里怎么会有我想得到的东西呢?他的财富都是我给的,他的女人没有我的美,雪儿,你说说我到底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呢?”刘司昂极其邪魅又挑衅地反问道。
这也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刘司昂到底得到了什么,而他不会主动的告诉她,偏生她是一个喜欢天马行空的人。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聪明,他该夸她想象力丰富呢,还是她什么都知道。
“那你进入来,是带我走的吗?”武赫儿无所谓地笑道,反正刘司昂做什么,只要对她没有影响,都无关她的事,她何必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要是等到晚上,那个金福明真的把他的那些妻妾休了来找她,她就不好应付了,还是趁早开溜吧!
刘司昂俊眸微耷,嘴角轻扯;“我是来带你走的,要是不带你走,为夫真不知道你这个害人精给我戴上个什么帽子?”
全是无稽之谈,理由是个冠冕堂皇。
武赫儿伸手挽住刘司昂的胳膊笑道:“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呢?咱们能不矫情吗?谈什么情啊爱的,多庸俗。”
刘司昂微怔,不可思议地看着此刻的武赫儿,心里不知有何感想。
明香见着他们二人这般亲热,开心地赶紧躲在一边,不敢造次。
武赫儿看着刘司昂被自己懵住了,心里呐喊,臭男人,你也有今天啊,你最好不要爱上老娘,栽在我手里,不然你今生就玩了。
这是她昨晚做的一个决定,非常之有挑战性,既然她必须得和这个男人斗下去,而她又想赢得话,她必须得让这个男人先爱上自己,然后再把他狠狠地甩了,才是人生一大快事。
金府内,上上下下乱了套了,金福明刚娶的小妾抹黑带着钱跟别的男人跑了,金福明知道后居然气到了。
青烟再怎么说也是个绝色,他还没尝到鲜,就没了,叫他怎么能安心呢?还在她身上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啊!金福明气得就往了武赫儿这个人的存在了,也忘了昨晚之事。
全府上下出动,定要把那对狗男女捉回来,让他们一起进猪笼,受人世人的唾弃。
刘司昂识相地让武赫儿在马车里等他,他自个儿去向金福明辞行,这不金福明一忙,居然还真的让他们走了。
“哈哈……哈哈……”武赫儿想着心里越发的开心,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好笑之人呢?昨晚个还在她床前山盟海誓,准备为她休妻的,转睛,府中一个小妾跑了,就气得送了半条命。
“娘娘,你笑什么啊,这么开心。”明香把头埋了进来,小脑袋好奇地问道。
武赫儿笑得眼里都出泪花了,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没,没,什么,只是……”她看了一旁的刘司昂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又大笑起来;“呵呵呵……我……我……快不行了呀!……”
刘司昂嗅了嗅嘴巴,这女人是不是太疯狂了啊!笑得也太……太不雅了吧!无奈于摇着头。
“娘娘,你过分,开心事也不告诉明香,让明香和你分享一下。”小丫头撅着嘴巴,不情愿了。
武赫儿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了下来;“其实啦,也没什么的,就是觉得世人太可爱了,让我有点忍俊不禁……懂吗?”
明香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
说的是有点隐讳了,武赫儿准备继续解释清楚时,刘司昂把武赫儿拉了进来,“你无聊不,这样坐在马车下,会摔下去的。”表情似乎有点气愤。
武赫儿甩开挟制,不屑地说道:“我摔下去不正合了你的意吗?你不是一直都想我死吗?在宫中的时候,你的这个妃那个妃的,处心积虑地想把我给弄死,出来呢?你还让我去色诱一个老头,你说,你哪里对我好了。”
本不想旧事重提,但是今日必须重申一下她的重要性,不然有些人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胡话啊?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别闹了,雪儿!”刘司昂无奈地托住她的手臂。
心情本来就差到了极点,现在又被这个女人一搅和,五味杂陈,他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青烟是你让她走的吧?”武赫儿沉着声说道,此刻的刘司昂幼稚的行为在她眼里就像个小孩。
刘司昂没耐性和她解释这个;“青烟走与不走,雪儿,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刘司昂摔掉手中正拿着的一本书籍。
武赫儿被吓得愣住在那里,她没想到,是她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了,心里的不平衡,再次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心中残留的一丝好意荡然无存。
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嗅了嗅鼻子,微笑着说道:“是不管我的事,但是以后如果你有利用到我的时候,能否和我说一下,我不想不明不白,还是这句话。”说完转过身,谁也没理谁。
明香在外面听得心惊胆战,用手轻拍着自己的嘴巴,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提起这件事的,不然娘娘和皇上就不会吵起来的。
林奇见着拽住她的手;“不自责了,这与你无关的。”
回远都的路上,只有四个人,武赫儿,刘司昂,明香,林奇。林宏被刘司昂派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其实还是五个人,袭人一直暗藏在隐蔽之处,跟随者他们。
晚上,月黑风高,月白的月亮挂在上面,却极少见着星星了。
湖边。刘司昂捧胸看着这湖边的景色,微微叹息。
“你又叹气了,今日我已经见着你谈了无数的气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那个是第五十六个,哎,我说大哥,你到底在烦扰什么呢?江山是你的,美人也是你的,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袭人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刘司昂的身后,努了努嘴巴,这个男人,她是越来越不了解了啊!
“金福明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算你还是有点良心,知道关心老情人,不过不能如你所愿,他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我还得跟着你一辈子。”袭人俏皮地笑道,“那个金六福也真是的,家财万贯,我就拿了他那么一丢丢财产,他就气得要死,是不是太可笑了啊!”
居然还派人通缉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他下达的指令,誓要把她捉回去。
很可惜金福明这辈子也没有几回见到她了,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
“我只是叫你去拿小册子,你拿他的钱做何事啊。”刘司昂微皱眉头,他到底还在怕什么呢?是他部署的不够周全吗?他不是就等着收网吗?
现在一切都变得不肯定了,袭人轻抚刘司昂的蹙眉,给她摁平了;“我说过不让你蹙眉,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