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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哈利动作一顿,这个声音是……他回过头,看见阿布拉克萨斯面无表情的推着轮椅过来,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凝视着Voldemort。
Voldemort的灵魂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阿布……”他艰难的开口,若非阿布拉克萨斯的表情太过平静,他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阿布拉克萨斯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只黑猫。
出乎意料的是,阿布拉克萨斯什么也没有问,他只是静静的开口:“Lord,‘仆人的肉’,用我的吧。”
Voldemort猛然失色:“不!”阿布拉克萨斯……竟然称他为“Lord”,“阿布,你不是仆人,从来都不是!”
“是吗……”这句话好像并没有在阿布拉克萨斯心中掀起任何波澜,然后,在Voldemort骤然狰狞的神情中,他猛地推开轮椅,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那么从现在开始,阿布拉克萨斯将会是您最忠诚的仆人!”他说着,狠狠的剜下自己胸口的肉扔进魔法阵。
完成这个动作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的趴到地上。
“我用……心头之肉……祭奠我无望的痴恋,阿布拉克萨斯从今……只是您的仆人……”
“不要——”Voldemort目眦欲裂,若非被魔法阵禁锢在中央,哈利觉得他几乎要冲出来。
三样复活的条件达成之后,Voldemort的复活进行的十分顺利,哈利亲眼看到Voldemort肉身重塑的过程,随着魔法阵中最后一丝魔法能量消失,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岁的英俊青年几乎是一刻也没有耽搁的朝阿布拉克萨斯飞奔而去。
看着几乎疯狂的Voldemort,哈利迟疑了一下,说:“Voldy,你别忘了把虫尾巴送回魔法部,我就先走了。”他说着,用一个黑魔法的禁锢咒将彼得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让他无法看到外面的状况,接着便幻影移形走了,将空间留给Voldemort。
在新学期开学的前一天,西弗勒斯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但是他知道,如果教授没有出意外的话,今天他就能见到他。因为Voldemort将会在今天举行他复活以来第一次食死徒集会,所有被标记的食死徒都会被召唤,西弗勒斯也不例外。
哈利并不知道那天他离开以后Voldemort和阿布拉克萨斯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今天,哈利看到阿布拉克萨斯坐着轮椅出现在Voldemort身边。
他走到Voldemort身边,看了一眼已经到场的食死徒们——那里面并没有西弗勒斯。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哈利看着Voldemort说,他们曾经达成协议,只要哈利帮Voldemort复活他便抹去教授手上的黑魔标记,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势力能成为教授的束缚,只有那个黑魔标记消失掉,哈利才能确定艾伦先生记忆里的那些事情不会重演,教授不会再次成为双面间谍——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真可惜,西弗勒斯可是我最优秀的魔药大师!”Voldemort故意说。
哈利看也没看他:“即使没有你,他依然是最优秀的!”
Voldemort挑了挑眉:“好吧,黑魔王从来不失信于人,不过……如果我以后需要魔药的话,能请你的伴侣给一个亲友价吗?鉴于,是我一手促成了你们的婚礼。”
你还真敢说!
哈利磨磨牙:“这个就需要你自己去和教授商量了!”
“哈利,你真小气。”
哈利懒得理他。
西弗勒斯是最后一个出现的,哈利看着那个头发油腻、脸色苍白、满眼血丝、衣服皱皱巴巴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从教授想起艾伦先生那段时间的记忆之后,他再也不曾放任自己的头发油腻下去,身为一个英国绅士,他格外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保持清爽的衣着与洁净的头面是西弗勒斯已经养成的习惯。
到底这个假期发生了什么,让西弗勒斯以这种形象出现——不修边幅得比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不是在向我挑衅?!”Voldemort忍不住开口。
“应该……不会吧……”哈利回答的很不确定。
事实上,当西弗勒斯感觉到右臂的疼痛时,他刚刚将制作完毕的魔药装罐,为了完成这副魔药,他整整五天五夜没有合眼。
西弗勒斯最终还是如他承诺的那样,在霍格沃茨新学期开学之前,完成了拯救哈利的魔药研究。
其实,说到最终确定的研究方向,还要感谢梅琳娜一语惊醒梦中人。
“要是能将两个问题变成一个就好了,否则任你如何天才也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完成两项同样复杂的研究!”
听到梅琳娜这句话,西弗勒斯醍醐灌顶,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哈利身上有着至少三种比例不明、属性不明的魔法诅咒和一块属于黑魔王的魂片,与其按部就班的想着如何找出魔法诅咒的比例性质状况,再花功夫配出解药,接着再考虑如何消除哈利体内的魂片,还不如直接将问题简单化:黑魔王的魂片,虽然并不完整,但是它代表着某一个时期的黑魔王,如果将这个时间段割裂出来看,那么魂片就是一个完整的灵魂,一个完整的灵魂,完全能够承受来自哈利身上的混合魔法诅咒!
只要能够想办法将混合魔法诅咒转移到哈利身上的那块魂片上,然后使用一点催化魔药,便能以毒攻毒,直接利用混合魔法诅咒去消灭魂片了。
并不仅仅如此,西弗勒斯甚至提出了一个新的魔药理论——转嫁理论。
根据哈利的情况,西弗勒斯想到一种全新的治疗方式,面对那些复杂的、目前存在医疗魔法无法解决的魔法诅咒,如果能在病人体内植入一个洁净的魂片,然后将诅咒转移到魂片上,最后只要将魂片进行融合破坏就能解决魔药界一直以来深受其扰的魔法诅咒问题!
只要它能够研究出洁净魂片植入的方法和融合破坏魂片的魔药,这些想法就能成为现实!
整个假期,西弗勒斯和梅琳娜以及普林斯家的魔药天才们几乎一直在讨论,他们查阅了无数本关于灵魂魔法的书籍,其中甚至包括不少古魔文的典藏;他们进行了无数次失败的尝试,然而西弗勒斯却始终不曾放弃,最终,在距离西弗勒斯和梅琳娜约定的期限还剩下五天的时候,他们的实验终于成功了,整个普林斯都为之沸腾!
西弗勒斯和梅琳娜按照成功的配方再一次熬制出了这两种魔药,他们商量之后,决定将这一副两瓶的魔药分别命名为“死亡”和“重生”,因为西弗勒斯的“转嫁理论”,无异于以毒攻毒,置之死地而后生。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西弗勒斯几乎没有停歇的投入了哈利的解药配制之中,直到今天早晨,他感觉到了黑魔王的召唤。
哈利看着西弗勒斯布满血丝的双眼,手中那两瓶精致的魔药似乎有千斤之重,他狠狠的眨了眨眼睛,不让泪水在众人面前流出。
“解、解开西弗勒斯的标记!”哈利突然回头朝Voldemort说,这一次,他并没有叫“教授”,而是直接称呼“西弗勒斯”。
看出了他的激动,Voldemort这一次没有开玩笑,他二话不说,魔杖在西弗勒斯手上画了一个繁复的符号,那个狰狞的黑魔标记立刻消失不见了。
“先走了!”哈利扔给Voldemort一句话,便一把拉住西弗勒斯:“西弗,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话说,俺写的到教授到对角巷那一段莫名其妙的哭了……
于是V大终于复活了。
明天,上肉沫吧……揉脑袋
求各种冒头~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三强争霸赛的前奏
他们直接回到了蜘蛛巷尾,连日不眠不休的研究让西弗勒斯的精神十分疲惫,他任由哈利拉着他的手,反应显得有些迟钝。
他盯着哈利手中的魔药,固执的拉住他:“吃药、先、吃药。”
哈利猛的回过头,狠狠的吻上西弗勒斯,他如同一只被激起的幼兽,紧紧地勾着西弗勒斯的脖子,张开细巧的白牙,毫无技巧的噬咬着他干涩的唇。
西弗勒斯一时间有些茫然,直到口唇之间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才回过神来将身上莫名炸毛的小家伙推开:“快点吃药,记住先吃透明的那个,五分钟之后再吃金色的那个……我洗完澡出来,不希望看到瓶子里面还是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说着,便不再理会哈利,脚步踉跄的奔进浴室。
魂器融合破坏的过程,对于哈利来说,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因为担心哈利会控制不住伤害到自己,西弗勒斯在第二瓶魔药中加了些许安眠和稳定精神的药剂,不出意外的话,喝了药之后的哈利会睡很久,然后他将不再受诅咒和魂器的困扰。
不出西弗勒斯所料,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哈利已经躺在沙发上谁熟了,地上两只空空如也的魔药瓶证明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西弗勒斯小心的将小家伙抱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倦极的躺下,在完全陷入黑甜之前,他还不忘通知邓布利多,他和哈利大概都会错过这学期的开学典礼。
西弗勒斯是被一阵隐隐的呻吟声惊醒的,他拿起魔杖,在空气中轻点,发现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从窗户看出去,外面一片漆黑,已然入夜。
西弗勒斯揉了揉鼻梁,觉得总算是恢复了精神,他看了看身边,男孩儿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一片,眉头微微的蹙着,显出痛苦的模样来。西弗勒斯轻轻的拂开哈利额前的刘海,摸了摸他冰冷的额头,知道这是魂片正在被消融的反应。
西弗勒斯下床到了一杯水,用棉棒小心的沾湿哈利苍白的唇,听到男孩无意识的呓语,他顿了顿——魂器融合破坏的过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痛苦,他本以为使用了安眠和稳定精神的药剂之后,哈利并不会感觉出什么痛苦,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楚,西弗勒斯无法知晓,但是他却是知道,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现在只能靠哈利自己挺过去了,虽然心中担忧,但是他相信这个孩子,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又是一夜过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屋子的时候,哈利的脸色慢慢的平静下来,西弗勒斯松了口气,看起来,魔药的效果不错。
他走到厨房随便做了一些料理填饱自己的肚子,便取了羊皮纸和羽毛笔坐到哈利旁边,一边注意这哈利的情况,一边整理着这个假期的理论成果。
到了中午的时候,哈利终于醒了,他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眸,第一眼就看到那个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西弗……”他叫道,声音除了有些低弱以外并不嘶哑,这是西弗勒斯一直在给他补充水分的原因。
听到这个称呼,西弗勒斯有一瞬间的错乱感,但是他很快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羊皮纸,走到哈利身边,对他进行最后的检查工作,当看到魔杖上散发出来的光芒都属于正常状态,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好了吗?”哈利问他。
西弗勒斯点点头,伸手揉了揉男孩毛绒绒的短发——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才不过一夜的时间,他对于这个动作,已经有些上瘾了。
“感觉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哈利想了想,摇摇头:“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不,或许说是看了一场很可怕的电影比较恰当,明明不是主角,却偏偏不允许我中途退场,非要强迫我把整部影片看完才算数……”他用了一个很生动的比喻,西弗勒斯忍不住柔软了面容。
“啊——”哈利突然想起了什么,“西弗,我是不是错过了开学典礼?”
西弗勒斯了然:“我已经向邓布利多请好假了,你休息好了再去也是一样的。”他看到哈利挣扎的想要坐起来,便连忙上前,将一个枕头塞到哈利背后。
“西弗……”哈利看着他,慢慢的将自己缩进他的怀里,“西弗,谢谢你……还有,辛苦了!”
男孩儿的脸刚好埋在西弗勒斯颈间,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沾染肌肤,在胸口的位置留下灼热的痕迹,西弗勒斯怔了怔,没有拒绝哈利的亲近,而是顺手将对方拥的更紧些,一如他之前渴望的那样。
亲吻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相拥的两人都没有激动,只是温柔的相濡以沫。那把一直悬在哈利头上、不知道何时会掉下来的死神之刃,终于消失了,西弗勒斯不害怕任何困难,却唯独不敢悖逆死亡,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亡是无法战胜的,它来的悄然无声,却能瞬间让幸福像泡沫一样灰飞烟灭。
虽然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至少现在,哈利和其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