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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这是他最后的选择。”Severus紧紧地闭上眼睛,痛苦和愤怒在他脸上闪现。“Harry是一个良好的工具,一个Albus不喜欢失去的。如果他给了男孩魔药,那是因为他需要情报,他需要他神佑的小武器再帮他一次。”Severus挺了挺肩,眼中开始闪现一抹狂怒的光芒。
“但是……”Blaise再次摇头。“在上次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为什么他会再要Harry冒险?我是说,他已经在边缘了……难道Dumbledore不需要他去搞垮Voldemort吗?”
“那个也同样认为一个小男孩会打败人类认知中最邪恶的黑魔王的人?”Severus收缩了他的手,擦去他掌心里那几个小小的半月形伤口的血迹。“Albus完全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们需要找到Harry。”Blaise和Severus看向Draco,为那异常空洞的语调愣住了。金发的脸色是一片死白,他银灰色的眼在灯光下古怪地闪烁。“我们现在就需要找到Harry。”其他两名Slytherin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抓住Draco的手臂把他拖离了房间,形成一排直线向守卫校长办公室的石像鬼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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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小心地睁开眼睛,猛烈地咳嗽着,一边试着打量他的周围。他在那条他能够辨认出是他和Voldemort之间的连系的那条绿色小路上。不是黑暗中的一条普通的路,但还是一条路。他让自己站起来,微微地摇晃了几下。
这次没有像前几次他服下魔药那样的痛,不是那样就是我已经习惯了。他推开了那个念头,摇了摇脑袋,试着要专注。他的思绪异常地混乱和拥挤,就好像棉花围住我的脑袋,让一切都模糊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又一步,接着又一步。一阵风在他周围吹起,而比他想要的还要早时他已经在Voldemort思绪的要塞前。不过,墙面看起来不太一样,更高、更凶猛、更吓人了。他看着他敌人盔甲里的小裂缝,为将到来的事稳住了自己。他向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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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的脑海比平时还要吵杂。思绪和图像立刻向他推进,刷过他的皮肤,令他打了个寒颤开始颤抖。他一只手捂住嘴地看向一个更近期的记忆,一个Cho的,她敞开地躺在地上,恐怖的东西附在她身上,伤害着她。他看着她尖叫着哀求,泪水滑过她的太阳穴消失在发中。噢Cho,他在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肠胃时别开了脸,那些她周围的食死徒大笑着。真的对不起。
他深吸了口气而轻颤了,他思绪的一部分是惊恐和惧怕的,另一部分冰冷平静。找到你要找的,那冷静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迫使他再次睁开了眼睛。找出情报。食死徒在哪里?为什么战术改变了?找情报,不要只是无助地看。
Harry挺起肩膀,扑向那声音并让它帮助他推开恐惧和厌恶。他回头看向Cho被折磨的记忆,强迫自己再看着它。那是很近期的,非常近期。房间里有很多食死徒,太多了。
另一个记忆飘过了他而Harry转过头仔细地去看它。一双苍老的手在卷轴上写着,写下一排小镇和名字。所以他确实有在不用黑魔印记的情况下命令攻击那些小镇。他掠过卷轴,看向在桌子四周散乱的所有东西。活死人的书摆在一旁。那仪式的匕首。Erin干枯的心脏,仍然时不时地跳动。
Harry吞了吞口水压下了想吐的冲动。那个记忆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情。在这里还有什么……等等。Erin在哪里?
他看了看四周,瞥进Voldemort思绪中古怪地移动的影子。完全没有Erin的身影。“Erin?”Harry清了清嗓子又试了一次。“Erin?”
“H…h…h…Harry。”那声音是飘渺的,轻轻地擦过他的耳根。
Harry吓了一跳,迅速转过了身。他搜索他身后的黑暗,小心地向他名字的声音前进。“Erin?”
“离开。”那个词句很弱,远不比梦境来的真实。
Harry猛地摇着头,眼眶泛起泪水。“不,我不会。不会没有你。”
“Harry……”Erin模糊的轮廓出现了,她的眼神疲累又害怕。“我已经快消失了,Harry。我已经没有剩下的了。我很抱歉。你必须要离开,他变得太强大了。”
“不!”Harry向她伸出手,他的手轻易地穿过她的身影。“我不会这样把你丢下,我不会!”
“Harry,”Erin难过地对他微笑,摇着头。“你尽力了。现在离开吧,他快要醒了。”
“我不能,Erin。我必须要找出他在干什么。他要做什么。我不能就这么离开。”Harry含着唇,忽视滑落脸颊的几滴泪。
“他为了力量而杀戮,Harry。活死人的书有许多秘密和许多魔咒。他没有力量解开那些魔咒,所以他屠杀了千万个无辜的人并把他们的力量作为他的。以他的食死徒作为引导,他可以点触到那些用死亡和毁灭引发的力量。那些Cwn Annwn现在完全是他的了。它们彻底地服从他。”她的身影危险地淡化了,使得Harry再次向她伸手。
“他在施的是什么魔咒?”
“从弱小里耕耘力量的魔咒。让他可以点触到力量的魔咒。让他制造能够击溃最古老的防护罩的武器的魔咒。”她的眼神幽深,但她平稳地定住他的目光。“他会在一个满月的深夜里袭击Hogwarts。五月节的晚上,当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止他。”
Harry短暂地闭了闭眼,他的肩膀垂下。“那是一周之后。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把任何事准备好!我们不会有任何防御!”
“Harry……”Erin的眼睛瞪大了地看着他身后。
他旋过身,在努力想离开眼前的景象时绊到了自己的脚。一只摄魂怪对他咝咝地叫,它细长的手伸向他的身体,他出现的冰寒渗入Harry的脑海。
“Harry你必须要走!摄魂怪会把他叫醒!你必须走!”Erin疯狂的声音把他拉出了他的恐惧。
“他的头脑里是怎么该死的会有摄魂怪的!”Harry踉跄地从那生物身边推开,蹒跚地经过那些朝他大叫着的记忆,在黑暗中痛苦地呻吟。
“那不是真的,并不太真。摄魂怪被他灵魂里的邪恶所吸引。他们被他传唤了,从黑暗里,但同样也用了书。”Erin把自己放到Harry和摄魂怪景象之间。“Harry快走,并且永远不要回来。他就要醒了,而如果他醒了而你还在这里,他会找到你的。走啊Harry,拜托!”Erin在摄魂怪抓住她朦胧的身形时僵住了,那细长的手指圈过她的肩膀把她的头向后拉。
“不!”Harry扑向他们,他的手和摄魂怪连在一起,把它的注意力从女孩拉到他身上。Erin无声地尖叫着,但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只留下了Harry和摄魂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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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蒂全口味豆!”
“巧克力蛙!”
“薄荷褶皱!”
“薄荷什么?”
“Blaise!”Draco快疯了。“闭嘴!继续猜!它更糟了!”金发几乎要哭了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所知道的只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在发生中,而正发生在Harry身上。他可以感觉到;那冰移到了他的头部,把自己缠绕在他的思绪上,令他持续地颤抖。他必须要找到Harry而且必须马上找到他。
“他不在这里。”Severus严峻地看着石像鬼,他的黑眸闪烁。“跟着来。我们去看看医疗翼。如果他不在那里,我们会让Poppy直接把我们飞路到老家伙的房间里。”
他们向医疗翼跑去,吸引了无数奇怪的目光。Hermione Granger是其中一个看到Slytherin们匆忙动作的人,她的眉毛挑高到快到她的发际线了,她看着平时从容有威严的魔药教授真的在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Hermione把她的书放到一边,小心地甩过她的袍子,追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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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教授和两名男孩在紧闭的医疗病房大门前发出尖锐声响地停了下来。Severus瞪着它们,取出他的魔杖猛地说出一个强力的解锁咒。厚重的橡木大门摔开了,显现出两道长排的床位和没有Pomfrey夫人的踪迹。
Draco僵住了。“他在这里。”金发跑下了床位之间的走道,向着深处一个小型的通道跑去。在一个转弯口及时地刹住脚步刚好看见护士长甩开一扇门冲进了大厅,她的围裙和裙子沾染了血迹。
“Harry!”Draco冲过了他们,狠狠地吓了Poppy一跳。她来回看着他们、门和她的围裙,然后摇了摇头。
“他很不好。Severus,我需要你的帮助。”护士长抓住Severus的袍子,把他拉了过去。
Draco推进了房里,在床边踉跄地站住脚。那房间自己就已经像是噩梦中的。鲜血飞溅了各处,浸湿了床单和被子。墙上有血迹,不是Harry挣脱了他的束缚带去抓向它,就是他只是猛烈地颤抖到鲜血自己涌了上来并喷溅了上去。
校长也同样不是很好。他华而不实的袍子被血迹染上了斑纹,还有他的胡子和发。他看向Draco的眼睛底下是深深的、幽黑的圆圈。“他迷失了。”Albus低着头,他的肩膀垂下。
“不,”Draco猛烈地摇晃。“他不会迷失的。我不会让他迷失的。”Draco把老人推开,坐到了Harry身旁,他在床上扑打着,他的眼睛睁开,在灯光下异常地发光。
“Harry,嘘……”Draco试着让男孩冷静下来。“嘘,我在这里。我是Draco。听我说,听我的声音。回到我身边。拜托,Harry。听我的声音……”
但Harry只是颤抖地更厉害了,一抹猛烈的光芒映在眼底。他弓起背嘶喊,那声音破碎浑厚。鲜血涌了出来,自他的嘴角流下,加入了他鼻子流出的其他血流。
Blaise只能看着Draco努力地让Harry平静下来,被满眼的鲜血和痛苦定在原地。直到他从背后被撞了一下才移动了。他转过身,预期会看到Severus或Pomfrey夫人,但却被Hermione Granger绊倒在她自己脚上的景象彻底地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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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走过了医疗病房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小心地关上它们并锁上。她非常坚决地一定要找出在发生什么事。而没有什么该死的Slytherin能够阻止我。她听到了骚动并跟着声响,找到了那条隐蔽的通道,看着Snape教授和Pomfrey女士消失在视线不可及的某处,大概是一个收着医疗魔药的储存室。但谁会需要医疗魔药而且为什么?她溜进了前方,向着听起来像是Draco Malfoy声音的方向前进。
她在突然的一声嘶喊下惊了一跳并赶向前去,匆忙之中撞进了Blaise。然后她越过他看了过去,几乎就要吐了。
有血——好多血。而在那中间躺着Harry,可怜的、可怜的Harry,痛苦地冲撞着。“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Harry在尖叫?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Granger小姐——”
“该死的她在这里做什么——”
Severus和Poppy出现在门边,冷冷地看着那名Gryffindor。“Granger小姐,Gryffindor扣除一百分——”
“Draco不!”他们都转过头,就见金发倒过了幻象魔药的容器,迅速地吞下所剩的液体,他的眼睛向脑后翻去,倒在了Harry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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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摔成一团,他的头部刺痛地抽动,和他的心跳同步。他翻了个身用手和膝盖抵着地面,猛烈地呕吐,他的手臂疯狂地颤抖。他用袍子擦了脸,眨去那些呼痛的眼泪。你在哪儿Harry?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你在哪儿?
他站了起来,不稳地摇晃。他原地转了一圈。在他周围除了黑暗再无其他。“Harry?”他试了试,但他的声音在压迫的寂静中变得单调。“Harry?”什么也没有。
他抬手顺了顺头发,不一样缘由的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眶。他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恐慌,控制住自己。他缓缓地吐出气息,又深吸了一口再同样慢慢地吐出。你是一个Malfoy。 Malfoy家的人不会恐慌。想想你学过的和你做过的研究。找到一条路。
Draco仔细地看着那黑暗,转向仍然压在他心里的那块冰。他又转了一圈,专注在冰上。当他感觉到它的鼓动他停了下来开始向那个方向走去。不许你乱跑,Potter。我来了。
他走了不知道多久了。黑暗从来没有动摇,从来没有改变。在他周围的雾气偶尔地翻腾,冰凉的水滴像唾沫星子一样溅在他的脸上,模糊地他听见几声咕噜声。他大部分时间忽视了那些,只专注在他心里那块冰,还有把他拉往一个方向的拉力。
终于,慢慢地,那黑暗开始升起。Draco在踉跄地向前走去时几乎无法保持眼睛睁开,他脑中有一段咒语不停地重复。左脚。右脚。Harry你最好该死的停在你的位置,所以帮帮我吧梅林。左脚。右脚。Harry你最好……
直到当他走到一处他无法再前进更多的地方时,D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