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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不是很大,大概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了,长得挺一般,站在凤镜夜旁边,要不是他的衣服比较特别,我根本就发现不了他。
拜别梅妃,我跟着枫眠身边慢慢地走下台阶,站在台阶下,回首朝梅妃挥别,然后上了车,就这样,我们默默地离开了京城。
载我们的马车还是挺大的,我可以横着躺,也可以竖着躺,都有空余的空间,呵呵。马车里还有一张小桌子,是碧崖放进来的,大概是备着让枫眠画画的。但上了马车后,枫眠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在想什么。
我就爬到他旁边,轻声问:“在想什么啊,枫眠?”
他好像有些发愣,蓦的回过神看看我,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连忙说:“没、没什么。”
我抱着腿在他旁边坐下,看着他,说:“按照镜夜的计划,我们明天就可以脱离苦海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好呢?枫眠有想去的地方吗?”
“我——”他犹豫着,然后垂下头,默不作声。
我想他大概也是没地方可以去了吧。我们这次的行动是连梅妃也瞒着的,端王府不能回了,梅妃的娘家姬家也不能去,唉,可怜的枫眠,那就跟着我吧!“我有个很好的方案呢!”我用兴奋地语气提议,想让他也高兴起来。“就是我们一起回赌坊,然后在风景优美又安静的地方买一个房子,枫眠就在里面安心的画画。然后晚上我们就出去玩,去逛街,买东西,好不好?”嘿嘿,这个不算诱拐良家美男吧!不过倒是有点“金屋藏娇”的味道,嘿哈嘿哈!
“枫眠觉得怎么样?”很期待地询问他的意见。
枫眠犹豫着点点头。“温姑娘做主就好。”
呵呵,还是听我话的乖宝宝比较好,很有成就感撒。“说了不能叫温姑娘啦,要叫‘雅雅’哦!”
枫眠的脸倏地涨红,支吾地说:“雅、雅——姑娘——”
汗哪,叫个名字有这么困难吗?不过看他那窘迫的样子,也就不为难他了。
想起来要在这个车里坐上一天,虽然有枫眠在旁边可以逗着玩,但是也有些郁闷哪。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被裴若暄送回王府的时候,摸了两副牌装在包里带来了,眼珠子一转,开心地建议:“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枫眠看着我,有些茫然地点点头。
我立马爬到车帘那里,让马车稍微停一下,把青儿和灵儿叫了进来。她们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和枫眠,当我告诉他们是喊他们来打牌的时候,灵儿立马无语了,青儿则是很有兴趣的样子,看来是上次玩钓鱼玩出瘾来了。
其实我很想玩红五呀,很久没玩了,手痒,但是对于灵儿他们都是刚接触牌,红五对于他们来说太复杂了。唉,我只能陪他们从最简单的五张开始玩。
“一副牌,每个人摸五张,然后出几张牌,摸几张。可以出单张,一对,顺子,三个一样的可以带两张,四个就是炸弹。都跟着上一家的牌出,打不过就过,只有自己最大了,下一手才可以出自己想出的牌。”
我跟灵儿和青儿简单地说明了规则,然后说:“枫眠没有玩过牌,我和他先算一家。输了脸上要画乌龟哦!”
“啊,那怎么行!”青儿第一个叫了起来。“那肯定是我们输!”
嘿嘿。“那你们俩也先算一家好啦!两个臭皮匠,做事好商量。”我很大方地批准她们暂时也成立统一联盟了。不过有我在,她们再怎么商量还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哈哈哈。
不过那两个没牌品的家伙输了居然耍赖,死也不肯让我在她们脸上画乌龟。最后只能让枫眠在纸上画乌龟,然后沾着水,贴到她们脸上去,用王妃的名号命令她们,未经我的同意,不许抓下来。
打到中午停车吃饭的时候,她们脸上已经贴满了乌龟的纸条条,密集得快把五官都盖住了,看得枫眠都忍不住微笑。
卷四:漫漫歧国路 062大家来玩“跑得快”
下午的时候,就开始教他们玩“跑得快”和“斗地主”,灵儿和青儿都学得很快,枫眠在我的指点下也渐渐熟悉起来了,但却还不会使诈。唉,枫眠就是太厚道了。
黄昏时分,在京城附近的一个城的驿馆里面住下。吃了晚饭,闲着无聊,又想把青儿和灵儿他们叫来,准备对他们的赌技进行深造,以便能够早日陪我杀红五。还没开始玩,凤镜夜就晃悠着步子过来了,他啥也不懂也硬要挤进来一起玩。我只能让枫眠一个人玩,转去教他。
大色狼那厮,只是负责抓牌,每次出牌都等着我说出啥,然后他抓出一张来按在桌上,像推银票一样地推出去。我靠,他是出牌机啊,不动脑子来凑什么热闹?!
第一盘打的是“跑得快”。青儿这丫头机灵得很,一不留神就被她第一个出完了牌。我不想让枫眠垫底,就故意放了水。接着灵儿也出完了,就剩下我和枫眠两个。我想反正大色狼也不看牌,而且就算输了贴乌龟也是贴他脸上,所以,我就越来越睁着眼睛放大水。
枫眠出对子,我说过;他出顺子,我假装郁闷地说,没有;他出三个的时候,懊恼地叹口气,说继续出。但打到后来,他的牌似乎差得很,到最后剩三张的时候,犹豫来犹豫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了一个“7”出来,有些紧张地抬眼看看我。
我扫了大色狼一眼,他似乎还乐呵呵地欣赏着被他捏成漂亮的扇形的牌面,就说:“过吧。”
枫眠一听,喜出望外地继续出了张“10”。汗,他的牌真是够糟的。我刚想继续说“过”,忽然听见死色狼笑呵呵起来,一弹牌面,叹口气说:“不容易啊,终于等到翻身的机会啦!”然后抽出一张“正官”拍了出去,枫眠一下子愣住了,抓着手里的最后一张牌,怔怔地看着凤镜夜三个三个,或是两个两个地出得行云流水,然后笑着说“呵呵,枫眠,承让了”,把最后一张牌打了出去。
枫眠愣了愣,然后脸色有些发窘,抬头看看我,说:“一定要贴乌龟吗?”
看他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我,我“呵呵”笑笑说:“赌场无父子,当然要贴的,我画个漂亮点的乌龟给你贴上。”
我转身跑到书桌前,抓起毛笔歪歪扭扭地画了只乌龟,绝对不是我画得不好,而是这毛骨实在太难用了!画好后,沾了沾水,然后捏着跑回枫眠身前,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贴哪里好呢。哈哈,贴脑门上,贴僵尸符一样。
贴好啦!哈哈,两边的脸红红的,中间一只奇丑无比的乌龟,哈哈哈!“继续打哈!这次我帮枫眠了,死色狼你自己打!”我一边说着,转身,一眼就看到有道人影懒懒地斜靠在门扉上。竟然是裴若暄!
汗,他又来了。我赶紧从枫眠身边挪开几步,离得远一点,免得他对枫眠不利。这个危险的恐怖份子。
他只是抬眼看了下我,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地笑着,然后转过目光非常暧昧地看了凤镜夜一眼,回眸一笑百媚生地笑了一下。
我靠,什么时候他们俩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啊啊,裴若暄不是个同志嘛,完啦,他真跟大色狼看对眼了啊!
凤镜夜站起身,笑着对青儿和灵儿说:“有客人来了,劳烦两位姑娘备下茶。”
“是。”青儿和灵儿恭敬地施了一礼,就退出去了。
等她们走后,裴若暄眼眸转向外面看了一眼,就有两个黑衣劲装、黑巾蒙面的人轻盈地从门外一掠而进。在他们进门后,裴若暄也往屋里侧了侧身,守在外面的司琴就趁机把门关上了。
这是干什么呀?我奇怪地看看裴若暄,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明堂。
裴若暄看了那两人一眼,他们就会意地把蒙巾拉了下来。
我一看,惊奇地“啊”了一声出来。
嗬,猜我看到了什么?!
竟然是两个长得跟我和枫眠一模一样的人?!
我听裴若暄说过这次的行动计划好像是叫“偷龙转凤”,但是这么短时间,他打哪里找的跟我和枫眠长得这么像的人哪?!
卷四:漫漫歧国路 063偷龙转凤中遇到的意外
我惊“咦”了一声,奔过去围着那两个看啊看。真的好像啊,不过眉毛有点儿不像,我的好像没那么细。
看我盯着她看,那个“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只是易容而已,王妃不必如此惊奇!”
“啊啊,原来是易容啊!”我在武侠片里看到过,没想到真的有啊。看电视里,好像是一张薄薄的像面膜一样的东西,往脸上一贴就可以了,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好神奇啊,现在真人出现在面前了,一定要好好研究。立马凑过去往她耳侧看,看能不能看得出来接缝。
刚要凑身过去,就被大色狼拉回来说:“快进去换衣服。”然后就推着我进里屋了。
我们互换衣服的时候瞄了一下那个化装成我的美眉,嗬,裴若暄找的人,身高体型胖瘦还真的都跟我差不多咧。她穿上我的衣服,啊,就是活生生的一个我呀!
然后她让我用各种语气说一句同样的话,然后她学我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重复一遍,嗬,竟然就又跟我的一模一样了!
太神奇了!我惊奇得嘴巴都合不拢来了了!神人哪!
“我叫温雅,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奇人异士的名字要问来先。
“我叫玄月。”她用自己的声音说,呵呵,其实她的声音比我的好听多啦!
“姓玄?”呵呵,奇人异士的姓,果然也很神奇呀!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
玄月笑笑说:“没有姓。我的名字就是玄月。”
呃,还真是奇怪啊!哦,我知道了,裴人妖带领的是个杀手集团嘛,那玄月大概就是她的杀手代号吧!
换好衣服出去,枫眠也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衣地坐在那里,差点有些认不出来。站在旁边的那个,也是跟枫眠像极了。要不是事先知道,这会儿告诉我这个是假的,我还真不相信呢!果然是专业的易容人员啊,崇拜ING……
什么时候一定要向他们学习一下,学个易容术回去,我今天张柏姿,明天刘亦菲,啊哈哈哈哈……
“该走了,不要白日作梦了。”
凤镜夜催促了一声,那边裴若暄和司棋走到窗边,把窗打了开。
大色狼示意我和枫眠都过去,一边说:“呆会由裴老板他们带你们离开,潜回京城。军队就继续往南歧去,半个月之后,军队将会在大陕关遇到劫匪,混乱中,端王与王妃乘坐的车辆坠入山崖,然后我回京领罪,到时候再跟你们碰头,基本上就是这样定的。”
呃,大色狼要回京去领罪啊?!他会不会被砍头啊……
我正担心着,枫眠已经问了:“会不会获罪?”
凤镜夜笑笑说:“最多不过革职查办,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呃,也是色狼家的后台那么大,而且遭到劫匪,也算是天灾人祸,应该不到脑袋搬家的程度。
“会不会连累皇兄和皇弟他们?”枫眠果然还是不大放得开啊。不过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想过,如果没有枫眠的话,望帝会不会派另外的皇子去当人质咧?
“应该不会。由于歧国的请求而使一个皇子丧命,在短期内,他们应该不会再提类似的要求。放心吧,没事的,快些走吧!呆会若是使臣大人过来的话,就不大好脱身了。”凤镜夜催促着。
“大色狼说没事就没事了,走吧!”我也劝他,安慰似地朝他笑笑。他也终于犹豫着点了下头。
裴若暄把我拉到身侧,右手牵引着披风往我腰上一搂,就把我整个人像裹粽子一样裹了进去。然后倏地腾空而起,脚尖在窗棂上微一借力,就直接“嗖”地一声像火箭一样地射到对面的屋顶上。
我趴着他的手臂往后看去,司棋携着枫眠就跟在身后。他虽然答应走了,却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唉,也不知道他还在担心什么!有什么事情比生命和自由更重要吗?唉!下次教他念那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裴若暄带着我,在城里的屋顶上像跳木桩一样的,轻快地一个一个跳过去,不一会儿就出了城,来到了城外的一片小树林里。
“咦,来这里干什么?”我奇怪地问。“不是应该回赌坊吗?”我那“金屋藏娇”的伟大设想啊!
“不回去了。”落地后,裴若暄改成牵着我的手,沿着茂盛的树林里的羊肠小道,大步往山腰走去。
“那去哪里啊?”我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他不是想跟来做灯泡吧?
“到了就知道了。”裴若暄回答得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