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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前几天公审了一次,被他糊弄过去了,什么也没说。后天还会有一审,将是由望帝陛下亲自主持。”
“皇帝亲审?”我苦笑一声。“枫眠总算又可以再见他的父亲一面了。”
“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廷审之后,他就能恢复皇子身份了,不会再受以前那样的待遇了。”
我愣了愣:“真的吗?”
裴若暄轻抚着我的头发,缓声说:“国师已经向陛下说明光年的事情了,并以性命担保绝无差池,陛下才会决定廷审。”
“以性命担保?”我有些不敢相信。“国师有这么好?”
裴若暄微微一笑:“我逼的。”
汗,果然,我就说国师怎么突然人品这么好了‘……
“所以,只要廷审之日,天无异象,地无人祸,基本上就算功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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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意地点点头,上次枫眠见望帝的时候,就是发生了行刺事件,还是司剑干的!一想到这里,我猛地坐了起来,问:“对了,上次司剑为什么要行刺皇帝?”
“上次是司剑太冲动了,望帝年轻的时候,骁勇好战,望歧多年交战。司剑的家人都是死于战争,因此,见到战争的始作俑者,难免会克制不住!
他伸手搂过我,宽声说:“这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国师与天机子已经看过天象,这后几日应该会风平浪静。而廷审当日,凤家也会派重兵防守,应该能确保无事。”
听他说得肯定,我也缓缓地松出一口气说:“那就好。”说完,又要懒洋洋地趴回去。
他垂下目光;锁住我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就这样?”
“那还怎么样?”我不明白了。
他的眉尖微微蹙了蹙:“我如此费心费力,任劳任怨,告慰我的莫非就只这三个字么?”
汗,原来他是要邀功讨赏哪!难得平时总一副“趋然事外,尽明其因”样子的他,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不由抿嘴一乐,倾身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用很轻的声音说:“老公,真好。”
“你叫我什么?”他却听到了,看着我笑得有些促狭,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否在明知故问。
我撇撇嘴,说:“没叫你,我只是看你这么辛苦,赏你的,不收你钱!”
裴若暄忍俊不禁,抓过正挪开身子的我,说:“礼尚往来,我也得回赠娘子才是。”
“不用客气——你,你叫我什么,不要乱叫啦!”
安庆王裴若暄在南歧的地位,是每国政界都人人知晓的事情。因此,他这次公开到了望国,望帝为了昭显与歧国的交好之心,就特意将他安置在了行宫,离皇宫只有一步之遥。
回去后,在宫女的服伺下,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吃得饱饱的,然后去柔软芳香的床上睡觉。
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后在宫女们的帮助下,穿上了华丽丽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尽管已经不用自己动手了,但还是看得我眼花缭乱。但为了裴若暄的体面,我——忍了。
“王爷呢?”梳头的时候,我问给我梳头的小宫女。十三四岁的样子,瓜子脸,很秀气。
“回王妃的话,王爷昨晚没在这休息,早上来过一趟,说王妃近日辛苦,让奴婢好生伺候。”
“哦。”我应了声,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暖暖的。梳了几下头,我又问:“王爷现在在哪里?”
话刚说完,就听到有个小太监快步从大门进来,在中门外躬身禀报说“王妃娘娘,王爷请你到前厅一趟, 有客人求见。”
“有客人?”我愣了一下,有客人,要见我的话,那应该不是天机子,就是大色狼了吧!这俩家伙,都是好久不见了咯!
我立马站起身,以平时的速度往外走去,冷不防又一脚踩到及地的裙摆,“趴嗒”摔了个结实。
当我揉着摔痛的手肘走进会客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厅堂的正中间,跪了个被五花大绑成粽子一样的人。我愣了愣,定睛一看,竟然是沈三!他看到我时,眼睛还贼溜溜地在我笛上打了个转,靠,他又想干什么?
我回过神,带一些警惕心的快步移到裴若暄的身侧。裴若暄气定神闲地坐着,看我过来,回眸朝我淡淡笑笑,说:“尚书大人高风亮节,捆子进宫,自请受罪。既然沈大人冒犯的是王妃,那便就将他交由王妃处理,也不枉费了尚书大人一番苦心。”
“尚书大人?”我惊了下,目光一转,就在另一旁看到一位神态严肃的老者。他端坐在下座,神气淡定而昂然,颇有一股气度。
这时,他起身朝我拱手一礼,说:“犬子无礼,冒犯王妃,是下臣管教不严。今日捆子来此,任凭王妃处置。王妃也别顾了老夫面子,尽让他赎了自己的罪孽就行,唯望看在老夫年迈,留他一条性命即可。”
果然又是现世报啊!NND,沈小三,你也有今天!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30嘿嘿,明枪易躲
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死小三,你算是落到我手上了,不整死你,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我慢吞吞地在他身边绕了一圈,一边想怎么整他,,才能让我心里郁积了这么久的怨气好好的宣泄一下。却发现沈三虽然跪在那里,但脸上毫无惧意。我在他身边转,一双贼溜的眼睛还不时的跟着我转。不仅不担心我会怎么对付他,反而像是悠闲的看我在走秀一样。再回头看他老爹——沈冲泰然的坐在那里,也是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
想想从国力上说,望国要是歧国强些,沈家如今也算是望国数一数二的权贵,又是皇亲国戚。沈冲捆着儿子来请罪,无非只是作个礼待的样子,不给人“欺人太甚”的感觉,我们这边若是真把沈三怎么样的话,却反而显得我们不知进退了。
我的脚步停了停,回头对沈冲说:“沈大人真是高风大义,这份好意,我们心领了,你——”一时嘴快,差点直接说成“你儿子”,大毁偶雍容端庄的王妃形象。幸好我反应快,及时咽了回来,改口说:“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令公子也是无心之失,处罚什么的就算了,免得为了这么件小事伤了两家——”犹豫了一下,决定再上升一个高度,以体现本王妃宽广博大的胸襟。“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沈冲立时换上一副如获大释的神情,起身朝我欠身一礼,恭敬地说:“王妃宅心仁厚,家及歧国之幸,两国之幸,老夫之万幸。”
汗,这老头,居然也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看来果然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哪。
唤过小太监,让他过去给沈三松绑。一边远远地对沈三说:“这次念在你是认错人,就这么算了,下次若是再犯,定有重罚。”哼哼,心里冷笑几声,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沈三连连应诺,躬着身,显出一副谦卑的样子,但偶尔瞥过来的眼神却贼贼的。
之后,又与他们闲话了一阵,才将这两尊神送走,回头来,裴若暄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就这么放过他了?”
哼,怎么可能这么便宜沈三那小人!显然不是我的风格!
我挨身到裴若暄身侧,挽着他的手臂,说:“没见沈老头话说在前面,不许要他儿子的命嘛!哼,我还嫌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而且明着来,多不好玩,又得罪人,暗箭伤人才好玩,不是么?”
裴若暄抿着嘴笑笑,嗬,笑什么笑,还不都是向你学的?!
“嗳。”我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你那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点的毒,给他下几种?”
“你想要什么样的?”裴若暄笑眯眯的说。“王妃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专门炼制。”
嘿嘿,还可以专门订做啊,那我不客气了!
“首先,让他肚子疼,拉肚子,每半个时辰跑一趟WC,呃,就是跑茅房。再给他下种定时发作的毒,一到那个钟点,就会发狂,咆哮,暴走,乱砸东西之类的,怎么样?”
“需要最后肠穿肚烂而死么?”裴若暄面不改色的问,听得我却是心里一毛,光想想那种场面就恶心,毛骨悚然啊。其实沈三也就是总色眯眯的盯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主意,别的也没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也不至于非要他的性命不可。
“不用那么严重,只让他持续个十来天就行了,最后是在他公主老公在的时候发作。”嘿嘿,到时候公主发怒,可有他们一家忙活的啦!
“好的。”裴若暄轻松地答应了,然后又问,“还有么?”
我想了想,说:“你上次说的那种毒,就是碰了我就会死的那种,真的有吗?”
裴若暄笑着说,“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是什么?”
“你真的在我身上下了?”我不由瞪了瞪眼睛。“但是,大色狼说不会有那样的毒的。”
裴若暄脸上的笑容微微收了收,撇过目光看看我;说:“你信我,还是信他?”
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真是小气鬼。连忙挨身过去,晃着他的手臂说:“信你,信你!”接着又假装不高兴的嘟起嘴来,小声抱怨。“不过,你也不是不相信我嘛,真在我身上下这了那样的毒,其实也是怕我红杏出墙,不是吗?”
裴若暄环手抱过我,说:“我只是怕有意外而已,若是有人敢碰你,无论是谁,我必然是要去杀了他。”
“我自己愿意也不行吗?”
裴若暄抬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半是调侃半是警告地说:“不许愿意。”
我呶呶嘴,推开他说,“不理你这个专制主义者!我要看望枫眠,给他送好吃的!”
裴若暄坐回身,自己倒了杯茶喝,一边说:“明天就可以见到了,你何必急在这一时?”
“明天?”我愣了愣。
“你忘记了么,明天廷审。”裴若暄似笑非笑。“作为岐国地亲王,到时我也会出席,你不想去么?”
“当然要去!”我立马说。
裴若暄转过目光看了看我,还是那样不置可否的神情。我连忙欺身回去,诌媚的拉着他的手摇摇,说:“带我去嘛,带着王妃一起出席,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是嘛?”
“是没什么。”裴若暄放下茶杯,“但是,凤引珠认得你。”
我愣了一下,是呃,大色狼的爹,还有刑部尚书大人都认得我,他知道我是端王妃,我明天要是以“安庆王妃”的身份出席,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晕死!
“那,我可以易容啊!”我也乔装改扮一下好了。
裴若暄说:“事情的重点不在于凤引珠会不会认出你,而是要提防沈家会不会就此借题发挥。”
“那怎么办?”我急啊,廷审我一定要去看啊,明天对于枫眠来说,可算是关键的时刻了,我一定要去的。
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经典的桥段。“要不,我装失忆,不认得他们。”
裴若暄忽然笑笑说:“那不如装长相相同的人。”
“呵呵,对哦,还是裴老板聪明!”拍着他的肩说。“那我先去写封信把情况告诉大色狼,不要被我装不认识他们打击到了。必要时候还可以帮助我们一下,是吧?”我回头类似请示一样的看了他一眼,当然,就算他说不行,我也是要写的啦!这几天大色狼也有在找我,怎么说,我也得报个平安不是嘛!
我趴在桌上写信,费尽脑汁地在信里损大色狼一番,偶尔自己也会笑出声来,裴若暄也不来管我,只是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