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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自己胃里有几斤酒,脑里有点晕眩,眼也有些个花。眯着醉眼只看到四围都在转动,摇摇头试着让自己清醒点,结果反得其所,最摇越头晕。
醉了,这回真的醉了,千金那买一醉,而我今晚却醉了,醉了好啊,醉了我就不用想他,醉了我就不再梦中有他。
伏在桌上地手打碎了酒桌上的玉杯,玉碎的声音像断弦的悲鸣划过我脑里。泪,如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掉下来,思念依旧潮涌而来。祺韵,你为何一去无音?一去不返?两年了,整整两年了,我真的很想努力忘记你!可是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抹去你的身影,怎样努力也做不到啊!太狠心了,你真的太狠心的,就这样独自留下我徘徊原地不得前进,就这样独自留下我死守回忆不能放开。
泪水模糊的双眼,无助的擦了擦了泪水抬起头,眼睛些迷离,一个蓝影晃入我的眼内,恬静淡然,温润如水。
“祺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狠狠的揉了揉了眼前。眼前依旧朦胧不精,醉意也渐渐上来。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抓住这抹柔风,意识牵引着我拥住眼前的人。嘴里不断醉语呢喃:“祺…韵,我的祺韵……,你终于……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真……呃……我等你真的……呃……好辛苦。”拥着柔软的身躯,不断索取他身上的温,“你要再……再不回来……我就……就不等了……真的……再不回来……就不等了……”痛楚的指了指胸心处“这里真的……真的……太累……太累了……!”
郁离一动不动由着她抱着自己,这女人他看到了,却没有见这么痴情的女人,她口中的祺韵究竟是谁呢?是怎样的男子让这样一位天之娇女如此痴情呢?这泪水怎么就停不下呢?怎么总是滴滴而落呢?相必她真的累了吧。太累的人才会有这样心酸疼痛的哀怨吧。
“咝~~”身上的薄衣被扯破,郁离恬淡的脸微微变色,唉,楼里的衣服真是让来给客人撕毁的。本是薄衣如今被撕破,凉风就从轩窗角灌了进来,吹起许此寒意。
我已是神智不清非常恍惚了,一双手就这样用力撕破“祺韵”身上的衣服,然后魔爪就糊通乱摸起,肌香软玉,沁人心脾。感到身上的人有些颤抖,我还能佩服自己可以找到得床。两个滚到罗床上相互撕毁起各自己的衣服。
嘴唇不住吻亲着身上人的脖颈,带了点情欲低喃:“祺韵,祺韵!”身上的人不觉微颤抖一下。
郁离任由身上的人粗鲁地撕扯身上薄衣,她竟然到这时还当然她的心上人,嘴里一片苦涩,千人睡万人陪果然如此。身上的人不断亲吻啃舔着自己,动作生涩却不失温柔。欲火被挑起,而身上的人似乎没有尽一步动作,只是不断在身上亲吻,郁离额角冒着情欲地汗珠,艰难忍受欲望繚身。
眼角,唇舌,身上零落着亲亲的亲吻,挑逗的亲抚。难受,下腹很难受,一缕缕怪异的感觉在全身冲撞,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点,醉眼求助望着祺韵,“祺韵,我好难受,帮帮我。”
郁离嘴角淡忘一笑,她还没有弄清身下的人是谁?她难受地同时自己也在难受。尤其中她生涩的亲吻与爱抚更是刺激着自己。
两人罗衫尽退,赤裸相呈,郁离牵着她的手身上自己高昂的下身,带点清凉小手扶上时,满足低呤一声。自己的手缓缓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两人的汗水发丝随着动作紧紧纠缠,两人的手各自索取抚摸彼此的身体,狠狠亲吻着彼此的肉体,都想找一个放松的理由,都想找一个遗忘的角落。
随着愈演愈烈,我这酒劲也渗透全身,眼皮也越来越深,头也断晕眩,整个身子摇晃了两个,很不负责地倒头一睡!完全不顾身边这位的欲火滂涨!唉,大汗,这办事办到一半睡着的人,估计就我!太不负责了,这忍欲估计也挺伤身的吧。
郁离感到身上重力陡然一增,睁开情欲迷离的眼睛,不由好笑,两人情欲都没有退下,就在紧张关头,她竟然给睡着了,不过看来应该还是处子吧。
原应是“芙蓉帐里春意浓,罗衫落尽承欢乐”的情景,演变成自己眼睁睁看着俯在身上已是酣睡的她。望着精美华贵的罗顶,郁离长叹一声,紧紧拥住抱着他的人儿。
两颗受伤的心便相互在黑暗之夜取暖舔息,时不时发现满足的梦呢,这一夜还长着!
[夜来幽梦时(上卷):第二十二章 误解桃花 身入朝局]
巳时朝颜阁某房内(早上九点多左右),传一声低闷痛呤!
睁开第一眼,很好,我看到裸体美男,且是真人版!眨眨眼,不错,这鸳鸯交颈织被非常华美;转转头颅,很美,红羽罗帐红艳似火,拉开床帘,头晕,绵衣碎片?难道是我地杰作?目光呆滞飘视前方,老兄!快砸晕我吧!玉杯美酒,凌乱一片。所以,得出结论:昨晚逛青楼,狂饮美酒,调戏美男,强行上床!
“昨晚我非礼了你?”镇定,一定要镇定!这女尊国里只有女非礼男,没有男非礼女!摸了摸撞痛的头顶,小声问着睡在我身边地美男。
郁离揉了揉睡矇的眼睛,淡淡的摇了摇头,非礼?非礼这一词应该用在良家男子身上吧,对于他这种残柳之躯来说没有什么非不非礼的。有的只是……出买肉体,娱乐客人。
摇头就代表没有吧,可是……我有些想撞墙,既然没有非礼他,可他晶莹白晳的身体上是青一块紫一块怎么解释?再看看地上的罗衣碎片,大汗啊!铁证如山!怎么可能没有非礼他呢?手指敲敲还有点宿晕地额头,不过,我昨晚好像看到是那个人啊~~!难道搞错了?
“那个……嗯,麻烦身穿好衣服吧。”红脸,绝对红脸!面对面真人版裸体美男咱是活了几十年都没有遇上的事。贼眉鼠眼悄悄瞄瞄穿衣美男,啧~啧~啧~这身子,这皮肤,这腰肢,这……呸!跳过!这双腿~~真是:雪骨冰肌,柔弱无骨,无瑕美玉!绝对一流!不过这衣服还能穿吗?东一块西一块,完全是拼凑起!
“要不叫他们送件衣服过来?”好心提醒一下,穿成这样能见人吗?再来我怕别人说我有SM或爆力倾向。
“无防,习惯了!”我看着郁离静静的穿好破碎的薄纱,无澜无波回答我时,心里就这么冒起一团火!这人真是……郁闷,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恬淡从容,无欲无救,平静似水。不会多说一句,也不少说一句,永远就是刚好那么一句。
“来人那!”爬起床,站在他面前,对门外大吼一声,怒火总得有个发泄地方才行。唉,完全忘记自己也是全祼。
门外传来一娇滴滴的侍从声音,“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帮我拿两套上好衣裳过来,我一套,郁离一套!”吼完后心情果然舒畅点,不过这身子怎么有点冷?低头一看,血冲脑门,迈着官步优雅端庄走到床边,手脚有点哆嗦爬上床,飞速盖上被子,妈啊!!!丢人,丢人!!太丢人了!!怎么就忘记自己也是全祼呢?
“嗯,呵呵呵~~”郁离低着头不由轻笑,刚才她太可爱了。明明害臊,还要装着大方,明明羞得头都抬不起,还要装着无所谓!在楼里十多年这样的女子他还真没有见过。
“喂,哥们,给点面子行不行!”这从头到脚羞得我以经是无颜无语!还要很郁闷的望着郁离抖擞的双肩。老天,给个雷劈吧。到底是谁调戏谁?谁非礼谁?
待衣服送来后,我完全是以光速穿好衣服,再以光速闪出朝颜楼,不忘丢句话:“我改天再来看你。”好像嫖客都会说这句话吧!走了很远,我都还能听到朝颜楼内郁离哈哈大笑声。唉,下次去朝颜楼我得易容才行。
回到府里后,我是不敢抬头的,可是府里的人貌似都知道我夜宿青楼了。“小姐,昨晚睡得好吗?”某一侍人问道
“很好,很好!”你不问更好!加速脚步!
“咦?四小姐?怎么这么早府了?辛苦了!”对面端着茶水的侍从问道,好像是秦氏院里了的人。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尴尬,大汗!无语!闪人!还早吗?这时辰应该是早上十点多,母亲应该也下朝回府了。
“啊呀!四小姐?吃用早膳了吗?”母亲书房里的侍女抱着一叠书纸关心问起。
“啊!吃了,吃了,你忙,你忙!”两腿有点软,我想我回府是个错误!侍女走远后,我还听到“四小姐昨晚估计一晚没有歇息,走路都有点发软。看来不是身体的问题。”脚下一个跄踉,只知道六月飞雪,天大冤枉!我昨晚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我是扶着漆墙才回到爹爹的院里的,就一路走来,我差不多被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通通问候一遍!现在看来只有爹爹院里最安全。
“四小姐?涔爷,小姐从青楼里回府了,快,水昕,将补药端上来!”回府绝对是个错误!府里根本、完全、绝对没有所谓的完全地带!我怎么这么倒霉!被水涣这一吼,估计外面街坊都知道定王四女夜宿青楼!
在爹爹笑眯眯注视下,我被迫喝下所谓的补药,走出爹爹院里时,爹爹还意味深长的说了句:“爹爹总算放心夜儿的身体了。”
晕,难道爹爹认为我那个无能?不对!貌似府里头的人好像都认为我这方面有问题,不然为什么都关心我的那个那个?连逛青楼这无颜之事,他们好像都挺激动万分!激动我总算开荤?老天!事到如今,我还是撞墙实在一点!面子丢个精光!
沮丧加无语打开寝门,唉,还是在房里睡觉安全一些,满头黑线关上轩门,转身过身,好的很!哼!哼!哼!罪魁祸首你这是天堂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我就说怎么去个青楼全府都知道,原来如此!
“累不累?要不我给你按身子?”害怕!暴风雨前的宁静!紫韫纾感到自己很没有出息狗腿样!
“还好,不是很辛苦!”虽然心情恨痒痒,看在她也是关扰的份就还是算了,以后还是有机会报复回来滴!
“真的?你怎么……怎么这么好!”后退几步,紫韫纾不相信她这么好放过自己,根据以往经验,这家伙指不定在打什么鬼注意,两腿不听话地挪到窗口前,一有情况好跳窗而逃!
坐在楠桌前倒清茶润润火气挺大的嗓子,瞥了眼随时准备逃跑的无良太女,讥笑:“哼,有胆说没胆认?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还有,我这轩窗前些时日才换好,你要再撞破,你信不相我一把火烧掉你翱翎宫?”对于这种人只有威肋!
“啊,这个就不用麻烦小夜夜了!”紫韫纾连忙跳到面前握住我双手,讪讪笑道。紫玉明冠上斗大的夜明珠晃得我刺目。
甩掉乱摸的魔手,瞪眼望着紫韫纾,“右相一事,你是怎样看?”消沉了几年;我也该醒醒了!
“借力打力,隔岸观火!”紫韫纾凤眸微眯,阴冷寒战,幽曈深不可测。帝王之气眉梢流动。
“没错,右相一倒,朝中势力均衡打破。大皇女今断了右相之臂,却难保不引外敌之力。此事你得注意,以防与他国联姻。三皇女父妃家族撑握兵权,一旦大皇女有所行动,必不会袖手旁观。而你却空有太女头衔,无实权之力,所以俩人注意力应该不会重点放在你身上。不过,你要有所行动才行,如此,当下应当有实力者联姻!”如今定王与紫韫纾是死死连在一起;护她即是护自己!
“你所说本宫有虑之,却无解决之路。几前年,本宫曾有意与母皇透之想与边境三大将军联姻,可母皇却避之不能谈。颖乾二十九年母皇寿辰,岚臻国派太女联姻,母皇仍未答应。此后,凡是本宫欲与实权联姻,母皇便一概不应。唉~~如此,我这太女之位如同虚设。”紫韫纾无法猜透母皇所想,亦无法明白母皇行事。立自己为太女,却不放实权,不纳实势。有些沮丧回答紫潋夜。
“可我感觉女皇像故意为之。你想想,如果你过早与实权者联姻,大皇女,三皇女会不会先下手为强,将你除之而后快呢?羽翼未满怎能高飞?以就宫内贤、德两妃凤位之争来说,我估计怕是女皇担心自己立他们其中一人为后,你这太女之位将不保。”我更不明的是母亲所做,不过不敢说。
“本宫也想到这层,不过本宫实不明这样所做意义何在?”紫韫纾双手抱头,凤眸忧虑的望向前方,母皇,她,永远让自己猜不透。
“你我先不思虑女皇所想,我现在考虑的是北晨国”伸手安慰拍拍紫韫纾的肩膀,女皇的问题总有一天会明白,眼下问题是要考虑如何加强太女实力。
“如今的北晨有四大隐患,三国环伺虎视眈眈,而北晨国内政不修,忠奸不辨,太女不立,众女不教,晨王专务嬉戏,声色太马,为隐患之一;
兴筑琼台,豪华奢侈,黄金为梁,珠玉为饰,玩物丧志,利令智昏,为其二;
贤良隐居,谄谀环伺左右,谏者不得通入,谠论难听闻,为其三;
花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