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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难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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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把书从怀里拿了出来对青书扬一扬:“我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坐在这里看书。倒是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
青书笑说:“我能有什么事,我跟茹竹都是跟四奶奶来的,在这里连个亲眷都没有。”
舒舒倒替她叹惋不已。
青书又笑:“这也没什么,横竖这里不短吃不少穿的,又日不遮头雨不打脸,比起我以前在那边连月钱都只是自己拿着,不用送回家去。再者,我下头还有个弟弟,爹娘也未必就想我。”
这最后一句话就有些黯然了。
舒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时代,女孩子本就不大被看重的,也不是谁都如她这般幸运,能遇上那么疼爱她的爹娘。
倒是青书自己缓了过来,对舒舒说:“对了,昨晚上我在里屋仔细找了,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帕子。”
“那能哪里去了呢?”舒舒纳闷起来:“昨天我就只在这两个屋里呆过。”
“说不定是风吹走了。”青书安慰。
可舒舒明明记得她昨天亲自把窗户关好的。
“你要喜欢,我再给你绣一条一样的就是。”青书又说。
“那就谢谢姐姐了。”舒舒道谢,心底里始终有点儿纳闷,那条帕子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只是这么想着帕子却是想不回来的,不多时舒舒也丢开了,继续去看那本《飞燕秘史》。
没看了几句,那屋里突然传来猛烈的咳嗽声。
青书忙丢下手里的针线活,跳下床,快步跑去那屋。
舒舒也忙丢下手里的书,跟了过去。
进去一看,四爷正坐在床上一手攥紧了放在身侧,一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弓着身子咳嗽呢,原本苍白的面颊上多出一抹病态的红。
青书忙走过去,给四爷的背后放个大靠枕,又对舒舒说:“你去倒杯水来。”
说完又提醒:“要温的。”
舒舒答应着去了外间。
茶水都是现成的,茶壶旁甚至还放着一般房里都见不着的暖壶。舒舒略试下温度,壶里的水恰是温的,她便直接倒了一杯,端了过来。
四爷就就着她的手漱了口,青书又捧来一个干净的痰盂接四爷吐出的漱口水。
漱完口,青书去倒痰盂,四爷自拿一条帕子拭唇,看舒舒直笔笔地捧着个茶杯站在旁边有些儿傻的样子,就笑问:“你是新来的?”
四爷的声线低沉好听,全没有一丝刚醒来的沙哑或者刚刚咳嗽完的干涩,不过舒舒根本没听见。
舒舒的心思全在那条帕子上了。
那个帕子荷叶、小鱼儿有些儿眼熟,依稀、仿佛、好像就是昨天青书给她的那条?

第二十四章 疑邻

舒舒的心思全在那条帕子上了。
那个帕子上的荷叶、小鱼儿有些儿眼熟,依稀、仿佛、好像就是昨天青书给她的那条?
舒舒很想问问四爷:“这是昨天捡我的那条么?”
可是一个爷没道理会捡一个小丫头的帕子不是?
何况四爷一天到晚躺在床上。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四爷捡了她的帕子,那又怎么样?
她还能去要回来不成?
罢罢罢,就当没看见吧,横竖青书答应了再给她一条不是,她就只当之前从来没有过那一条罢了。
再说也不一定就是她那一条,青书见天绣这玩意,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时候也给四爷绣了一条一样的呢。
想到这里,舒舒淡定了,问四爷:“四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四爷笑:“我刚刚问你,你是不是新来的。”
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舒舒这才注意到四爷的嗓音。
可怎么说呢,四爷的嗓音跟他的容貌一样,都偏纤细,有点儿……受的意思。
当然,舒舒只这么一想,绝不会说出来。
舒舒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四爷的话,我叫舒舒,原就是这个园子里的,不过被派来服侍四爷只是从昨天开始的。”
“哦。”四爷瞥了舒舒一眼,轻声笑笑。
舒舒也趁机瞥了一眼他的眼睛。
昨天看到的只是四爷的睡颜,还真没能看到四爷的眼睛。
如今看了四爷的眼睛,怎么说呢,四爷的眼睫毛太长,偏刚刚瞥过她眼皮又垂了下去,又长又密还微微有些翘的睫毛把眼睛整个儿挡住了,舒舒还是没能看清楚四爷的眼睛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过大约应该不是桃花眼。
——因为三爷,舒舒对桃花眼有怨念。
这时候青书回来了,又重新拿进来一个干净且干燥的痰盂,放到了床底下。
四爷淡淡对青书说:“把左手架子上第四排第三格的最边上一本书拿给我,我不睡了。”
舒舒看过去,心中不由一搁楞,昨天她的那本书好像就是从那里拿的。
好吧,事实上她自己也忘记了究竟从哪里拿的,只是依稀、好像、仿佛就是那一格。可是,也太巧了不是吗?!
舒舒又想起那条帕子来,悄悄溜眼看过去,那条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收起来了,四爷的睫毛整个儿把眼珠子盖住,一副沉静安宁的模样。
舒舒刚疑心自己多心了,却又发现,四爷的睫毛飞快地动了一下,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在他嘴角滑过。
是自己眼花了么?
是自己眼花了吧!
还是说,她们这个一贯以为人畜无害的四爷其实腹黑来的?!
舒舒有些儿忐忑不定地看着青书取了书放到四爷手上。四爷接过书翻开,舒舒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好在四爷什么也没说,只是,依稀、仿佛、好像嘴角又有那么一丝儿笑容一闪而没。
今天自己到底用了多少次依稀、仿佛、好像了?
舒舒自问。
好像有史以来也没用过这么多吧。
不管了,就算那条帕子是她的又怎么样?就算自己拿了他书的事情早就被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就算他真的腹黑那又怎么样?
他总不能来咬她!
这么想着舒舒顿时气定神闲起来……或者说破罐子破摔。
反正,就那样了!
至于四爷……
四爷的嘴角依稀、仿佛、好像又有那么一丝儿笑容一闪而没。
舒舒有些儿囧。
好在四爷下一刻就发了赦令:“你们出去吧,我坐着看会儿书,有什么再叫你们。”
舒舒忙不迭地就跟青书出了这屋,死死把门关上。
“四爷跟你说什么了?”
到了外间,青书轻声问舒舒。
“就问我是不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舒舒实事求是答道。
青书点点头,又说:“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好像有点儿怕四爷似的。”
我可以说因为我感觉四爷有点儿腹黑么?
舒舒在心中叫嚣。
不过嘴上她只是说:“是啊,四爷不是醒了么……以前从来也没伺候过爷。”
“噗!”
青书笑喷了出来:“还不是跟伺候奶奶一样。”
“也是。”舒舒也笑了。
又想:自己今天真是被那条帕子弄神经了,所以才总会觉得四爷怪怪的吧。
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依稀、仿佛、好像么,大约就像疑邻偷斧一样,因为帕子的原因先入为主的觉得四爷有点儿怪怪的,然后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四爷怪怪的了。
可书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舒舒自问。
一会儿又自答道:就不允许有点儿巧合么,所谓无巧不成书不是!
接下来整个上午都再没有别的事,舒舒的心真的放了下来。
果然是自己“疑邻偷斧”了吧!
提心吊胆的熬了一个上午也终于可以回去伺候四奶奶。
跟茹竹交接的时候,茹竹告诉她:“吉祥儿让你去看她。”
四奶奶听见了,就说:“那你就去吧,反正吃完了饭我这里也不需要人,让茹竹替青书顶一阵子就成。”
舒舒忙谢过四奶奶。
说起来她还真想吉祥儿了,其实倒也没多久没见,只是她觉得自己有一肚子苦水要找个人倒一下,而除了吉祥儿,似乎她也没别人说去——至少她娘对于她眼下的遭遇是乐见其成的。
一回又想,也不知道娘亲问了哥哥没有,她哥跟吉祥儿的事情到底有门也没有?
便打算,一会先拐到娘亲那里问问这件事。
因此,等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她也不急着去找吉祥儿,而是叫了一个小丫头,跟她一人一个食盒把那些家伙都提到厨房里,然后小丫头回去了,她自去找娘亲。
“我哥的事,到底怎么说?”舒舒问娘亲。
舒舒娘一听,忙说:“我也正想跟你说这回事呢。咱们厨房管采买的秦家你还记得吧,她家有个亲戚,姓周,全家都在于家祖坟那块的庄子上。周家有个女儿,今年刚交十七,模样长得周正,手也巧,会做一手好针线。我就想,我们家正好刚缺这么个人——你娘我打小就在厨房这里围着锅台转,是完全不会这个的,后来你虽然被选到园子里去了,也还是没什么机会学针线,所以说,我们家最缺这么一个会做针线的,因此秦家的跟我说了我就有点意动。”
又说:“虽说她是庄子里出身,是个乡下人,你娘我倒也不大在意。再说,乡下的姑娘倒更好,能吃苦,又不像园子里那些做过大丫鬟的那些小妮子们那样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弯弯绕绕。”
舒舒听着,只问:“那吉祥儿怎么办。”
舒舒娘有些儿为难地说:“我问过你哥哥了,他说他只在外头做事,并没有什么相熟的姑娘,那个吉祥儿他也只是见过几次,并没有什么印象。我就思量着,她今年又小,在老太太那里也只是个打杂的小丫头,也没什么手艺……”
又吞吞吐吐地说:“再说,她毕竟有个瘸腿的哥哥,我都打听了,她哥哥的腿是再好不了了,以后也就只能做些喂喂马之类的事情,能有多大出息?”
舒舒默然不语,虽说娘说的话势利了些,但吉祥儿和哥哥并没有感情基础是真,而且吉祥儿的确也太小了些。
舒舒娘看她没反对,又接着说:“我寻思着呢,什么时候让你哥哥自己去相看一回,你哥哥要是看中了呢,你就慢慢地回了吉祥儿,也别耽误了人家姑娘不是?”
也只好这样了,舒舒默默点头,有些闷闷不乐地去找吉祥儿。
吉祥儿看到她倒一时没注意到她脸色,小心地关好门,自管自喜滋滋道:“那事儿我打听真了,本来老太太也没有一定要在五爷屋里头放个人,毕竟也就准备着给五爷议亲了。而这次小姐回来,老太太立志要给小姐再找个好的夫婿,因此五爷的亲事就要往后靠一靠了,五爷毕竟又大了,所以这回倒是铁了心要在五爷屋里放个人。”
舒舒闷闷道:“从昨天开始,我们奶奶让我去伺候四爷了。”
“啊!”吉祥儿跌足不止:“只在那园里厮混下去能有什么前途。”
又问舒舒:“你们奶奶意思是想让你给四爷做小?”
舒舒郁闷地点了点头。
吉祥儿紧张地抓住舒舒的胳膊:“那这事要快了,需得趁你们奶奶没明确开口提出要收你进房之前,赶紧把五爷这边的事敲定!”
“开口了。”舒舒无奈地说:“只是我不肯所以才让我去伺候四爷,培养培养感情的意思。”
“啊……”吉祥儿有些意外,定了一定,才奇怪地说:“你们奶奶对你也够好的,一般的,哪管你愿意不愿意,看中你那是你的福气。”
“是啊。”舒舒叹气:“也正是我们奶奶对我太好了,所以越发没法拒绝。”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留在那个园子里头!”
过了一会儿,吉祥儿彻底从刚才的冲击中清醒了过来,斩钉截铁道。

第二十五章 辛秘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留在那个园子里头!”
过了一会儿,吉祥儿彻底从刚才的冲击中清醒了过来,斩钉截铁道。
“五爷的事,原本你要是不愿意,想嫁到外头去什么的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是如今,你却一定要抓住才行。”吉祥儿严肃地跟舒舒说。
“给谁做小老婆不是做?”舒舒倒奇怪了。
吉祥儿叹了口气:“如果你只一直在那个园子里做个小丫头的话我也不用告诉你,如今却……”
吉祥儿抿了抿嘴,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大爷二爷为什么跟三爷四爷小姐和五爷差这么多年纪吗?”
“是啊,为什么差这么多年纪呢?”
舒舒从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吉祥儿这么一问,她也奇怪起来。
吉祥儿撇撇嘴:“我终究是老太太园子里的,这话原也轮不到我说。”
然后才一努正堂那个方向正经说:“你听没听说过,我们老太太其实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连大奶奶家都比不上,可是偏就嫁给我们老爷了!嫁给我们老爷前几年还好说,大爷、二爷相继出生,可是后来就像撞了鬼一样,老爷屋里那几个姨太太,怀一个流一个,怀一个流一个,小的不过才一个多月,最大的也不过四五个月,有一个都五个月了,后来来了个庸医,非说不是孕,是侯症,一剂虎狼药下去,当天就打下胎来……眉眼都能看出来了,是个男胎!老太太自己也流了两个……可谁知道是不是掩人耳目呢?”
又说:“你看三爷、小姐、五爷之间除了四爷还有谁么?老爷的那些姨娘如今又还有谁剩下?听说四爷娘原是花骨朵样的人儿,老爷爱得不行,一直严防死守,可就那样,临了还是遭了毒手。四爷娘四爷出生的那天晚上就没了,四爷也从刚生下来就得了病——大约也就因为四爷一直病着老太太才让他活了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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