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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人的寿命都不是很长,这大概就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吧!”
“这么恐怖啊!”哈利往德拉科的怀里缩了缩,“我三年级的时候一定不会选择占卜课,我要长命百岁,对吧,德拉科?”
“嗯。”德拉科摸摸哈利的小脑袋,“没错,我们都要长命百岁。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样的天气,那个家伙应该不会再行动了吧?”
“也不一定。”戈德里克摇摇头,吃饱喝足的他又裹上了羽绒被,再次变身为木乃伊,非常木有精神的坐在床上,时不时的还打着大大的哈欠,“有一种人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会在乎外界的因素的。别说是下大雪了,就是下了冰雹,他也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戈德里克皱皱鼻子,“这就是执着啊!”
“这哪里是什么执着啊,说是执念还差不多。”一直就没吭声的布雷斯一边翻着一本时尚杂志,一边说道:“真想你们之前跟我说的那样,那么,脑残魔王的魂器算是凑齐了。”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啊!”哈利拍拍爪子,“日记本、挂坠盒、金杯、冠冕、戒指,还有我跟小汤普森,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爱德华,正好是七个啊。日记本说过,脑残小混蛋认为七是个很有魔力的数字,所以,这么一看,所有的魂器都出现了!”
“没错。”萨拉查点点头,他看了一眼布雷斯,“对了,布雷斯,荷鲁斯干嘛去了?从昨天就没见过他,我有件事情要他帮忙去办。”
“昨天他上了一天的课,改了一天的作业,还被盖勒特拖走了,说是要切磋一下围棋棋艺,要搁着我说,他们两个现在都快成了棋痴了。”布雷斯耸耸肩,啪的一声合上了杂志,“嗯,你们坐着吧,我回去补觉,那混蛋昨天夜里回来得晚,输了两盘棋,闹腾的我一晚上没睡,非缠着我陪他下棋。”
“等等!”戈德里克朝着打算回自己寝室的布雷斯扔了个枕头过去,“这又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你和他同居了?”
“咳咳咳咳!”布雷斯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你才同居了,你全家都同居。”
“是啊,我全家都在同居啊!我和萨萨同居,怎地?”戈德里克一仰脖,“少转移话题,老实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老实交代的话……。”戈德里克冲着哈利和德拉科一挥手,“兄弟们,上!大刑伺候!”
德拉科和哈利放下手里的事情,一左一右架住了想要夺门而出的沙比尼少爷,把他拖到床边,往床上一仍,和最后站起来的萨拉查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乃们欺负银!”布雷斯少爷抹着小眼泪儿,“这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那个混蛋利用教授的职务之便,天天关我的禁闭,然后晚上不让回寝室就在他那里住下吗?结果他睡觉也不老实,总是动手动脚的!”
“诶,布雷斯,我问你。”戈德里克的眼睛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荷鲁斯吗?要知道,能让荷鲁斯看上,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更甭说,要让他如此的纠缠,都纠缠到学校里来,更是闻所未闻。即便是这样,你都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你这个问题倒不如去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布雷斯冷笑了一声,“还是说,他是在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你们应该这样去问问。”沙比尼大少爷看到四个兄弟沉默了,拍拍他们的肩膀,“如果他还没有远离过去的那段感情,是不会真心对待别人的,所以……。我们俩的事情,你们还是甭管了,估计这是一场持久战,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布雷斯打了个哈欠,抢过戈德里克的被子,“不让我回去,少爷我就在这里睡了,困死了。”
话说完没两分钟,大家还沉浸在布雷斯的关于持久战的宣言中,就听到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转脸一看,沙比尼大少爷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了。
“看样子,他还真是困极了。”戈德里克跳下床,“就让他睡着吧,我们去公共休息室里呆着吧,看看潘西他们在做什么。”
到了公共休息室,潘西正跟一群斯莱特林的小姑娘们研究新的服装流行趋势,男孩子们则是围在一起,谈论他们新加入的社团,交流一下彼此的心得。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由于外面下着大雪,大家都不愿意出去吃饭,所以午餐和下午茶都是在公共休息室里吃的,大家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甭提有多热闹了。
在下午六点钟左右的时候,双胞胎通过壁炉来了,戈德里克邀请他们过来参加斯莱特林的万圣节嘉年华。双胞胎给小蛇们带来了很多自己新研发的产品,把它们作为礼物送给大家。
很快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差不多十点的时候,萨拉查离开公共休息室上外面看了一眼,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终于停止了。他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到宵禁了,便回到休息室里,拉上了德拉科,往西弗勒斯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双胞胎则是跟赶过来的赫尔加、荷鲁斯一起,跟哈利和戈德里克留在了公共休息室。
凌晨三点,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格兰芬多塔楼飘了出来,让人感觉惊奇的是,这个人的脚根本就不沾地,好像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一样,飞檐走壁,直接飘向了禁林。
到了禁林,这个人才让双脚落在了厚厚的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的往禁林深处走去。
每走几步路,他就警惕的回过头去看了看,生怕有人在跟踪他,在看到除了自己的脚印之外,没有其他人的脚印,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往里走。
殊不知,就在他身后不远的空中,四双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个裹着黑斗篷的家伙跋山涉水的来到了差不多禁林中部的一池碧泉周围,这里盛产许多稀奇的魔药材料,那个人从斗篷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空间袋和一把小锄头,左右看看,依然没看到有人跟着自己,便开始动手采集药材,从他动作熟练的程度就可以看出,那个人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等这个人把能采的药材都收集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将小锄头和空间袋收了回去,就准备离开了。
就在他转身迈腿的那一霎那,冷不防的从空中跃下四个人来,两个堵在前面,两个堵在身后,将这个人围在了中间。
那个人看到西弗勒斯的一张黑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心说坏了,被要命的阎王抓了个正着,这下子可是惨了。
“让我们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半夜里不睡觉,跑出来上禁林里来做坏事!”
西弗勒斯给萨拉查使了个眼色,萨拉查点头,上前一步将那个人的蒙在脸上的摘了下来。
不管是西弗勒斯,还是过来帮忙的罗伊娜,或者是萨拉查和德拉科,在看到这个人真实面目的那一瞬间全都愣了。
“怎么……。。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贼哟,被抓了哟
、94 情非得已
要说西弗勒斯、萨拉查他们为什么会显得那么吃惊;我们就不得不先交代一下被抓住的这个小“嫌疑犯”是谁。
没错,是小“嫌疑犯”;就像德拉科和哈利之前说的那样;这个“嫌疑犯”是又瘦又小;看样子也就是二年级的小屁孩。
说起这个人呢,跟在场的西弗勒斯、罗伊娜和德拉科、萨拉查都是认识的;尤其是西弗勒斯,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他记得罗恩。韦斯莱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这个小“嫌疑人”就因为是那个小韦斯莱的室友;总是跟小韦斯莱一起搭档做魔药;以至于总是被小韦斯莱牵连,为格兰芬多扣了不少冤枉分数。
还有罗伊娜,虽然她平时不教低年级的课,但格兰芬多的小鬼在见到她和赫尔加的时候,还是挺热情的,每次都打招呼,所以,对这个小孩儿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至于萨拉查和德拉科,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和这个人说过话,但因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课程大部分都是在一起上的,碰面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就是混了个脸熟。而且,在萨拉查和德拉科的印象中,这个人挺老实的,规规矩矩的上课、规规矩矩的下课,规规矩矩的做任何一件事情,跑去被牵连扣的分数,从来没听说过他因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为格兰芬多扣分。当然了,也从来木有为格兰芬多加过分。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中规中矩、老老实实的小孩儿,一点都不像其他的小狮子那么咋咋呼呼,德拉科和哈利曾经还跟双胞胎说起过,格兰芬多中有个最不像格兰芬多的学生,这个人应该分到赫奇帕奇才对。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没有想到,这个最不像格兰芬多的格兰芬多,居然是这场半夜幻影闹剧的罪魁祸首。
西弗勒斯找来自己的家养小精灵,让它去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告诉等消息的几个人,“嫌疑犯”已经抓住了,他们可以去睡觉了。而自己则是带着小“嫌疑犯”,还有萨拉查和德拉科,跟着罗伊娜幻影移形,来到了校长室。大家都觉得,像这种严重违反校规的事情一定要让邓布利多出面解决才可以。
邓布利多披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袍,在盖勒特的陪同下,打着哈欠从二楼走了下来,很不满的瞪着这些打扰他和盖勒特美梦的家伙。
这些人才懒得管邓布利多怎么想的,他们已经坐在一块开始商讨怎么处理这个小“嫌疑犯”的事情了。而且,在邓布利多磨磨蹭蹭从楼上下来的同时,西弗勒斯还叫来了格兰芬多的院长麦格教授,他总觉得,光有一个邓布利多是不行的,一定要通知麦格教授,毕竟,这个小“嫌疑犯”是她学院里的学生啊!
“斐尼甘先生,真是想不到啊,会在这个时间里看到你。”邓布利多打着哈欠,恶狠狠地瞪一眼站在中间的小“嫌疑犯”,要不是他,自己的美梦又怎么会被打扰呢?然后,邓布利多又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其他人,发现连盖勒特都去跟他们玩了,可怜的校长先生摸了摸鼻子,坐在了校长椅上。“好吧,好吧,我们来处理这个严重的违纪问题。那么,小马尔福先生,你确定昨天凌晨看到的那道黑影就是斐尼甘先生吗?”
“我确定,校长先生。”德拉科点点头,“我和哈利看到的人确定就是斐尼甘先生。”
“哦,何以见得?有什么证据吗?”邓布利多继续打了个哈欠,转头看盖勒特,“盖尔,喝咖啡,困。”
盖勒特叹了口气,打了个响指,叫来一个家养小精灵,吩咐它给大家端来宵夜。看着邓布利多美滋滋的喝着咖啡,盖勒特无奈了,哎,他们家阿尔已经被自己惯得、宠得连魔杖、连叫个家养小精灵都要依靠别人了。不过,盖勒特心里还是挺美的,就这么让阿尔依靠一辈子吧,让他离了自己就什么都干不了吧!
“校长先生,这个是德拉科根据昨天看到的情形画下来的。”萨拉查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画像,递给了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看完了画像,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的西蒙。斐尼甘,轻轻的点点头。
“斐尼甘先生,请你转个身,可以吗?”
“好的,邓布利多校长。”西蒙。斐尼甘面色灰白,依照邓布利多的指示,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身。
“请你抬起脚,让我们看看你的靴子,可以吗?”
“不用了,邓布利多校长。”西蒙。斐尼甘冲着邓布利多摆摆手,“我承认,马尔福昨天看见的人确实就是我。”
“好,敢作敢当,是个勇敢的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满意的点点头,“那么,斐尼甘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吗?为什么在大家都应该睡觉的时候跑到禁林里呢?”
“我也是情非得已,也是有苦衷的,邓布利多校长。”西蒙。斐尼甘叹了口气。
“那么,你就坐下来,慢慢告诉我们你的苦衷是什么。”
“这个……。”西蒙。斐尼甘看了看邓布利多,又看了看西弗勒斯和麦格教授,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赤胆忠心咒。”西蒙。斐尼甘苦笑了一下,“我和我母亲在暑假的时候,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被一个很神秘的组织盯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在晕晕乎乎的时候,就和我们一起用了赤胆忠心咒。他们要求我们,关于那里面的一切,包括关于我们所承接的任务,都不能说。否则的话,就会遭受到不幸、甚至是死亡。不好意思,邓布利多校长,还有普林斯教授、麦格教授,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们。”
“神秘的组织吗?”邓布利多的表情马上就冷了下来,两只冰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西蒙。斐尼甘的眼睛,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好了,我也不会被迫你,毕竟赤胆忠心咒这种东西,弄不好是会死人的。米勒娃,给斐尼甘先生找个单独的房间,把他的东西从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