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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亮,我唱一首就成了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了我?更过分的是还要被拖出去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抗议,我强烈抗议!
然而,陆奇轩根本不理我,叫来两个近卫,他们往我腋下一夹,直接把我拖到了刑房……
“陆奇轩,我要你打老子,老子恨死你……”我中气十足地冲他吼着,旁边一名近卫突然停下,直接往我大张的嘴里塞了一个黑黑的臭臭的布团,熏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又迅速地把我拖到了刑房……
于是,在我脸上的烫伤好了后的第二天,我又一次进帐里哼哼嗯嗯地躺了十天……
19
待我一瘸一拐能下地走路时,我已经在陆奇轩的军营里待了近一个月了。陆奇轩也算做得出来,那天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的,又拿药来哄我擦,被我用枕头砸了出去,就从来没有再出现过,每天只派个小兵来送送饭,然后把我往那儿一扔,死活就不管了,一想起这事儿我就生气。
然而,现在的我可没多余的时间生气了。这两天小腹阴约间有些隐痛,酸酸的,胀胀的,我估摸着可能是我庄家大小姐家的亲戚要来看她了,慌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说在现代,女人来月事是件很正常的事,也很好打理,广告也打得满天飞,什么“瞬吸蓝,瞬间吸收”,什么“干爽网面,清爽自信”……听得都没感觉了。可是这事儿如果搁古代该怎么办?搁古代军营这个特定的地方又该怎么办?我总不至于跑去拉着一个将士就跟他说“给我弄包卫生棉来,姑奶奶我月事来了”吧?估计会把人家直接吓去撞墙!
不行,这事儿不能拖了,否则一旦生理期来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应付!
我想了半天,还是只有瘸着腿爬起来去找陆奇轩。
当我抖抖索索走进陆奇轩的大帐,他正坐在那里批改公文。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去。
“找我有事吗?”不冷不热的一句话。
我有些生气。娘的,你把人打了还有理了么?不就是在军营里跳了支舞么,你至于么?
“请假!”我气也不打一处来。
他抬了抬眼皮,“请假,请什么假?”
“例假!”我冲他吡牙。
“例假?”他抬眼望我一眼,“你又不是士兵,需要什么例假?”
我倒。天哪,跟古人交流咋就这么难哪!
“大哥,我葵水要来了,我总得准备准备吧?”咬了咬牙,我冲他道。
“咳咳……”他正端起手里的茶杯饮了一口水,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呛得咳了出来,脸也迅速地涨红了起来,“咳咳……你……你……咳……准假……”他很不自在地低下头,从腰间摸出其了一块似铜类金属制作的腰牌,“拿去吧,有了这个,营哨就会放行的。”
我接过,这块腰牌挺沉的,拿在手里质感很强。上面还刻着一个隶体的“陆”字,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贴身之物。于是“嗯嗯”两声,不耐烦地就想向外走。
“哎,你……”他在身后叫住我,待我回头,他又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诺,出门买东西不要钱的吗?这里是十两银子,你拿着吧。”
银子?我眼一亮,飞奔过去,接过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娘啊,真是银子,货真价实的银元宝!以前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似舟型,中间一个拱弧的银元宝,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真真正正地见到了这个银元宝,而且一下子就是十两,貌似值不少钱的啊,而且底面还印有“元历通宝”的字样,这是银元宝,真正的银元宝啊!看到这东西,我竟然感动得差点流下老泪:你说如果把这个东西捣鼓到现代,应该能值不少钱的吧?
陆奇轩站起来,看着我拿着这锭银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激动,一会又逮着啃上两口的怂样,开口提醒我,“你干嘛呢,还不快去。”
怕他变卦,我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嗖”的一声冲了出去,冲出好远才突然想起——咦,我的脚怎么不瘸了?
出了军营,再次逛在这条让我丢了一次脸的街面上,我心里倒踏实了不少。一来老娘有钱了,想买啥就买啥,想吃啥就吃啥,怕谁?二来我穿的可是军装,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女人,谁还认得出我来?哈哈哈……
可是走走逛逛了半天我才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貌似古代对于女人生理上的东西都是很隐晦的,街上什么关于女性的生理用品都没有卖,至于我希冀的“苏菲”、“益母草”等更是影都没有!你说奇了怪了,貌似我以前穿越过去的姐妹们就没遇到过这些问题,怎么我老碰上这些倒霉事儿啊?难道……是穿错了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个卖纸张的大姐,我走过去连比带划了半天才让她搞清楚我想买什么,没想到她倒好,眼一竖,眉一横,“哇”的一声就哭开了,边哭边抓起旁边一把竹扫帚就往我身上招呼过来,“我打死你个调戏老娘的龟孙子!”说着就以百米速度向我冲了过来,眼见着扫帚就要落在我身上,我吃惊之余赶紧撒开双腿就跑。
只是我实在没弄清楚,你说她这是闹啥呀,我啥时候调戏了她来着?我不就问了一下她有没有女人生理期用品来着吗?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还说我调戏了她,你有这本钱让我调戏么?老娘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爱的也是男人,没兴趣和你GL一盘!哼,古人啊,真是不懂在想些什么!
经此一役,我算是对上街买女性生理用品的想法完全断了念头了。可是这问题又迫在眉睫,没办法,我突然灵光一闪,跑到了大帅府,把伊总管给叫了出来,简明扼要地跟他说了一遍事情后,他老脸又红成了猴屁股,哧吭哧吭地给我找来了一个丫环,马上逃也似的走了。
这个丫环叫绿珠,人美,手也巧,年龄不大,在大帅府里专做一些针线活儿。我把事情给她一说,她明明已经知道我是女人,却仍然眼神飞快地瞟了我躺在的军装一眼,这才将我引至后院她们下人住的地方,裁下几尺布来,迅速地帮我缝制了两个月事带。
我拿着这个三指来宽,看上去有点像现代丁字裤,但需要系绳子的东西,左看右看了半晌也没闹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不禁又向她请教了一番。绿珠脸儿绯红,就像脸上快要爆出血来,在我身上左试右试,终于给我请清楚了这东西的使用方法,然后对我道这里的女人如果家里没钱,一般来这个的时候就在带子里装入草木灰使用,由于草木灰经过了高温,倒也不脏。但如果有钱一点的人家,都会使用草纸,并问我需不需要草木灰。我立刻打住她的话,就我估计,如果要我用上草木灰,我宁愿立即撞墙死去然后穿回21世纪去!
把两个月事带放好,搁进身上的里包里,别了绿珠,我又跑去外面街上买了一大搁的纸,终于把生理问题解决了;这才放下心来。唉;穿回古代不易啊姐妹们;今后大家要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千万不要以为穿回去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啊!
20
然而,怀里揣着钱,人难免就要东想西想不是。看着十两银子刚刚因买纸而换来的九吊钱,娘啊,足足九千八百多个铜钱,坠得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就一直在寻思帮陆奇轩用掉一些,反正他把钱给我就是我的了,我用掉一些反而省事。
又跑到上次的街铺上胡吃海喝了一顿,我才发现有钱也不是一件好事啊。这里东西太便宜,一碗豆腐脑也就几文钱,一碗馄饨也才十几文,我狂吃了一顿,像上次一样吃遍了一条街,吃到都快要吐了,也才花去一百多文钱。看着腰上重量根本没有减少多少的铜钱,我心里挺郁闷的。
唉,看来靠吃这一招来销钱是行不通了,而现在又没啥好买的,怎么办呢?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花,鼻子嗅到一股劣质的胭粉味。我驻足,抬头一看,娘啊,我滴神啊!现在是傍晚时分,却见一座独门大院的楼上坐满了花枝招展正各自打扮的姑娘!再定睛一看牌匾:“倚香阁”!天,青楼,青楼啊!穿越姐妹们的销金窟和事件多发地啊!看来真是不假,连这边界地带都有女子倚楼卖笑,看来在古代青楼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大有可为前途无量啊!
正眼神发亮想往里蹿,我突然又停下了脚步。为啥?当然是为了陆奇轩呗!你想想,上次跳一曲小舞,唱了一首稍微露骨的歌曲,我就被他打得躺在床上整整十天下不了床,如果他知道我拿着他给的钱去青楼逛荡,我估计又有一顿板子在等着我!
想到这一层,我心里又气得冒泡泡。掂掂手里的钱,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唉,陆奇轩啊,枉你一堂堂的将军,竟然不懂“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这个道理,特别还是我这种有恩就忘有仇必报的女人!你打我时很得意是不,你说我的歌是靡靡之音,导人向淫是不,老娘今天就要你淫一盘!还有那个把一团黑抹布塞进我嘴里的近卫官,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看你们今后还敢整老娘!也不想想老娘我是穿来的,我容易嘛我!
“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大仇得报,我笑得那叫一嚣张!
“军爷,你笑啥?”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回过头,只见一长相猥琐的绿豆眼男人正谄媚地看着我,“军爷,您是来找姑娘的?”
切,找啥姑娘,老娘自己就是姑娘!于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不找不找!”
那人眼睛一黯,正要走,我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计划,于是又冲他招招人,“哎,回来回来!”
绿豆眼马上屁颠颠地又跑回来冲我点头哈腰,“军爷有啥吩咐?”
我指指这“倚香阁”问他道,“你是这家店里的龟奴?”
绿豆眼连连点头,“小的正是。请问军爷你……”
“有没有那个……”我想了想名字,迷香?媚药?最后,我想还是委婉一点的好,免得说咱楚兵没风度,于是低了低头,故作神秘地小小声问,“有没有……嗯嗯……迷魂香?”
绿豆眼眼一眯,“嗨,军爷,你问的不就是春药嘛?”声音那个大,之洪亮,使得一条街上的人全都拉长了耳朵,窘得我差点撞墙!
脸红耳赤了一番后,我一脑瓜皮儿扇在绿豆眼头上,“老实点,军爷问你回答就行,用得着你说这么多吗?”
绿豆眼哈哈腰,“是是……军爷教训得是……不知军爷您要这药是……”
我一瞪眼,“问这做甚,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有有有,当然有。”绿豆眼拍拍胸脯,“别的咱不敢保证,可要说到这春药,除了咱这里有以外,别地儿可都是买不到的,咱这药啊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娇媚香……”
“行行行,”我打断他的话,“别自吹自擂,说吧,多少钱一包?”
绿豆眼眼睛一溜,伸手比了个“一”,“一两银子一包。”
“行,”我点点头,“帮我整两包。”说完,取向两吊钱给绿豆眼,“这钱够了吧?”
“够了够了!”绿豆眼兴奋地把钱接过,“军爷你等着,小的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就快速地跑进了“倚香阁”,未几,拿出一个大纸包递给我,“军爷,给。”
我脸一抽:这啥呀,这么大一个纸包。
打开一看,娘啊,里面竟像是盘香一般的东西!
心里一怒,我冲着他又是一脑瓜皮儿,“你糊弄爷是不是?我要的是吹的,用竹管吹的那种!”
“噢——”绿豆眼恍然大悟,“军爷,你把这个磨成粉,直接找来竹管吹就行了。”
我昂起头,“怎么,还要军爷我亲自动手?”
绿豆眼何其机灵,立刻哈腰道,“不是不是,我这就是跟军爷您说说,怕您不明白嘛。这样,军爷,您等一下,小的马上回来。”
半柱香过去了,绿豆眼没有回来……
一柱香过去了,绿豆眼还是没有回来……
二柱香过去了,绿豆眼还是还是没有回来……
眼看天气越来越沉,我毛了,正准备抬脚踢馆,却见绿豆眼回来了,“军爷,让您久等了。”一脸的嘻笑,从怀里掏出磨成粉末的媚香散,还附赠了一根竹管。
把媚香散揣进怀里放好,我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倚香阁”。
噢耶,好戏要登场喽!
一想到脑海里浮现的那个画面,我心里就一阵兴奋,噌噌噌,脚底走路也带风了!
回到军营已经过了晚饭时分,营里上上下下都已经掌了灯。我先趁着跑去还陆奇轩腰牌的功夫,把天时地利都探了个清楚,又跑到刘羽那里翻了翻今天的当值表,嘿嘿,真是巧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刚好是那个黑抹布近卫官当值!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