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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白烨微微一怔,张开了璀璨的星眸,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孙如烟,唇边泛起一丝淡笑:“放在一旁,我一会儿喝,你们下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殿下,冷了可就不好喝啦,我喂您吧!”看见白烨语气有所松动,周芷儿立刻得寸进尺,舀了一勺,递到了白烨的唇边。
“拿开!”星眸寒意飚增,白烨不耐烦地低喝。
“殿下……”周芷儿娇滴滴地轻喊,身体前倾,故意将露出大半的雪白胸牌靠得更近些,仿佛丝毫看不出白烨的怒气一般撒娇,那满脸的爱慕,白烨心底升起一股烦躁,没受伤的手一挥,周芷儿手一抖,整碗羹翻到了锦被和白烨的锦袍上。
“哎呀,殿下,对不起,芷儿这就帮您擦擦!”周芷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一旁的孙如烟手忙脚乱地拿着锦帕,往他的身上挥去,白烨一只手挡四只手,怎么也来不及,气得正想运功将她俩弹开,突然,眼前白影一闪,然后就听见“噗通”两声重响,而后传来周芷儿杀猪一般的哭叫声,白烨眨眨眼,眼底瞬间泛起了甜蜜的笑意,他的小月儿,吃起醋来,还真是可爱呢!
“死女人,居然敢动手动脚,不想活了吗?王平,把她俩给我扔进湖里好好清醒清醒,看她俩以后还敢不敢碰我的人!”站在床边,云晓月粉脸含刹,火大地说。
呃,你的人?随后而至的王平有些脑疝,看看床上笑得甜蜜的主子,看看一旁神色如常却笑得意味深长的白大将军,愣了愣,怜悯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的周芷儿和已经昏厥的孙如烟,咽下不解和诧异,为难地说:“这位周姑娘有皇后的凤牌,所以我们不敢拦她,现在要仍湖里,恐怕……”
“没错,你敢!呜呜……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一个不要脸的卑贱男宠,居然敢打将军府的小姐,呜呜……殿下,您说句话呀,我可是您的妻子,皇子府的娘娘,他居然打我,呜呜……我要找皇后娘娘给我做主,呜呜……”费力地坐起身,拿出怀里的凤牌,浑身的剧痛让周芷儿泪如雨下,哭哭啼啼地威胁。
靠,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好,我成全你!
缓缓地走过去,云晓月蹲下身,抢过她手里这块金光闪闪的小巧金牌,看看上面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玩味地问:“这就是让你有恃无恐的凤牌?”
“哼,怕了吧,我告诉你,它是皇后娘娘给我的,贱人,还不给本姑娘跪下!”周芷儿抹了抹眼泪,恶狠狠地说。
“一块破牌子,想威胁我么?周芷儿,你还真是单纯,这玩意,对我没用!”说完,云晓月运起功力,将凤牌越握越紧,嘴角的笑意更浓,“现在没了这个玩意儿,王平,送她去泡澡吧!”随着云晓月手掌的摊开,那块凤牌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一些金色的粉末,躺在了云晓月的掌心之中。
“你你你……你居然敢毁了皇后的凤牌,你好大的胆子,哈哈……太好了,你死定了!”周芷儿惊慌片刻之后突然欣喜地大笑起来。
“啧啧啧,说你是蠢女人,你还承认,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毁了凤牌?我可什么也没做,凤牌明明是在你的手里弄丢的,你居然栽赃嫁祸,我看,要掉脑袋的,是你吧!”拍拍手,云晓月奸诈地笑着站起身,金色的粉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卑鄙小人,明明是你毁的,他们都看见了!”周芷儿气得大吼。
“哦?”云晓月笑得更甜了:“王平,你看见了?”
“王平满眼的笑意,摇摇头。
“烨,你看见吗?”
白烨满脸的宠溺,伸手优雅地理了理有些褶皱的锦袍,温和地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鹏展呢?”
“看见什么?我没看见什么呀!”白鹏展微笑着坐到椅子上品起香茶,不解地回答。
“哈哈……看看,大家都说没有看见,所以我说嘛,凤牌明明是你弄丢的,根据法律,弄丢皇家信物,该怎么惩罚?”
“充军或是问斩。”白烨很好心地补充。
“啧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充军和问斩都可惜了,能不能商量一下,充作军妓啊,好歹也留下了一条命,不是吗?”似有无限可惜,云晓月摇头轻叹。
“要是周将军愿意求情的话,或许可以。”白鹏展好心地解惑。
“哦,这样啊,烨,那就让周将军辞官归隐,用顶上官帽换得周姑娘做军妓的资格,保住她的小命,周姑娘,你说呢?”
“你你你……”周芷儿气得指着云晓月,脸色铁青,两眼瞪得圆圆的,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加上披头散发的摸样,真的好丑!
“周芷儿,你长得真丑,我都怀疑,你这副摸样,做军妓都没有资格,居然还是皇城的什么美人,太恶心了,怎么大家的眼光这么差啊!”
“说的有理,不过我可没觉得她是美人!”白鹏展点头附和,一本正经的摸样,惹得云晓月憋笑到肚子痛。
“噗……”周芷儿被几个人气得浑身发抖,满眼红丝,逆血上涌,狂喷而出,“咕咚”一声倒在地上,活活被气到吐血,晕了!
哼,我早就说过,不要惹火我,你敢碰我的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自觉,没宰了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伸出手指戳了戳,貌似此女真得气晕了,云晓月不屑地撇撇嘴,站起了身。
“王平,将这两个女人扔回北苑,看看牢,别让她们再溜出来捣乱,嗯?”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死狗一般的两个女人,云晓月吩咐道。
“是!”挺傻了的王平一脸佩服地叫来几个侍女,将两人抬了出去,顺便命人将床上收拾干净,连白鹏展也很识相的找了个理由回府去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哈哈……”憋了很久的白烨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月儿,你真是厉害,居然可以将那个女人气到吐血,大哥越来越佩服你了!”
“哼,气死活该,谁让他们肖想你来着,老实交代,她们有没有摸到你,嗯?”飞身上床搂住白烨,云晓月气鼓鼓地问。
“月儿吃醋了?哈哈,真可爱,大哥哪会让她们随便碰到我?要不是月儿来得及时,大哥可就真的破了不打女人的先例了!”白烨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温柔地问。
“她们该打!烨,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碰你,知道吗?”
“哈,小丫头,大哥只爱我的月儿,除了月儿,谁都不要!”轻轻吻上怀里人儿的红唇,白烨深情地呢喃。
“烨……”熟悉的味道让她沉醉,云晓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唇齿间火热的触感让人欲火难耐,满满的爱意在心底流淌,绵帐内的温度开始飙升。
色手,很不规矩地伸进某人的里衣内,感受着掌中滑腻的肌肤,云晓月舒服得呻吟出声,对白烨,她是真的越来越喜爱,好想吃了他哦!
“别……”按住在胸前肆虐的色手,白烨玉容染满红霞,放开怀里气喘吁吁的宝贝,搂紧她轻语:“现在不行,月儿,玄夜的毒,解了么?”
扫兴的家伙!撅撅嘴,云晓月气呼呼地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闭上眼,压住上窜的欲火,没好气地回答:“死不了!”
“真的?”白烨大喜,“月儿真是我们白虎国的大功臣啊,你知不知道,玄武国的四十万大军,已经虎视眈眈地盘踞在北疆的边境,万一玄夜就不回来,我们白虎就要和玄武开战了,月儿,你的医术,很厉害,大哥以前从来不知道,我的月儿这么有天分呐!”
“烨,难道……那个玄柯想打仗不成?”云晓月微微一怔,摇摇头,“我看,不是玄柯,是那个皇帝,玄武国是四国中兵力最弱的,以玄柯当然头脑,断然不会以卵击石,他这么爽快就带着这些兵力过来,一定有其他的目的,烨,你们要小心他,他这个人,很阴险!”
“玄武国的皇上么,也对,玄夜是他最重视的皇子,他一心想要废了玄柯,改立玄夜,这在四国皇室之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他一急之下大军压境,情有可原,只是他派出玄柯前来,就有些让人费解了。月儿,玄柯暗地里是武林盟主,笼络了大批武林人士,势力不容小视,放心,我会小心应付,你也要小心,还有,我已经派出了所有的暗卫出去找愿,很快就会有消息了,你今天一定累坏了,早些休息,嗯?”白烨好看的微微轻皱,搂紧云晓月,温柔地说。
“嗯,真得很累呢,烨,你的怀抱好舒服,明天早些叫我,我要赶回去善后,大概需要十五天左右,他就可以醒了。烨,你乖乖在府里等我,我每天晚上都回回来陪你,好不好?”清新的味道让云晓月一阵疲惫涌上心间,小猫似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闭上眼睛呢喃道。
“好!”手臂一紧,白烨温柔地笑着,将云晓月娇小的身体完全纳入怀中,深情地看着云晓月,烙下了细碎的轻吻……
第二章 天下篇 第0 5 9章 就要整你
一夜好眠,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迷蒙了半响,蓦然响起某人还在大木桶里泡着等自己起处理毒伤呢,为了让白烨安心养伤,阻止两国大战,云晓月很是不舍地从白烨舒服的怀抱里爬了起来,陪着他吃完早餐,和白鹏展快马加鞭赶往贵宾楼。
时间尚早,因为太阳还没有完全露出头,不过,当云晓月和白鹏展的马儿到达贵宾楼的时候,所有的人居然起床了,貌似站在院子里等她,当然,除了白天赐。
“云大夫,白将军,两位来得很早嘛,大殿下的伤势,好些了吗?”看着云晓月神清气爽地飘然下马,玄柯微笑着问,眼底,溢出丝丝恼怒,还有嫉妒。
嫉妒???怎么可能,我大概是没睡好,眼花了吧!云晓月眨眨眼,脚步微微一顿,耸耸肩,不甚在意地回答道:“烨很好,不劳挂心,你还是好好关心你的弟弟玄夜吧!”
“烨?”玄柯身体一僵:“你叫他烨?你们很熟么,居然直呼他的名讳?”
“是啊,我们很熟,非常熟,可是,这与你有关么?鹏展,我们进去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云晓月头也不回,跨进了玄夜的房间。
房间里雾气腾腾,空气中飘着药草的清香,还有淡淡的腥臭,说实话,这味道,闻上去真得不怎么舒服,玄夜一动不动地软靠在木桶里,玄一等人浑身大汗,跌坐在地上,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云晓月走近一看,木桶里的水已经变成了黑色,而玄夜的皮肤,渐渐有了一些苍白,先前的青灰之色退了很多。
“好极了,再换一桶干净的热水,我要起针了!”云晓月微笑着说。
“太好了!”守在一旁的几个侍卫喜出望外,高兴地欢呼起来。
“谁说这样就好啦?他体内的余毒未清,需要你们几个轮番为他逼毒,配上我的药,估计十五天左右,他就可以醒了,不过,因为这个毒药药性太强,他身体内的很多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醒了之后,身体会变得佷羸弱佷羸弱,最起码要在床上修养个一年半载,还不能受凉,否则,就会要了他的小命,你们要小心的地方多着呢!好了,让其他人准备吧,你们去好好休息,要是你们病倒了,他可就没人照顾啦!”淡淡一笑,云晓月警告道。
“噗通!”玄一几人突然朝着云晓月跪了下来,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哽咽着说:“谢谢云大夫不计前嫌救了我家殿下,谢谢,谢谢……”
“医者父母心,不用谢了,去休息吧!”淡淡一笑,云晓月吩咐。
“是!”
擦擦泪,玄一等人恭敬退下,很快,热水抬了进来,等侍从将玄夜小心地放回干净的热水中,云晓月走上前刚要起针,坐了一晚上的白天赐终于忍不住咆哮道:“云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当我是死人吗,居然进了这么久了,还不给本殿下解毒!”
“哈,你不说话,我以为你还在睡啊?”云晓月头也不抬,心里笑翻了,谁说她没有看见小白啊,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小白同志满脸憔悴地靠在椅子上打盹,听见自己的声音后就瞪着通红的眼,好像要吃人似的,那模样,滑稽死了,所以她决定以静制动,看他能屏住多久咯。
“睡觉?该死的,你知不知道本殿下闻这臭味已经闻了一个晚上,头疼了一个晚上?还不把解药拿来,本殿下要马上沐浴净身,好好休息,等我睡饱了再找你比算账!”白天赐恶狠狠地说。
“你真的要解药?”
“废话!”
“不后悔?”
“该死的,解药马上送过来,不然本殿下就杀了你!”
“啧啧啧,你怎么还是这么嚣张啊,你这种态度,是求人的态度吗?白天赐,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嗯?态度好点儿,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活活疼死吧!”云晓月鸟都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