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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努达海恍然大悟,“回皇上,那正是奴才此次救回的新月格格!”
“啪!”好么,磨墨的家伙事儿也没剩下,紧跟着砚台就出去了。
“他他拉努达海!”林言几乎是吼出来的,觉得自己的肺活量好像有很大的提升,“你该死!”
这特么还不如一军妓!有这样儿的吗?!格格啊,那是个格格!十几岁的格格!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跟一老男人搂搂抱抱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贴在一起进城了!走了一路啊!
林言气的就是一通大喘气。这老百姓可不管你什么异不异姓王的,格格,在他们看来都一样!这要是传开了,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公主还能有什么脸面?!还怎么嫁人?!这么豪放的作风,这,放哪家敢要?!
“皇上息怒!”基本的眼力劲儿努达海还是有的,总算是看出来皇上不高兴了,撅起屁股就开始磕头。
“息怒息怒,朕怎么息怒?!”林言恨恨地道,恨不得能从眼里射出刀子去,“你是何居心?!”
“奴才,奴才并无不良居心啊!”努达海挺委屈,就是黑不溜秋的脸看不清表情,“奴才只是觉得格格很是可怜,这才”
“可怜?!”林言怒极反笑,“那世子就不可怜?!你怎么不去抱世子?!世子比格格小了不止一岁两岁吧?!还口口声声要将格格接回家去?!努达海,你好大的胆子!”
“奴才冤枉啊,皇上!”努达海使劲磕了几个头,然后就开始梗着脖子嚷嚷,“这,奴才只是想要格格感受家的温暖啊!皇上明鉴呐!”
“住口!”不知为什么,林言就觉得自己听了之后慎得慌,就好像是看电视的时候突然跳了台,“你知不知道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朕就能砍了你!”
“皇上您不能这么做!”努达海使劲抬起头来,从眼中流露出不甘,“奴才刚从战场回来啊!您这么做,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啊!奴才无罪,您这么做,奴才不服!”
不提战场还好,一提林言更生气,你说说你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争气啊!这次它怎么就让你瞎猫碰上死老鼠了呢?!这乱军也是,怎么就差这么一点儿?!
“皇上,皇上呐皇上!”那边努达海还在声嘶力竭的喊,不,已经不能称之为喊了,那是吼啊!“奴才冤枉啊,皇上!”
翻来覆去的,努达海就这么两句话,林言听了都烦得慌。
好吧,事实证明努达海还是挺体贴的,也许是感受到了皇上的厌烦,人换了词儿。
“奴才只是想要格格感受到家的温暖啊,皇上!奴才”
“拖出去!”林言趁自己还能控制住不上去将这厮暴打一顿,下令,“堵上嘴!五十!”
于是,就在努达海的目瞪口呆中,在他的毫无意识中,他创造了新一项纪录:打胜仗后遭皇上厌弃最迅速奖!
刚把努达海叉出去,林言赶紧往后面慈宁宫走,不行,一定得赶紧的,一定得把那个起了个诡异名字的新月格格先限制住了!
但是,林言再次感慨,他还是来晚了啊!
还没进去慈宁宫的,林言就听到里面一阵惊呼,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阵瓷器脆响,再接着就是太后的骂声和皇后的斥责声。
“不不不,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刚进门林言就听到一个让人虎躯一震菊花一紧的声音。似乎是娇娇弱弱的,却偏偏是底气十足的很,传开老远。“新月只是想要感受家的温暖啊!”
伴随着这一嗓子和小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林言脚底一个踉跄,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哦,可不就是刚才努达海那厮吼过的台词吗?!这是早就商量好了还是怎么地?!
“给皇上请安!”一堆人参差不齐的给林言请了安。
“起吧。”林言无心看这个,眉头皱的死紧。不是他自己想不开要找罪受,看看吧!整个慈宁宫现在就是一片混乱啊!太后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脸刷白,像是被人,呃,气的?!
晴儿金锁皇后等人都乱糟糟的围着她,揉胸口的揉胸口,扇风儿的扇风儿,还有正扯着嗓子叫参汤叫太医的,倒比菜市场还热闹几分。
至于罪魁祸首吗,林言扫了几圈,把目标锁定在正中央跪着的一个旗装女子身上。看背影,有点熟啊。
绕过去,林言在太后身边坐下,正脸儿一打量,可不是,这就是那青天白日跟努达海共乘一骑的女子!传说中大命不死的新月格格!
“皇,皇帝!”太后好容易喘匀了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向着林言道,“正好你来了,哀家是管不了了!不管了!”
“皇额娘这是怎么了?”这好多年了,林言还是第一次见老太太这么失了形象,还挺好奇的。
“这个妖精!”好么,老太太这是真给气着了,张口就是一接近边缘的骂人话,“真真是气死哀家了!”
见着太后好像光是发火就挺忙了,林言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也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转头看一向比较镇定的皇后。
“回皇上的话,”皇后也是听气恼的瞪了眼新月,巴拉巴拉言简意赅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讲了下,末了又给了新月一眼刀子。
林言听的这叫一叹为观止耳目一新震得个七荤八素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俩人肯定是商量好的!林言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听听吧,这台词都差不多!
什么家的温暖,什么可怜啊要求入府之类的。这要是换了一般人,谁能想出来的呢?!
“胡闹,简直是胡闹!”太后稍稍镇静了些,从新组织了下语言,“端亲王府里是怎么教导格格的?!口口声声的喊着一个外臣的名字,这是要做什么?!”
“对了,”林言左看看右看看,“不是还有世子克善吗?人呢?”
“让嬷嬷带着收拾了之后由十二带着出去玩儿去了!”皇后没好气的瞪着新月,很是心疼的对林言道,“可怜见的孩子,都给吓坏了。这一路上也没个人安慰没个人照看的,身上的衣裳破了都没人知道,伤了好几处呢。”
“可不是,”太后也道,“哀家瞧着,也是个好孩子,哼,就赶紧安抚了几句之后让人带下去了,可别让什么人再给带坏了!”说着还别有深意的瞪了新月一眼。
林言还没说什么的,那边新月已经像是开了开关一样,吭哧吭哧的膝行到前面来,被几个身强体健的老嬷嬷拦下,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克善!求求你们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皇上!你们把克善还给我啊!求求你们了,克善还小,他什么都不懂啊!要打要罚都打我好了罚我好了!放了克善吧!”
太后和皇后刷的看向林言,“听听!从刚开开始就净说些不着调的!放了世子?!哀家是打他了还是虐待他了?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可不是么,皇上!”皇后本就心直口快,恨恨道,“刚才更没脸没皮的话皇上您还没听到呢!口口声声的要住到一个外男家里去!这,这真是唉!”
听到了外男这个词,新月又像是得到了提示,双眼发亮道,“对对,努达海!皇上,求求您了,让我见见努达海!”
林言满头黑线,见见努达海?!你们不是刚分开吗?!这就已经是难舍难分了吗?
“住口!”皇后看着就像是恨不得上去一把撕了新月的嘴,向着林言诉苦,“皇上,您听听!这一个尚待字闺中未曾婚配的格格满口竟都是外男的名字!还要住到家里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个么,想必是这新月格格缺人管教呢。”颖妃心直口快道,“想必再有人好好教导了就好了?”
“教导?”
林言下意识的去看太后,就见老太太身边一边一个格格,晴儿和金锁都是一副叹为观止的样子,直像是见了外星生物,又惊又怕!
见林言看过来,太后一扭头,口中道,“哀家年纪大了,管不了这么出类拔萃的格格!哼!”
太后不管,那就是皇后?!
看着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热烈的视线,皇后苦着脸道,“皇额娘,臣妾宫里还有小十五,这,这实在是没法弄啊!”
太后一顿,可不是,小十五可是最正宗不过的嫡子嫡孙!
纯贵妃和颖妃更绝,一个两个的还没看过去就先说自己无能无心又无力,更是不能但此重任。
“皇额娘,您看?”林言又领着一大帮的视线回到了太后身上,“看来这事儿,还得麻烦皇额娘了。”
太后好一阵犹豫,左思右想,看着下面被嬷嬷们死死按住仍在抽冷子叫一声的新月,犹豫不决。
“皇额娘。”皇后也跟着哀求。
“皇帝!”老太太没办法,这也不能真不管了呀!还能丢出去不成?!下了决心发了狠,“哀家定要狠狠地惩治这个劳什子格格!让她好好的学学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没话说···
☆、50最新更新
好说歹说的算是安排好了新月;林言从慈宁宫落荒而逃。一边跑一边恨不得现在就把早不知道哪儿去了的正版乾隆揪出来左右开弓的甩上几个大嘴巴子,最好是能再踹上几脚解解恨。
你说说;要不是你当初一时发神经封了王,能有这么些幺蛾子吗?!这还不算完呢;被下面的人一顿吹捧;这就找不着北了。末了还拍胸脯子保证人家的后代绝对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之类的。你也幸亏是就保证了一代,还没脑抽抽到弄出几个铁帽子王之类的。
第二天上朝,众臣都用一种很是复杂的眼神看着黑眼圈儿的皇帝陛下。然后一宣布上朝,好多的臣子都出列;口水四溅的弹劾努达海不着调的所作所为。诸如什么欺君犯上了,扰乱军纪了,反正就是沾边儿不沾边儿的都可劲儿的往上扣。没办法;最近比较闲啊,好不容易有一不长眼的二愣子,换谁也得掺两脚。
林言头大的看着这一个个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大臣,你们够了啊喂!还嫌朕不够烦的么!还是嫌这事儿闹的不够大?!
“咳,”等着下面的声音稍微平静下了,林言抓住时机道,“朕已知道,必会秉公处理。”
然后无视弘昼俩兄弟的小眼神儿,当场宣布:努达海肖想格格,影响十分的恶劣!连降三级罚俸一年!
完了之后,林言看看也没啥重要的事儿了,赶紧着就下了朝。啥,还有事儿要奏?上折子!偶要求安慰!善保,偶来鸟!
到后面稍稍休息下,林言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心虚的去了枪械所。十分熟练的来到善保那边,一看,正和罗伯斯俩人连说带比划的交流的起劲儿呢!
“nonono!”罗伯斯使劲摇摇头,操着生硬的汉语道,“扭葫芦大人,你这样说是不对滴!这个地方~它很应,白不懂!”
善保不急不躁,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估计是听的头疼。但还是耐心地听着,然后在脑子里消化消化,又道,“我知道它很硬,但是,若是换成其他材料,是不是会更灵活一些?”
罗伯斯脑袋立刻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蔚蓝的眼珠子瞪得滚圆,“不行~不客以!这会大大的降低它的手命!”
善保想了想,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不错,你的想法是对的。是我太心急了。sorry。”
罗伯斯露出个微笑,拍拍善保,“扭葫芦,你很好!我很喜欢你!你的英语进步的也很快!你是个甜菜!~”
林言不乐意了,虽然嫩们是学术交流,但是能不能动手动脚的嗯?!说你呢说你呢!还不赶紧把你那爪子从善保肩膀上舀下来?!甭说甜菜了,就算是俺家善保是苦菜也用不着你摸来摸去的!哼!那是俺家的!俺的!你得,懂?!
“咳!”林言清清嗓子,往那边走去。
后面的吴书来赶紧戳戳一旁愣着的小太监,小兔崽子!还不赶紧唱呢?!
小太监赶紧吊着嗓子来了句:“皇上驾到!”
正讨论着的俩人赶紧行礼,林言往善保那边伸伸手,示意起来,然后凑过去,靠的挺近。
“进展的如何了?”林言面色严肃的把脸凑过去,都能看见人一根根的睫毛了!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善保看看他,无奈的后退一步。没办法,靠的太近,没法儿讲啊!“回皇上的话,奴才正和罗伯斯讨论着呢。”他指指图纸上的一个小零件,“这是很关键的一个零件,但是制起来耗时太长,一个熟练的匠人两天也做不成一个,实在是很难办。”
林言又看看罗伯斯,那厮也很是犯愁。
林言又低头看那图纸,就见这一个小小的零件很是精巧复杂,也怪不得要这么费功夫了。
“朕刚才听你们说,也没办法换成其他材料?”
“是。”
“这个么,”林言摸索着自己的扳指,刚才脑中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是什么来着?
“一个人,费时费力。”林言慢慢的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