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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好排场的人,刚进法国国境,便派遣阿里在巴黎最贵的香榭丽舍买了别墅,各色奢侈品一应备齐,定下了各大剧院的头等宝箱,爱德蒙和贝诺斯相处十年,有着无限钱财职称,也早已习惯了,将居所配置的奢华可比宫廷,无时无刻都想要享受最好的。
两人坐着马车一路驶向巴黎,靠近巴黎的时候贝诺斯忽然一跃而起,将爱德蒙扑倒在柔软的马车里,一言不发的扯起衣服来,爱德蒙推了两下,眼见贝诺斯并没有推开的意思,便急急的问,“你做什么?”他拒绝的意思并不坚定,这段时间里,他们在肉体上的交流也算的上十分契合,贝诺斯的好技术总能让他得到极大的快乐,虽然他们从没在马车中做过什么,但爱德蒙其实也并不保守,马车这种环境,如果贝诺斯想要,也并不是不可以。
“想要你!”贝诺斯含含糊糊的说出这几个字,便俯身在爱德蒙身上动作起来,爱德蒙看他如此样子,也熄了拒绝的意思,他是早已经习惯了贝诺斯的任性妄为的,相处至今,也觉得这种任性没什么不好,看了看时间,里和阿尔贝子爵约定还有些时间,足够了,爱德蒙这样想着,便配合起来。
一阵欢快的□之后,两人都满足的靠在一起喘息起来,拜贝诺斯的好技术所赐,即使是处于下方,爱德蒙也能感受到十二分的快乐,贝诺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从爱德蒙身上爬了起来,并不像往常那般腻歪,反而不管自己,先从吗马车上的橱柜中找出一套得体的衣服,七手八脚的给爱德蒙穿起来。
体力消耗过大的爱德蒙也不客气,任由贝诺斯伺候了一次,很快将爱德蒙的衣服穿好,刚才还在□中沉迷的男人又变成了气质高贵的大贵族,穿戴整齐的爱德蒙坐直了身子,眼见贝诺斯拿起一件便装,就要往自己身上套,紧了紧眉头,这巨龙又要搞什么鬼,不管如何,第一次去拜访就穿着如此随便的话,有些说不过去了,那阿尔贝子爵虽然不讨人喜欢,却还能用得着,“穿正式一点!”爱德蒙对贝诺斯说。
“不用了,我就不跟去了!”贝诺斯把便装穿好,恰到好处的笑着。
爱德蒙很清楚相比这种恰到好处的笑,他更喜欢贝诺斯平常的笑容,何况他隐约能够明白,贝诺斯决定不去了的原因,“和我一起去吧。”他并不想如今为了梅尔塞苔丝和贝诺斯产生嫌隙,那确实是他爱过的女子,但如今也只是爱过罢了。
此刻已经离当初约定的时间没有几分钟了,马车在马尔塞夫伯爵府隔出来的阿尔贝子爵家门口停了下来,贝诺斯忽然凑上去在爱德蒙嘴角碰了一下,笑的一派天真,“阿蒙,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所以,我不去。”
爱德蒙忽然有些感动了,这次换他吻住这只巨龙,不是浅浅的,这个吻深的让两人都觉得窒息,一吻结束,爱德蒙觉得他已经对再次面对梅尔塞苔丝这件事觉得淡然了,他已经肯定,自己能够轻松的面对曾经的爱人了,因为他从没有像此刻那般深刻的明白,能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并不是某个人类,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巨龙。
贝诺斯眼看着爱德蒙走下马车,进入子爵府,便坐在马车里得意又狡诈的笑了起来,区区一个人类女人,就算是和爱德蒙有过那么一段,难道还争得过伟大的巨龙吗,何况他贝诺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心智还未长成,遇到事情先想着动用武力的小龙了,如今的他,会用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比如在刚刚的激烈运动中,一不小心,在爱德蒙的脖颈上留下的红红的痕迹。那是那个男人属于他的证明。
贝诺斯的这点儿个小阴谋,对爱德蒙来说无伤大雅,贵族之间的某些风流韵事并不被鄙视,顶着脖子上的吻痕正式出现在巴黎社交圈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梅尔塞苔丝的反应成功的抵消了他心中仅有的紧张和怀念,他用有礼的笑容面对如今的马尔塞夫伯爵夫人,没有任何的失态,和面对任何贵妇人都没有不同,他已经完全放下了。
虽然已经先回到在香榭丽舍提前买下的房子的贝诺斯,虽然没跟在爱德蒙身边,可爱德蒙身边发生的事情他却有办法知道的一清二楚,当然这种本事他是不会让爱德蒙知道的,他本就是生性贪婪的巨龙,只舍得给他爱着的男人自以为有的空间。
对爱德蒙面对梅尔塞苔丝时的表现,他满意极了,坐在还未整修过,完全不符合他审美的客厅里笑的阳光灿烂。
爱德蒙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巨龙的笑脸,他一下子觉得放松了起来,过了两年在基督山岛近乎隐居的生活后,他不太适应人类社会的交往了,他开始觉得这样劳心劳力的去复仇到底有没有必要,明明就算不和那些人来往,现在的他也是有能力让他们家破人亡,甚至生不如死的。
凭借金钱的力量。
爱德蒙将他的想法一说,得到的自然是贝诺斯的大力支持,要想复仇太简单了,要想那些人生不如死自然也不是难事,并不需要爱德蒙亲力亲为,有钱在手,有无数人愿意也成为他们手中复仇的利刃,而爱德蒙,只需要远远的,悠闲的看着就好了。
就在这个繁华的巴黎,就在这个曾让爱德蒙落魄痛苦的法国,让那些二十四年来享受着爱德蒙的痛苦带来的安逸和幸福的人们,失去他们在乎的一切。
第 54 章
贝诺斯和爱德蒙高调的混迹在巴黎的社交圈,与圈子中最有名有势有身份的人交流往来,这其中并不包括某个曾经是渔夫的伯爵,曾经是个出纳的银行家,曾经马赛的检察官。即使爱德蒙给了他们十年的时间,但他的仇敌们仍然不能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对于这一点,爱德蒙其实是很有些遗憾的。
爱德蒙和贝诺斯习惯于往来的圈子,要更加高贵一些,那个圈子里多的是亲王或者大公,是一方财主或者金融大亨。阿尔贝子爵还想和爱德蒙多些接触,参加了几次爱德蒙在香榭丽舍那栋经过脱胎换骨一般装修的住宅中聚吧的聚会后,便也自觉的和爱德蒙疏远起来,他一个子爵,实在太过渺小了。
爱德蒙这个基督山伯爵带来的风潮影响巨大,加上贝诺斯一掷千金无,身上的重宝好似无穷无尽一般,两个人很快风靡了整个巴黎,以至于稍后来到巴黎的几个人物,变得无人问津起来。就算他们在某个银行办理了大额的贷款,和某个检察官交往密切,举办几场小聚会的事情,也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基督山伯爵的消息里了。
当一天的活动结束,爱德蒙便喜欢躺在柔软的床上,听贝诺斯用好听的声音去读那些被巴黎人民忽略的消息时,笑容总是无法掩盖。
当他的仇人们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时候,爱德蒙正意气风发的享受着巴黎的热情和赞美,几乎没有人发现如今风靡巴黎的基督山伯爵和那几个贵族家族的衰败有任何的关系,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仍然有一个人,只凭着一面之缘,就轻易的确定了导致了自己家族渐渐破坏的罪魁祸首。
爱德蒙不得不承认,就算披上了贵族优雅的外衣,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仍然保留着他最难以忘怀的勇气和热情,梅尔塞苔丝,或者应该说马尔塞夫伯爵的夫人和马尔塞夫子爵的母亲找来了,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请求,“爱德蒙,请不要杀死我的儿子。”
当自己的名字再次从这个女人的口中用和二十四年前一样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爱德蒙无可抑制的颤抖了,尽管他已经确信对于这个女人不再存在爱情,这种深刻的感情,可是回忆和怀念猛烈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贝诺斯坐在客厅一角的沙发上,捧着一本书,那个角落有些阴暗,以至于激动的马尔塞夫伯爵夫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他做出读书的样子,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此刻正在他眼前上演的这一幕,旧情人的重逢是如此的具有戏剧性,可他却不能带上通常看戏时的那种笑容,相反的,他必须十分努力才能不在脸上表露出那种因为心脏被某种情绪侵蚀而带来的痛苦。
而爱德蒙几乎是直觉的察觉到了贝诺斯此刻的情绪,从深刻的怀念中脱身出来,“您在说什么,夫人?”他恢复了理智,声音平淡而高贵。
“你的名字!”马尔塞夫伯爵夫人察觉到了爱德蒙的情绪,她敏锐的发现眼前的人或许已经是基督山伯爵了,她曾经认为爱德蒙仍然爱着梅尔塞苔丝,才有了此刻的报复行为,而如今,她已经明白基督山伯爵并不爱马尔塞夫伯爵夫人,她或许伤心,却必须为了她的儿子做出努力,她稳定了神色,继续说,“你的名字,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还没有忘记这个名字。爱德蒙,现在来见你的不是马尔塞夫夫人,而是梅尔塞苔丝。”
这话还没换来爱德蒙的反应就先勾起了贝诺斯的怒火,他哼了一声,将手上的书往旁边的茶几上一丢,站起身,“阿蒙,或许我应该回避。”
“不!”爱德蒙几乎反射性的拔高了声音回答,但他随即平复下来,“你留在这,贝诺斯,我希望你能留下。”
于是贝诺斯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重新坐了下去。
梅尔塞苔丝煞白了脸色,贝诺斯刚刚喊出的称呼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打击,准备好的话语都已经说不出口,于是爱德蒙轻易的掌控了这场谈话的主动权,过了一会儿,马尔塞夫伯爵手握着爱德蒙给他的,证明自己清白和马尔塞夫伯爵罪恶的信件走出了香榭丽舍的别墅,爱德蒙礼貌的送客之后转过身,贝诺斯扑进了他的怀里。
爱德蒙微笑,是的,他不会心软,因为他的心早已经从胸膛中摘了下来,送个了这只巨龙。
“我们回家吧!”爱德蒙贴在贝诺斯身上,笑着说。
贝诺斯轻轻的吻上爱德蒙的唇,温柔的找不到半点当初粗暴的样子,可就是这般温柔的称得上寡淡的吻,却让两个人都陶醉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贝诺斯才稍稍让开,眼眸中全是爱德蒙的倒影,他用同样温和中带着期盼的语气说着,“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