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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整整三天,徽音被胤禛痴缠了三天,衣服根本无法好好地穿在身上。到第三天时,忍无可忍的徽音用灵力将胤禛定在一旁,盘膝开始运转灵力循环大小周天,直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恢复元气。
从头到位旁观的胤禛虽不满,可是他发现,以徽音的恢复速度,本不必委屈自己忍耐的,早知道这几天应该尽兴才是。不过,他也知道,经过这次后,恐怕再逮不到这般不被打扰、又能畅快的机会了。
借口天色已晚,胤禛赖着徽音又多留了一夜,打着当日血誓的名头,迫使她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这一天他可是毫无顾忌地要了个够,没有半点委屈自己的意思,以至于那般性情的徽音,到最后都忍不住求饶了,可是换来的不过是又一次的占有,没能制止胤禛的索求。
第四日一早,两个人总算能离开此地,只是一个彻底满足了,一个充分认识到了男人的恐怖,这次丛林经历,可谓是双双难忘至极。
而此刻,距离他们遇到刺杀时,已经是四日光景了。
第29章 精装书册
南巡已然结束,圣驾开始北上返京,那次刺杀似乎也被人遗忘了,而实际上,康熙忘不了,胤禛同样忘不了。只不过,康熙忘不了的是掺和其中的日本人,而胤禛忘不了的是流落丛林之中的销魂滋味。
一路往北,气温逐渐转凉,胤禛换了身厚一些的衣袍站在船头,望着滔滔河水,心里一阵阵的郁闷。
当日他们走出那片林子后,碰到了在那里等了两日的莫璃,三人会合后打听清楚苏州的方向,便前往苏州,并在路上时听到了圣驾抵达苏州的消息。
只是,想起徽音……胤禛就无奈。在林子里那几天,他承认确实胡闹了些,可也不至于被拒绝这么多天吧?他都已经快一个月没碰过徽音了,这让他深刻认识到,美味是不能一次性吃光的,要分开享用,才能长久品尝。
抖抖身上的披风,胤禛转身向船舱而去,站在这里忒没意思,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徽音松口,任谁体味过那种极致的滋味,都忍不了这么久吧?
入夜后,属于四贝勒的船舱中,奴才通通被遣了出去,颜颜被胤禛交给了莫璃,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饱餐一顿。
“徽音,你是不是该看看我的伤口?”换了身松乏的袍子,面色清淡的男子坐到软榻上,抬手准备宽衣。
离得不远的女子挑眉,她心里清楚这男人想要干什么,暗地里冷哼一声,移步走了过去。
徽音毫不留情的戳穿道:“这都快一个月了,你那伤口好得再慢,也该结疤脱落了。”
胤禛微微一笑,放下解扣子的手,从从容容地看她:“你也知道快一个月了,这么久……多大的恼意,也该消了吧?”
女子撇嘴,想起来她就来气,那几天时怎么不见最近这份隐忍?即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该那般纵欲,情.欲她不排斥,但是纵欲她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已经非凡人可比的徽音,到后来都累得不行,更何况是一介普通人的胤禛呢?据她所知,胤禛的身体,并算不上多结实,甚至因为挑食,有一定程度的弱症,只不过平日里表现不出来而已。
徽音坐到软榻另一边,语气十分不好地道:“伸手!”
端坐着的男子一愣,还是乖乖伸出了手,下一刻那纤纤素手已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基本上调理过来了,”徽音松了口气,严肃地盯着旁边的人,“等回京了,我要给你调理一下身体,不许敷衍糊弄过去。还有,林子里的事,绝不准再次发生!”
胤禛心头一暖,点头答应了。原来不是不肯让他碰啊,只是在怪他坏了身子?实际上刚开始被冷着的时候,他暗中是有些失落的,还以为徽音不喜欢他那样连续地与她亲密无间,却没料到是在怪他太过放纵。
“徽音,”男子的手臂拢过去,发现没有被躲开,便有些欣然地紧紧抱住了一直想念的柔软身躯,“徽音,其实皇家有些密药,可以……”
“乱来!”清润的女子嗓音有些怒意,“是药三分毒,怎能为了这种事伤及元气?”徽音忽地恨声警告,“我虽不知对你的那点在意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在意了,我就绝对不许你如此乱来,若是被我发现你敢用那些东西,你就别想好过!”
“嗯,我记住了。”胤禛仿佛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老实地答了话。他也知道那些东西是有害的,目前为止,除了遇到徽音时他有过用药的念头,旁的时候还从未想过这个。徽音懂医,六识又敏锐至极,他可不想因为这些惹恼她,否则又该难受一阵子了。
“呐,我瞧瞧你的伤口,那帮子庸医也不知道行不行……”徽音捅捅抱住她的男人,终于还是心软了。
“好。”胤禛眼底暗光一闪,打横抱起她稳稳走向内室的架子床,轻柔将怀中人放到柔软的床褥上,定定望着这美丽诱人的女子。
徽音回视那双墨眸,看到床边站着的男子自行宽衣,长袍至里衣件件脱去,只剩亵裤时才停了手。她发现了,这男人似乎在色。诱她,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细密的吻已落在了她的额头、眼角,并慢慢向下移去。
胤禛本来只是个模糊的感觉,直到林子里那次才意识到,不止是他会被徽音的身子引诱,徽音同样也会被他诱惑,所以打那以后便每每以此来扰乱徽音的思绪,要不然当日在树林中,他怎能次次挑得美人与他痴缠?
禁欲真的很不好!
不到一个月而已,可是徽音却有些承受不了胤禛的激情,今日的交欢有了疼痛,这是自初夜后从未有过的事。
冲入心仪女子的体内,胤禛很是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好紧……他竟觉得仿似第一次拥有这个女子一样,两人密不可分的地方,狭窄的柔软痉挛地收缩几下,让他觉得越发胀痛难耐,下意识地,他挺挺腰动了两下,却引起了徽音的痛哼,不得已又停在了原处。
徽音尽力适应闯入的胤禛,睁开眼便看到伏在她身上的人,额头密布着汗水,表情些微扭曲,显然是忍得近乎痛苦。她抚摸着那精实的胸口,手指点了点上面突起的红豆,就在此时,船身似乎因为一个大浪,猛地摇了一下,床上的胤禛被晃得向前倾去,顿时两声舒服的喟叹从他们之间传出。
重新半撑起来,胤禛略微歉意地轻道:“徽音,我忍不住了!”语罢,他狂野地开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最里面,这番动作,使得点在他胸前的手指倏地收紧,那疼痛仿佛瞬间激化了情.欲,让他彻底没了顾忌,疯狂地侵袭身下的女子。
徽音自识得男欢女爱以来,首次遭到这样几乎粗暴的占有,激烈、强势、逼迫……似乎都无法完全形容出这种感觉,让她深觉男女差别实在太大太大,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般有些暴力的冲撞,竟使她心里涌出极致的满足和畅快,每一次深入都能达到一种没顶的快乐。
两人这一晚又是折腾了半宿,胤禛根本没有尽兴,只是碍于明日还要面圣处事,所以才不太情愿地罢手,暗地里却想着等回京后,一定要寻个机会美美地吃个饱才行。
……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南巡的圣驾抵京,徽音回府后没待几天,就去小汤山了,颜颜则被接到了宫里,许是南巡路上小丫头真正入了康熙的眼缘,这次留下她的是康熙,而不是太后。
五月入夏时节,胤禛坐在书房里捧书细读,窗户大开着,温热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及至他身边时,却拂起一阵清爽。交到他手里的日常差事都处理完了,对如今的他而言,那些事真的占用不了多少时间,要不然,哪里有此时的这份自在?
眼睛看着书,胤禛却想着最近两个月的事,除了徽音跑到小汤山让他有些不快外,其他的似乎都十分顺心。颜颜不过两岁多,入宫后伴于皇阿玛身边,居然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听宫里安排的人送来的消息,裕亲王病中去乾清宫的那次,小丫头当着皇阿玛的面,说了几句话,任谁听都是童言稚语,可偏偏能直指人心。
想必下个月弥留之际的裕亲王,不会再说出“八阿哥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的话了,而保泰……也不会昏头了吧!
胤禛放下手中的书,眯眼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唇边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皇阿玛启程去塞外了,再过不久,他的两位叔伯就会相继辞世,而索额图也将被处置,没有裕亲王府的支持,老八少了一个助力,因为索额图,太子则引得皇阿玛心怀猜忌,风暴即将到来了呢!
“爷,羹汤送来了,爷可是现在要用?”高无庸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唤回了屋内人的思绪。
胤禛活动一下手腕,看到腕上的墨玉佛珠,眼中不由得一暖,语气略显轻快地道:“端进来。”
外面的高无庸心神一松,听出主子心情不错,莫名地放心了些。他提着食盒进去,目光不敢四下环顾,径直走到书案边拿出里面的天青色小碗,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胤禛起身,视线落到放着的碗上,爽快地端过来品了起来。这是按徽音定的食谱做的,说是用食补的法子帮他调理身体,如果下一次探脉的时候没有任何进展,那么……
高无庸看到再度放下的碗是空的,不免对侧夫人万分敬佩。主子不吃的东西很多,伺候膳食真的不是好办的差事,可是侧夫人三月里交给他的食谱单子,花样多不说,还能把主子平时不吃的东西,精巧地化到汤水或者味道里,让主子想挑都挑不出来。
这两个月,胤禛的饮食一直很规律,且单设了一个小厨房,如今府里地位最高的三个主子都有小厨房,旁的人仍在大厨房吃用,不过所有的食材是从转入胤禛名下的蔬果店提供的,只是其他人不知道这个罢了。
“下去吧!”书案后的男子复又坐下,刚用得羹汤确实不错,但看到那碗,胤禛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是徽音送过来的几套瓷器之中的一个,其实瓷器并不稀奇,他见过、赏过、拥有的瓷器也不在少数,只是这几套全是汝窑的天青釉,就显得很奢侈了。
汝窑的天青釉传世的极少,色泽典雅素淡,在宋代官窑瓷器中堪称绝品。皇阿玛也曾下令仿过,可总没有真品那么漂亮,但是徽音送来的这些,和真品完全一样,如果不是看了底下的款识乃是她的印鉴,胤禛都认定这就是宋代汝窑出的东西了。
书房门被出去的高无庸关好了,胤禛复又拿起书卷开始看。
自去年颜颜落水,已过去半年之久,徽音却一直未曾做什么,平静得近乎诡异。即便是胤禛,也以为自家侧夫人不会有动作了,可是……从查过莫璃之后,他一直盯着宫里属于莫璃的人脉,最近,终是发现了些问题。
选秀。
胤禛搞不懂,徽音究竟想要做什么。莫璃的人脉,只是在宫里多说了些话,对着皇阿玛、皇玛嬷提着选秀的事,德妃那里同样如此,他探听不全那些话,可是凭着已经知道的,想来想去也仅能知晓,这耳边风都是顺着皇阿玛他们的心吹的。
但,选秀又怎能和收拾乌喇那拉氏扯上关系,胤禛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次选秀会因为两位和硕亲王的丧事延迟到明年,即使选秀结束了,他府上也不过进来个钮钴禄氏,无论怎么想,和颜颜落水的事都没有半点关系。
有些头疼的胤禛不得不承认,他完全不了解徽音的虑事习惯和方式,以至于竟看不出宫里那阵耳边风,吹着有何用意。
“奴才见过侧夫人,侧夫人吉祥!”守在书房外的高无庸忽地出声,语气间似乎微含讶异。
胤禛一愣,随即眼底划过惊喜,他可不会觉得这是幻觉,高无庸没胆子乱打诓语。放下书卷,他直盯着门口,心里涌出一种期待而温融的感觉。
“高公公,四阿哥可在里面?”清润肺腑的女子嗓音,确然是徽音无疑。
“回侧夫人,爷在书房内。”高无庸答。
“劳烦通报一声。”
“奴才不敢。”高无庸连忙道,他知道主子如今看重侧夫人,又怎么敢托大?
胤禛冷静下来,暗自觉得奇怪,徽音突然回府,应该是有缘故的,否则……一到别院就不肯回来的人,怎会连个信儿也未传就赶回来?想到这些,他神情恢复了清淡,扬声道:“进来吧!”
书房门被推开,一袭淡绿色骑马装的女子走进来,身上系着件烟绿色的薄披风,脚蹬浅绿色的锻面靴子,从头到脚都饰有精致的刺绣,青丝梳作小把子头,簪着两三样金嵌淡色碧玺的首饰,通体满洲贵妇的气派,高贵得体,雍容明秀,再加上那出众的相貌,足以吸引住任何人的目光。
高无庸敏锐地感到气氛变得不对,连忙掩好门溜了。
“你就这么策马回来的?”一想到他的女人经过闹市,被许多或老或少的男人用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看过,胤禛就忍不住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