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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清穿空间) 完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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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说到底也是机缘,脱不过‘天道’二字,我又何必多事?”徽音眸底略含失落,这个女儿,难道注定要和雍正扯上深层次的关系吗?却不知……是好是坏了!

“这样温养灵魂对颜颜会不会有害?”胤禛心头复杂,对颜颜他还是喜欢的,不希望如此可爱的女儿真的没了。

“我会让我的女儿出事?”徽音嗤了一声,“放心吧,温养灵魂时颜颜体内的灵力也在流转,应该不会出现灵力枯竭的状况,至于具体有没有影响,我还要仔细查看过才能确定。你们之间自有一段因缘,结果如何并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

屋子里一时陷入安静,气氛仿佛有些尴尬。胤禛虽然想详细问问温养灵魂的事,可话在嘴边徘徊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出口。他心里明白,徽音和他的关系远谈不上融洽,他们只是迫于种种因素而彼此交易的双方,谁也没有理由为谁多付出几分心思,况且他仍在不断地试探、观察,凭着徽音的敏锐,他可不觉得能不被察觉,如此的情况若是再问这些问题,即使得到了答案,恐怕真假也是难以分辨的。

“你下个月是不是又要去巡堤?”徽音突然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胤禛一惊,习惯性怀疑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是瞎的?”拿过那些治河方略,徽音坐到软榻另一边,“打从上次谈过治河问题后,都过了几个月了,眼下你又想起治河的事,如果不是巡堤,怎么可能临时抱佛脚?”

抱着女儿的男子干咳一声,他明明是心思缜密、阅历丰富的人,怎么一到这女子面前,就觉得那些优势全部显不出来呢?

“不过,我倒是挺意外的,原来你也会有临时抱佛脚的时候,我还当只有一般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徽音丢开手中的东西,似惊奇地瞅向胤禛,心里却猛然觉得,这个记载在史料中的人,忽地真实了很多很多。

“我下个月要随皇阿玛巡视永定河工,你上次说的东西,有几个地方我不太清楚,所以想着过来问问。”胤禛轻轻晃着怀中的孩子,颜颜舒服地半闭着眼,瞧着似是有些困了。

这是在解释吗?

徽音不理这些,伸手抱过了女儿:“你先去那边吧,我把颜颜哄睡了就过来。”

胤禛点点头,抚着衣服上的褶皱,卷好资料去屋子一头的书案那边了。

……

用过晚膳,莫璃送了胤禛出去,回来后一进屋子,就看到徽音倚靠在软榻上,手里翻转着一块直径约有三寸的玉盘,那玉盘上似乎刻画了什么东西,完全看不懂,她想了想,终于对这个玉盘有印象了,好像那次徽音问她修仙不修仙的时候,把她的手按到这个玉盘上来着,还发出过光。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莫璃好奇,等仔细瞧过后,越发觉得这不是个一般的玉盘。

徽音一怔,恍若醒神地看向已坐到身边的好友,笑着答:“这是测灵盘,用来测试修仙资质的,也就是所谓的灵根。”

意识到什么,莫璃望了眼软榻上玩得开心的孩子,有些错愕:“你想让颜颜修仙?”

被问及的女子沉吟片刻,似犹豫又似为难地轻轻一叹:“其实我本来并没有这个打算,颜颜生在大清,她和我不同,我不能代她选择未来,她的命运如何谁也不清楚,我一直觉得……也许让她如世人一样走过一生比较好。可是,我今天看到这丫头一旦靠近胤禛,体内的灵力就会自发地帮胤禛温养灵魂,我无法确定这对于颜颜有没有影响,为了杜绝她有朝一日出现灵力衰竭的情况,所以我才想着引她迈入修仙之路。”

“温养灵魂?”

“是啊,”徽音坐起来些,“恐怕当日胤禛会重生也是因颜颜之故,他们之间可能有某种因缘,这是我无法插手的,但是她是我的女儿,也有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她吧!”

莫璃定定看着不知世事的颜颜,说不清什么含义地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她修仙吧,不论日后有何造化,作为长辈,我们尽己所能地护好她,这就足够了。”

“修仙之途漫漫长远,一旦失败将神魂俱灭,一旦成功又是没有尽头的寂寞,颜颜尚且看不出心性,我不知道她能否经得住那样的日子……”徽音仰头望着屋顶苦笑,再垂首时已然做了决定,“罢了,不管我怎么想,一切还要看测灵根的结果,若是资质有限的话,终究难成大道,我的顾虑也就不存在了。”

莫璃一瞬不瞬地看着旁边的女子将颜颜的小手按在测灵盘上,立时亮起了一种颜色的光芒,等测灵盘被收起来后,她连忙问道:“如何?有修仙资质吗?”

徽音情绪有些低落:“单系水灵根,在修仙资质的划分中,乃是上佳的资质。”

听到这个结果,莫璃沉默了,望着颜颜的目光既怜惜又心疼,她们都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活得比她们好,眼下看来是绝对不可能了!

“难道是合该如此?我的女儿终要为了……那些无意义的东西,走上一条……的路吗?”徽音摸着女儿的小脑袋,神色十分不忍,宁默的眸子里划过难掩的惊痛之色,可她还是收敛起那些情绪,有些无力地看着幼小的女儿长叹,“明日开始,我就开始引导她入门吧!”

那一夜,莫璃站在廊子下看了好久好久的天,她觉得很伤感,莫名地很伤感,以至于已然死寂多年的心,都伤感地想要哭泣。


        第8章 司马家史
五月的时节已有了夏日的热气,让人不觉心生躁意,可四贝勒府侧夫人的院子里,竟是传出了比这天气还让人烦躁的声音。

两个路过院门的奴婢诧异地透过院门扫了眼院子里,却压根看不出什么不妥。其中一个低声说道:“你说三格格这是怎么了?哭得嘶声力竭的,平日可从不见这份动静。”

“谁知道呢,不过听三格格这么大的嗓门,可是健康得很了,一点也不像二阿哥,听说啊,三格格虽是早产的,又比二阿哥晚出生了两个多月,却已经会坐了呢!”

“嘘,快别说了,要是被李主子听到,绝对逃不了一顿打,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两个奴婢越走越远,而侧夫人院子里的哭声,仍旧响亮得没有弱下去的趋势。

徽音疾步走向颜颜的屋子,眉头皱得死紧,这小丫头平日乖得很,想不到一哭起来连房顶都快要震塌了,只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格格,您不是挺爱吃这蛋羹的吗?今儿怎么倒不入口了呢?”谷嬷嬷也是大感头疼,三格格很好照顾的,常常带着笑脸,很少见到这样哭闹不休的时候,能照顾这么聪明的孩子,她一直很高兴。今天她按照侧夫人给的食谱单子,让诗情做了爽滑可口的蛋羹,可是三格格愣是躲着不吃一口,还可了劲地哭,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徽音进门问道,屋子里的人全部给她请安,谷嬷嬷放下手中的小碗,也屈身请安。

颜颜一见自家额娘,伸手就要抱,精致的小脸泪痕明显,黝黑的眼睛委屈地望着向她走过来的女子。

“回侧夫人的话,奴婢依您的安排,让诗情做了蛋羹,可是小格格一口也不肯吃,还直哭个不停,奴婢也不知这是怎么了。”谷嬷嬷无奈地看着被侧夫人抱起来的小格格,使劲往侧夫人怀里钻,哭声已然弱下来了,只是抽抽噎噎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徽音拍抚颜颜的手一顿,面色慢慢凝重了:“把蛋羹端过来我瞧瞧。”

谷嬷嬷把放下的小碗拿起来,结果一靠近侧夫人,她发现侧夫人怀里的小格格又是往里钻了钻,脑中一震,不禁看向手里的碗,难道是蛋羹有问题?

揽住直躲的女儿,徽音凑近闻了闻,表情立马就冷下来,她吩咐道:“去小厨房,让诗情把今天用过的鸡蛋全部拿过来。”

如此就是蛋羹有问题了?谷嬷嬷神色也变了,居然还有什么手段是她不知道的?想到这里,她打定主意必须仔细了解里面的道道。

抱着颜颜安慰的徽音目光柔软而痛苦地望着怀里的女儿,她的女儿居然除了灵力,还继承了她分辨异味的能力吗?

少顷,诗情和谷嬷嬷一脸严肃地抬来了厨房里所有的鸡蛋,诗语也跟了过来,她们三人都检查过了,看不出这些鸡蛋有什么问题,可是她们也相信,侧夫人绝对不会毫无根据的做出判断,所以都想来听听侧夫人的说法,这样的事她们做奴才的竟然没有发现,实在是极大的失职。

徽音抱着颜颜一一看过那些鸡蛋,停在了其中一篮鸡蛋前:“诗情,这是哪里来的?”

诗语诧异,谷嬷嬷怀疑,诗情也是很吃惊,她上前一步回答:“这是昨日李叔送来的,奴婢和诗语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的啊!”

徽音摇摇头,重新坐了回去:“我相信李生,也相信你们,不过这个你们发现不了也很正常,即使是我,目前顶多看出鸡蛋有问题,却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可是如果有问题,到底是怎么能……”谷嬷嬷蹙眉,一向笑眯眯的她露出这种表情,看上去实在有些怕人。

“具体的我不清楚,也许是用某种药材喂了鸡,然后鸡生出的蛋里自然就带了这种药材的性味,只不过很淡很淡,即使是大夫恐怕也难检查出来,但是长期吃的话……绝对是积少成多的,特别是颜颜还这么小。”徽音解释出口,脸上半点情绪都看不出来,唯独一双眸子,透着冰冷和莫测,她起身一手端起那个盛着蛋羹的碗,另一手抱着颜颜,边往外走边道,“诗情,你把这些有问题的鸡蛋处理了,来源也不用查了,再做一份没问题的送过来,谷嬷嬷先休息一下吧,颜颜我来带一会儿。”

“诗语,你去告诉诗韵,收拾一些日用的东西,让诗涵亲自去喂喂我们常用的马匹。”临出门时,徽音脚步一顿,回头又加了几句,“谷嬷嬷,你也收拾收拾吧!”

等那道纤细的背影消失了,围着许多鸡蛋的三个人相视一眼,最终是诗语犹犹豫豫地道:“主子的意思是,咱们要离府?”

谷嬷嬷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莫名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她面色狠狠一变,暗道:得赶紧给主子传信,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

……

下午胤禛一回府,就接到了信,还没等他坐稳,莫璃便来了,只说是侧夫人有要事,却又不说是什么,他猛然有种预感,似乎将要发生什么了。稍事休息并换了身家常衣裳,他就往西北院走去,还没走到,又听到高无庸说,侧夫人收拾了东西还检查了马车,看着像是要出门。

卧房里静得出奇,胤禛推门进去,发现屋里就徽音一人,在桌子边的凳子上坐着,单薄的背挺得笔直,周身似有若无缠绕着一种好似痛苦却又暴戾的气息。屏风被合起来了,再往里看去,颜颜睡在床上,盖着小被子打着轻鼾,略微有些抽噎,仿佛哭过了。

“你来了!”

胤禛关好门,身后突然传来这一声,他的心头难免一突,蹙眉转身看去,奇异地,徽音周身的那种气息全然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丝毫情绪。这时他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碗,里面似是蛋羹之类的东西。他刚想问问收拾东西和马车的事,却被打断了。

“你想听听司马家的家史吗?”

胤禛默然坐下来,无声地表了态,这是他一直想了解的事,既然有机会,为何不听呢?至于今日反常的气氛,他完全忽略了。

“如你所知,司马家乃是盗墓起家,不过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一般盗墓为生的人,世代都会受到一种诅咒,因为掘人坟墓、扰人安宁实在是缺德的阴损之事。司马家的第一代人生在明正统年间,当时第一代的司马家家主有兄弟九人,他们出身于平民,自幼穷困潦倒直至成年,偶然间偷盗了一个汉墓,就此他们发现盗墓实在是一条获得财富的便捷之路,于是兄弟九人尽心钻研各朝各代的墓葬,各自学会了一种盗墓的技能,或辨识墓室气味,或破除墓室机关,或鉴别古物价值,或寻找墓室之法等等,然后他们严密据守着自己所会的这门技艺,坚决不让其他兄弟窥视分毫。”

“彼此制衡,相互防范?”胤禛开口,完全能够理解这种做法。

徽音不理他,继续道:“大约在他们兄弟中年的时候,由盗墓而积累的财富已经足以比拟一个名门世家的所有,可是就从此开始,他们兄弟九人陆陆续续都出了意外,有的中毒,有的莫名其妙病逝,有的被官府抓捕入狱就再也没出来,还有的被盗匪所杀,甚至还有离奇自杀的,如此数年后只活下来了一人,那就排行第七的司马徒。”

胤禛皱眉,想到之前说的诅咒,便问:“是因为诅咒?”

“不,”徽音眼睛忽然睁大,露出个残忍的笑容,“他们都是被司马徒弄死的,因为司马徒是他们兄弟中最聪明、天资最高的,兄弟们的消失全部是出自他的手,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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