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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红扑扑的小脸上泛起纯真的笑容,让风灵圣帝看了微微一怔。即使锦儿发热生病,却还是这样的诱人。可爱到让人想一口把她吃掉……我……我的脑中怎么闪现这等羞人的想法啊?
看到风灵圣帝脸上泛起的异常红晕,语儿担心地说道:“澜儿,你的脸比锦儿的还红呢。难道你也受风寒了?”
被语儿这一问,风灵圣帝是羞涩的低下头去,急急地回道:“不不不,我身体好的很,没什么事的。”
“哦?那你的脸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红起来呢?热的吗?‘言儿继续探究着,似要找出问题的原因来。
这时候的秀泽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影响,目不转睛的盯着锦儿,一副陶醉的模样。“现在的锦姐姐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噢,眼睫毛好长好密,鼻子好翘好挺,尤其是小嘴巴,真是又红润又娇嫩……”
秀泽的这番详细的描述当下让马车中的气温升高了三分,气氛也更加的暧昧不明。
此时的车帘突然被一只纤手撩开,带着遮面纱帽的头顺势探入进来。
“我说小泽啊,你赶快擦擦你嘴角边的口水,要不然的话都要滴到小锦儿的脸上了。”赤好心的提醒着顺手摘下了纱帽。
秀泽倒是很听话的用袖口蹭了蹭嘴巴。当耳边传来了众人的闷笑声后,他才定睛一看向干干的衣袖,意识到自己被赤耍了,他那冒火的眼睛直直地瞪了过去。“赤哥哥,你是嫉妒我能在这里照顾着锦姐姐,而你自己却要出去找谁吧?”
“是啊,我好嫉妒啊。”赤倒也不反驳,嘴角挂着完美的笑容看向了一侧,把手中的水壶递给了语儿。“语哥哥,找水这样的小活你怎么不派萧儿和笛儿去啊?”
“他们两人要赶车的。”语儿边回答,边忙着用水浸湿棉布。
“但还是有很多的闲人啊,像是晓峰啦,他最喜欢跑腿的。”赤满面笑容,不疾不徐地说道。语哥哥今日对待我的态度还真是差呢,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
语儿把折好的湿棉布小心的放在锦儿的额头上,淡然的说道:“但是晓峰可没与锦儿在房顶坐上一晚,害得劲儿生病啊。”
“咳咳……”赤尴尬地轻咳出声。这下我终于明白根结之所在了,看来想让语哥哥消气,那要等到小锦儿病好以后了啊。哎……
“赤哥哥,昨晚也不是很冷,而且锦姐姐所穿的衣衫比你还要多的,那为什么她会轻易的受了风寒呢?这真是越想越觉得奇怪啊。”秀泽想赤眨了眨眼睛,嘴角边的坏笑展露无疑。你当我三岁小孩好骗啊?你怎么可能平平静静地与锦姐姐在屋顶上坐了一夜呢?一定是你对锦姐姐做了”坏事”,才害得她生病的。
我冤不冤啊?如果我真的和小锦儿“恩爱”了一晚,我倒也认了。但我最多也只是拉开了她的上衣,吻了吻她的双乳……其他的,我还真的没有做啊。越想越郁闷,赤很干脆的回道:“小泽你反正闲着没事干,呢就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不用秀泽点明,语儿、言儿和风灵圣帝也已是心照不宣了。他们看向那斗嘴二人组,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快马加鞭的赶了一天一夜时辰,锦儿他们才到了一个小镇之中停了下来。
赤打横抱着锦儿,大步进入了客栈之中。“掌柜的,我把你的客栈包下来,你让其他的闲杂人等快些离开。”
掌柜的看向这身穿一袭红衣抱着女子的男人,心中顿时疑惑连连。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啊,虽然我的客栈称不上豪华,但包下来所花的银两也不少啊。不是我不想赚钱,而是真怕这里面有诈。万一他抱着额这个女子是得了急症的,有个什么万一,那不是把我给坑了嘛。
考虑了再三,掌柜的还是笑盈盈的迎了上去。“敢问这位客官所抱的女子是怎么了?病了吗?”
“你啰嗦这么多做什么?还不快些收拾一下上房?”赤的语气中有着一丝不爽。
“客官息怒,客观息怒。不是小的有意难为您,而是不知道缘由的话,小的真的不敢让你们诸位入住。”掌柜客客气气的说道。
“掌柜的做事还真是谨慎啊。”语儿走上前去,从钱袋里去除了两锭银元宝放在了桌面上。“我家妻主偶感风寒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调养一下,请掌柜行个方便。”
掌柜见钱眼开,快速地收回银两,嬉笑道:“原来如此啊,小的一时犯了糊涂,请各位客官海涵啊。各位两边请,里边请。”
贪财的东西!看到银两,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晓峰不屑的撇了撇嘴,出声说道:“掌柜的,把你的厨房收拾一下,我们要用的。”
“客官啊,我的客栈在这弥远小镇上可是数一数二的,做的饭菜也是远近闻名。您不妨尝一下,保准你吃了一回还想第二回。”掌柜卖力的忽悠着。
“不必了,以影哥哥天下一绝的手艺,那还有谁能比的过呢?”晓峰看向小影的眼神中尽是崇拜之色。我嘴馋手笨,这辈子是与厨房无缘了,幸好还有影哥哥能挽救我的五脏庙啊。
掌柜本想打算再捞上一笔银子的,但却碰了钉子。虽然她心中窝火,但还是笑盈盈的吩咐道:“店小二,快把其他的客官请出去,别惊扰了贵客了。”
秀泽拉了拉玉翎的衣角,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玉翎哥,那个掌柜还真会装模作样呢。这个客栈里哪有几个人啊,她还在那里瞎嚷嚷。”
玉翎倒是没说什么,瞟了一眼掌柜后,轻轻一笑。“商家都不是这样吗,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到了客栈二楼最好的一间客房中,赤轻柔的把劲儿抱到了床铺上,为她盖好被子。
“语哥哥,小锦儿吃了药之后虽然烧是退了,但还是一直昏睡没哟醒来的迹象啊。”赤看向语儿,一脸担心的问道。
话说药力已退,锦儿应该醒来的啊,怎么看她的样子还是睡的香甜的很呢?思来想去,语儿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锦儿从出宫尹后可能就没有安稳的睡上一觉,现在想要好好的补眠吧。”
“我想也是。”言儿一边整理着包裹,一边看向众人说道:“大家赶路也都累了,你们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看着锦儿就行了。”
“言哥哥,还是我留下来照顾小锦儿吧,毕竟是我还害得她得病的。”赤坐在了锦儿的床边,伸手拨开锦儿额前汗湿的发丝。
“这里谁都能留,就你不能留下。”皓月直接拉起赤,不由分说的推搡着他。
“为什么啊?我在将功补过还好不好?”赤的语气有些不爽。这下可好,犯了一次错不要紧,兄弟们都给我小鞋穿啊。
“赤哥哥平时可是个聪明人,现在怎么泛起了糊涂呢?别看我最小,我都能明白月哥哥的用意的。”秀泽的大眼眨了眨的,眼神中的狡黠一闪而逝。他快速地移步到夜的身侧像是以这高大的身体作为掩护,以便顺利逃跑。
“小泽,你把话说的明白些。”赤面露笑意的看向秀泽。
“因为赤哥哥是属‘狼’的啊……”秀泽故意拖长着生音,笑眯眯的说道。
就因为秀泽的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赤外,全都笑翻了天。当然了,此时的他们已经忘记了在床上躺着的锦儿了。
夕阳西下,火红的晚霞点缀着晴朗的天空,给人一种安详柔美之感。
“啊……”我爽爽地叹出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轻快无比。转过头去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言儿,我莞尔一笑,小心的起身下床,拿起披风为他盖在了身上。
盯着言儿熟睡的美颜,我忍不住的在他的脸蛋上落下一吻,而他像是受到感染般的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不愿再惊扰他的好梦,我快速地退离他的身边。
从窗户向下俯视,大街上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躺了那么长的时间,我还不如出去散散步好了。至于夫君们啊,就让他们在客栈中好好休息吧。打定主意后,我马上推开门扉走了出去。
掌柜可是一位有心之人,看到客栈中唯一的一位女客下楼来,便马上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客官,您的身子好些了吗?看你还蒙着面纱,想必是怕吹风受寒吧。哎,您的夫君真是设想的周到呢。”
听着这掌柜滔滔不绝的说辞,我无奈一笑。“是啊,是啊,掌柜说的是。我现在出去走走,等我的夫君们起来了,麻烦你帮我告诉他们一声。”
“好的,好的。您就放心好了。”掌柜乐呵呵的点头回道。
实在是受不了她那张堆笑的面容,我径直的走了出去。这掌柜的长得倒是过得去,但因笑得太过分,眼角和嘴角留下的深深皱纹,让人看的是在是不太舒服。算了,想她做什么?好好逛街才是出来的目的啊。
接下来的时间中,锦儿是大玩特玩,短短的半个时辰她已是大丰收了。脸上带着猴脸的面具,腰间挂着木剑,系着木刀,左手拿着三串红红的糖葫芦,右手提着一个小竹篮。竹篮里放着绣花香囊、布老虎、小泥偶……所有大街上能买到的好玩的小东西都没逃过锦儿的一双厉眼。
心满意足的吃了个糖葫芦,锦儿加快脚步向着所住的客栈的那条街走去。
好奇怪,那里怎么围了那么多的人呢?是有杂耍,还是哟卖艺的啊?绝对是受好奇心的驱使,迈出的步子已经转了方向。
“滚开!滚开!你们别在这里碍眼!”一声尖锐的女音从哪人群中传出。
被二位灰衣的女子驱赶,围着的人群终于松散开来。
站于中间的丰盈女子身着锦缎华衣,发髻间插满了金簪与绢花,脖子上挂了金锁外嗨哟两条珍珠项链,短粗的十根手指上全都带上了金戒指。像是故意显摆是的,她张开双手不停的在胸前晃了又晃。
“轩儿啊,人家我可是苦苦等了你三年了,终于又把你给盼回来了。”女子的一双丹凤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线,嘴角边就是猥亵的笑意。
被女子拦住的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色,眼神中的火苗灼烧起来。“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快给我让开!我还要回去给母亲熬药呢。”
“熬药?”女子瞟向男子手中的纸包,一把抢了下来。“你娘哪有我重要啊,晚喝会儿药也死不了的。”
“刁金花!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有完没完啊?”男子低吼道,双手已紧握成拳。要不是为了隐瞒母亲我会武功的事,我早就一拳打扁她的这张嘴脸了。
“哟,刚才还说不认识我呢,现在怎么对我叫得这样亲热啊?”刁金花淫笑着,不规矩的手抬起就欲摸上男子的脸颊……
“释轩!?”看着眼前的高挑男子,我惊愕地出声,同时跃身直接朝着刁金花踢出一脚。
只见锦儿的金莲好巧不巧的正中刁金花的脸颊。由于这脚力是在是太猛了,她丰盈的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半弧后才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扬起了一片尘土。
“哎哟——”刁金花哀嚎出声,抬起布满尘土的脸,愤恨的嘶吼:“妈的!在老娘的地盘,谁敢这么大胆?”
“大小姐,大小姐,您没事吧?”两个侍婢慌忙地搀扶起刁金花,小心的拍打她身上的尘土。
刁金花不甘,伸手打向两个侍婢的额头,发出“啪啪”的响声。“你们这两个混球!还不快点冲上去把那个女人的皮给我扒了?”
“是,是。”两侍婢点头如捣蒜。刚踏出一步,便有一人回头问道:“大小姐,您说是扒衣服啊?还是真扒了她身上的皮啊?”
“你们是笨蛋吗?扒皮是要吃官司的,当然是要扒她衣服,让她丢人现眼啊。”刁金花大吼道,随之踉跄地向后退了三步。
“哦……”两侍婢急急地应声。
只是还没等她们俩转过身来,就已经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了。
看着锦儿收回了点穴的两指,刁金花惊恐地大喊道:“你……你对她们俩做了什么?你杀了她们?”
“杀人可是要坐牢的,我有那么傻吗?只不过点了她们的睡穴,让她们睡上两个时辰而已。”我说着转身把手中的糖葫芦和竹篮递给了还在发愣之人。“释轩,帮我拿一下呀。如果你想吃糖葫芦的话就吃。顺便一提,这一串最上面的一颗我只咬了一小口哦。”
释轩低头看了看,微微一笑。即使她此时带着面具,我也能想象出她嘴角边泛起的坏坏笑容。殿下,你果真来了,但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与你见面……
呵呵……释轩一定是害羞了吧?要真吃了那颗山楂的话,那不就是和我间接接吻了嘛。无意间看到那抹踉踉跄跄跑路的身影,我闪身于她的面前。
“啊——”刁金花惊讶的大喊,哆哆嗦嗦的出声。“我……我可是这里的地头蛇……你要是敢打我……我会让着一帮姐妹杀上你的家……”
我伸手搭上她的肩头,轻声问道:“你看上释轩了?”
“恩……”刁金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迅速地摇着头。“不不不……”
“这就对了嘛。人要有自知之明的,像你这种货色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最好连想都不要想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从鼻子里发出声音来。“恩?”
“嗯嗯嗯。小的再也不敢妄想娶轩儿……啊……”刁金花的话音未落,那红肿变形的脸上再次挨了锦儿一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