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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邪读完这条短信,便知道发短信的人应该就是丧镖,他明显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进展情况,甚至还有点暗示自己,休想知道他是什么人的意味。
“唐哥,看来这外丧镖非常狡猾啊,咱们应该怎么办?”孟浩然向唐邪问道。
☆、有惊无险(2)
“他的狡猾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唐邪摇了摇头,冷笑道,“他这是欲盖弥彰,反正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了,证据不证据的真是无所谓。接下来,我会按我自己的套路出牌!”
唐邪想了一想,向那肥狼问道,“丧镖给了你们三十万的定金是吧?花了多少了?”
“花了花了不少了,没剩几个了!”肥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显然没说实话。
“好吧,既然没剩几个,看来拿钱买命的路子,你是没得走了。”唐邪很惋惜地摇了摇头,玩弄着手里的枪。
“哦,不!三十万的定金,我们没花多少,才花了几千块!”肥狼原先以为,唐邪是想图自己的钱,想把那三十来万的定金‘没收’掉,所以谎称花了很多。现在知道可以拿钱买命,立刻就改口了,“还有二十九万五,在这张卡上,一手交卡,一手放我的人,怎么样?”
“呵呵,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的!”唐邪微微一笑,手里轻轻一勾扳机,呯的一声枪响!
子弹打在了肥狼持卡的左手上,又一个手掌报废了。
在肥狼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唐邪拣起了地上的银行卡,向肥狼问道,“密码?”
肥狼自认是强横之徒,但还没见过唐邪这么强横的,一言不对他的味儿,立刻就是一枪,完全是把活人当一堆肉来折腾。
肥狼把卡的密码告诉了唐邪,现在钱是一分也不想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是拣大便宜了。
唐邪打了这肥狼两枪,废了他左右两手,孟浩然也废了他一只耳朵,这口绑架老婆的气算是出了吧。这种人虽然作恶多端,但最终罪不至死,唐邪已经杀死了肥猫,如果再杀一个人的话,舆论上怕是不太好。
至于这卡里的钱,唐邪决定收为已有。二十九万多、三十万不到,就算是补偿老婆的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包括自己的出师费和请孟浩然喝酒的活动费吧!
唐邪自己扶着老婆秦香语,让孟浩然押着肥狼下楼,至于这个横死当场的肥猫,但愿在□□赶来收尸之前,他的尸体不会被饿极了的老鼠咬噬。
秦香语坐在雅马哈的后座上,而肥狼虽然也是坐在孟浩然那辆摩托车的后座上,但却不会对孟浩然构成什么威胁了,两手被子弹打穿的人,怕是香喷喷的鸡腿也撕不动了,哪还能威胁到孟浩然?
两辆雅马哈绝尘而去,这样,由所谓的金主丧镖下发任务,由肥猫、肥狗和肥狼接受的这起绑架秦香语的任务,至此已经完全告破了。
绑架事件的结果是,在热血青年兼唐邪的粉丝孟浩然的协助下,秦香语毫发无伤地被唐邪救了出来,而三位绑匪的老大肥猫被生生砸死,老二肥狗被揪到了警署,老三肥狼则被凌虐后也送到警署。
唐邪大获全胜。
让粉丝孟浩然一路赞叹不已的是,唐邪从得知老婆被绑架,到顺利救出老婆秦香语,整个过程才三个多小时,不到四个钟头。也不知道是唐邪太厉害了,还是这三位肥字辈的绑匪本来就是不入流的家伙?
☆、有惊无险(3)
两辆雅马哈驶出郊区,驶到市区之后,唐邪和孟浩然兵分两路。唐邪要了孟浩然的电话,主动言明要请他喝两杯,郑重地感谢他。自己驾车载着秦香语回住处,孟浩然自然要把肥狼再送到警署,让他和他的二哥肥狗见上一面。
车子一路直行到住处,秦香语先给冯导打了电话,让秦香语吃惊的是,接电话的不是冯导,而冯导的助理安小姐。现在安小姐正在医院的病房里陪护着冯导。
“怎么回事?冯导生病了吗?”秦香语大吃一惊,想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被匪徒劫走,这已经是震惊整个剧组甚至娱乐圈的大事了,而冯导居然又病倒了。
“是脑溢血!”电话那头的安小姐语气无比惆怅,看来事情很严重。
“脑溢血?要不要紧?冯导现在怎么样?我现在赶过去看看?”在秦香语心里,冯导一直很关照自己,是同事又是亲人,听说冯导得了脑溢血,秦香语差点失声叫出来。
“正在监护室里,听医生说不要紧,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肯定要住院疗养一段时间的!”安小姐轻声叹道,“你先别来了,来了也只是担心而已,再说你今天也出了事儿,哎!”
秦香语被绑架的消息不胫而走,在警方得知消息的时候,剧组也收到了消息。安小姐知道秦香语乍脱险境,惊魂未定,所以没让秦香语到医院去看望冯导,这也是因为冯导要充分的休息,不便见任何人。
挂断电话后,秦香语长叹了口气,每天精神状态都很充裕的她,很少会发出这种挺惆怅的叹息。唐邪知道她兴致很低落,也没有多问什么,轻轻扶着她回到房间里。
“香语,你先休息一下吧。”唐邪将秦香语扶到□□,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
“嗯。”秦香语接过杯子来,脱险回家后,坐在床沿上心里百味杂陈,各种感觉纷至沓来,一时间感觉脑子都快要爆炸了。
“老公,坐在我旁边吧。”秦香语只喝了一口水,就把杯子放下了,然后拍拍床沿,让唐邪坐下来。
“香语,不要紧吧?”唐邪也觉得自己还应该再抚慰她一番,毕竟被绑架的心理压力可不是女人能承受的,那面临着死亡、遭受屈辱、离别等等让人崩溃的内容。
“老婆,这次的事情,说一千道一万,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我时刻不离你左右,就算他们处心积虑,又哪有下手的时机呢?哎!”
唐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大手按在秦香语的肩头,说道,“幸亏有惊无险,你毫无无损地回来了。如果你有个闪失的话,我就算把他们剁成碎块又有什么用啊!那样的话,我唐邪真是连个农夫都不如了,起码农夫能保证自己的老婆不会有人身安全方面的威胁,而我就难以保证!我真是”
“老公,别说了。我既然跟你在一起,我就完全不在乎这些!我被他们绑走,你看我害怕了吗?”
☆、有惊无险(4)
秦香语还是一副坚强无畏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唐邪,目光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就像一个十年没看到丈夫的妻子似的,爱怜地扶摸着丈夫唐邪的脸庞,忽然轻声说道,“老公,要我”
“啊?”
一听这话,唐邪一怔,模样傻傻地问道,“老婆,你是说?”
“我是说,要我!”秦香语看着唐邪的目光更加炽热了,说的意思也更明白、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甚至手上微微用力扳着唐邪的肩膀,想让老公紧紧搂住自己。
“老婆,这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啊!”看到老婆如此热切、如此渴求给予的目光,唐邪心痒了,已经决定要努力满足老婆大人的要求,但还是故意装作谦诚君子的样子,想逗她一逗。
“光天化日不好吗?你不就喜欢大白天吗?”秦香语还没看出唐邪是在逗她,还觉得老公怎么突然便得老实了?看到唐邪嘴角那一抹坏坏的笑,说道,“好啊,你逗我!”
“嘿嘿,老婆,要不要洗洗?”
“额?原汁原味不好吗?”
“好,好!老婆,你很狂野嘛!我压力有点大。”唐邪兴奋了,下面已经像钢铁一样硬朗,正好自己也想运动运动,帮老婆驱赶一下今天的晦气,于是说道,“我要吃掉你喽?”
唐邪像个大灰狼似的,说完这话就吻住了秦香语的小嘴,四片嘴唇粘贴在一起,两条舌头打得难解难分,唐邪的双手在秦香语身上不停地摸索,游走着,时而攀住双峰,时而揉捏她的腰肢,真是嘴上手上片刻不得闲儿。
两人十分忘情地激吻了足有一分钟之久,当嘴唇临时分开的时候,秦香语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而唐邪为了方便,也是忙手忙脚地脱掉衣服,夫妻之间,要坦诚相见嘛。
唐邪毕竟有功夫在身,刚才在化工厂攀了五楼,消耗了不体力,现在却还是生龙活虎的,腰功的造诣在大床|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秦香语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叫喊声,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会听到,像个歌唱家似的大声叫了出来,给唐邪以最好的鼓励。
这一番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足足持续了四十五分钟,算是加长版的爱情活动了。而秦香语就像要把唐邪紧紧攥在手里,和他永不分离似的,在本次活动中不但格外配合,甚至还主动翻到唐邪的身上,给唐邪带来观音坐莲的美妙享受。
唐邪的甘霖浇淋在了秦香语的胸上,激情过后,两人又一起去浴室洗个热水澡。
鸳鸯浴洗过之后,唐邪精神焕发,而秦香语也是神采奕奕的,比刚进家门时的精神强了很多,挂在脸上的沮丧和惆怅已经烟消云散了。
唐邪又给秦香语泡了杯绿茶,然后找点东西吃。秦香语自大清早被绑架走后,到现在已经日头过午了,还是滴水未进呢。
“香语,感觉怎么样?舒服吗?”唐邪很男人地,在事后还不忘询问一下老婆的感受。
“呵呵,你说呢。”秦香语调笑着,脸上泛起一抹红潮,在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最需要性,也最能品尝到性带来的甘甜。
☆、乱来(1)
看到秦香语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唐邪也不想再深聊了,免得下面又有了什么反应,忽然说道,“对了,冯导怎么了?听你在电话里说,他脑溢血住院了?”
“是啊!”秦香语摇了摇头,“看来剧组正值多事之秋呢,今早我出了事儿,想不到冯导又出了事。冯导这么一病下,导演一定会换的,回头我得去医院看看冯导。”
“嗯,我会陪你的。”唐邪点了点头,正给老婆剥着鸡蛋,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唐邪心里一动,放下鸡蛋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窥镜中一瞧,门外的来客居然是薛晚晴。
唐邪打开房门,向门外的薛晚晴说道,“薛小姐,快请进。”
“谢谢,香语姐也在呢。”薛晚晴微笑着进了屋里。
薛晚晴的两个手都没空着。一手拎着包装精致、看上去十分名贵的补品和营养品,另一手则是拎着香蕉和一些水果。唐邪接过东□□后放到桌子上,请她坐下。
“薛小姐,你唐哥冒昧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住处的?”
薛晚晴坐在沙发上,还没说什么,唐邪便微笑着发此一问。
“哦,这个是我让手下人打听到的,冒昧上门,真是不好意思哈!”薛晚晴乖巧地一笑,随即收敛起笑容,向秦香语说道,“香语姐,你今早的事儿我听说了,不要紧吧?看到你在这儿,我心里可真是踏实了!”
“谢谢妹子关心,不要紧!嗯,算是有惊无险吧!”秦香语知道薛晚晴是买着礼物,专门来看望自己的,一边忙着给薛晚晴冲茶,一边回复道。
“那就好,那就好。香语姐毫发无伤,平安归来,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薛晚晴点点头,脸上一副庆幸之色,接过了秦香语递过来的茶杯。
为示亲近,秦香语坐在了薛晚晴的旁边,就像姐妹两人似的。秦香语说道,“晚晴妹子,你也是大忙人,还让你专门跑一趟,我心里过意不去。”
“香语姐,千万别这么说!上午妹子知道你被人绑架后,急得我坐立不安,饭也吃不下,一边让人打听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香语姐,一边我心里就真想亲自去救你!”
这番话从薛晚晴嘴里说出来,真可谓情真意切,薛晚晴动情地握住秦香语的手,一言一行真有亲姐妹的亲切之感。
唐邪忽然说道,“薛小姐,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吗?”
薛晚晴一怔,向唐邪道,“唐哥,这话我正想问你呢。你可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唐邪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我得罪人实在太多了,出了这事儿后,我也在心里想过,什么人会干这事儿,但貌似每一个敌人都有嫌疑,而每一个敌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实在难以下定结论。”
“唐哥,是这样的么?”薛晚晴的语气有些怪,好像觉得唐邪并没有对自己坦诚相待,说道,“如果唐哥没有想到这个人,那么我给唐哥提个醒儿。如果唐哥已经想到这个人,那么就真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乱来(2)
“是谁?”唐邪问道。
“是蒋家!确切说,是蒋兴来安排人干的这事儿。”薛晚晴的语气斩钉截铁,十分肯定。
“确定是蒋兴来吗?为什么不是蒋耀?我当天大闹皇家海岸,痛打的是蒋耀,得罪蒋耀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