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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老鬼寻亲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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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唐县土地?叫什么?”袁满心头一动,眼前忽然就浮起一张老脸。
  
  “好像……姓刘吧,没记住叫什么,据说就是大清故民。怎么,叔王认识?”周弘眼睛一亮盯住他,“我刚还想找他算账,谁知道他躲得倒快,跑天宫述职去了。叔王要是认识,哪天带我见见!”
  
  “呃,我……不认识。”果然是他,难怪老鬼不担心周弘安危,他早就知道两边打不起来!袁满抹把汗在心里嘀咕,四哥你怎么会这么看不上人家地涌夫人啊,就看不上也不带这么捉弄人的啊!
  
  “叔王?”他这样子,摆明了是认识,周弘不依不饶地追问,誓要为师父出了这口气。只是话没讲完,耳边已是一声炸雷,老鬼推门进来,端着严父架子劈头盖脸地训斥:“怎么总缠着你叔王,跟小时候一样没个正型,这二三百年你是白长了岁数?”
  
  老鬼来的太及时,及时到袁满严重怀疑他一直在门外偷听。看他那一脸怒气,周弘讪讪,不敢再多话,他总算记起自己今天好像是触了阿玛逆鳞,这一想免不了又容色诡异起来,偷偷瞟一眼站一边的袁满,忙不迭地告退。
  
  老鬼冷哼一声,侧身给他让出门口,自己则缓步走进书房来,挑眉看着袁满欲言又止的神色,居高临下似的,“怎么,想给那老鼠精打抱不平?”
  
  “……”
  
  “那蟑螂精什么也没干,她凭什么去剿灭人家,明明都是一丘之貉,倒好像她多高贵似的!”
  
  “……”
  
  “天申不知尊卑跟她搅在一起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这么不着调?”
  
  “……”
  
  “怎么不说话?”长时间的自说自话,老鬼有点不适应,也就收起了那份义正词严,负着手皱眉看着袁满。
  
  袁满偏头瞅他,瞅着瞅着就笑起来,“四哥四哥,你不会是在吃醋吧?你是不是在吃醋啊?你其实就是在吃醋吧?”
  
  “我吃醋?!”老鬼居然没有恼羞成怒扑过来敲他,站在门边仰着头装模作样想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答他,“应该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不信……你自己验验看?”老鬼抿着唇,笑眯眯捧起他的脸,对准那润泽双唇慢慢压下去,口中含含糊糊的,“自己尝尝,酸是不酸?”
  
  袁满嘴角噙着笑,揽紧他的腰一个旋身靠在落地窗边,小心的张口咬上去。
  
  酸倒是不酸,居然还是甜甜的荔枝味道,他眨眨眼,四哥一定又偷吃荔枝了!!!
  
  天边闷雷一阵紧似一阵,周弘急匆匆跑下楼,眯眼看看西天云海,隐约好似一条金龙翻腾其间。劲风摧枝打叶,穿胸而过留下满身清寒,他打个激灵下意识回头去望,自家那落地窗前,影影绰绰的两个人影贴在一起。
  
  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也不知道害臊?
  
  他嘀咕一句,瞧着愈加压下来的乌云,快步跑向那辆辉腾。
  
  随着一道电光划破长空,天地间一阵淅淅沥沥,这个夏季的第一场雨,终于姗姗而至……
  
  清凉一夏 END
   
作者有话要说:自我感觉第二个故事的主体情节很弱,最后貌似有点烂尾嫌疑,本来是想安排打一场的,后来觉得大夏天的打架太暴躁了,不好不好,于是就这样了。
ps:我发现我的脑筋有点不够用,专注于让他们感情突破就会忽略主线剧情,捂脸,大家就把这个故事当一没营养言情文看吧内牛……
不过好歹给了四哥一个小福利是不?还是两次啊两次!望天,四哥你保佑我不要再卡文了好不?


32、番外:日照泰宁(上) 。。。 
 
  袁满期待已久的泰陵一日游实践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美好。
  
  出门没多久,老鬼就开始面露苦色恶心反胃,起先袁满以为他是晕车,一边在包里翻腾晕车药一边感叹四哥的适应能力真是差,他第一次坐那辉腾时,难受的不得不中途虚化了灵体浮在车里,却死都不肯示弱承认自己那是晕车,反是肃着一张脸训斥周弘弄了这么个局促憋屈的车子导致他胸闷气短是何居心。他那里飘在耳边声色俱厉,吓得开车的周弘战战兢兢好悬没出了车祸,于是这次出门,周弘特意开了辆别克商务车出来,宽大敞亮的,却没想到老鬼的身体还是接受不了。
  
  翻腾半天,袁满终于找出药片递到老鬼嘴边,却被老鬼一把推开,他难受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抚着心口在袁满脑中发话,说他这次是真的胃不舒服,和上次那满不是一回事。
  
  “怎么会胃不舒服?”袁满伸手替他按揉,视线放在一边的矿泉水瓶上,扫了几眼把它拿起来,“周弘,你这水从哪儿买的?!!”
  
  “怎么了?我让小乾去买的。”他扭头看副驾上的女孩,“从哪儿买的?”
  
  “就在路边小超市了啊!”小乾正在认真翻时尚杂志,闻言稍稍茫然了一下子。小姑娘貌似挺怵老鬼,一听他这不适可能和自己那水有关,立刻声音都有些颤颤的。 
  
  怜香惜玉是每个好男人的人生信条,所以袁满只能无语望天,继续给老鬼揉胸口。
  
  可爱的小乾姑娘勤快跑腿并没错,所以“康师傅”变成了“康帅博”之类的事情还真是怨不着她,怪只怪自家四哥的肠胃当年被娇惯太过,又连着几百年没用过了保质期,这次被一瓶杂牌水击倒也只能自认倒霉。
  
  可老鬼不这么想,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的世宗宪皇帝陛下怎么能被一瓶水折腾趴下呢?他靠在弟弟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斥责周弘办事不牢靠,连瓶水都买不好,听见儿子诚惶诚恐连声请罪,面上就好了些,扭头看看窗外的尘土漫天,转而批评本朝天子教化无方,养了这么些刁民出来,做买卖的竟连诚信都做不到。
  
  袁满提醒他,“四哥,这可是您山陵所在,人都说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您这万年福地钟灵毓秀的,哪会有刁民?”
  
  “那也是你选的,”老鬼哼了一句,忽然觉得这话味不太对,连忙又往回找补,“我那宅子当年千挑万选,怎会有错?我看这还没到易州吧?”他探头看看窗外,敲敲窗玻璃,“天申——”
  
  车子其实已经进了易县县界,周弘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该给皇父留个面子,只好点头附和,“阿玛圣明,确实没进陵区。”
  
  老鬼没注意他偷换概念,得意洋洋转头看袁满,“看吧,还在保定府。”他得胜似的笑了下,忽又换了脸色,“天子辇下第一省,历代直督驻守二百年,居然还是如此民风,无能到何等境地,无怪你当年看他们一个个都不合心。”
  
  他本就是个愤青祖宗,又掌执九州万方多年,习惯了臧否人物指点江山,于是这一喷薄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把雍正间直督连获罪的带署理的统统品评一遍,捎带着还评价了一通曾国藩、李鸿章、荣禄、袁世凯之流,由此又扯到了晚清民生凋敝风雨飘摇,开始分析弊政到底起自何处,分析来分析去免不了又分析回小四,就又是一通刻薄发泄。
  
  老鬼天生的敏思善辩,平日最好点评世人行止人心,这一番酣畅讲演下来,不知不觉间胃部不适消于无形,连带着胸中都畅快无比,便更加眉飞色舞兴致高昂。
  
  而他的三个听众:袁满一声不吭只当是在听历史讲座,周弘开着车也不敢怎么多说话,小乾则是根本听不懂,于是这一车人,就在老鬼滔滔不绝的点评里沉默着奔向清西陵。
  
  炎炎夏日,陵区里游人却也不少,朵朵伞花开在庄严肃穆的帝陵腹地,五颜六色的,伞面防晒涂层折出片片银光,鱼鳞一样的,闪耀在这青山翠柏的朱墙红瓦之间,别是一番风致。
  
  大约是因为到了自己家,老鬼一下车就表现的兴致勃勃,扯着袁满一路热心导游,给他普及国朝建筑艺术、丧葬习俗,每每讲到山脉水法、陵寝气象,少不了再顺口夸奖下他无所不能百德齐备的全人弟弟,言辞之夸张恳切,连周弘这当年听惯了的都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袁满却不怎么答话,也许是因为这天太阳太毒、空气太闷,他从踏上泰陵五华里的神道就开始感到胸闷气短四肢乏力,心口堵得恨不得掏开通通风。只不过是看着老鬼难得那么神采飞扬打心里高兴,也就强忍不适勉力支撑而已。
  
  但勉强的事情通常不怎么长久,当老鬼又一次招呼他去看前方门楼繁复庄严的庑殿顶时,那迎映骄阳的琉璃瓦一下子闪花了他的眼,下意识的一低头,就觉眼前地砖忽远忽近的在面前晃悠,要不是老鬼见机的快抢过来扶了他一把,袁满免不了已经热烈亲吻大地母亲了。
  
  “是不是太晒了?”识相带着小乾落后几步的周弘赶过来,掏出一包湿纸巾往前递一递,半路又很有眼色地交给了老鬼。
  
  袁满勉强摇头,抬手去接纸巾,被老鬼沉着脸甩一句“好生待着”,也就不动了,老老实实由着老鬼给他细细擦了脸,又换了一张让他在脸上蒙了半分钟,这才指着前面高大的圣德神功碑亭问他,“实在受不住,咱们到那碑亭里歇歇脚?”
  
  碑亭里人不少,大多都是躲阴凉来的,周弘带着小乾几步窜进去,七钻八钻的寻到一块空地,忙着把后面俩祖宗迎过来。这地方靠近门口,穿堂风多少有一点,却又不怎么晒,老鬼挺满意,唯独对着正前方几个衣着过分清凉的姑娘大皱眉头。
  
  他整日宅在家里,并没怎么见过此间姑娘的夏日装束,这次出门,周弘还特意亲自为小乾选衣服,好歹哄着她找了条素色保守长裤套身上,于是老鬼这冷不丁见到传说中的吊带小衫低腰热裤,视觉冲击有点大,一时竟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里才能免了“非礼”之嫌,左晃右晃了一圈,只好念叨着不成体统有伤风化之类,把目光固定在自家弟弟身上,见袁满明明有气无力,居然还有心情瞅着他乐,心里一囧又无可奈何,只好恶狠狠剜他一眼,抚着他腕间数珠要他闭目养神。
  
  可是姑娘清脆笑语源源不断,执拗地去撞击众人耳膜,“渣乾虽说不孝,这碑文倒是写的挺像那么回事啊!”
  
  “不懂别乱说啊,这人家方老头原创,就执笔的都是十七和徐老师,渣乾神马都没做就占了个署名权。”
  
  “就是就是,看着这碑文挺真挚,对四爷功绩总结的也挺到位,渣乾哪儿写得出来?他明明对他爹的作为各种看不上。”
  
  “可不是?你看他对鄂相对秘书长,那叫一个渣,那可都是他爹的未亡人!对小妈都这样,对别的又能好到哪儿去?”
  
  “噗——”袁满实在忍不住,憋笑憋到险些胃痉挛,一时更觉难受,被老鬼锅底似的黑脸一晃,更乐的连手都在抖。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姑娘的出位言辞很快就有人反驳,“口胡,他们那叫什么未亡人啊,鄂相撑死还算个继室,张大秘最多就是个office里的小三,四爷这辈子有且只有一个正房元配,夫妻俩那一辈子森森的爱啊,夫人死了他积极立遗嘱时刻准备开着爱妻号去殉情,又怎么会容忍别人抢了这位置。”
  
  周弘听得眼角直抽,他被炮灰多日早已进化出超敏雷达,眼看着这情况走势就不太对,连忙扯了小乾一转身,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老鬼也挺不自在,但看见袁满那一脸精彩立刻又觉得扬眉吐气,一时倒好象在听别人的事似的,心境也轻松了不少。 
  
  就听见那边几个姑娘还在聊,“你们说四爷病病歪歪拖了一年多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好他会不会挺失望?”她清清嗓子换了一副腔调,捂着胸口表情夸张,“噢十三弟,十三弟你为毛不带哥哥走?噢——”
  
  “囧死了你。”旁边姑娘笑作一团又忍不住去拍她,“严肃点啊,四爷可就在前边躺着呢,敢编排他和十三,你当心他祥瑞你!”
  
  “他凭毛祥瑞我啊,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我可刚给他上了供,十三坟头琉璃残瓦两片,沉死我了都,千辛万苦从涞水背过来的呢!”
  
  “噗,我的轻巧,我给他放了一袋子棒棒糖,荔枝味儿的哦,保证他没吃过。”
  
  “咦?要送东西吗?我没准备肿么办?要不我去门口买副扑克?让他和敬敬、年MM一起斗地主?”
  
  “口胡,那十三会醋死的,敢惹他十三弟不高兴,你等着被四哥祥瑞吧!”
  
  “哎哎哎,人家软妹子一只,你吓人家干什么?——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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