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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玉几乎每天都往县城里的书铺跑,买卖扔给入画和笔墨管,自己在后院写诗作画,忙的不亦乐乎。
无冕继续发扬他好吃懒做的本领,糕点甜食不离嘴,老婆们都感到奇怪,无冕虽然比刚来上官家胖了一点,可照他那样吃甜食法,应该是个小胖猪了,可无冕好像长到极限了,一直没再胖起来。
阿泰迪亚男爵还是那么精力旺盛,□泛滥,不分场合的亲我调戏我,他对养宠物不感兴趣了,想跟着熙真学唱戏,学了几天就在院子里咿呀乱叫,气的乔三辣要敲破铜盆跟他擂台赛,男爵只好无奈收兵,如今改跟镶玉学画画,不知道他的兴趣能热乎几天。
独袖大部分时间在屋里养病,他落下个咳嗽的毛病,每次咳嗽,身子颤动,额头出虚汗,
面颊微红,唇如染色一样红润,简直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病美人,我越发的疼爱喜欢他。
清风闲不住,每天琢磨调制给独袖治咳嗽去病根的灵丹妙药,带着药奇和药童,不是出去上山采草药,就是在制药坊炼制药丸。我时不时的去打扰他,以小弟拜访哥哥的名义,任性耍赖的偷个香吻,清风经常防不胜防,只好豁然大度的随我胡闹。
第 44 章
我得到剑云的详情密报,知道了小溪在公孙国王宫里的处境。我和独袖心情复杂,没想到公孙独傲竟然迷恋他弟弟的替身陶小溪,小溪没有了性命之忧,他失去了自由,在公孙独傲迷恋下,不得不接受着他的宠爱、霸占、侵犯,对小溪本人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不管怎么说,小溪的性命总算保住了,他似乎也安于现状,对自己的命运并不反抗哀伤,既然如此,只好随他去吧。
独袖的身子骨恢复的挺好,清风调制出的镇咳药丸,效果非常好,独袖喝了后,咳嗽明显好转。清风仍不辞辛苦得去山上采药,想熬制出更好的良药来,去掉独袖的病根。
我们家又恢复了热闹不安生的日子,不论是谁,再怎么胡闹,也不敢当着清风的面不守规矩,清风就是我们家的镇妖石,更是我的主心骨,我的兄长,我的依靠。
立秋的这一天,按照我定的家规,老婆们都要呆在家里吃团圆饭。清风一大早出去采药,说是晚上才能回来,老婆们在没有清风出席的立秋宴上,敞开了胡闹。
乔不凡用绳子栓了个苹果,非要我和镜褴吃苹果,我们一吃,他就把苹果提起来,苹果没吃到,我们倒是把嘴巴吃到了,我当着众人毫不顾忌的吃老大豆腐,镜褴羞得面红耳赤。
乔三辣又捉弄剑云,非要我亲口喂剑云喝酒,一点也不能漏。
剑云一笑:“好啊,不就是喂我喝酒吗,我接受。”
我正在奇怪闷骚包剑云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剑云走到发花痴的我跟前,耳语道:“你把酒杯的酒撒到我面前,我保证一滴也不漏,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你当众喂我喝酒的。”
我很扫兴,还是听从剑云的吩咐,把酒朝他撒过去,剑云飞身起跳空中翻,张开嘴,非常优美的把酒接入口中,果然一滴没漏,看得我们都惊呆了。
熙真说:“老三,不能总是让你起头,我也有个好玩的,你也得出个乐子,说到做到,不能反悔。”
“你只管把你的馊主意拿出来,我怕你个屌,反悔我就不是乔三爷。”
“你可得说话算话。“熙真暗自咬牙,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熙真写了九张字条,有两张一模一样,他让我们随便抽,我们抽了纸条后,
熙真问:“谁抽到一模一样的字条了。”
乔三辣和独袖同是举手,熙真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乔三辣说:“写的是亲,老四,你玩什么鬼花样。”
“既然你们两个抽到了,你们要当众亲嘴。”
乔三辣丹凤眼挑起来:“我不干!“
“你可是说了你不反悔。“
“我才不要亲病猫。“
“我更不想亲你这个三辣子。“
“老三,你怕了,当着众人的面,你怕官人吃醋。“
“我怕他个屌,他一天到晚逮谁亲谁,我他娘的就当着他的面,亲他的病猫了,他敢把爷怎么样,病猫,你过来,爷今天破戒开斋,让他们好好开开眼。“
独袖走到乔三辣面前:“还记得以前,我说过要补偿你,亲你抱你和你上床吗。“
“爷可告诉你,不过是亲一下,别想入非非得寸进尺,你要是不规矩,别怪爷不客气。“
“那爷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可别缩头。“
“啰嗦个屁,谁缩头谁就是王八蛋。“
独袖嬉笑着走近乔三辣,乔三辣咬牙闭上眼睛,独袖一把扯过我,我抱住乔三辣,一口啃上去,亲的这个过瘾。
乔三辣一把推开我,睁开眼,红着脸对着独袖怒目而视,抹着嘴巴:“你他娘的得寸进尺,你啃西瓜呀,没完没了。“
我们都哈哈大笑,乔三辣被我们笑的莫名其妙:“不就是被病猫亲一下,有什么好笑的。”
熙真笑道:“老三,老九的亲吻和官人比怎么样?“
乔三辣脸发红:“我哪知道,恶心死了,吃了我一嘴口水。“
镶玉说道:“哎呀,官人,你白亲了他这么多年,他连你和老九的亲吻都分不出来了。“
“好哇,你们合起火来敢耍我。“
乔三辣朝熙真扑过去,抓住他:“我今天要是不惩罚你这个小浪戏子,我他娘的就不是乔三爷。“
熙真几下就扭住乔三辣,占了上风,把他摁在桌子上:“乔小三,想跟我斗,下辈子吧,看谁惩罚谁,兄弟们,上,好好修理他这张臭豆腐嘴。“
几个老婆一拥而上,酸甜苦辣的汤汁往乔三辣嘴里灌,灌得乔三辣又骂又叫,熙真放开他,他到一边不住的呕吐,一边吐一边不干不净的咒骂,笑的老婆们差点岔了气。
我们围着酒桌继续喝酒作乐,男爵要唱贵妃醉酒,熙真说什么也不和他扮唱,他只好带着他的仆人托马清装上阵。
贵妃醉酒被男爵唱了个南腔北调四不像,逗得我们笑破了肚皮。
金发贵妃上场:我是如此的美貌,皇上他喜新厌旧不来看我,他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托马高力士:娘子,请喝酒。
无冕插话:“高力士应该把贵妃叫娘娘,怎么叫娘子,太监是不可以有娘子的。“
乔三辣道:“金毛犬身边的人跟他一样笨,分不清娘娘和娘子。“
金发贵妃:高先生,你怎么给我端白酒,我喜欢喝葡萄酒,月光下喝葡萄酒才有情趣浪漫。“
“奴家这就去给你端葡萄酒去。
无冕奇怪:“奴家是指女人,高力士不男不女,怎么可以称自己是奴家。”
乔三辣不屑:“他们两个都是二百五,半吊子唱的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二百五男爵演上了瘾,贵妃被他演的□无限:望着月光,我好寂寞,皇帝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为什么就守着他一个皇帝,自寻烦恼,我何不自己找一个情人,以解我寂寞孤独之苦。
乔三辣忍不住大喊:“□金毛贵妃,你这唱的哪是杨贵妃,简直就是个红杏出墙的潘金莲,照你这么唱法,唐明皇得戴多少绿帽子。“
“亲爱的乔,你们这的皇帝不都是戴王冠吗,为何要戴绿帽子?“
乔三辣哭笑不得,我们哈哈大笑。
老婆们玩的余兴未了,抓住镶玉和子霆,让他们也得出头助兴。
乔三辣说:“你们俩掰手腕,输了的喝一碗我调的怪味汁。“
其他人齐声反对:老三,你这不是难为老五吗,子霆的身手,除了老二,没人掰得过他。“
“那也不能让他们在一边,光看不出力,今天他们要是不出点乐子,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子霆红着脸:“我实在拿不出什么乐子来,哥哥们别为难我。”
乔三辣打断他:“不行,拿不出也得拿,我有个好主意。”
乔三辣让两个丫头拿着个棍子,让子霆两手各端着一个小碗,碗里装着酒,让他弯腰从混子下钻过去,酒洒了就要喝杂味汁受罚。
子霆两手端着小碗,弯着腰身从棍子下轻易钻过去。乔三辣让丫头把棍子降低,子霆又钻了过去,看得我惊讶发花痴,最后,棍子离地面只有一尺,子霆的腰身几乎和双腿重叠,还是钻过了棍子,酒一滴没洒出来。我没想到子霆的腰身竟然能柔软弯曲到这种程度,我惊讶万分,想入非非,以后上床,得好好和他玩个柔软细腰身的姿势。
乔三辣催促镶玉:“老五,该你了,拿出点乐子,不拿出来,就喝我调的怪味汁。”
镶玉说:“我也没什么好乐子,只有献丑了。”
镶玉让入画准备笔墨,乔三辣说:“老五,你又玩你那老一套,就不能换个新花样。”
镶玉说:“我也就会玩个笔墨,你就凑合着看吧。”
镶玉左右手拿笔,熟练流畅的同时写字,一行行秀丽的蝌蚪文跃然纸上,看得我们大为惊讶,只听说过有人会双手同时写字,没想到我们家镶玉就是这个天才,我们家果然人才济济,各有神通。
无眠抓住乔三辣,眨着大眼睛:“凡哥哥,你为啥不让我出个乐子?”
“你除了吃还能出什么乐子,光看你吃,我们就够乐得了。”
无眠撅着嘴:“凡哥哥坏,小看我。”
“我不小看你,你拿出你的乐子来,你要是拿不出来,你就是小王八蛋。”
“凡哥哥,我才不要做小王八蛋,你等着瞧。”
无眠换了个表情:“镜褴,你为何天天往外跑,就不能在家老实呆着。”
“官人,我可不像你游手好闲的无所事事,我是管家,就得为这个家出力操劳。”
我们都愣住了,想不到老六还有这手绝招,模仿人来惟妙惟肖,我们都看呆了,一声不吭的看着无冕继续演独角戏。
“哎,我要在月光下练剑,别打扰我,否则我杀了你。”
乔三辣插嘴:“闷葫芦,这是你,你说杀他,一次也没真动手,他现在还活着祸害人。”
“风流花心鬼,你要是再敢往家勾搭人,我他娘的就把你变成太监!”
乔三辣又说:“这是我,你他娘的模仿的还真像。”
“官人,快快请上座,奴家这厢有礼了。”
“老四,这是你,你三句话离不开你的老本行,你个浪戏子。”
“今天的饭菜真好吃,我要多吃几大碗。”
“老七,你除了能吃就是能打,哪天把风流花心鬼痛打一顿,让我开开眼。”
“亲爱的尘,我爱你,我想和你□了。”
“茅厕男爵,也就是你能说出这么肉麻下流的话来。”
无冕把我们几个全都模仿了一遍,言谈举止,音容笑貌,那叫一个逼真,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乔三辣抱住无冕举了起来,大叫:“小六子,没想到,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哥哥我以后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无冕被乔三辣高举着乐的哈哈大笑。
我们吃喝玩乐到太阳落山,还不尽兴,大有玩到天亮的劲头,想不到,这个立秋节过得如此热闹,我们继续疯玩,清风突然进来,我们说笑声戛然而止。
清风带着药奇和药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番两次调戏独袖,被我用马鞭教训了一次的那个风流浪荡子。
第 45 章
看清了清风身后的男人,几个老婆收起了笑容,这个男人当众轻薄独袖,目中无人,他们并不打算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当家主子,我得拿出男子汉的气量风度来,我笑里藏刀,说道:“清风,你回来了,还带回来个朋友,欢迎之至。”
清风背着药篓,面无表情,淡淡的:“这位是颜冠群,我的师兄弟。”
颜冠群风度潇洒,对几个老婆拱手施礼:“冠群见过各位,打扰了。”
这个颜冠群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一副正人君子的正经面孔,和那两次比完全是两个人,这人装的还挺像。
“既然是清风的师兄弟,大满,赶紧备酒席,给宋爷的师兄弟好好接风洗尘。”
“不用麻烦,在我的屋子里摆几个酒菜就成。”
清风不冷不淡的说完,拉着颜冠群走了,撇下我和老婆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站在那发呆,一头的雾水,心里惴惴不安,看不出清风有什么异常,那个颜冠群似乎在清风面前很规矩,他东跑西颠突然跟着清风来到我家,不知有何目的。是来看他的师兄弟,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他可是明显的喜欢男人,清风可是男人中出类拔萃的绝色精品。颜冠群曾经说过,他有喜欢的人,难道清风就是他……。我不敢去想,我可不希望清风是他说的喜欢的人,他的师兄弟轻浮浪荡,随便轻薄男人,对别的美色男人和我一样,见美色就上,逮便宜就占,我怎么能放心,把清风交给这样的男人,清风是个有主见,身手不凡,医术高超的好男人,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两面三刀的男人。
镜褴让人收拾残汤剩饭的酒席,
拉了一把发呆的我,说道:“官人,这下你可以死心了,有人找上门来看宋爷了,我可以省一笔婚嫁银子了,那个人要是想和清风在这完婚,我可不打算陪送嫁妆。”
剑云纳闷:“那个人是谁?以前从来没见过,象是个练家子,怎么突然就跟着宋爷来咱们家了。“
“云哥哥,你没见过他,我可是见过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