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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是要一直陪着我用膳用到老的!”顾明渊表示他对于他家小蜜桃这种表露心迹的话语很是满意,伸手使劲揉了揉手感柔顺的长发,眼底的阴霾也渐渐消散了一些。顾明渊果真守信的陪着慕灼华一起用午膳,小厨房这次可是使劲了十八般的武艺,就期望着她们的昭仪娘娘真得能多用一些下去。
只是事实再一次让她们失望了。
慕灼华兴奋地坐在一旁,等着顾明渊的投喂,只是当他在将那夹了桂花鲈鱼放在她的碗中时,慕灼华却是嫌弃的撇过了头,嘴巴撅得厉害。
“怎么了?不喜欢。”顾明渊纳闷道。可以前她不是挺喜欢这道菜的吗?
慕灼华却是嫌弃的出声道“这小厨房的人是怎么回事,这鱼这么大的腥味!”
顾明渊用了一点,很是疑惑,“没有腥味啊!”这烧鱼去鱼腥是这些厨师的基本功夫啊,更何况芳菲宫小厨房的主厨的手艺可是比之他的御膳房却是也不遑多让的,如今怎么就被慕灼华嫌弃的这么彻底?
“明明好大的一股子腥味!”慕灼华怀疑地看向顾明渊。莫不是皇上的鼻子坏掉了,这么明显的味道都察觉不到?慕灼华觉得她要森森的忧伤了,只是当她不信邪的伸出筷子叨了一小块放在嘴中后……
明明就是一股子腥味啊!!!
控制不住的反胃、呕吐。原本还有红润的面庞如今却是苍白的吓人。她刚用了茶水将那种呕意压了下去,只是视线一对上那鱼,还未张嘴,全部的防线就已经全部崩溃了。
“还不去请太医!”
“把鱼快给撤下去!”
……
殿内乱糟糟的,一通忙乱,慕灼华恹恹的靠在顾明渊的怀里,浑身发软,眼睛迷瞪着。顾明渊的视线一直盯着那把脉的太医,将之牢牢看住。一见着那太医把完脉,顾明渊就张嘴问道:“怎么样,姝昭仪这是怎么了?”
那太医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心中松了下,大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姝昭仪这是有喜了啊!微臣观脉象来看姝昭仪有喜应该已经一个半月了。”
有喜!喜脉!孩子!
这样的消息不吝于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将顾明渊结结实实的给劈得怔在了原地。直到周围的宫人们齐声的“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这才将顾明渊的神魂拉了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同样是不可置信的姝昭仪,又郑重地确认了一遍。
只是慕灼华也是不信的,直直地盯着那太医道:“怎么可能是喜脉?!”她这个月的月事还曾来过,原本她还以为要么是孕育丹失效,可小二出品,应该是没有凡品;要么就是她的身子亏损得太厉害,那丹药仍旧在调理着她的身体,这样才能解释的清她这两个月连着来的月事。至于喜脉,真得不是太医误诊了吗?
“娘娘的意思,这两个月娘娘的月事照常,并未缺席。才会觉得不可能是喜脉。”夏青补充道。
那太医捋着胡子,“无事,女子有喜的前两个月月事照常这也是有的,并非异事,昭仪这脉象的确是喜脉。”
慕灼华这会儿确实也提了精神,面带忧色,忧心道:“陈太医曾道本宫的身子中了药,后来又落了水,身子发虚,且于子嗣有些艰难,不知道本宫这胎可能稳妥?”虽然她知道她的孩子不会有事,毕竟小二也曾经说过服下孕育丹后,丹药会先改善受主的身体,在身体改善到最佳条件之后就会受孕,可这样又如何,她需要给皇上紧紧记性,让他知道如果不保护好,无论是她还是孩子都可能会受很多苦!
皇上正满心高兴着呢。他的小蜜桃终于要能给他生一个小小蜜桃了。只是当慕灼华的担心穿透进他的大脑中时,他面上的喜意却是僵住了,也催问了起来。毕竟当初陈秉正对她身子的断言他可清清楚楚地记着呢,原本想着等她的身子调理好后,再要一个他们的孩儿,可如今子女缘分却是来得如此的猝不及防。
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要遭受的苦难,顾明渊对先皇后就又生发出了厌恶。若不是她给蜜桃下药,她何以会伤了身子的根本!
“皇上且放心,微臣观娘娘脉象平和,稳健有力,并无大碍。且姝昭仪的身子调理的很不错,多加注意,腹中胎儿不会出事的,只是在用食上还需仔细精心。”
顾明渊的担心倒是可以略微放了放。只是蜜桃如今有孕,虽然太医说她的身子已经被调养的很好,可却也不能大意。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冒险!既然这样的话,那慕元启受伤之事是坚决不能让慕灼华知道了。顾明渊打定了主意要让芳菲宫众人在对这事上在慕灼华的面前噤声。
不过,这有孕之事倒是也可以先瞒下一瞒。“朕不希望会有人知道姝昭仪有喜一事!”
“皇上放心,微臣定会守口如瓶。”
“姝昭仪这胎就交给你保,朕要姝昭仪和孩子都要平安。”
新晋为的姝昭仪专门保胎太医在对着皇上表完忠心后就被挥退,这个太医她从未见过,更何况她都是惯常用的陈秉正啊。“咳咳——陈秉正只是医术高抄,可对于安胎养胎的医术到底没有这个太医强。”
顾明渊睁眼说瞎话的编造了关于为什么新来的太医不是陈秉正的问题。不过这也不过是慕灼华随便一问,更重要的是慕灼华扯住顾明渊的衣袖,双眼湿漉漉地巴望着她的皇上,“为什么现在不能将我有喜的消息公布出来?”
☆、第106章 消息暴露
宫妃有喜,于皇家、朝堂而言应是当之无愧的好消息!
可是如今皇上的意思却是要保密,并不打算宣之于众,不得不说慕灼华有些难以理解,也不怪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你们都先退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顾明渊喝退了侍候在一旁的宫人们,房间里这下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平静的声音才划破萦绕在两人之间的静谧。
“时机不到。”
“时机?”慕灼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惑出声。
“嗯。”顾明渊轻嗯了一声。可显而易见,他没有为她解惑的意思。慕灼华倚靠在他的怀中,微抬眼,看着男人眼睛微眯,嘴角轻斜。很多时候,她除了娇蛮更多的是善解人意。她知道皇上真的不打算向她解释,不过他也不会做什么对她们母子不好的事情,既然他这个时候不想说,那她也不会刨根问底。
舒服的靠在他的怀中,轻声哼哼着。顾明渊闻声更是轻轻挪动了一下,紧紧揽住她的肩头,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大手触及她的腹部轻轻摩挲着,这里有着他们的孩子,眼睛深处更是漫出星星点点的满足。
因着姝昭仪有喜之事,再加上皇上目前并未有将此消息公之于众的打算,而慕灼华也不想芳菲宫有什么大的动静,被其他人一个个的盯得死死的,因此如今这芳菲宫早把守上更是外松内紧了。虽然有一点点小小的异动,可这点动静却也不被放在心上,谁让这芳菲宫的消息历来就是最难打听的,因此也不过是暗地里感叹两声。
虽然不知道这芳菲宫究竟又出了何事,不过看那宫人急匆匆的样子,许是这姝昭仪听了其父重伤一事悲伤欲绝,乃至身子受损地更加厉害了呢!不止是水蓝一人这样想的,这阖宫里的宫妃没甚好期待的,如今眼瞧着芳菲宫有所异动,怕还真是这姝昭仪知道这慕将军受伤一事不好了。
水蓝将此事禀报给温贵妃后,她心中记着此事,不过却也并未分的多少注意力。她身在后宫,这前朝,甚至是宫外的事情她没却没办法顾虑这么多,如今想要查清楚单家灭门叛国的真相,于她一个女子来说却是有些太过强人所难。
不过一日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如今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事情的真相总会能查到的。温贵妃合上手中的账册,这账册是内侍监一早就送过来的,她的眉头一直都都没有展颜的时候。
“将父亲前段时间送给本宫的百年老参给姝昭仪送去。”带着些倦意的声音响起,温贵妃用手轻抵着额头,整个人都流露出一股子疲倦之意。水蓝适时的站到她的身侧,两手分别抵在她的太阳穴那里,轻轻按压,纾解着温贵妃的伐意。
“可……”水蓝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这里又没旁人,有什么话是你不能对本宫说得?”
“那倒不是。”水蓝嗫啜道,接着又道:“可娘娘,这芳菲宫刚请了太医,咱们就送了人参过去,会不会惹得姝昭仪猜疑?”
“无事的,你就按着本宫所言将那老参给姝昭仪送去就行了。”此举不过就是表明她的态度,更何况如今这中宫空缺,后宫诸事皇上还是又交到了她和徐贵妃分理,于情于理,她这样做都是合适的,若是皇上知道了,想必还有可能会赞她一声友爱姐妹呢。温贵妃不无讽刺地想。
“娘娘,这些都是其他宫里送过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春竹指着桌子上堆了满满当当的东西说道。这不过是众妃看那温贵妃先遣人送礼过来,再加上慕太后对外以调养身体的借口也赏赐了姝昭仪不好的好东西,再加上姝昭仪这如今又复了帝宠,才会有这么多宫妃借此机会上赶着巴结了。
慕灼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并不大在意这个。“红莲,你带着夏青你们二人好好检查一番,无害的就入了库封存起来,有问题的就全部给原路送回去。”
“奴婢遵命。”红莲并着夏青齐声应道,很快宫人们也在她的示意下降桌子上的那些各宫送来的东西都给搬了下去,两人好查验一番。
今日的日头很好,连日来的阴雨天让慕灼华的心情都阴郁了很多,慕灼华记得慕太后着人给她送来的孕期注意事项中就曾提到过这女子怀孕期间定要保持心情愉悦,这样子对腹中孩子才好。因此吩咐宫人们在外面的石桌那里摆了吃食,添了茶水后,只带了春竹并着安雪等三人。
芳菲宫不像其他的宫殿,除了一宫主殿,偏殿里也都被赐住下了妃嫔。芳菲宫中的偏殿并无妃嫔住下,只主殿之中住下了姝昭仪这一宫之主,换言之,就是这芳菲宫并着其间的各偏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姝昭仪一人所有的,所以在芳菲宫中,这姝昭仪一直是秉持着她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也不会被其他人冲撞到。
皇上虽没有将芳菲宫封起来,可到底因为传太医之事传达给外界的态度是她姝昭仪身子抱恙,故而才免了姝昭仪的请安,好好的休养身体。因此她倒是不好就这般不加掩饰的出了芳菲宫。索性皇上她的日子太过无聊,倒是让人从外面搜了不少的话本供她解闷。
只是这些日子她更是惫懒了许多,手中的话本没看多会儿时间就睡了过去。虽说现在日头好,可到底是不放心她就这般在这儿睡过去,毕竟娘娘如今这身子容不得一点忽视。春竹在心中暗忖,终于还是大着胆子将姝昭仪唤醒,劝着她到内室之中好好歇息。
芳菲宫一如往昔,平静安然,只是这午后的宁静终是被那平婕妤打破。
大厅之中,平婕妤同丽婕妤二人先后在一旁的黄花梨透雕鸾纹椅坐了下来,宫人们很快将茶水都奉了上来。红莲对着这二位婕妤行完礼退后一步站定道:“娘娘很快就来了,还请丽婕妤、平婕妤稍候片刻。”
丽婕妤嘴角漾起浅笑,“不妨碍,本就是我等突兀上门,才会搅扰了姝昭仪的安歇。”
红莲也只浅笑着点头先行告退,并不出声。按她的想法并不希望主子见她们,尤其其中一为还是“大名鼎鼎”的平婕妤,奈何主子要见,她们做奴婢的也只能照吩咐做事。
不多会儿,慕灼华就在春竹的虚扶下出现在大厅之中,丽婕妤旋即就对着她问安行礼,倒是平婕妤在丽婕妤的扯巴下,不情不愿慢腾腾的弯下了身子,屈膝行礼问安。
“二位请起,”慕灼华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想必二位定是久等了吧,这真真是本宫的不是了。夏青,还不快重新为丽婕妤与平婕妤沏一壶新茶。”
“哪里是娘娘您的不是呢,却是臣妾不好,竟是挑了这个时辰上门,竟误了您的歇息。”丽婕妤很是客气道,说话间却是不忘不着痕迹的微挑着眼好观这姝昭仪的反应。只是姝昭仪面上仍旧是平静无波,只嘴唇轻轻抿着。她则又继续说道:“娘娘身子不好,定是要好好调养才是,莫要太过忧心才是。慕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才是。这些都是臣妾私库里养身的好东西,臣妾特意给您送了过来。”
她同平婕妤不同,她们二人都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只是平婕妤到底曾经位及淑妃,可她到现在也不过只是婕妤。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早已经渐失帝心了。她如今前来,也不过是想同姝昭仪示好。
“你说什么?”慕灼华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