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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楼,京城中最出名的酒楼,以'贵'出名。
虽然摆明了坑钱,仍然有人前去,只为表现他们那可笑的高尚。
抬头看了看那三层高的酒楼,寒寻风迈起步子踏进这家名人汇聚的酒楼。
她会来,不是为了所谓的高尚,是为了它的装修。清秀优雅,真想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正月十五,焉天皇朝的子民都会吃素,让她觉得跟现代人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古代人比较迷信罢了。
所以,今天来日落西楼的客人很少。
日落西楼第三层跟迎风楼的五楼一样,都是没有墙,只有围栏,冬天的时候,一般很少人会选择三楼。
而今天,寒寻风也没有选择到三楼,因为她打算在这儿耗上几个时辰。
日落西楼之所以出名不止是因为'贵',更是因为这儿每月十五有才艺表演。
一壶热茶,几碟点心,她本来想要酒的,但想想还是作罢,不想自己惹上汹酒的不良习惯啊。
'今天有什么表演?'她看着夥计给自己斟茶淡淡的问。
'姑娘来得可真是时候,今天轮到我们公子哦。'夥计一脸光荣的道。
'你们公子?'她可没听过日落西楼的公子是何人?
夥计没再说话,因为高台上的竹帘后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她望过去,看身高大概一百八十厘米左右,看不清脸。不过,这些帅哥没事怎么都喜欢穿白衣呢?
按现代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喜欢白色的男人都有些自恋的说。
夥计退下没多久,殷离就来了。
示意他坐下,寒寻风耐心等待着那个男子的表演。
琴声缓缓响起,很轻柔像鹅毛飘落,她微微的笑了,这个男人的造诣很高。
这琴声虽轻,但背后带着如江河奔流之大海的澎拜,最后以流水般的平静结束这一曲,带着淡淡的不舍。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她突然想起李白那首'将进酒'中的两句诗,这个男子的琴声有这般意境。
她能猜得到这个男子有一番抱负,只是有志难伸。但不想多事,加拿大是什么样的地方,就是一个让人修心养性顺便变成自扫门前雪的地方。
她承认自己自私,人更是要有自知之明。
'姑娘。'殷离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嗯?'
'焉天没有一条河名为黄河的。'他平声道。
她愣了一下,跟着笑开了,拿起茶壶给他和自己斟茶,'这儿没有,可是我的故乡有啊。'还是中国主要的一条大河呢。
殷离也没再说什么,记得她曾经说过自己的故乡在东海的另一边。
一曲已毕,那白衣男子走进了后台。
'殷离,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拿着杯子,她漫不经心的问。
'京城四大美男子之一的白静渊。'
'还有呢?'姓白就得穿白色衣服吗?
'白家世代为我焉天朝武将,只是不知为何到了这一代却出了一个爱文不爱武的白静渊。'殷离可惜的道:'更是不顾家人反对开了这一家日落西楼,偶尔表演。'
寒寻风可不这么认为,刚才那琴声可是那个白静渊的心声,也许他只是在等一个伯乐吧。
她不甚在意的问:'四大美男子除了他,其他三人是?'不知道有没有京城四大美女呢?
'沈墨离,当朝宰相独子梁韵湖,还有就是'
看他吞吞吐吐的,她不禁有些好奇,'谁?'
'杜老将军的外孙,童日朗。'
'殷离,这个童日朗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侧着头颅淡淡笑问。
'呃?'
她淡淡一笑,十指交叉着,眼睛亮晶晶的望住他,'你刚才的表情告诉我,这个人的存在很尴尬。'
他在心里轻轻叹气,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三十年前,海国兴兵侵犯我国,当年杜老将军是领军抗敌的将领。'那眼神看得自己的心像小鹿乱撞啊。
这场战争维持了十年。杜三姑娘也跟随父亲出战,但在一场战役中被掳,后被救回,当时她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童日朗就是那个杜三姑娘的孩子?'她以肯定的口吻问。
他点头,眼里带着赞许,'诞下麟儿之后的杜三姑娘盾入空门。世人都知道,童日朗是敌国将领之子,在杜家肯定不会好过。若非杜太君仁慈,他怕是早已被杜老将军赶出杜家。'
'童,是杜太君的姓吗?'她对这个老太太起了敬重之心,更是同情童日朗。
殷离点了点头,'我想,整个将军府就只有杜太君真心待他好。'
'可怜的孩子,这不是杜三姑娘的错,也不是童日朗的错。'她摇着头举杯喝茶,想到现代不知多少人因为战争而有家归不得,'错就错在这战争。'
殷离默默点头,难得她丝毫不似旁人那般鄙视童日朗的出身。
'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微微一愣,他们二人转头望向楼梯,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纵容不迫的向他们走来。
即使只见过一面,寒寻风立刻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子,杜胜意。
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很显然他们刚才的话都被她听去了。
'杜姑娘。'寒寻风落落大方的打着招呼。
殷离有些尴尬,生平第一次讲人家是非,却被当场逮到。
'寒姑娘说,不是童日朗的错,是战争的错。'杜胜意冷冷的看着她道:'那令我杜家蒙羞的又是何人之过?'
'这是杜姑娘的家事,寻风不好评论。'她淡淡说道。之前对这个女子的好感,此刻完全被扫干抹净。
杜胜意冷冷一哼,'你刚才不是评论得很开心的吗?怎么,见我来了就不敢再说了吗?'
抬头淡淡扫了一眼那张带着怒气的俏脸,寒寻风轻轻摇了摇头,举起杯子慢慢喝茶。
见她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杜胜意怒火横生,重重一拍桌子,茶壶杯子装着点心的碟子当场跳了一回舞。
'寒寻风。'
她淡淡反问:'杜姑娘真要寻风说吗?'丝毫不受影响的淡然。
'哼。'她冷声道:'三姑不该活着,当她被污辱的时候就该自刎,那杂种就更不该出生,他的存在令我杜家世代名声就此蒙羞'
'啪。'
殷离呆了,杜胜意也呆了。
拍了拍手,寒寻风若无其事的坐回去,吃点心。
打完人还能若无其事的吃点心的人,大概就只有寒寻风一人吧。
望着那个在吃点心的女子,殷离眯了眯眼,她居然会动手打人!
跟在她身边这么久,这个女子就重话也没说过一句,今天居然打人了,怎叫他不吃惊?
'你'回过神来的杜胜意举手就要打回去。想她长到十八岁,从来没有人敢打她,即使是严厉的祖父也舍不得。而这个女子,竟敢打自己。
她没有得逞,因为有殷离在。
'杜姑娘,请自重。'捉住她的手,殷离淡声说着,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寒寻风一条汗毛。
望着对面的男子,坐着脸不转眼皮不抬就能准确的捉住杜胜意的手,寒寻风只觉得这样的他很帅啊。
嗯,只是与古装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啊。
'你'杜胜意有些慌了,以自己现在的武功竟然无法挣开他的钳制。
'殷离,放手。'寒寻风平淡的开口:'人家不识轨距,我们可不能不识。'
'是。'殷离放手。
她何时受过这般奚落?
'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叫杜胜意。'怒极,她伸手就是一拳过去。
有殷离在,寒寻风根本就不担心自身的安全。吃点心,打架的事情就交给这个护卫去吧。
想想,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在古代闯祸呢。
想想,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嚣张的啊。
笑笑再看看自己的手,她摇了摇头,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啊。
那二人打得开心,桌桌椅椅到处乱飞,原本就不怎么多人二楼立刻清场,只剩下他们三人。
她也不担心殷离,反正他武功高强咩,还是担心自己会被那些断桌残椅给伤到吧,起身下楼。
'掌柜,这是楼上桌椅的赔偿。'她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目瞪口呆的掌柜。
周围的人都望着她,为这个女子的镇静而感到吃惊,要知道当众殴斗可是要吃官司的啊。
不过,他们要是知道她是谁的话,就不会奇怪了——
收藏少一人,偶没话说,喜欢与否是各位的选择,虽然有些打击啦,呵呵
今天是娘亲大人一个朋友的女儿生日,跑去参加BBQ了,虽然下着雨,顺便把会的歌复习了一遍,难为了那些听俺唱歌的叔叔阿姨了小妹妹小弟弟了,呵呵
所以更新迟了,表打偶啊
京城篇 杀意
殷离很少在外面跟人打架,除了任务外;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这次可算是个意外了。而且,他得处处留情,一般他都是直接取人性命罢了。
但眼前这个女子,他不能杀,也不能重伤之。
主子闯祸的能力,他不得不重新估计。
寒寻风从来都是一个非常本分的人,生气也只有那么一次,还是因为他的自作主张。
动手打人,今天是头一次。
殷离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大概过了一刻,衙门的捕快到了。
坐在楼下的寒寻风在心里叹气,这些Police总是最后出现的啊。
上面的两人看到捕快来了,也识趣的立刻停手。
当众殴斗,按焉天律例,这二人是要被带回衙门定罪的。但这二人,一个是晋王府的护卫,一个是大将军府的小姐,捕头左右为难。
'这是怎么回事?'原长夜从轿子中钻出来,看到日落西楼被官兵围住不禁一愣。
'回大人,有人在楼里殴斗。'一个随从立刻回答。
听罢,原长夜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诡异的微笑,看得一旁的随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进去。'说罢,他迈开步子走进日落西楼。
随从一边安抚着自己受吓的心一边跟在后面,大人刚才的笑容真是吓人啊。
捕头虽然不认识原长夜,但认得他身上的官服,立刻上前行礼,'下官见过原尚书。'
'不必多礼。'原长夜不在意的挥手,颇为好奇的问:'发生什么回事?'
见来了个有些势力的人,捕头松了口气,'有人在这儿殴斗。'
'何人这么大胆?'原长夜很是感兴趣,全京城里没有人不知道这日落西楼是他在背后撑的腰嘛。
'尚书随下官上去一趟就知道了。'捕头微微叹着气道:'那两人实在不是下官可以招惹的啊。'
'好。'
坐在一旁的寒寻风看到原长夜先是一愣,跟着坏心的笑了,当然他看到殷离时会有什么反应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但可惜她不能跟着上去看了。
踏上二楼的地板,原长夜看到两个自己一点也不陌生的男女。
'殷离。'他惊呼。
他怎么也想不到来日落西楼砸场的人居然是他。
'原尚书。'殷离一惊,但立刻恢复镇静,淡淡打着招呼。
'杜胜意。'当原长夜看到另一个人时,他微微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觉得有些头痛,难怪捕头会如此为难,这二人的确惹不得。
'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坐下后,他望着那两个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殷离沉默,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见他不说话,原长夜望向杜胜意,发现她脸上有一个条纹清楚的手掌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有些愕然,居然有人敢动这个小魔女。
嗯,他佩服那个人。
全个天京有谁不知道杜胜意是老大将军杜雄的宝贝孙女,平时行侠仗义——其实就是欺负那些流氓武功不高罢了。就连杜将军老人家也舍不得打一下,现在居然有人这么大胆的动手打了她。
'你问他。'杜胜意恨恨的瞪了殷离一眼。
原长夜望向那个沉默的男子,'你打的?'很是怀疑的口吻。
'不是。'额头抽筋,殷离冷冷的摇头。
他就说嘛,这家伙虽然对敌人狠,但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他这个奴才当然不敢,可是他主子呢,哼。'杜胜意怒极冷笑道。
'谁说他是奴才来着?'上来视察情况的寒寻风用力推开守住楼梯的官差,大步向他们走来。
见上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她在下面呆得心慌,而且她不能在自己闯祸后跑了,留下殷离来收拾烂瘫子。
听到声音,三人都朝她望去。
'他就是。'杜胜意指着沉默的殷离。
这时候啊,寒寻风连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