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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逍遥叹》胡歌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歌,第一次听的时候就很喜欢,说不出是为什么。
弟弟笑风总是说,这是给退隐江湖的武林前辈的歌,她会喜欢真是奇怪了。不过,算适合她的性子,与世无争啊。
一曲已毕,久久没有人说话。
'这也是你家乡的曲子吗?'打破沉默的是阚灵战。
她睁开眼睛向他望去,这个男人的声音还真的比这寒冬的北风还要冷啊。
'正是。这曲子名为《逍遥叹》。'她轻声说道。
'啪啪啪'他拍着手,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直线似的嘴唇微弯,'好曲,好名字。'
其他人也跟着拍起手来,睿璇望着那个女子,他从来不知她还懂弹琴,而且曲子唱得这么好。
阚灵战在今天之前见过寒寻风吗?他微微皱了皱剑眉,不然他不会用'也',这说明了他不止见过寒寻风,还听过她唱曲。
殷离望着她,今天才知道她还会弹琴。
应沫恩神色有些复杂,但只是一闪而过,'寒姑娘不愧是才女,这曲子很动听。'
才女,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寒寻风淡淡说:'不敢当,寻风只会唱唱这些曲子罢了。'
女人之所以会为难女人,肯定与男人有关,但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与哪个男人有关。
'寒姑娘,我还不知道你会唱曲子呢。'原长夜笑看着她,狭长的凤眼弯成一轮明月。心里想着,下次来拜访她,可以闹着这个丫头唱唱曲子。
她淡淡笑了笑,'这些曲子出不了大场面,尚书大人就不要取笑寻风了。'就说风头不是人人都能出的啦。
原长夜呵呵笑着,总之决定了绝对会经常去东来阁听曲子。
觉得无趣,寒寻风就早早退席。
雪随着北风轻轻飞舞着,就像是美女在起舞。
踏着雪一步一步走着,二人散步回东院。
'殷离。'她伸出自己的手。
他立刻明白,握住那只小手,才知道已经冰冷,立刻运功给她取暖。
看着被握住的手,她低低笑着说:'有武功真好。'
他抿了抿唇,执起她另一只手,抱在掌里。
她淡淡开口:'那个应沫恩是谁?'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学院很安静。
握住她的手,小心引着她走路,'京城首富应家的么女,听说喜欢八王爷。'他平声答道。
她轻轻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我就说啊,这个应沫恩不会无缘无故为难我的。'为自己的神机妙算感到自豪啊。
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爱看她那自信的笑容,'八王爷不该由着她难为姑娘。'他引着她走过拱门。
不甚在意的笑笑,'今天她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想让她出丑啊,有那几位爷在,似乎有些难呢。
虽然不喜欢跟朝中人有太多的牵扯,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啊。
他没再说什么,她做事总是很有分寸,不会任性而为。
看看身边的男子,她笑道:'殷离,你知道的挺多嘛。'果然八卦事情人人都喜欢听啊。
他淡淡一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就姑娘不知道而已。'
她故意叹气,'说得我好像很孤陋寡闻似的。'
他抿唇一笑,事实是这样的嘛。她从来不去关心外间的事情,做事只随自己喜好,也不管旁人的看法。
到达东来阁,她硬是拉着他陪自己坐在走廊的桅杆上赏雪。
手,一直被他握住,很温暖。
温暖的,同时是她那颗迷惘的心——
长评是无可避免D啦,嘿嘿……
看到各位如此有'反应',偶可真是开心啊,呵呵
那个谁,之前俺已经说过不玩2P之外的
收藏少了一个,有些被打击到,偶写得不好么?
无聊么?
不值得期待吗?
算了,还是老话一句:各花进各的眼
对于各位的留言,请不要让偶BS
到了这里,京城篇也该结束了
接下来,请看江南篇吧
江南篇 出走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顺顺利利的过去了,因为皇帝的身子日渐衰弱,朝政也因此变得有些不稳定,所以那些爷们也没空来哈佛学院串门了。
被烦得十分不爽的寒寻风终于可以松口气了,除了每五天跟夫子们开一次会之外,她就躲在东来阁不出门。
殷离呢,平时没事就跑到武学院充当武夫子。
殷菲当然是继续上学了,小丫头现在认识了很多朋友了。
三月初,天气回暖,开始融雪。
寒寻风觉得自己终于等来了春天,心情大好就常常拉着殷离出门。
从殷离口里也知道了那个阚灵战是焉天皇朝有名的铁面御史,什么人的账也不卖,为人也颇为冷漠,所以人缘不怎么好。
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就连声音也是冷的,会有人缘那才怪啦。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惟见长江天际流。'
站在迎风楼的第五层,望着那往东边流去看不到尽头的河流,寒寻风吟出了这首出自唐代诗人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
自小在爷爷的耳目渲染之下,她爱上了这些诗词,而且老爸总是说学了这些古诗可以帮助一个人开拓思维。不然啊,那些老外怎么那么笨呢?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中国人的古诗啊。
对于这一点,她是绝对赞成老爸的说法,事实胜于雄辩嘛。
那些在国外出生的华裔子弟怎么也没有从国内移民出来的孩子们聪明啊,那就是因为移民在国内受过古诗的洗礼嘛。
'好诗。'
不用回头,光听这冷得像北风的声音,寒寻风就知道背后来人是谁。
她转过身对着来人轻轻一福身子,'寻风见过御史大人。'
阚灵战没有意外她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反之到了现在还不知道的话,他才真要觉得奇怪了。
'姑娘有这文采,那日应沫恩请姑娘做诗,姑娘为何拒绝?'他静静望着眼前这个一身青白的女子,淡淡的仿佛就要淡去。
寒寻风淡淡一笑,对着自己面前的空位作了个'请'字,'这诗并非寻风所作,这首《送孟浩然之广陵》乃是出自故乡一位已故诗人。'
迈步过去,他落坐于她面前,淡声问着:'不知这位诗人是何高人呢?'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套自己的出处。
'这位诗人已作古千百年,但他的诗句却被后人一直传颂。'她拿起茶壶给他斟茶,'此人姓李名白。'恕她不知道李白的字啦。
'李白。'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的确没有听说过。'
她笑在心里,当然没听过啦,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隋唐,又怎会有李白的出现呢?
'诗中的扬州该是个好地方。'他拿起杯子望向面前的女子。
她点着头道:'烟花般的春天,那般美景可惜寻风没有福气看不到啊。'现代的扬州都不知道被污染成怎么样了。
'我们焉天的江南不知比不比得上扬州呢?'他轻轻吹着杯子上的白烟平声问着。
抬头望向着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岳,她淡声道:'寻风还没有到过江南,无法回答大人的话。'
'是么?'他轻声道。
举杯喝茶,她将茶杯放在桌上,北风撩起了她的刘海,'御史大人怎么有空到城外来呢?'很忽凸的,她转了个话题。
他望着她,眼里闪着精光,'朝中大事,姑娘又知道多少?'
'不多。'她淡声道。
'那又为何问本官怎么有空?'他淡然的问着。
她就知道这个阚灵战不是个易应付的人物,唉,'寻风知道的,也是百姓们知道的,御史大人又何必多此一问呢?'虽然说,她不喜欢勾心斗角,但不代表不在行。
他却笑了,寒寻风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冷着一张脸了,即使是一丝笑意却已能让人眩目。
不像姬逸远的玉树林风,不像童日朗的美,不似龚非凡的豪气,而他却自有一番吸引别人侧目的男性魅力。
若他用美男计,那么敌人肯定会死得很惨,她在心里悄悄下定论。
'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那笑意一闪而逝,他开口时已回复面无表情。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她宁愿他不要笑的好,她可没自信可以抵挡得了那笑容。
'御史大人过誉了。'她淡淡说着。
她自觉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也不觉得这个阚灵战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但今天他就硬是要跟自己聊天,真是奇怪了。
'主子。'莫航从楼外跳进来。
寒寻风被吓了一跳,突然出现,吓人啊?
而阚灵战却不为所动,拿着茶壶给自己斟茶,'有事?'
莫航看了看坐在他面前的寒寻风,欲言又止。
寒寻风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御史大人既然有要事,寻风也不便打扰,告辞了。'说罢转身下楼。
有时候,还是不要过分好奇的好,俗话说得好啊,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
望着那火红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阚灵战才开口:'说吧。'
'皇上驾崩了。'莫航压低声音道:'大皇子礼王爷与六皇子睿王爷的兵马正聚集于宫门前,要宫变了。'
闻言,阚灵战轻轻叹了一口气。
兄弟珉墙,要怪就怪皇帝生前没有立太子吧,不然事情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番局面了。
'主子,我们该怎么做?'莫航问。
'什么也不要做。'他淡声道。
睿王爷睿璇有晋王姬随云支持,礼王爷姬逸远也有支持者,但实力远不及睿王爷,结果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是年三月十八,睿王爷睿璇登基为帝,改年号为永平。礼王爷姬逸远逼宫失败,永帝念其乃先帝长子,只削去兵权,出居西凌州。
晋王爷姬随云封为晋亲王,世代享有此爵位。
这些事情,寒寻风都不关心。自古以来,皇家争帝位的历史屡屡不少。
那日听阚灵战说起江南,让她起了一游之心。
'姑娘要去江南,我也要。'殷菲听了她的话也嚷着要跟去。
'菲菲,你现在正在上学哦,不可以半途而废哦。'寒寻风一边整理行装一边对她解释。
心里有一丝不安,好像她不尽快离开就会有事发生,让自己无法离开。
她不是听凭直觉做事的人,而这次的不安却是如此的强烈,让她无法忽略。
殷菲不高兴的嘟起了小嘴,'姑娘,你和哥哥都去江南了,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儿啦。'
看看那个站那儿不说话的殷离,又看看跟着自己转的殷菲,寒寻风轻轻叹气,她也不想让他们兄妹分开啊。
'殷离,你怎么说?'她问着那个男子,让他来作决定。
'姑娘。'他有些为难。
'姑娘,你就让菲菲跟着去嘛。'小丫头挨到她身边撒着娇。
望着殷离满眼的期望,寒寻风在心里轻轻叹气,'好吧。'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她只好答应。
'谢谢姑娘。'殷菲高兴得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收拾行装。'话还没说完,人就跑出了房间。
看着她开心的背影,寒寻风摇了摇头。
'姑娘。'殷离望着她。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那么,我等下的问题,姑娘千万别怪我。'
她轻轻一笑,'殷离啊,我从来就没把你们兄妹当外人。除了大哥,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姑娘言重了。'内心感动,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说吧。'她继续收拾行装的动作。
'姑娘,为何这趟江南之行,你决定得如此之急?'这就是他不解之处。
动作一顿,继续,'殷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如果现在不走,就再也走不了。'她淡淡说着。
'是什么事情?'他紧张的问。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如此的不安。'
他沉默了一会,再问:'那姑娘还会回来吗?'
她想了一下,'会吧。'其实,她自己也不肯定。
看着那张平凡的脸,他轻轻叹气,'姑娘,无论你到什么地方,我们兄妹都会跟着你。即使不再回来京城,我们也不会有异议。'
闻言,她停住了收拾东西的动作,'笨。'她的声音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