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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朗朗啊,你的动作怎么越来越慢了呢?'小十八一边以筷子敲着茶杯一边对那个拿着托盘走回来的男子道。
将托盘放在桌上,童日朗跟着坐下。
'那下次你去领饭菜好了。'
小十八被吓了一跳,连忙摇着那颗可爱的小头颅,摆着手说:'别别别,如果是我去的话,肯定会被人踩扁的。'
那些来领饭的学生就好像饿了几十年的难民一样,没有童日朗那样的身手,去领饭绝对是有去没回——壮烈牺牲了。
'那就别那么多废话。'童日朗将他的那一份给这个小子。
'又是咸鱼青菜,呃,'小十八一脸厌恶的看着那饭菜,抱怨着:'汤又是土豆混萝卜。'
童日朗淡淡笑了笑,'忍一忍吧,你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宫了。到时就可以享受那些美食了。'拿起筷子吃饭了。
小十八塌下一张冰雕玉切的脸,认命的拿起筷子吃饭。
他绝对不是挑食啦,只是十天之中有十一天都是吃同样的食物,他能不厌恶吗?
'有几天没见到泉大哥了,不知道他还活着不?'小十八一边扒饭一边说。
自从姬禀泉良心发现要发奋图强做个有用的人之后,就跑得不见人影了,连他们这两个朋友也难以见君一面。
'应该还活着吧。'童日朗淡淡应了一句。
他们在二楼吃饭,这桌子是四人的,但只有他们两人。
其实,很多人想要加入他们的,只是小十八十分不欢迎。原因无它,还不是那些人是想巴结之余顺便奚落童日朗咩。
那些没这个想法的人自然不会想着加入,有心结交的也怕被误会而却步吧。
'十八爷。'萧亦月突然出现。
'喝。'小十八吓得丢掉筷子。
'是属下妄撞,望十八爷怒罪。'萧亦月连忙请罪。
童日朗神色不变的看了看小十八一眼,那小子真的被吓到了吗?
拍着胸口安慰被吓到的幼小心灵,小十八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谢十八爷怒罪。'萧亦月呼了口气。果然是学院的教学制度好啊,连平时刁钻的王爷都变得这么仁厚。
'我说啊,萧总管你突然来吓唬本王不会是想跟我俩打个招呼,说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吧?'小十八拿起茶杯笑嘻嘻的问着那个挺直了背的男子。
冷汗从萧亦月的额头流下,十八爷的话真是太深奥了,'呃,是这样的,院长有信回来,可是泉王爷不在,属下就想到十八爷了。'完全没听懂。
院长的信?
童日朗与修远互望一眼,那个女子一走就是一年,没半点音讯,现在怎么这么突然就写信回来呢?
报平安?
她不会这么无聊吧?
'信在哪?'小十八喝了一口茶,淡淡问着。
'在这。'萧亦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小十八接过,信封上写着'大哥亲启'的字样。
'肯定是院长的字迹?'他将信翻了翻,像是漫不经心的问。
萧亦月摇头,'不是。'
'嗯?'
'这是殷护卫的字迹。'
殷护卫不就是跟在寒寻风身边的护卫,殷离吗?
童日朗与小十八同时一愣,她为何让一个护卫代笔?
小十八微微皱眉,'你何以肯定是殷护卫的字迹?'
'殷护卫平时是不碰笔墨的,但是属下看过他和泉王爷的抄书,所以可以肯定。'萧亦月隐瞒了,那是被寒寻风罚的抄书。
轻轻点着头,'这信从何处寄来?'将信放在桌上,小十八望向皇宫的方向漠然问着。
萧亦月回答:'问过送信的人,是从陆城寄来的。'
'嗯,你下去吧。'小子挥了挥手,'这信,本王自会送到晋亲王手中。'
'是,属下告退。'萧亦月行礼之后就转身离去。
童日朗望着那封信,觉得这封信的出现会带来一场风雨。
希望,是他的错觉。
'十八,你打算怎么做?'
小十八笑了笑,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还能怎么做,把信送去给皇叔吧。'
看着那张可爱的笑脸,童日朗轻声提醒:'别忘了,圣上正在找她。'
笑容焉地消失,跟着他轻轻叹气,'我真不知道皇兄为何要如此执着于一个女子。'
童日朗轻轻一笑,'你还小,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不了解,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你皇兄的想法。'
闻言,他撇了撇嘴,将信收好。
'我才不要明白。'
童日朗淡淡一笑,继续吃饭。
望着皇宫的方向好一会,小十八叹了一口气。算了,自己还不是要多事了,皇叔自然会跟他说。
'朗朗,我等下去看泉大哥,你要一齐吗?'他转头跟对面的男子说。
'我也很久没见到小泉了,待我跟沈先生说一下,就跟你一起去。'童日朗点着头道。
'嗯,那我在石碑前等你。'
'好。'
晋王府,不,现在是晋亲王府了。
望着那金色的大字,童日朗轻轻一笑,自己是第一次来呢。
小十八早已跑上去了,懒得跟他一齐在那儿感叹。
'修王爷。'守卫正要下跪。
'别忙了。'他挥手。
'谢王爷。'
童日朗上前跟两个护卫拱了拱手,'请问小王爷在吗?'
小王爷?
守卫互望一眼,看来这个肤色跟自己不一样的男子不太了解自家小主子的称呼呢。
'泉王爷上朝未归。'
'哦。'童日朗应了一声。
'管他回来还是没回来,我们进去等就好了。'小十八拉着他的手就往里面冲。
守卫也没阻止,这个修王爷每次来都会闹得整个亲王府沸沸扬扬的,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童日朗被小十八拉着跑,那些侍卫啊,下人啊都纷纷好奇的望来。
宣颖看到又是那个淘气的修王爷就只摇头苦笑,每次来都要将王府闹个人仰马翻。
'闪开,闪开,谁挡路,本王爷砍谁去。'小十八一边跑一边嚷。
众人都知道这个小十八王爷喜欢吓人,到真要杀人了,他又不肯了。
'我说啊,小十八啊,你每次来我们家都要这么闹一会,你不厌的吗?'侧王妃走出亭子对那个在九曲桥乱跑的小子喊道。
'皇婶。'小十八停下来,放开童日朗的手,规矩的走过去。
'不是在上学的吗?'星雨笑着问。
'皇婶,这是童日朗,是我和泉大哥的好朋友哦。'小十八指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对她说道。
星雨抬头望去,见到那不似焉天人的肤色先是一愣,跟着漾出一个微笑。
'童公子,让你见笑了,小十八每次来都要闹一闹,回去了才能睡得着。'
童日朗连忙行礼,'见过王妃。'
'你是泉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气。'她轻轻挥手,上前一步拉著小十八的手。
'皇婶,我要找皇叔。'小十八抬头望着她问:'皇叔在吗?'
'小十八就只记得你皇叔,不记得婶婶了。'她以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你皇叔与泉大哥上朝未归。'
'有这么忙吗?'小十八皱了皱鼻子。
星雨招呼二人进亭子,吩咐人送来糕点,才道:'听你皇叔说馔国在边疆集结大量兵马,朝中人士紧张不已,怕馔国会举兵来犯。'
小十八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这个馔国在父皇还在世时就那么嚣张了,真该打。'呼,真是令人想念的味道啊。
'童公子,请用。'星雨对童日朗点了点头。
'谢王妃。'他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糕点。
'小十八也认为该打吗?'星雨微微笑着道。
'当然了。'再来一块,'不还击,那馔国还真以为我们焉天是病猫啊,任由他们欺负。'小十八口齿不清的说。
'如果朝中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认为,你皇叔与泉大哥就不需要那么伤脑筋了。'星雨轻轻叹着气。
'皇叔和泉大哥也主张打吗?'
'嗯。'她轻轻点头。
'应该啊。'要不是他小,皇兄肯定不会答应让自己出战,自己肯定会请缨。
'有主战,肯定就会有主和的。'童日朗看着他微微笑着道:'十八啊,这朝堂上的事不是我们听到的那么清楚,其中还带了很多奥秘呢。'
'朗朗啊,我发现你很适合这个朝堂呢。'姬禀泉与姬随云一齐出现在九曲桥的那头。
'皇叔。'小十八当下丢下糕点向那个很疼自己的皇叔跑去。
童日朗摇了摇头,小十八啊,始终还是个孩子。
小十八撞入姬随云的怀里,接着被人凌空抱起,转一圈再落地。
'小十八啊,你再大一点,皇叔就抱不动你了。'姬随云搔着侄子的头笑着道。
姬禀泉弹了一下堂弟的额头,'十八,你自己逃课就好了,干嘛还把朗朗也拖下水?'
'我才没有。'小十八捂住额头为自己鸣冤。
'你别怪他。'童日朗站起来向他们走去,微微笑着说:'是我自己要来看你的。'
'就是。'小十八瞪视着堂兄。
'草民见过王爷。'童日朗对着姬随云行礼。
姬随云扶住他,笑道:'你与泉儿是朋友,那就是本王的朋友,这些虚礼就免了。'
'谢王爷。'他站直了身子。
'皇叔,我是特地来找你的。'小十八突然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哦?'姬随云拉着他走进亭子。
从怀里掏出信递给他,小十八说:'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因为泉大哥不在就交给了我。'
接过,看到那几个字,姬随云怔了怔。
'一年了,终于有消息了。'他轻轻喃着,神情有些激动。
'父亲?'姬禀泉走到他身边。
他撕开封口,拿出里面的信纸,摊开来看——
大哥,好吗?
对于我突然的出走,想你一定很生气了。我也不想多做解释,相信你也知道其中的原因,为何我一直不跟你联系。不用担心,殷离去保护我的。
对了,这次写信是想告诉你,我要成亲了,二月初一——想你接到信的时候,已经过了日子吧。新郎是殷离。
你一定会问为什么,我说不出来,硬是要说一个理由,那只能说因为是他吧。
我知道,当你看了这封信后,睿王爷,不,是皇上了,也会知道这个消息。
也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找到我们的。所以,我不想再逃。我和殷离在陆城的'云深不知处'等你们。
代我问候王妃,泉小子,还要学院里的夫子们。保重。
妹,寻风字
殷离代笔。
'父亲,是谁写来的信?'察觉父亲的脸色有些异常,姬禀泉担心的问。
姬随云长长叹了口气,将信收好才说:'是你姑姑。'
'姑姑?'他一愣,跟着有些激动的问:'她说了什么?他们还好吗?'
'她成亲了。'
姬禀泉呆了,小十八被吓得停住拿糕点的动作,星雨微微张大了嘴巴,童日朗直直的瞪视着他手里的信。
这真是个天大的消息。
姬禀泉吞了一口唾液才又开口:'跟谁?'
'殷离。'
众人再次被吓到,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们会选择昏过去。
这消息也太吓人了那么一点吧。
'大事不妙了。'小十八一边喃着一边拿着糕点往嘴里塞。
姬随云闭了闭眼,他现在就怕睿璇受不了这个打击。
'怎会这样呢?'姬禀泉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说殷离的身份问题,而是寒寻风怎么选了他,要选也选一个有说服力一点的吧?
护卫跟主子?
怎么都觉得是主子逼迫护卫娶自己啦。
'你们慢慢聊吧,本王乏了。'姬随云拿着信走出亭子。
望着他的背影,星雨找了个藉口也离开了。
亭内剩下三人,谁也没说话。
还是童日朗打破沉默:
'小泉,这事情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小十八拿帕子擦着手,换上一副深沉的表情,'很不乐观就是了。'
姬禀泉点头,'姑姑会嫁人,我是不会意外来啦。可是,她怎么嫁给了殷大哥呢,这就叫我觉得很意外了。'
'废话。'另外二人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
他很是无辜的摊了摊手,'这是事实嘛。'
'那是圣上与寒姑娘之间的事情,我们呢,什么也做不了。'童日朗拿着茶壶给二人斟茶淡淡说着。
小十八点头,'反正皇叔会处理啦。'
'父亲已经够累了。'姬禀泉心疼父亲两鬓的发都白了。
'你是说馔国那边是战是和吧。'童日朗一针见血。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