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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给暂时忘到一边了。
就连玉瓶和赵全保都赞成她这时还是少出现为妙。为此,赵全保特意给苏培盛送了礼,最近千万别提他们李格格的名字。
搞的苏培盛很为难。收吧,他还真打算在四阿哥面前提一提李格格,看能不能让他的心情好些。反正就算李格格惹恼四阿哥,也不碍他的事。要是李格格能把四阿哥哄好了,那他也能跟着受益。
可不收吧,这不明摆着‘我就是要坑你主子’吗?
赵全保这两年可长进不少,不然也不会把礼送到他面前来了。苏培盛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犹豫一下还是收了,但是也坦白道:“若是四爷想起了你们格格,咱家可拦不住。”
“那是,那是。”赵全保哈腰连连点头陪笑,心道四阿哥自己想格格就罢了,别让小爷知道你个不是东西的在背后搞鬼就行。
但四阿哥这回想起的不是李薇,而是福晋。他在书房写了一口气写了一百张大字后,放下笔换了衣服就去正院了,临走前交待苏培盛收拾好大阿哥的屋子。
正院里,四阿哥和福晋分主宾坐下,饮过一道茶后,四阿哥开门见山的道:“如今大阿哥也该开蒙了,那边的屋子都是现成的,人我也都挑好了。选个好日子就让他挪过去吧。”
福晋被四阿哥前所未有的强硬给噎住了,半天才道:“……自然都听您的。只是大阿哥生在年尾,到今年腊月才满三岁,您看是不是让奶娘和丫头们陪着过去?”
四阿哥当即就想喝一声‘妇人之见’,可还是吞回去了。他现在一肚子闷气,邪气,他知道不能对着福晋撒。
屋里一片逼人发疯的安静。
半盏茶后,见福晋额角都有冷汗了,四阿哥放柔声音道:“你看着给吧。只是前院人来人往,年轻丫头在那里到底不方便。奶娘可以都跟过去,毕竟她们侍候大阿哥的时候长。”
至少奶娘能过去了,四阿哥说的丫头不方便的事也不是假的,福晋也就没再多坚持。
基本算是顺利定下了大阿哥搬家的事,四阿哥心情略微好转,又想起一件安慰福晋的事,道:“我也担心大阿哥刚过去不习惯,已经定下了大格格和二格格一道过去。白天他们三个一起读书,不会让大阿哥孤单单一个的。”
福晋一听,没领会到四阿哥的一片心意,反道:“四爷,两个格格都是女孩子,这个年纪跟着嬷嬷学些针线女红就好,不必这么早开蒙吧。何况又是去前院,大格格今年已经开始留头了。”
前院都是太监,听说现在还有个戴先生住在那里,让外人冲撞了怎么办?
就算知道四阿哥是为了想替大阿哥好,福晋也要本着嫡母的心替大格格说一句。何况大阿哥没来之前,她身边就这一个女孩子,小时候又瘦又小,体弱多病,好不容易养到该留头了,福晋已经开始替她攒嫁妆了,怎么舍得就这么让她去前院读这没必要的书?累坏了身体怎么办?
四阿哥脸顿时黑了。可他还记得福晋这么说是为大格格着想,虽然跟他的计划相背,也不能就为这个对福晋发火。
还是他的养气功夫不到家。
四阿哥僵着一张脸,道:“既然你这么说,大格格就不必去了。”放下茶碗,“我书房里还有事,你歇着吧。”
说完甩手走了。
傻子也看出他生气了。福嬷嬷和庄嬷嬷都担心的看着福晋,一个是想劝不敢开口,一个是怕自己年资不够,劝了是狗拿耗子。于是庄嬷嬷看福嬷嬷,打算她劝她也跟着劝。福嬷嬷看福晋,看她乐不乐意让人劝。
福晋送四阿哥出门,回来一脸平静的道:“给大阿哥收拾东西吧。”
福嬷嬷:“……是。”转身出去了,庄嬷嬷左右看看,上去给福晋换了碗茶就继续站着当木头。
福晋坐在榻上,好像什么都没想。屋里只有钟摆沉闷的回响。
四阿哥一路快走,苏培盛一路跟随,苦逼的还要缩小存在感免得点爆了四阿哥这个火药桶。正好到了小院门外,院里难得的没有二格格笑闹的声音。连苏培盛都不免奇怪的多看了两眼小院,四阿哥脚下一顿一转,就往小院去了。
赵全保,这可不是我提的你们格格。
苏培盛乐颠颠的跟在后面进去了。
西厢里,李薇正在跟二格格商量她到前院去后,都跟着四阿哥开什么课。
桌上摊着一张纸,上面三个大字‘课程表’,下面是横三竖四的一张货真价实的课程表。李薇有种‘送女儿上小学’的兴奋感,二格格也对一个个她额娘写的课程名兴奋着。
“额娘,我都能学什么啊?”她的小胖手指在课程名上指指点点。
“什么都能学。你这会儿可比我那时幸福多了。”校长和老师都是亲爹,还能学骑马射箭养小狗,这就是纯玩啊。
李薇很羡慕,二格格也对骑马课,射箭课,养狗,养鹰这些课很感兴趣。听李薇讲只能上午上课,下午要回来睡觉休息还不乐意,扯着她的袖子求:“额娘,好额娘,下午也让我去嘛。”
“不行,你还太小,不能天天去。”这个李薇很坚持,她还想跟四阿哥商量个周休二日神马的呢,寒暑假也很有必要。另外作业不能太多,会坏眼的。
二格格不开森。
四阿哥在西厢窗下听到她们母女这场口角,会心一笑,抬脚进去抱起二格格:“阿玛的二格格这是怎么了?小嘴都可以挂油瓶了。”这句俗语还是跟李薇学的,四阿哥的人生中没有油瓶这种东西。
二格格抱着他的脖子:“阿玛,我想天天去跟百福玩,天天跟小马玩。”
四阿哥笑道:“二格格这么喜欢去前院跟阿玛在一起吗?”
二格格点头,道:“额娘说阿玛那里有很多好玩的小狗小马小鸟,还能出门呢。”
出门?这个刚才没听到。四阿哥扭头询问的看李薇。
李薇其实是想她嫁人了不好出门,可他能偶尔带二格格出去转转嘛。谁让踏春后,二格格总说要去那个‘没有墙围着的大院子玩’,她也想去啊。求你阿玛去吧。
“就是逛逛街啊,逛逛商店啊。”李薇道。
四阿哥抱着二格格坐到她旁边,笑道:“你也想去?”
“想啊,不过不行吧?”
四阿哥看她失望的样子,道:“怎么会不行呢?以后我带你们出去。”
把二格格抱下去后,两人坐着看她写的那张课程表。
他看着音乐课、美术课、数学课、满语课、大字课等课程,笑道:“你倒会给我派活,这后面怎么还有骑马射箭?”
“不用学吗?”李薇惊讶了,“我小时候还学过骑马射箭呢。”李家觉尔察氏和李文烨都会,对她也是从小教起,她还以为这是满人尚武都要会的。
“你会射箭?”四阿哥也惊讶了。
“我能射三十步呢。”三十步射到靶子上很了不起的!李薇内牛,都是以前看漫画戈薇一射就好像是几百米,搞得她以为这箭啊就跟羽毛一样轻,随便一射就能射很远,结果她练了七八年才能射三十步远。这表示在这个距离内,她能射到靶子上。
“哦?那试试吧。”四阿哥来兴致了。
苏培盛去前院校场取来草靶子和几副弓箭,都是小弓,其实他很惊讶,出宫后四阿哥就不肯再摸弓了,今天居然想起来拉弓射箭……气糊涂了?
李薇上前直接道:“给我六等的就行。”苏培盛赶紧挑了一把给她,见李格格拉几下试力,居然还小声抱怨:“怎么这么紧?”
……都是新弓。不过他有点明白四阿哥突然要玩弓的原因了。想起以前还住在宫里,每到下午该去校场时阿哥爷的脸色,苏培盛忍不住就想笑。
他们家的四阿哥唯一对付不了的就是这个了。
看来这位李主子臂力不行。苏培盛再看四阿哥,发现他从接旨后就没松下来的神色已经变得温煦多了。
四阿哥嘴角微翘,含笑看李薇射靶子。第一箭,飞了,歪到七八步外,斜插进一盆茉莉花中。院子里侍候的都忍不住笑了,李薇倒是一脸淡定。干嘛,很正常好吗?她都几年没摸过弓了?
第二箭就射中了,不过明显箭力不足,距靶还有半步就往下掉,险险插在了草靶最下面没掉到地上。看靶的都松了口气,赶紧喊:“中了!!”
后面就越射越好,但是射到第六箭她的胳膊就酸了,射完这箭,正好插在靶头,她自觉没丢脸,满意转身道:“怎么样?我射得不错吧!”
四阿哥脸上的笑都止不住了,闻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你来,你来!”李薇跑到他身边把弓递给他。
四阿哥不屑的看着她的弓,让苏培盛把他常用的那把拿来。这把比李薇那把差不多大,她先拿过来试拉,皱眉道:“好硬啊。”这弦怎么这么不好拉啊,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开一点点,被他按住肩道:“小心拉伤了,快放开。”
草靶子往后退了二十步,合共五十步。四阿哥刷刷刷几箭上去,全中靶头、靶心等要害处。
李薇两眼发亮:“好帅……”
苏培盛转头看四阿哥,发现从来没见过阿哥爷在射完箭后这么意气风发!他再看李格格,十成十觉得这位跟他们家阿哥是个绝配。
晚上,两人在帐中。李薇捏着四阿哥肩膀胳膊上的肌肉,道:“也不是很硬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他两只握住她的腰,把她提到腰上坐着,道:“难道要连你也比不了?那爷就没脸见祖宗了。”
李薇坐在他腰上故意往下又压又跳,被他按住瞪了一眼。
“你说你在家里,你阿玛和额娘都会拉弓射箭?”他问,要真是这样,李文烨也不是那么差嘛。
她点头道:“是啊,阿玛跟我一样,额娘最好。”
四阿哥:“……你阿玛跟你用一样的弓?射距的步数一样?你额娘射的最远?”一家人用的弓都是六等的?
“对啊,我家就一把弓。还是我额娘带来的呢。”弓这个东西好像还是很贵的,隔几年就要拿去保养,还要给人家银子,不然弓放久就不能用了。
李薇说完就发现四阿哥好像很高兴,后面做着做着就会趴在她肩膀处笑。
笑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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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承认一个错误。是我写着写着忘了……
李文烨中进士是在三月,所以从那时起,就已经是37年了……我当时光想着写他中举的事,忘了写过年了……所以才怎么算时间都不对。37年起,大格格5岁,二格格4岁,大阿哥3岁
还有一个,康熙让满人宗室参加考试是36年10月,文中写的是8月,纠正一下
47、奶油
撸过美好的一夜后;神清气爽的四阿哥早起后就看到了摆在书房的那个据说要送给他的观音莲盆景。
经过李薇的种种锻炼,玉瓶等人不说是全才也差不多了。小盆景被照顾得相当不错;旁边还有花匠送来;养在小圆瓷碗内的刚刚冒头的小观音莲。看来时间虽短,花匠已经找到养好这种野草的窍门了。所以一成功就送到李薇这里刷好感。
小观音莲更容易刷好感;至少四阿哥没被大号的煞到,也不觉得它有多可爱,可小白瓷碗里这棵能让他说一声‘有趣’。
苏培盛就见四阿哥围着西厢窗下书桌上摆的两个花盆转了一会儿后;一手捧着一个小的出来,另外让他把那个大号的搬走。
等李薇起来,两盆都不见了。
二格格同样很喜欢小的;早就预定要把这个摆在她前院的书桌上。一早起来百福不见了,小花(?)草(?)也不见了;抽抽噎噎了小一刻钟。让李薇一百次的想抽死自己骗二格格什么女孩的哭法!
因为,二格格已经无师自通了最能让人心疼的哭法。
她坐在那里小声抽噎能把一屋子人的心都哭碎。李薇捧着被重击的心脏求她:“乖,等你今天回来,肯定能看到另一盆好吗?额娘保证。”
二格格泪眼汪汪的扭头,“额娘不许骗人。”
“骗你我是小狗。”李薇举手发誓。
送走一秒破涕为笑的二格格,她今天起就背起小书包去前院读书了,李薇扭头开始为难花匠,再拿一盆小的来!
花匠显然不像她,人家一早有准备,送过去的只是养的最好的一盆,剩下的有二十多盆了。一听李格格要,马上麻利的送过来了五盆任选,都是合捧大小的瓷碗瓷盆,个个不同,别有异趣。李薇看着不由得拿花市摊位上的来标价:这盆要十五,这盆至少三十。
统统摆在书桌上等二格格回来检阅,李薇松了口气。通过二格格,她发现了她的一个缺点,显然她是不能成为一个严母的……
幸好,他们家还有一个标准的严父。
前院书房里,严父四阿哥正在应付二格格的问题。
两盆花就摆在临窗的书桌上,二格格一进来就看到了,然后对他道:“阿玛,额娘真坏。她偏心呢。”
“偏心?”你额娘现在就你一个去哪里偏?四阿哥想歪了,难道是交待二格格要让着大格格和大阿哥?
二格格指着四阿哥书桌上的两个新宠道:“那不就是?那个大的额娘说她要摆不给我,那个小的说给我了又给阿玛了。她这就是偏心!她全给你了!”
四阿哥笑的阳光灿烂:“呵呵。”
摸着二格格的小脑袋说:“那阿玛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