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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三家的也不是个和软人,今儿被个马太太特地叫去了马家还当是好事要成了,哪里知道居然是让她别再两头穿线,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气的她直接甩了几句话,连着赏钱都没拿就出了马家的门,直接就奔前梅村女婿家了。
这同女婿说了一通,白老三家的心气平了些,就又往回转去了白家说道了一通,还不好意思地承诺,日后定帮着再寻好的,陪了一通小心,亏得白老娘虽气,可也知道碍不着白老三家的什么事,倒也没说不好听的话,这才让白老三家的那股子火熄了熄。
还有一桩事,这真就叫着无巧不成书了,这白老三家的当时气冲冲的去女婿家说理,并不知道女婿家里可不止女婿一个在家,那马秀才为了问绮罗的事,也正好赶去了邱家,只是他在书房,白老三家的不知道。
不过,这也正好亏得马秀才没留意外头,才没同白老三家的见面,不然可有他排头吃,回家的火怕是不止这么点了。
不过,瞧见老娘不仅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失身份,还理直气壮,觉得在同窗跟前丢尽了脸面的马秀才那是更光火了,直接吼道:“您这是威胁我了,好,儿子倒是要同您说道说道,您这些话是打哪听来的,若是说不出个来路,您可一定要亲自去白家一趟。”这些话也算是个秀才说的,这要是让白老娘他们听到,铁定庆幸这亲事没成。
马太太还是第一次见儿子这样,越发将个绮罗恨的牙痒痒的,遂也不顾儿子的脸面了,嗤笑道:“你也别跟娘这耍横,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好歹的能不能给你撑门面拉关系倒是次要的,只这名声要是不好,你日后如何在同窗面前抬起头来,嗯?”
马秀才最是爱个脸面,如今老娘这话已经是第二次在他耳边提起了,且这一次比上一次说的还有底气,遂马秀才不由的起了疑心,压了番火气,问道:“娘这话是打哪听来的?”
见儿子总算是静下来听自己说了,马太太也松了口气,淡淡地道:“哼,还能是从哪听来的,这要是从别处听来的,我也不至于立马就寻了白老三家的那个媒婆来了,这话是罗家说出来的,你说还能有假?”
“啥?什么罗家,哪里来的罗家?”
听儿子这么问,马太太也不怨儿子奇怪,就算是她自己个也还没弄明白这镇子上的人家,当初来这里也就是冲着马场在这里镇着,没有宵小骚扰安宁,要不是今儿家里添置家具什么的,怕是还不能知道这么重要的信。
见儿子认真了起来,马太太便将自家从罗老掌柜的哪里听来的信全盘儿说了,末了,道:“儿子,你说,这姻亲说的话能有假?白姑娘那嫂子也就是白家儿媳妇,就是因为不想小姑子就这么剩家里才多说了几句,不想倒是被这不讲理的白家人给赶回了娘家,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马秀才到底不是个蠢的,即使心里别扭面皮有些紫,还是冷静地微微想了想道:“娘,这若是姻亲不该这么说旁人的闲话呀?更何况还是同您这个外人了。”
见儿子还抱有期望,马太太立马不乐意了,啐道:“你知道什么,就因为这个才最厉害呢,这白家的儿媳妇是罗家的外甥女,人家这是为外甥女打报复平呢,你只想想,谁家搁个不明不白回来的小姑子会舒坦?还不紧着赶紧地让她嫁了?再说了,你娘我是什么人,这整个镇子没有不想巴结我的,但凡你娘我想打听点什么事,难道还不能成?这不,罗家的老掌柜不就吐了口吗。”
瞧着老娘得意的样子,马秀才这心里还真是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了,这话同他打邱秀才那里听来的实在是不同极了,遂心慌的马秀才不由的呢喃道:“这算个什么事呀,邱兄的人品可是没得说的,不该有误啊?”嘀咕完,他忙又摇头道:“不对,这商人多尖狡,罗什么掌柜的话不可信,不可信。”他话是这么说,可怀疑算是种下了。
马太太瞧着儿子如此,真是叹气不已,不过,她知道自家儿子的同窗好友什么,自己不能说,只要一说他们不好,儿子立马翻脸,遂她想了想,便道:“儿子,不是娘说,邱秀才说的话也未必就是真的……”
果然她这话一说,马秀才立马不高兴了,忙道:“娘,邱兄若是不好,那同邱兄一道的我不是也不好了?您可别说这有辱斯文的话。”
马太太真是叹气得很,她这话同斯文可是半点不搭呀?不过儿子她是不想逼的,遂缓缓地解释道:“你呀,也真是的,娘这不是还没说完吗,来先坐下,别一有事就急。”
马秀才到底心里存了疑,只得听他娘的摇头坐下了。见儿子老实听话了许多,马太太这才满意地接着道:“娘的意思是,这邱秀才是你的同窗话不会错,只这些话,他也是听人说的,你看说不定他没听到真话呢?”
嗯?这倒是有些对,还真有可能,这些话可都是邱兄听他岳母说的,这媒婆的嘴还真有点不能让人尽信,遂马秀才沉默了。
马家的这段,早就有人快马加鞭的报告给了萧场主,这萧场主得了信,有些发笑,同苏管事道:“这个马秀才还真是没个脑子,我们这里还没出重手,他自家倒是乱了。”
听的这话,苏管事笑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我起先还指望白老二家出来个人搅合呢,哪里想到,有人比他们还快,这罗家还真是不简单呢,这要是旁的事,我可就要出手了,可这事,与我们有利,一时倒是不知怎么办了?”
第281章 快了
苏管事对罗家是不齿的,可对方做的事又有利于目前的形势,所以苏管事没说谎,他是真不知如何处理了。(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比奇中文网)
苏管事一时想差了,萧青可不没有,听了苏管事的话,他直接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冷森森地道:“还能怎么办,这事先这么着,罗家有的是办他的时候,只是现在还用的着,不过这谣言可不能传开来,过后,这事,你处理。”
萧青这个手势吓了苏管事一跳,在他心里若是非抹这罗家人脖子,那就非局主莫属,何时萧青这个不管外事的人也激动成这样了?遂忙道:“这个严重了点吧?”
瞧着苏管事那小眼神,知道他是想差了,遂萧青发笑道:“说什么呢,我这是让你吓唬吓唬这些人,不如此,他们的嘴可不会严实。”
听的这话,苏管事松了口气,忙点头道:“省的,这事您不吩咐也得办好,白姑娘的名声可不能被这些人糟蹋了。”说完,想想又道:“场主,爷几时到,说了吗?”
“爷没说几时到我们这,不过,他人已经快到镖局了,来我们这也就这几天的事,如此,我们这也算是完整的完成了任务。”想到局住即将到来,萧青还真是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喜欢操心这些,与其让他处理这些事,还不如让他走一趟漠北,亲自选马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过,还是赶紧地来我们这稳妥些,也不知冯家那些个人走了没有?”苏管事对这个比较忧心。
冯家从来就不在萧青的眼里,听了这话,嗤笑道:“嗨,你焦这个做什么,我可是告诉你,冯家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你只管安心的等着就是了,爷这定是要解决了那头的事才来我们这,这是给白姑娘解决后顾之忧呢。”
听了这话,苏管事细想想也对,不觉点头露了笑。
被马场这两位掰扯的另一位主角,也正为左德昌回来这事说道呢。
“姑娘,这是爷的信。”小丫说着从衣袖里小心地掏出了封信。
“咦?你那里来的信?”自打上次绮罗接过苏管事带来的信后,就再没第二封信了,她没想到还能再收一封。
“这个是苏管事交给我的,还说让我快点送来,别耽搁了,姑娘赶紧地看看吧。(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比奇中文网)”小丫指了指绮罗刚接过去的信。
被小丫一提醒,好悬绮罗没弄个大红脸,只忙将手里捏的紧紧的信往桌子上一丢,扯了扯嘴角说起了闲话,“大奎这段时间还好吧?”
见绮罗不仅没看信还搁了起来,又同自己拉起了闲话,知道姑娘这样估计是害羞了,小丫也不点破,只憋着笑回道:“好着呢,如今这小家伙长的越发壮实了,祖叔说大奎这骨架子好,不对,筋骨好,日后是个练武的料,还说,待老爷子回来,他得同老爷子说说,收下这个徒弟呢。”
祖叔是老爷子一手带出来的,功夫自然也有承继了几分老爷子的架势,算是老早追随着老爷子的原镖局的老人,所以他收徒是得同老爷子说一声。
为什么要征得老爷子同意,绮罗不知道,只这话听在她耳朵里还真是高兴,遂她忙道:“真的,祖叔这么说的?”
大奎这些日子在别院,小丫带的时间也很多,也亏得有大奎,才没让小丫觉得无聊,遂对大奎,她是真喜欢,听的姑娘疑问,她忙点头应道:“嗯,是的,祖叔还说了,等朗普公子来了,让老爷子同他说说,也给大奎用些药浴,这样会更好呢。”
“这个,是不是太过了,朗普公子的药可不容易寻呢。”绮罗知道为了给米沛调养身体,朗普的药材可是用掉了不少,为这个,他还同左德昌抱怨过好几次。
“姑娘这个您不用烦,我先走了,大奎那里还得搭把手。”小丫这纯粹是为了给绮罗腾地方看信。
绮罗还真有些着急看信,就着小丫给的梯子就下了,点头道:“成,你先去吧,替我给祖叔他们带好。”
“哎,知道了。”说完,小丫便低着头退下了,不过,这家伙退到了竹林实在是忍不住乐了,她觉得今儿姑娘实在是太逗了,不过,这样真好。
绮罗哪里不知道今儿自己有些欲盖弥彰了,可她是真急,老爹和老娘早前说的话,她哪里没听到了,当时她可是正和哥哥在院子里捣鼓染料,亏得自己手快拦住了哥哥,不然哥哥冲动起来去质问人家老三婶可就丢人了。
遂,小丫一走,绮罗再等不得,急忙忙地拆开了信,只看了个开头,就心急的大致浏览了起来,见信上只交代了行程和安好,并没说什么时候来马场,绮罗不觉失望地将信丢在了桌子上。
这一天就好比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点转动了一整件事上的所有结,马家,邱家,白家,马场,左家,冯家,镖局等等一系列同这件事有关的点都动了。
不过,绮罗并不知道围绕她这么个人,居然搅了许多人的心肠,她只有些幽怨地感叹自己这回来的时机不对,年岁大了,招眼,不过,十八岁难道真大了?
比起绮罗的独自幽怨,暗自叹息,左德昌那里也是安然不动,单等着鱼儿自己跃出。
这一等,到了掌灯时分,留在左家的眼线回来报告了。
“爷,没走成,大概是要等明儿一早才能走了,这会子冯老太太正同小姐说话,好似想让小姐同她一起回冯家。”来人不是别个,是被左德昌派出去的蒯七,且他话说的不确定,也是因为这信是他收到的,而不是他在场听到的。
左德昌知道情况,遂也没责怪蒯七信报的不准,只皱眉道:“这个自然,信来的迟了点,她就是想走连夜也是不敢走的,毕竟水上并不十分的安稳,没有我们镖局的人护航,他们是不敢轻易离开的。”
见爷没责怪自己,蒯七松了口气,毕竟这些事是他的职责所在,不能因为他离开办事了,就让事情不清晰明朗。
不过,他们都是爽快人,知道爷这是体谅他,蒯七也就不再纠结,又回道:“爷,冯全的事做准了,定的是聚众争戏子,这个对读书人来说既雅也极为扫面子,如今冯全是被那边安排的人扣了,那些人只吵嚷着让冯家拿银子赔物件。”
“就这?”问完,左德昌皱起了眉头。
蒯七忙道:“哪能啊,这里头还牵上了个阔少,这位少爷素日并不与冯全他们一处玩,只那日好似有人带着一道儿看的戏,这不几句不合众人便斗了气,那位少爷是个粗莽的,挥拳头就上,将冯全的牙磕掉了半个,为这个,这些人便齐齐动手了,那人也被打了,所以叫嚷着让冯全磕头认错儿呢。”
这样倒是不差了,八成那位阔少背景不浅,遂左德昌便道:“这里头的事你看着点,不能让冯全被折腾坏了,坏了可与我们不利。”
“是,小的省的,爷放心。”蒯七是个内勤行家,各种人情世故都懂,知道若是冯全真被弄坏了,倒霉的绝对是自家。
左德昌见也没什么要问的,停了一会,便挥手道:“没什么事了,你下去休息吧,注意点府里就成了。”说完,见蒯七没有动,左德昌有些奇怪地道:“你还有事?”
“爷,还有个事,镖局您暂时还是别回去,冯家的人虽都被控制了起来,可早先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