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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为却激怒了周城,他愤然拉住她,对着她的眼睛,艰难道:“我喜欢你。”这句话隐藏在深处好久了,他从未承认过,也不想承认,但是今日却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以为沈青因会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欢呼雀跃,或者心中窃喜,哪怕只是目光柔和也是好的。
但她没有,她只是呆愣地看着他,青因虽然轻微面瘫,但周城观察了她这么多年,只要她心中有想法表现出来,他都能看得出。而这个女人却始终没有,像看着陌生人一般看着他,“有病。”
沈青因的确以为周城不怀好意,设身处地的想,谁会喜欢一个伤害你这么深的女人,除非他精神出问题。所以她只当周城在戏弄她,这样的事她不是没见过,最后伤害的无非是自己。
她也知道周城以前的那些历史,更加确定了他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又怎么会忍受自己和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周城如是说,青因不回答,因为无论什么样,局面一定都不会太好,她不愿意委屈自己。
周城却是不放过她,两手搭在她肩膀上,晃着道:“你给我说话呀。”
“我累了,要回去睡觉。”她的确是筋疲力尽,头脑沉沉的痛,她现在才知道,永远只有自己的家才不会背叛自己,别人都不要寄予全部的信任。
“你要睡觉,是吧,好。”周城将她带到车上,又驶向另一方向。
在沈青因一头雾水的时候,她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从未去过周城的家,所以根本不知道周城已经将她带到自家老巢。
今晚周城整座别墅空荡荡地,郑雅带着周冰去走亲戚,不能回来,佣人也各自回家了,周城本来没想回来的,但现在一头怒气的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一心拖拽着沈青因上楼。
他家是有院子的,从院子大门到大厅门,周城也是费了不少力气将她带过去,青因挣扎着不愿跟上去,他下手重了怕她受伤,轻了又被她挣脱开来。
“周城,这是哪里,你带我来这干嘛?”青因一下车就看到这座比刚才豪华几十倍的别墅,却一点也没安下心来,反而更加忐忑不安,因为她明显感觉得到周城身上的气焰,他这样对她也是不会好的。虽然从来就没好过,但是今晚却比往常更不一样。
周城返身一把抱住她,踢开大门,手从青因腰下探过去按了开关,整个大厅亮如白昼。
青因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也知道这必不是普通人家,但是角落里随便一个高架上的青花瓷都能抵得上中产阶级一年的工资了吧。
“这是哪里?”她不由问道。
周城低头,如羽般的长睫下是一对墨黑狭长的眸子,在灯光的投映下却也显得那么虚幻,他淡淡地说了句,“这是我家。”又抱着她上楼。
这句话无疑是个炸弹,足以让沈青因体无完肤。一入虎穴,安能脱身?她使出浑身气力,哭哭啼啼道:“你让我回去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对着干了。”虽然她从未想过和周城作对,也从未那么有骨气地去挑衅他,但现在这个时刻,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一服软。
男人都爱面子,她想周城也是不会例外的,所以竟挑好话安抚,“我想回家,你今天让我回去,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通常她这么说的时候,男人耳根子都会软下去,但今晚的周城不一样,他铁了心要让沈青因臣服,不仅是口头上的,沈青因那点花花肠子他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当然这是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
两个转弯,周城将她抱入卧室,又重重甩上门,几步到达身中央的大床上,将青因放在上面。
即便是白痴,也知道男人抱女人进卧室代表了什么,沈青因当场就在床上打滚,哭天喊地似的道:“我肚子好痛,应该是要来大姨妈了,好痛!”有模有样的捂着肚子,曲着身子,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我记得你经期刚过去几天。”周城冷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她。
青因不禁内心狂骂他,连经期都调查清楚了,这该是怎样一个变态,面对连别人经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变态,她不能慌,青因内心一直为自己加油打气,又拾了个借口,“我经期一向不准,这几天吃太多凉的东西,可能又光临了吧。”她赤着脚想要下床,“我去厕所看看。”
周城一把将她推回床上,半压着她的身子上去,脸贴着她的脸道:“不要那么麻烦,我帮你检查。”长睫毛扫过她的眼脸,青因又痒又恼,拿手去推他的身子。
推了半天,人没有离开半分,她□却是一凉。
她今日因为约会,穿了件长裙,雪纺的,显得自己轻飘飘,更似画中女子,男人都是喜欢这样的,不想却让人得了方便。
“周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青因反射性地夹紧了腿,周城的手直接深陷中央。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说,但是眼里分明爬满红血丝,龇目欲裂。
沈青因不肯松腿,她明白今日这一遭是躲不过了,但由心不愿让周城得逞。她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不是让人一夜强~暴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赶着放上一张,因为听说今天有些读者要去上学,然后有很长时间不能看玫瑰的文,所以破例赶了字放上去,不知道那些可怜的孩子能不能看到~~~~~~~~~~后面的肉尺度比较大些,不能放上去,我会放群里的。
☆、第43章
青因第一次见周城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一副好相貌,无论是外表,家世;修养,他都占据了先天优势;远远甩出普通人一大截,这样的人已经赢在起点了,没人比他更幸运了;她以为周城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那样幸福还要去伤害别人;青因一度觉得气愤,不懂得珍惜的男人活该受罪。当时的她心智尚不够成熟;指证周城也是年轻气盛;以为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像课堂上老师倡导的那样伸展正义,殊不知,恰恰是自己不认真思考的鲁莽祸害了人家七年。
知道真相的时候她非常懊悔、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也想补偿他们。
但是现在,她心里存有的那些愧疚已经荡然无存,所剩的只有被眼前现象冲昏头脑的愤怒。
沈青因一早醒来就看到满屋乱像,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空气中漂浮着些许尘埃,一直荡到床前。
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衣不蔽体,如果认真辨别依稀可见附在上面的水渍,粘稠腻人。地上凌乱的衣物好似可以回放昨晚激烈的场景,轻易就能让人耳根子红了一红。
所有的现象都指向一个事实,她被强了!
这是她二十几年来从未发生之事,在很久以前,青因看小说的时候,强~奸两个字,她觉得一辈子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偶尔还会以此取乐,嘲笑女人的懦弱,赞赏男人的强势。
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就无法淡定了。她甚至暗地里诅咒周城,最好这一睡,他就不要醒了,可又觉得人生谁就能永存,他这么舒服地结束一生也太便宜了,便恨不得所有的劫难都落在他以后的人生上。
青因整个人都在周城怀里,铺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可耻地让人迷恋,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周城的手就放在她胸部,压着有些难受,但是她不愿动,生怕惊醒了身侧之人,而后引来一场谁都不愿发生的暴风雨。
她就这样躺着,像个将死之人,脑子有一段时间的放空,委屈的泪水蓄在眼里,一闭眼就掉下来。
她甚至有一段时间的恐惧,恐惧今后的人生再也逃不开这样的逼迫。以前周城只是对她的工作,对她的行为,对她的自由做了些限制,但是从未直接侵犯过,以至于青因对这样一个男人的报复如此迟钝。她的力量太弱了,经过昨晚一役,她才知道男女力量悬殊成这样,周城如果用强的,十个她也不是对手。
她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护自己,尽量不受伤害。
尽管这样,下~体的疼痛还是时刻提醒着她受了怎样的侮辱。
好在她不傻,周城的行为足以构成强~奸罪。只要她保持清醒,或许就能让他再入一次牢。她现在所能想到能为自己讨回一点公道的方式只有这个了。如果连她自己都置之不理,还有谁会怜惜她,所以青因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冲动。
周城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她一直干瞪着天花板,表情木然,全身青青紫紫显着暧昧的痕迹。
他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沈青因走到这一天,但他们昨晚确实又做了那样的事,他可以借口说自己喝了酒,酒后乱性,说了些不愿说的,做了些没打算做的,但他意识非常清醒,他是喜欢那么做的,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该不该,只有愿意不愿意的。
周城视线胶着沈青因的脸,缓缓凑上去,想要一亲芳泽以解蓬勃的欲~望,却被她一个闪头躲过去。
他倒是不介意,一个身子压了上去,“你不让我亲,我就直接做了。”周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就算对强迫沈青因有一丝负罪感也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在昨晚之前,他们还是没有化解恩怨的仇人,现在他却能说出这样亲密的话来,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我想回家,舅舅说今天要来,怕他找。”青因尽量忍住,不去说那些刻薄激怒人的话,只求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事,我等下送你。”周城拨开她的腿,做足前戏后,直接顶进去了,一前一后倒弄着,蛮力不减,他禁了这么久,几乎像个没经过事的愣头小子般兴奋难以自抑,嘴都是管不住的,伴随着有节奏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声调跑了出来,“青儿干你!”
青因极力想保持冷静,但听到周城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个大口,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直接就咬出血了,又趁周城一个愣神,抱着他立马滚到床下。
清脆的磕碰声打破满室的旖旎,周城当了肉垫,饶是他再强也被青因撞得全身发痛,喷薄的欲~望就这样生生卡在一半,但没过几秒,全身起了一股冲劲,他翻身而过,将青因压倒在地,狠狠地俯冲上去,把人往死里折腾。
一段激烈的缠绵过去后,周城准备去浴室洗澡,他问青因要不要一起,青因拒绝了,而后在他关门的一刹那恨不得将所有能死人的东西都砸过去。他竟能如此恬不知耻邀请她鸳鸯浴,如果不是保持着一份冷静,沈青因觉得,她一定会冲上去和他拼命的。
“周城,我说过不要伤害我,否则我不会坐以待毙,为什么你总是要和我作对。”青因坐在地上喃喃着,她用手背抹开了脸上的泪水,忍着酸痛艰难地站了起来,想去找东西蔽体,却发现没有一件可以穿出去的,她气得直接将手上的纱裙掷了出去。
隔了会儿,又走到浴室的门口,敲了门,对着里面喊道:“周城,我衣服破了。”哗啦啦的水声有些盖过她的声音,周城关掉热水器,直接就把门打开,健壮的身材赤~裸地呈现在青因面前,滴着水珠,她用布条捂住身体,转眼去看别处,“我没衣服穿了。”
“哦。”周城旁若无人地走到墙边上,打了电话吩咐一番又挂断,大体的意思是让人拿衣服的,这个房子好像是有其他人。
等到周城继续进浴室后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了,她走过去躲在门后,打开门探出一个头来。
是一个年有四五十岁的阿姨,手里捧着一叠衣物,她说,“少爷让我送衣服来的。”
青因点头,厚着脸皮接了过来,又关上门,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大户人家果然是随便一件衣服都还带着标签,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荣幸地穿上了,青因一边自嘲着,一边紧盯着浴室,生怕周城突然就出来,她在周城结束前收拾妥当,提起落在门角的包,蹑手蹑脚出了门。
在楼下见到几个扫地的佣人,她没太当回事,但是冲出门的时候撞上了周冰。
“你怎么会来我家?谁带你来的?”周冰本是和郑雅去外地的,不过她提早回来了。
前几天知道哥哥翻案的时候,她对沈青因就有一肚子的怒气,白白坐了七年牢,即便是个普通人听起来也没那么好受,更何况是她亲哥哥。
周城是清白的事早就登报声明了,一时在圈里掀起一场风波,以前他虽不愿提起,但也有很多人是知道他坐牢的事,只不过彼此为了面子不去戳破,有些人甚至因此断了与周家的生意往来,认为周城这样的人品不适合合作。
坐牢对普通人来说是场灾难,但对有钱人又何尝不是禁忌,没有人愿意和坐牢的人打交道,无论是什么罪,这两个字就代表了一个烂掉的人品。生意人精明,他们比普通人更谨慎,因为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