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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平乐说一度有过消息。常儿立即紧张的凑近了她,“那为何又没有了?”有了消息,就应一直追寻下去呀!
青儿见平乐那一直低着的头,立即拉住了常儿,“姐姐,妹妹说没有了消息,想来是爹爹躲开了。”
常儿侧头想了一下,感觉青儿的话,还能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如果不是那样的话,这些年,他也早就回来了。”
青儿立即点了点头,表示称同。
而就在这个时候,三娘走了过来,“平乐,三娘绣了一套鸳鸯,你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听到这话,平乐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她,她这才回来,三娘怎么就想到了鸳鸯绣品了?但嘴上她还是顺着三娘的意思回着话,“三娘绣的东西,那都是精品呀!”
三娘当下就笑了起来,“还是平乐嘴最甜了。”说着她将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套大红的被面及枕套,“快来看看。”将那些物品放在床上后,三娘对着平乐招了招手,示意她们都靠过去。
凑近了那些物品以后,平乐当下瞪大了眼睛,好些鸳鸯绣得活灵活现,而且那每根的羽毛,好像都在流动着光彩。
“好漂亮,三娘好厉害。”平乐由衷的感叹着。
三娘听到了平乐的夸奖,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头,“三娘很厉害,那还有用说吗?”
听闻这话,平乐立即带笑的凑近了她,“是,是,三娘最厉害了。”
而青儿听到这话,却嘟了嘟嘴,“三娘是厉害,可是大家都被赶出了宅子。”
听她这样说,常儿立即拉了拉她的衣袖,“青儿。”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责备意味。
而青儿却跟本不理常儿的话,她甩开了常儿的手,有些不服气的瞪了她一眼,“姐姐与娘都是太软弱了,这才有了今天的地步。”
“青儿。”芸娘的声音从那门口响了起来,“妹妹才回来,你又在说些什么?”
青儿不服气的看了芸娘一眼,“娘,有些事情,今天不说,妹妹就会不知道了吗?”迟早有一天,她会全都知道的。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二、急信
一七二、急信(二更)
这话都已经快说出来了。平乐怎么可能让芸娘再来阻止?于是她走到了青儿的跟前,盯着青儿的眼睛,“青儿姐姐,这几年家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青儿抿了一下嘴唇,这才缓缓的给平乐说了起来。
原来自平乐离开后,沈老爷子也是照她的话办的,可是不想过了一年,二娘的二个儿子,考上了功名,一个成了本城的师爷,另一个跟着宰相入了京里行医;于是那二娘家的势力就大了些,也因为这个原因,二娘娘家的人,以妹夫长年不在帮他管家为由,逐步的将沈家的产业侵吞入了肚中,所以现在的沈家说是着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内里却已经不再是沈家的人在当家了。
听闻这话,平乐当下大惊了起来,“那些族中之人呢?”当年把她当妖时可是很齐心的,如今这宠大的家产被夺,怎么就都不出来说话了?
常儿摆了摆头。“我辈族人,那是二娘娘家人的对手?二娘的大哥如今已经官拜侍郎了。”就算是告了上县衙里,那县老爷又能怎么办?说罢,常儿摆了摆头。
一场本应高兴的家庭团聚宴,就这样暗淡了下去。
平乐看着他们都低着头,于是摆了摆头,大笑了起来,“姐姐们,大可不用如此伤心,那些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外姓,这是我们沈家的,终归是会回到我们手里的。”
听闻这话,三娘瞪大了眼睛,“平乐这话何解?”
平乐也不答她,只是转头看向站在门边上,一脸不安的芸娘,“平乐自有主意。”
屋里的一众人都斜眼看着平乐,猜测着她到底会有些什么主意?
而平乐自是知道她们的想法,于是侧眼看了看,正坐在一边的沈老爷子,“阿翁,平乐已经回来了。”
沈老头点了点头,“说来怎么样也骗不过你。”说着他站了起来,环视着屋里的一群人,“天色已暗,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有什么比那一直瘫坐着的沈老头,突然站起来发号师令。更让人吃惊的事情?
没有了。于是一屋子除了平乐外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那沈老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芸娘更是瞪大了眼睛,这个沈老头就这样一直的装着,连她这个天天陪在身边的人都给骗过了?于是她怀着满心的不相信,慢步走到了沈老头的面前,“老爷,你病好了?”
沈老头点了点头,“如果不装成这样,只怕已经被人给毒死了吧!”说着他看向平乐,“你爹已经不在世了吧!”
平乐听闻这话,立即斜了他一眼,“阿翁,虽然没有找到爹爹,可是不代表他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说不定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的悠闲。
沈老头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摆了摆头,没有见到那人死掉了的证据,想来这一屋子的人是不会相信的,所以与她们辨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义,于是他转眼看着平乐。“那些东西,都还在吗?”
平乐点了点头,“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叠的纸张,“阿翁,现在可要?”
沈老头摆了摆头,“只要这些东西还在,那些人也就只是一时之乐而已。”说着他指了指门,“新妇四娘,去把门给关上。”
芸娘点了点头,立即转身将门关上,正在门外玩耍的孩子们现在正玩在兴头上,那会对于她们的这个举动有好奇?
到是那两个陪玩的男子,看到门关上,眼底有一丝的不安。
而常儿看着那门缓缓关上,于是有些着急了起来,“静尘不是外人,说不定他们可以帮上些忙的。”
听闻这话,沈老头看向平乐,眼神中带有些询问的意思。
平乐抿了一下嘴唇,虽然她也感觉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也很明白沈老头那种,怕再被外姓抢了家产的心思,可是现在都正在需要人手的时候,于是她对着常儿点了点头,“如果这样,外到让姐夫们心里怀疑,而且也会让他们感觉自己被排出在外,不如请姐夫们进来。一起议事吧!”说完,她转眼看向沈老头,“姐夫们自有自己的家产,说到这沈家,终归最后是沈家人的沈家呀!”就算是阿翁入土了,这份家产论起来,孙女们也应得一份。
听闻平乐的话,芸娘立即走到了她的身边,“如果是这样,要不要知道五娘她们?”现在五娘没有改嫁,而且大娘也还带着沈家的姓,所以这些人要不要都通知一下?
平乐侧了一下头,“此事不用太过张扬,只要告诉她们我回来了就行。”其它的还是不传的太广为好。
三娘听到平乐的话,立即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芸娘的身边,“芸娘,现在老爷要关门意就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对于夺回家产之事,万不可让太多的人知道了。”
芸娘虽然有些不太乐意,可是听到三娘这样说,她也只好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那天一亮就去报报平乐回来了的事情。
而青儿听了他们的话。立即将门打开了,然后对着那院子招了招手,“姐夫,郎君,你们进来吧!”
那院子里本还在担心着的两人立即就入了屋里。
一入屋中,就看到了沈老头站在的样子,当下就惊的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吐出一句,“阿翁无事了?”
沈老头点了点头,“本就无事,那样只为躲事。到让你们也费心了。”
两人一同摆了摆头,“那里。”现在这种情况,除了这样大度的说这种话外,还能说什么?
寒碜过后,大家围着桌子坐在了一起,开始将现在的情况向平乐仔细的说了一遍。
而平乐终是不太明白,那二娘的大儿子,在县府里做师爷,怎么就让他舅这一类人抢了自己的家产?但听到了沈老头的话,当下就明白了过来。
虽然他家弟弟在京里给宰相家当家医,可是也因为他在京里做差,所以若不依着的话,那么说不定弟弟在京城会混的不好。
听闻这话,平乐摆了摆头,看来他们被抢夺这份家产也不是自愿,那么虽然不用当他们是敌人,可是却也要小心的防着。
等他们讨论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院里的孩子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而且又没有了大人的照看,疯的无法无天。
看着一院子东倒西歪的椅子与四处都是稀泥,平乐顿感自己小时候是多么的可爱,安静到了极点。
而青儿看着这一院子的样子,却轻吐出了一句,“小孩就应是这样的。”说着她转头看向平乐,“以前发现新儿很顽皮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孩子是不是那里有病,于是多次想带他去寻医问药,把你姐夫给急的,天天对我说,小孩都是的。”
听闻这话,平乐满头的黑线,想来自己当年的样子,到真给青儿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比如对于小孩的事情。
于是她满脸带笑,“那姐姐现在可习惯了?”
青儿点了点头,“现在习惯了。”说着她转头看向平乐。一脸带笑,“想来还是我的妹妹最为出众。”是呀!如果不是出众,那么怎么解释那些不同与常?
对于青儿话,平乐只能笑笑以对,真是不知道除了这样,她还能再说些什么?总不能直接对她说,我是越过来的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房门被人大力的敲打着,惊的一院子的人都紧张的看向那门扉。
到是平乐很是镇静的走到了门边上,将门轻轻打门,只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狗蛋,于是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狗蛋,你怎么来了?”
狗蛋听闻平乐的话,当下笑眯了眼睛,“平乐你家还真是不好找哟!”接着挤入了院里,“狗蛋带来了平乐的信件。”怎么不请我喝一杯水?
平乐对于狗蛋的话,安全有些不解谁会写信给她?于是将他让入了院里,等芸娘端来了茶水,才小声的问起,“狗蛋怎么找到这里的?”
狗蛋抬头笑看着她,“当然是问的了?”然后他转头看了看那院门口,“对了,祝军医也跟来了。”接着他转头看向平乐,“不想这城里姓沈的两家,看着那大户的门槛,我就知道不是你家。于是就逐的从那些写着沈字的人家敲了过来。”呵呵,看我多聪明。
平乐听闻这话,感动到无语,“那一路可受苦了。”而且算算时间,他好像是与自己一同出发的。
狗蛋摆了摆头,“我那里受苦了,到是将军很是想念平乐呀!”说到了这里,他抬头看着平乐,“平乐还回去吗?”
“可能要很久才会回去了。”平乐支吾着,她本意就是出来了,就恢复自己的女儿身,那还想过回去的话题?
而狗蛋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于是收了声,看向那一院子的其它人,“他们都是平乐的家人?”
平乐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了介绍自家人与狗蛋认识,“这是我阿翁,我娘,三姨娘、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接下去是一屋子的孩子。
狗蛋很是有礼的对着平乐的家人行着礼,然后直起腰来一脸带笑,“对了,平乐你的信。”说着将一封带着红色封泥的信件递到了平乐的手上。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三、明意
一七三、明意(三更)
平乐点了点头,接过那信。“你还要急着带回信?”
狗蛋点了点头,“将军说了,此信急回。”
于是平乐只好拿着信回到了烛灯前,轻轻的将信展开,一看那满篇的字,到当心惊了起来,这信是襄王写来的,他现在已经成了皇上,可是却还会用襄王这外名号,给她这样无名小族写信,这多少让平乐有些吃惊,而更让她吃惊的却是,襄王写信来的意思。
信的字里行间全是悲伤,深深的悲伤是因为失子之痛,贵为皇帝的他却一个儿子也没有保护的了,现在本应环在膝下的孩子们都夭折了,问遍了太医却都说不出个所以来?丧子之痛让他想到了医术极高的平乐,于是这才写信命人送了过来。
本身家里的事情,都正让人头痛,而这封信来的正是时候,于是平乐立即提笔回信一封。说着小孩可能夭折的原因,然后又告诉他,如果担心这是下毒的事情,不如给皇子们用银做一套餐具,这样可以防毒,又能不防一些病,信的最后她又说了些安慰的话。但是对于请她去京这事,只能婉转的提了提,说自家里的现在正被人害着,不能应约前去。
写完这些,平乐用蜡封了信口,这才交到狗蛋的手里。
那狗蛋接过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