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旁边立即一个人插了嘴,“那祝文青也就是敢欺负我们这些个不会功夫的,他与将军那个过招,”说到这里,全是咂嘴声。
“你们不要说,如果不是将军,我看这个地方,没有几个人是那个祝文青的对手。”
听着这些人闲聊,平乐就翻了个白眼,这都是些什么呀?全都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吗?都这样兴奋的聊着打架的热闹场面。
站在门口平乐大声的叫了起来,“狗蛋,你们需要外伤药不?”
那想屋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平乐,都跟你一样细皮嫩肉的,那还叫男人?”
平乐摆了摆头,看来男子与女子的观点还真是不一样,就从这小小的外伤,就能看出来。女子受了伤,大多要小心的护着,生怕留了痕迹;而这男子受了伤,大多忍着,就是担心它不留痕迹。
可是如果不医治的话,平乐转了转眼珠,“那脸上的伤,如果不医成了迹,不知道会不会吓得姑娘不怕靠近?”
听到平乐这样说,一屋子的男子再相互看了眼,然后都急急的走到了平乐的跟前,“平乐小兄弟,哥哥们都是开玩笑的,药还有不?给哥哥们抹点吧!”说完都看着平乐一阵傻笑。
看着他们这样,平乐也忍不住有些想笑,然后将手里的药,都拿了出来,递到他们面前,“药在这里,自己相互抹抹吧!”
“好。”一声齐应,然后平乐手里的药,就已经移了主。
看着他们相互抹药的样子,平乐摆了摆头这应决定回屋去了,因为经过这样的一闹,她到有些瞌睡了,于是将药交出去了以后,她就想要回去休息了。
才不想走到屋前,一推开房门,她立即呆在了当场,那祝文青正解了衣服,在给自己上药,翻了个白眼,她就想要离开。
祝文青一见平乐回来了,当下看了她一眼,然后招了招手,“帮我上一下背部的药。”说完他转过了身过,背对着平乐。
看着他那一背的青紫,平乐所以有拒绝都吞回了肚子里,心里默念了一下‘医者无性别’,她才走进了屋里,然后拿起了药材,向着祝文青背上的青紫抹去。
边抹她还边与对方聊了起来,“说起来,将军下手也狠了些。”
祝文青却不以为然的摆了摆头,“今天我与将军过手的时候,将军对我说‘如想找人切磋武艺,大可以寻他去,这一营的男子都是为了保家护国才来的,断然不应被伤在自已人手里。”说这些话的时候,那言语中充满了敬佩。
而听他这样说,平乐对于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将军,也平生了些敬佩了起来,于是随口说了句,“将军到也是个爱兵的好官。”
“嗯。”祝文青也应了她一声,然后声音突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平乐,你所用之药材,从何而来?”
“路边上摘的。”平乐回答的很是淡然,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
而得到了她回答的祝文青却转过了身来,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阴冷,“此药草名为‘细穗爵床’产于广西等南疆之地,而本地之人,少有识得的,不想平乐却一眼就将它们认了出来,而且还知其用处。”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由阴冷开始变为了阴鸷,而言语之中更是冷鸷。
对于祝文青这些样的变化,平乐翻了一个白眼,“祝大哥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这种变脸与沈墨钰比起来,完全不算什么。
“你可认识沈墨钰?”祝文青也不更多言其它,直接将这个名字抛了出来。
“沈墨钰?”平乐重复了一次这个名字,心有些激动的跳了起来,这个可是她一直在寻找的爹爹的名字呀!可是她的脸上却云淡风清的反问了对方一句,“怎么这人偷了你家的东西?”
听平乐这样反问自己,祝文青脸上的阴冷立即散去了一些,“不是,只是几年前的一位旧识。”
旧识?平乐不由得斜眼看着祝文青,但见对方一脸的平静,想来也不是撒谎,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可是祝大哥刚才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表现出了很浓的憎恨之色。”这个可要搞清楚,不然如果让对方知道自己是那家伙的女儿,还不将自己给整死?
对于平乐的不解,祝文青却也没有想给她解释个清楚,只是淡然的说了句,“不知你在想些什么?”然后穿了衣服,背对着平乐侧身躺于床上,不再出声。
————————————————————————————————
对于书友100220162623844的打赏,平乐行福礼谢过。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二六、白花蛇舌草
一二六、白花蛇舌草(二更)
不想睡了大概一刻钟后,那祝文青却将她叫了起来,“平乐,平乐。”
平乐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对方,有些不解的用手挠了挠头,“有事?”不然这祝文青怎么会主动与自己说话呢?而且还是叫醒她?
祝文青看着平乐那双眼朦胧,一付不想睡来的样子,摆了摆头才轻吐出一句,“吃晚饭了。”说完理了理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一听这话,平乐立即睡意全醒了,她立即翻身下床,以最快的迅速穿鞋出门吃晚饭去。
但是出了门,她想了想那吃饭的地方,也不过就只有她与祝文青,还有那丁五而已,而且那祝文青饭量极小,比她都要小上一些,想来到她走到时,饭菜也还应有很多的,于是就打算慢步轻摇走到那里去。
可是不想,将要走到了吃饭。处的时候,立即就看到一片黑压压的人在收拾东西,她当下就傻了眼,完全不明白现在,这又是唱的那一出?
于是抬眼,向着那人群里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向身上绑行囊的四人组,于是她急急的走了过去,大声的询问着,“这是出什么事了?”
那四人绑好了行囊,接着又开。始检查腰带之类的是否系好了,而这些动作的空隙间,他们才转头回了平乐一句,“边关来了急报,于是将军决定,今天提前出发了。”
听到这个信息,平乐立即就呆了,那不是说要她现。在就要与寻爹爹的路,完全相离别了吗?摆了摆头,那怎么可以?一定要寻个办法离开这里。
现在这么多的人,想来要逃走的话,应是很容易的。吧!眯了眯眼睛,看来只需要寻个办法就能离开呢?平乐皱了皱自己那秀气的眉头,开始盘算着离开的事情。
而狗蛋与那四人组,那会知道平乐所想的事情,。只是忙完了自己的,再看看平乐,却发现平乐还是那一付神在在的样子,于是都着急的催促起了她来,“平乐,你快点,不然要被罚了。”
“是,是。”平乐假意。的应着,然后就开始向后走,准备着借这个取包囊的机会,离开这个地方,接着回到寻找爹爹的路线上去。
不想,她这头才提起了行囊,还没有来得及脚下抹油,那头丁五已经急惊风一样的跑来了,“平乐,平乐。”一路跑他还一路的狂叫着。
听到这叫声,平乐翻了个白眼,这怎么不想来什么,它就偏来什么?着实让人气愤。叹了一口气,平乐有些认命的问着丁五,“丁五哥,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想看我逃了没有吧!
那丁五到是个直肠子的人,一把将平乐的行囊背在了自己的背上,“马车在营外等着,而且吃的,我都给你与祝公子搬上去了,你再不快点去,只怕都被那厮给吃了个干净。”
听到这话,平乐看着自己的行囊被背在了丁五的背上,心立即就凉了一大截。
可是行囊已经到了丁五的背上,自己也抢不过来,想要让他还给自己,看来不到了马车上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也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他的身后,向那马车而去。
马车里早就坐着了祝文青,看到了平乐来了,他抬眼看了一下,然后移动了一下身子,“我还没有吃。”意思是,不用担心菜被我吃完了。
平乐摆了摆头,“你先吃,也没有什么的。”真是的,现在开始就要与祝文青坐在辆马车了,想来以后的日子将会有些无聊。
听到了平乐的话,祝文青斜睨了平乐一眼,“祝某无那种爱好。”
翻个白眼,这祝文青脾气怪的也有些可以了,不就是吃个饭吗?怎么就能扯到那么远的地方?
叹了一口气,平乐坐到了桌边上,端起了碗来,也不客气举筷就夹菜入口中,吃了起来。
见平乐开始吃了起来,那祝文青也开始动了筷子,只是一动这筷子,当下就直奔着肉类而去,只是一刻钟的时间,那碗肉就无了踪影。
平乐看着已经空了的碗,有些愤怒了起来,这个祝文青平日里装斯文,可是一到无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眯起眼睛,看了看那边还没有动过的青菜,平乐当下就决定举筷就夹,但那筷子才伸到一半的时候,祝文青将一株草递到了她的眼前,“平乐,你看这个是什么?”
一看眼前之物,平乐立即就放下了碗筷,将那草拿了过来,仔细看着那株草,发现它的根细长,带分枝,而且是白色的。且那茎略带扁圆柱形,光滑**,从基部发出多分枝。叶成双对生无柄,叶片线形至线状披针形,当下挑唇笑了起来,“祝大哥从何处来的此草呢?”
祝文青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视着她,“平乐可认出了此物?”
平乐点了点头,“这就是白花蛇舌草。”
“白花蛇舌草?”祝文青听到这名,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名字有些长。”而且有些拗口。
听到了这话,平乐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这草的名字,那你怎么会有这草的?”都不知道用处与名字,你摘来干什么?
祝文青冷睨着平乐,“别人送的。”
送的?平乐低眼看了看手里的药草,心里有些不解了起来,说实在的,这些草药与那个细穗爵床都不应出现在这里的,可是现在都出现在了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有人知道它们的用处,而故意将它们移栽到了这里。
于是眯了眯眼睛,平乐有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是沈墨钰给你的吗?”
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平乐耸了耸肩,“你之前只提过这个名字,平乐当然也就随口说出了这个名字。”可是心里却有些激动,说不定能套出关于自家爹爹的事情来。离家七年了,都不知那人去了何处逍遥。
“哦!这样呀!”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摆了摆头,“不关他的事,那沈墨钰那年到了这个城的时候,很是狂妄,说着我们家三代从医,所用之医理药知,都不如他家那四岁小儿,平乐。”说到这里,他斜眼冷睨了眼平乐。
而平乐听到这话,当下就黑了脸,那个家伙一边说着叫她不要锋芒太露,一边却还四处炫耀有她这样一个女儿,这分明就是在给她下套,同时她开始有些庆幸自己现在看起来与狗蛋他们一样的穷,不然到真有可能会被这祝文青恨出一个包来。同时心里有些明白这个祝文青为什么处处针对她了。
不过接下去的话,她就有些不太高兴了。
“但是看着平乐的外表,与那沈墨钰到是有些像相的。”说到这里,祝文青的眼睛开始有些阴冷了起来。
平乐斜了他一眼,“古人有训‘穷不习武,富不当兵’,想祝大哥也是知道的吧?”
祝文青听到这话,当下点了点头,“所以我又感觉你与那人所说之人,决计不是同一人。”
听到这话,平乐当下松了一口气,“还好祝大哥看了分明,不然平乐就是有苦也说不出来了。”
“呵呵,”祝文青冷笑了几声,“不知这草有何用处?”
“用处很多,只要配药得当的话。”平乐脸上浮起了笑容,要知道这一句配药得当,就全是学问了。
而祝文青好像也明白了这点,当下也不再问些什么,于是马车里又陷入了寂静的状态里。
见他已经不再说话了,平乐这才开始又吃起了饭来。
可是那青菜着实的不合味口,吃了几口,她就不想再吃下去了,于是也就放下了碗筷想起了自己的心事来。
不想这个时候,那队伍的前方,传来了有人痛哭的声音,马车里一片安静,平乐就推开了窗子想要看个明白,谁敢挡队哭喊。
她这才推开了窗子,那头就有人将窗子压下,不让她凑这个热闹,可是那外面的哭声,很是悲切,让人听着心里有些不忍,于是平乐撩起了帘子,伸出了头去,想要看个分明。
可是她头才伸了出去,立即就有人骑马靠近了,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