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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 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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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不,不是。”独孤城略微扫一眼,手腕的碎骨之痛叫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嗯?”南宫云轩一声冷哼,手指的力又加紧一分。
“是怀阴王嫁女儿时的陪嫁!辽王,快,快松开,我的手腕快断了。”独孤城疼得几乎快掉出眼泪来了,躬着身子,那张狼狈求饶的脸几乎要贴到地上去了。
“滚!”南宫云轩得到了答案,蓝眸一沉,大手一挥,掀开了独孤城。
独孤城摔在地上一个四脚朝天,旁边的随从赶紧地将他扶起,他连站都不敢多站一会儿,拾起那把玉骨扇,看一眼冷血如魔的辽王,浑身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逃开了,那两箱珠宝都不要了。
辽王的王爵算起来比四大蕃王都要高,再加上他是出了名的冷血如魔,若是翻起脸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独孤城哪里敢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跟那恶婆浪的帐,改日再算,转身那刻,扫向羽彤的时候,眼里的恨光愈深。
厅里静了,只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南宫云轩的突然出现在羽彤的意料之外,他余毒未清,这般跑出来做甚。羽彤转眼,本想说他两句的。
谁料,南宫云轩与她正视的时候,脸上的僵冷褪净,取而代之的是春阳般的明净,嘴角微微弯起,笑了,“你怎么样?”
那笑亦是风华绝代,如春花的柔美,亦如夏日的烂灿,更如秋水之静,宛如冬雪之莹。冷血残酷的背后却藏着如此的笑脸,而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是满满的担忧。
“你余毒未清,跑出来做什么?”羽彤故作冷脸,带着几分责备,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一股子不安,若他有个什么闪失该怎么办。
“这个。”南宫云轩举起手中的玉佩递到羽彤的手中,先前遇上刺客的时候,他便觉得这玉佩眼熟,便取了下来。
羽彤接过玉佩看了一眼,想起刚才独孤城的回答,说这是怀阴王给她女儿的陪嫁,自然指的就是白凌霜,刺客是白凌霜派来的?的确,白天因徐福的事儿跟平阳王起了冲突,当时白凌霜在场,再加上平阳王对她心怀不轨,以白凌霜的狠辣性子定是要除之而后快。
不过白凌霜已经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如今,她已是被独孤城休弃的弃妇而已。自作孽,不可活,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多谢王爷提醒,羽彤心中有数。”羽彤握了玉佩在手,抬眸看一眼南宫云轩,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难道他就是为了一块玉佩,一个真相,拖着虚弱的身体前来告诉她的吗?那个传说中冷血如魔的辽王竟有如此细心周到的一面,心里有点暖暖的,“时辰不早了,王爷早些休息,明日羽彤还要回宫里。”
“等等。”南宫云轩突然脸色一黯,拦下羽彤正在搀他的手。
“怎么?”羽彤抬眸,看到了南宫眼里的一抹深情,怪怪的。
南宫云轩好看的红唇张了一张,似乎想说什么又狠狠咽了下去,一向处事果断的辽王竟也会如此犹豫,渐渐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涨得有些通红,“本王想?”话到一半,他又说不出来了。
今夜的辽王很是异常,不过在羽彤看来,此刻他那欲语还言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可爱,“堂堂的辽王也会有如此犹豫不决的时候?可叫羽彤大开眼界了。”羽彤打趣地说道。
辽王似乎远远不是人们表面看得到的那样,他的情感似乎比一般人还丰富。
“不。”南宫云轩突然吐出一个字来,顺手一抓,将羽彤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之中,“你刚才说东楚女子皆重名节,你不想一嫁再嫁,可是真的?”
好认真的表情,叫羽彤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刚才与独孤城的话,他都听见了,“王爷聪明绝顶,难道不知羽彤是在戏弄平阳王?”
他紧张,叫她很是纳闷,这一点不像平常见到的辽王。
南宫突然仰天吸了一口长气,再低首时,脸上的所有紧张都被冷漠覆盖,尤其是那双蓝眸,由浅变深,由暗转明,精亮的依如碧海蓝天中的一抹灿烂,脸是冷的,眸却是柔的,万千的情愫化成了百种琉璃的光落在羽彤的精致小脸上一动不动,“彤,嫁给本王。”
彤,嫁给本王。
动听的声音,像飞流直下瀑布般的繁华,亦像春天里徐徐的柔风。这种柔情,这种深彻,从未见过。
见过万千俊男,听过无数妙音。羽彤却不知辽王的声音会有如此轻柔如羽的时候。
反差太大,就连一边的胜男也惊得瞪大了眼。辽王一向冷得跟冰山似的,何时也冰开山崩了?
羽彤微惊,不过很快收敛了那抹异样,莫不是南宫中毒太深,脑袋糊涂了,看他这种温柔似水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可爱,忍不住想笑,“王爷,若羽彤不嫁了?”她半玩笑地说道。
“我——”南宫的声音突然哽咽,尔后眉色一紧,冒出一句来,“你若一天不嫁我,我便屠城一天,你若两天不嫁我,我便屠城一月,你若三天不嫁我,我杀光天下所有男女老少。”


☆、第七十五章扑朔迷离
辽王就是辽王,依然改不了他那冷血残酷的性子。
霸道如他,冷漠如他!
不过羽彤这次没有生气,那张鹅子脸微微一扬,漂亮如宝石般的大眼睛轻轻一眨,视线像一抹柔和的阳光落到南宫云轩的脸上,他平时冷酷惯了,再看此刻那脸上的漠然与嗜血,却感觉到他的紧张,连那呼吸都比平时急促了。
“王爷,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羽彤就要回宫了,若是羽彤不紧快澄清自己,怕是要被皇后娘娘给治罪了。”羽彤的回答云淡风清,长袖一拂,宛如流云般飘走。
就在羽彤转身的那刻,南宫脸上的冷漠骤然垮掉,许是觉得刚才的话太过血腥,“彤——”他叫住了她,那样子好像鼓足了勇气,一双幽深的蓝眸里积满了渴望。
一向冷酷无情的辽王竟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羽彤在他的唤声中停下,回眸看他一眼,此时的辽王依然是风华绝代,美得不可方物,妖娆的夜灯衬着他的墨发闪闪发亮,映出一道道金色的光环,宛如神明降色,褪去一身冷酷,他的柔情竟是如此满载,这个男人愈来愈有意思,甚至看她时,那脸颊有一抹淡淡的晕红。“王爷为何这般执着要娶羽彤?”
她问了心中一直埋藏许久的问题。一开始以为他另有目的,渐渐的,他的那种目的性淡化了。难道真是为了情?盯着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那眸底深处是一腔的真诚。
“没有理由,就是很想。”南宫云轩轻启红唇,回答地很有力度。
羽彤在他眼里没有捕捉到恶意的成份,“一切事宜待安贵人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如果哪天羽彤想嫁人了,一定第一个告诉王爷的。”盯着那张绝世的面孔,忍不住想笑,忍不住想逗逗他。
辽王,还真是一个叫人看不透的男人,有意思!从前对他的偏见仿佛随之消散。女子抿唇笑得好灿烂,逗弄冷酷如魔的辽王真的很意思。
语罢,飘走,厅里只剩下辽王,视线里那个美丽的身影消失,他脸上隐隐透着的冷漠也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愈深的笑容,很灿烂。厅中的一切,刚刚赶回来的洛凡皆看在眼里,待到羽彤离开,他方才提剑而入,“王爷——”轻声唤道,其实那双眸里有一股子言不尽的迷惑。
“你想说什么?”南宫云轩转首看向洛凡的时候,眼里的温柔依在。
“洛凡想知道王爷要娶欧阳姑娘,是否与慕青姑娘有关?”洛凡犹豫半晌,终于道出了心中所思。
洛凡了解南宫,王爷对欧阳姑娘的确有情,但他也担心,这情里面掺杂了别的东西。
王爷虽能文虽武,魄力逼人,但他唯一不懂的是女人心,万一……
“无关!”南宫云轩回答地很肯定,尤其是那双幽蓝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坚韧。
从来没有女子让他真正的笑过,而欧阳羽彤却是例外,也许很多事情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羽彤回到闺房的时候,亦瑶已经从欧阳府赶回来,一进门,就抱起桌上的紫砂壶一饮而尽。
“小姐,您要的东西,亦瑶找到了。”她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赶紧将背上的包袱解下来,放到桌上,小心地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副画卷,纸质有些发黄,像有些年头了。
羽彤看到那副画卷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赶紧接过画卷打开来,随着画卷的打开,站在旁边的亦瑶和胜男不由张了张唇,眼里瞒是惊讶,画中女子生得好美,长发如瀑,肌肤如雪,尤其是那双眸,脉脉含情,瞳底深处更是有一抹幽蓝,格外的迷人。
画中女子除了美丽之外,更叫人惊讶的是,她与太后赠予辽王的刺绣中女子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用说,就是同一人——先皇后纳兰夏。
羽彤记得亦瑶说过,父亲镇南王欧阳震画工极好,为先皇后纳兰夏画过丹青,还有一副留在府中,叫亦瑶回欧阳府“偷”的便是此物。
“小姐,你要先皇后的画像做什么?”亦瑶和胜男相互看一眼,皆不明其意。
羽彤将画卷平放到桌子上,手指轻轻滑到纳兰夏的那双幽蓝眸子上,“不觉得她与一个人很像?”
“蓝色的眸子?”胜男轻轻低语。
“蓝色眸子?!”亦瑶重复一遍,眼睛一亮,“对了,辽王。”
三人对视一番,没有往下说去。
羽彤沉默片刻,明亮的眸子轻轻一扫窗外,瞳里愈多了坚忍,“白初雪能够从婢女做上太后的位子,可以想象她是多么厉害的角色,若是没有过人智慧和狠厉手段,怕早是别人的盘中餐。她送给辽王的刺乡是纳兰夏的画像,应该事出有因,说明她也在怀疑辽王。”
“皇宫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叫小姐送?”胜男看看亦瑶,又看看羽彤,满眼不解。
“这便是白初雪的精明之处,其实太后早对我动了杀心。若纳兰夏与辽王之间真有血亲关系,辽王看到刺绣的时候,定会大发雷霆,以他残暴性子定会杀了我,若是试探失败,对她没什么损失,一石二鸟之计,这位太后娘娘可不是表面看得那么和善。”羽彤眼里的精明愈来愈深,宫里的那些事,无非就是权力、欲望,白初雪的目的很明显,她希望东方璃的皇后必须是听她的。
而欧阳羽彤的智慧超越了她,她不会叫一个比她还精明的女人留在宫里的。
“照这么说来,辽王没有伤害小姐,是不是他与先皇后并无干系?”亦瑶接上一句。
“这倒未必,辽王虽然性格冷酷,但白初雪忘了一点,辽王的智谋比起东方璃是有过之而不及的。”羽彤否认了亦瑶的说法,东方和南宫有意敌对,怕并不是东楚与南岳的隔阂,或许有更深一层的。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
“小姐,安贵人的死与晓霜有关,那就一定与太后有关啊。可是太后是皇上的亲娘,到时候怎么抓得出真凶?”胜男道出了心头的担忧。
羽彤淡淡扫一眼窗外,早已成竹在胸,“放心,就算定不了她的罪,也要叫她折了臂膀,明日我们定能全身而退。”
“小姐,按照年龄推测,纳兰皇后应该辽王的母辈了,他们又有如此想象的眸子,难道真是?”胜男紧盯着画卷看了一阵儿,那半句话又哽在喉了,有些话,真的不能乱说。
“这个——以后再说。”羽彤顿了一下,其实有些事挖得太深,也未必是好事。


☆、第七十六章当面对质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羽彤已经起了床,背后的箭伤虽然不深,但没想到过了半夜的时候,却痛的厉害,叫她一夜都未睡好,索性早早地起来,叫胜男帮她换了药,方才好些了。
东方璃说是给她三天时间,但事关人命,怕拖得太久,始终对自己不利,于是梳妆打扮一番,留下亦瑶处理余事,便带着胜男准备进宫。
刚走到厅里的时候,却见洛凡提着剑匆匆从外面回来,见到羽彤的时候,他赶紧躬身一拜,很是讲礼,“欧阳姑娘,辽王昨夜已回宫,叫洛凡回来护送姑娘进宫。”
连夜回宫,那他的伤?羽彤脑海里的第一反应便是担心,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欧阳姑娘放心,辽王余毒已清。”洛凡似乎看出羽彤的心思,赶紧又补上一句。
“有劳洛凡公子。”羽彤轻身一拜,还了一礼。
此时不是纠结小节的时候,回宫之后,还了自己的清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因此连累到他人,到时候后患无穷,于是吩咐胜男取了安春浩的那件金丝衫带上,便跟着洛凡出了门,门口早已备好马车了。
辽王的人办事效率果然很高。
南宫啊南宫,愈来愈叫人捉摸不透。
有了洛凡相伴,回宫一路可算得上畅通无阻。自然进了宫,首先要回的就是她的梅香宫。
那里梅香已不在,花落尽,早已化作春泥。梅林里已缀上点点翡翠,一眼望去,清新碧绿,叫人心情愈发姣好。
洛凡把羽彤送到梅香宫门口,才安了心,提剑而去。
羽彤却发现了一个小细节,胜男看洛凡的时候不会再脸红了,或许她想通了些什么。
“胜男,我想问——”她本想开口问些什么的。
“胜男知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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