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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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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愣了。
  董事长笑说,“我今天除了见几个老友聊天也没什么事,如果苟先生心情不好就是一起吧。和陌生人聊天有时候最能驱散人心中的不快——你需要拓展下圈子。”
  万福河试图抢救朋友,“董事长,我看……”
  董事长看了他一眼,笑说:“把你的朋友带进来一起吧。”
  然后他先行走了。
  苟邑看了万福河,意思是问:“咋办?”
  万福河皱眉头,百般思索。
  苟邑不好意思地说:“内个……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万福河说:“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
  苟邑就又有点要哭了,“那我就不跟你去了,反正你老板也就是客套下……我自己找个地方那啥吧。”
  万福河有点烦躁地说:“你能不能把眼泪鼻涕的擦一擦?你是GAY,又不是女人!”
  苟邑说:“那我走了,不耽误你抱老板大腿了!”
  万福河拉住他:“你往哪去?!——我老板说让我带上你,如果不带的话会很麻烦!”
  苟邑说:“你老板人真好……”
  万福河按着额角,一副头疼的样子,警告他说:“你可不要有多余的心思!”
  苟邑说:“啥多余心思?”
  万福河说:“你知道自己的老毛病,比如暗恋某某、又暗恋了某某某,永远在暗恋某某!”
  苟邑说:“你少看不起人!我现在哪有那种心情!——你都不知道薛谛最近是怎么欺负我的……”有点哽咽的样子。
  万福河说:“服了你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会不管我老板跟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当真,他是这城里第一大的玩家,无论做什么都是逗你玩的!”
  苟邑侧目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危机感了?”
  万福河说:“你什么意思?”
  苟邑说:“我觉得……你好像对你老板有一种变态的独占欲!”用那张眼神看着万福河。
  万福河说:“给我闭嘴吧!你们这些GAY!真搞不懂为什么我大学要和基们住在一个房间里,毕业了老板又是个无节操双的,而且还偏基一点!……”他截住一下子如滔滔净水涌上来的吐槽口水,正了正领带,说:“总之今天你自求多福,看好自己!”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贵宾室,里面隐隐传来大佬们的笑语。
  万福河一丝不苟地敲门,脸上带着职业的恭谨的笑,把苟邑带了进去。
  苟邑以前见客户也不是没到过一些休闲或者娱乐场所,但是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整个房间一看便知道是用钱堆出来的,但又不仅仅是钱那么简单。老板们用钱买了设计师的品味,一片片贴起来,显得更值钱了。
  万福河的老板李淳风正和几个也是老板级的人物喝茶聊天,见到苟邑他们就友善地招招手,“小苟,过来这边坐。”
  苟邑受宠若惊,像刘姥姥手里拉的那个板儿进大观园一样,乖乖地过去站在一边。
  李淳风让他坐,苟邑看看万福河,万福河微微点头说:“董事长让你坐你不要客气。”
  苟邑想,也是,客气啥!
  就坐下了。
  李淳风还郑重地向其他大佬介绍了他,其他人心照不宣地觉得这是李淳风最近的猎物,只是心里觉得他的口味还真是越来越多元化,这个叫“小狗”的,一脸倒霉相……难道是那个比较强?
  他们的目光里又多了点淫邪。
  李淳风说:“小苟是小万的同学,今天心情不好,恰好让我知道了就让他出来散散心。”
  他亲自给苟邑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温柔地笑说,“今晚玩的开心点,不开心的事情就放一放,如果实在放不下也可以和我们几个老家伙说一说,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可是社会阅历和感情经验都算丰富,作为过来人可以给你提出点建议也说不定。”
  苟邑心里窜过一阵暖流,心想多好的人啊!脆弱的他此刻正需要一个善解人意的心灵什么的!
  于是他就果真一点也不客气地哇啦哇啦把薛谛的事情说了,其中还包括薛谛是如何欺负自己的,比如说猜柠檬啊、见到包大人啊、牙齿里有一棵菜啊……一边喝一边哭诉。
  大佬们哈哈大笑。
  李淳风笑的比较内敛,他始终是不温不火的,看上去还带着点关切和同情,这让苟邑更加有好感,说:“董事长……如果我那个上司有您一半、不、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和蔼可亲就好了……他这个人心眼太坏了!”
  万福河试图阻止他,把酒夺下来什么的,说:“好了,不要说自己老板坏话了,他人不错,不是还收留你住下。”
  苟邑又把酒抢回来,说:“那是邵浪替我争取的好不好!薛谛那家伙是因为被邵浪拍了裸照才不得不收留我的!我在他家里就是个保姆!做牛做马!电池漏电的时候他还嘲笑我来着!”
  万福河想捂住他的嘴,可是还是被老板们捉住关键词,问:“你说邵浪?——和那大明星同名的?”
  苟邑说:“就是那个邵浪,他是我同寝的,和这个小万都是一起住了四年的哥们!”
  大佬们深感兴趣,就问了他很多问题什么的。
  李淳风始终面带微笑地听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原来邵浪也是你们同学——小万这个人嘴很紧,很少谈论自己的事情。”
  苟邑有点开始喝好了,就又开始开挂了,比比划划地说:“福伯这个人啊——哈哈,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哟。”
  万福河大惊失色,制止他:“你喝多了不要随便乱说!”
  然而现场一直就不是万福河在操控,苟邑转眼就把他的丑事抖落了好几件,比如茅房爆炸事件、干啤酒理解成干女生事件什么的。
  万福河汗都下来了。
  这回连李淳风都笑弯了眼,他别有深意地看着万福河,“原来小万也是性情中人么。”
  其他老板也纷纷表示说:“没想到你这个精英左右手也是从稚嫩成长起来的嘛。”
  万福河胡乱谦虚了几句,想劝苟邑走,结果苟邑就是不走,反而拉着李淳风的手臂说:“董事长都没撵我,你着什么急?——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一个人霸占董事长是不是?”
  李淳风笑呵呵地问他:“小万想霸占我?”
  万福河这次下来的是冷汗,急忙解释:“不是的,董事长!……”
  苟邑说:“他说让我不要信你的话,说你是个玩弄人感情的人,让我离你远点——董事长你人这么好,他根本就是怕我和你认识了之后惺惺相惜么!——他对你,绝、对、不、简单!”
  万福河身上有十二斤的血一齐涌上脑袋,辩解说:“董事长他喝醉了,还是让他回去吧,这样太失礼了。”
  李淳风默不作声,就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万福河手指尖都凉了。
  其他的老板都笑着打趣,李淳风半晌才说:“小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就早点说么,何必用这种手段?你知道我虽然不吃窝边草,但是对身边人向来不薄。”
  苟邑说:“就是!董事长人这么好,我要是你早就掏心挖肺跟人好了,你要是摊上一个薛谛那种心眼坏的上司哭都哭死……”然后就哭天抹泪的。
  老板团有人问:“按你说你工作做不好就只是因为你的老板咯?”——其实对于这个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
  苟邑就大着舌头说:“其实我工作搞不好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像妓女,上面老换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我特么怎么能把这个觉睡明白?你倒说说!”
  老板团一阵热议,最后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又以老板说:“你这个人还是很有思想的么!”
  苟邑大着舌头挥了挥手,说:“我不总是这样——就只有喝醉了才会变得很睿智!”
  万福河也疑心他一喝醉就释放出第二人格。
  老板团为了验证他所谓的“睿智”的自我评价,就说:“那么我再问你个问题——疯牛病怎么来的?”
  苟邑嘿嘿地说:“这个很简单啊——养奶牛的一天挤十次奶,牛却一年□一次!”
  老板不解。
  苟邑大喊:“天天揉你**,一年才干你一次,你不疯么!!”
  老板团纷纷夸奖,觉得这个很科学!
  又有一位老板想问点实际的问题,说:“我是开食品厂的,去年从德国引进一个先进的生产线。这边猪进去,那边香肠就出来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十分高档。但是有一天我十五岁的儿子问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他说:有没有一种生产线,这边香肠进去,那边猪出来?——小狗,我问你,是否有这样一种生产线?”
  苟邑嘿嘿笑起来,脸上露出点猥琐来,说:“有的哟——你媳妇不就是!”
  那老板愣了愣,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的香肠进了他媳妇这个生产线,然后出来的是猪一样的儿子……老板恼羞了。
  其他人也纷纷悟了,笑得不行。
  李淳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至少下次你可以很好地回答儿子的问题了——小狗的回答还挺有道理的。”
  老板碍着李淳风的面子不好发作,嘻嘻哈哈的混过这个场面了。
  然后这个问答游戏就越发玩起来——
  有人问:“时间是怎么回事?”
  苟邑说:“时间如嫖客,转身即断情,没有节操,没有留恋。”
  有人问:“历史是否是真实的。”
  苟邑答:“历史如□,谁强陪谁睡,没有**,没有发言权。”
  他们都忍不住喜爱起苟邑来——虽然这种喜欢到第二天并不具备任何实际的意义。
  有人说:“这位小狗还挺可爱的嘛——李董,既然你们这么投缘,要不就受他做个‘干儿子’?”
  “干爹”和“干儿子”在眼下是怎样一种公开而又私密激发人无限想象力的关系,自然毋需多言。
  苟邑醉眼朦胧地看李淳风,眼里突然冒出点桃花来,有点娇羞地低头说:“如果、如果是董事长这样的干爹……我觉得挺好的。”
  李淳风呵呵笑了两声,就要说点什么,万福河实在于心不忍了,不顾自己的身份,把苟邑给拽出去。
  他心里那个气,可是也知道苟邑就是这德行,喝醉了就管不住自己,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让他给李淳风那人给祸祸了——虽然看样子苟邑也不差着一顿祸祸了。
  可是他们不管怎样万福河觉得还是不想以后落下点内疚。
  干爹什么的,等苟邑清醒了要去磕头什么的自己也实在拦不住。
  他不敢把苟邑带回自己家——他女朋友不喜欢他这些同学。
  想单独给苟邑在宾馆开间房休息,可是苟邑很显然还没到折腾睡的时候,扔下一个人不管是不行的。
  可是这个时候李淳风又打电话给他,让他安顿好苟邑就回去复命,“今晚我还没给你下班。”李淳风这样轻描淡写地说。
  但是万福河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他擅自带苟邑出来已经扫了李淳风的兴,如果自己不再入虎穴的话,恐怕会惹得那个老病夫更加不快,带来什么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他在李淳风身边伴君如伴虎地过了几年,这个人阴阳怪气,不过一点是很好理解的——他记仇。
  万福河正在想要不要花钱雇个失足妇女,出包宿的钱,让她帮忙照顾下。
  这个时候苟邑的电话想了,显示是他口中的坏老板薛谛。
  万福河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接了电话,劈头就说:“学弟,你到某某宾馆来,苟邑喝多了被几个老板缠上,差点认了干爹——你快点来救人!我一个人搞不定。”
  万福河有点阴暗地想:既然邵浪能够把薛谛当做兜住苟邑的办法,我也能。
  他把苟邑送进宾馆,半小时后薛谛果真来了,万福河如释重负,把人交给他,说了声拜托,就溜之大吉了。
  当万福河连跑带颠地回到附近的会所,他老板李淳风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了。
  万福河硬着头皮走过去,要上车。
  李淳风说:“坐到后面来。”
  万福河就放弃了副驾驶的位置,坐到后面去。
  他想无论如何还是要先道歉的吧,就咳了咳说:“董事长,苟邑他……”
  李淳风说:“我现在不想交谈。”
  万福河就闭上嘴。
  李淳风如往常一样闭目养神,或者在酝酿什么阴谋。
  万福河乱糟糟地想,这老狐狸未必会因为一个苟邑而产生什么古怪的想法——可是万一他起了兴致怎么办?
  他有点坐立难安,大脑如一台精确的电脑那样开始自动演算起李淳风的进攻模式和自己的防守,推出因自己的不同应对反应而产生的不同结局。
  他强迫自己停止自己吓自己的做法——安慰地想:在这病夫身边这么几年,如果他想要怎样早就动手了,何必等一个苟邑的胡言乱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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