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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嫂!”众人齐声。
同大家点点头,又看向一边的华南。她比了个嘴型“我有办法”。目光一转,看着姑姑恭敬低头,表示默许了。
宜妃显然完成一件大事的样子,也暗松气,道:“都来的好,正好我乏了,回去歇歇。你们好久没见,有什么体己话慢慢说吧,没我看着你们也热闹些。”
“儿臣恭送额娘!”
姑姑一走,温恪就坐到我旁边来,看着恍惚出神的我,“八嫂,我要定婚了!”
惊讶抬头:又一个要进来的?
看着我茫然的样子,温恪小脸染上微怒的粉红:“妹妹要去蒙古了,八嫂一点儿都不难过么?”
还在惊讶:妹妹呀!这也算亲妹妹吧?妹妹也要塞进来?……等等,好象不是贝勒府,她说什么?“蒙古?!”最后俩字已经说出了口。
一众人看着我心不在焉,温恪已经气得转过身去。胤禟在旁向我解释:“八妹妹要跟蒙古博尔济吉特家的王子订婚了。”
我惊讶的看着表哥:“真的?这么快?”
温恪气嘟嘟的又转过来:“可不儿!皇阿玛下令让人给我在那个翁牛特部落修府邸呢!”
“跟谁订?”
“仓津!”哎……好熟悉的名字?
仓、仓津……翁牛特,牛……看着宜妃大厅里摆的一匹小玉马:啊!我想起来了!
“不对!不对!仓津是匹马啊,皇阿玛他弄错了吧?”某人突然觉悟。
“八嫂!谁告诉你仓津是马的?”十阿哥胤礻我一进门,就看见满屋的人都被我一句话砸晕。再看温恪,已有上前掐死自己亲嫂嫂的冲动……
“小十五啊”为什么大家都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我?“大前年我跟着皇阿玛一起去塞外见过的,一匹黑马。”很笃定。
“哎呦!”这回温恪真不客气了,直接上手给了我一凿栗。
胤禟想了想:“表妹,你说的那个是仓津的坐骑吧?”自己亲耳听着十五弟回来后,把八嫂看人家黑马王子流口水的举动一板一眼汇报。
还纳闷过:这表妹不是一心一意跟八哥吗?怎么看见一个蒙古的小王子就春心动了?太不应该了……现在想来,原是对人家的马动了念头。被小十五一通儿描述,弄了个‘猴吃麻花——满拧’!
“啊?嘿嘿,原来是我弄错了啊……”某福晋觉得自己真是傻到爆棚,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居然能想出让公主去嫁匹马!
八公主真快急哭了,“你就笑吧!人家本来心里难过,想找个人说说的。以后都不理你了!”
浮
“小姑奶奶,我错了!”扭头——跟着转过去,“姑奶奶,我真的错了!”再扭头——再跟着转回去。
“扑哧!”有人憋不住笑,破功。
“八妹,你看在表妹从小到大都这么傻了吧唧的样子上,就饶她这一次吧!”忍不住用悲愤的目光看去——表哥,你到底是在求情还是损我?
温恪嘴一撇,挑挑眉:“让她嫁了那匹马,我就饶了她!”
众人又是一乐,胤礻我笑呵呵道:“她干,只怕八哥还不干呢!”华南冰冷斜他一眼,把老十这个粗人居然吓得一哆嗦。
呵呵,华南是又怕我勾起刚才的事吧,自己转移话题:“温恪,这件事胤祥怎么说的?”
温恪眼圈渐红,有些哽咽:“哥哥他都不管,他就知道跟在四哥后面晃!又要去阅视黄河!”
不管?那个对妹妹最是细心的哥哥——胤祥,怎么会?我觉得里面有些误会,看来现在提起是个雷,先跳过:“敦恪呢?你们小姐儿俩不是最有话说的?”
“跟敦恪商量,还不又是哭场鼻子?”温恪叹口气,“反正做公主的,还不是一个下场?说多了,怕她心里也难过。”目光慢慢飘远……
唉,这小公主也不容易,心里有事,却连个谈心的人都找不到。
我知道这是皇上下的圣旨,怎样都改变不了,也只能对着她说些安慰的话:“既然知道做公主的都要走这路,你也多往好处想吧。高兴也是过,不高兴也是过,何苦整天发愁?”
躺在自己以前的屋子里,旁边多了个华南。“你说你有办法?怎么办?”
旁边的人得意一笑:“这个容易!直接让九阿哥收了她们,就当是老九养在老八那里的宠妾,生个孩子算老八的不就完了?”
听得我火冒三丈:“你还真把我表哥当‘种子选手’啦!再说以前那俩丫头早就跟过胤禩了,表哥同意人家姑娘还不同意呢!你这是什么歪招,真亏能想得出来!早知道,听你个头啊!”举手要打。
“哎,别激动!我这是为你好,要是你驳了宜妃的话,以后在宫里就没得混了!”眨眨眼,表示又有内幕。
“这也跟我以后有关?”
“恩。”
“你就憋着不告诉我吧!”翻个身,准备睡觉。
旁边的人嘀嘀咕咕:“都是为了你好。要真说出来,没准遭天谴的:万一真变个太监,寻死后又变个太监,太监穿太监——公公、谙达无穷匮也!”
听得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贫吧你就!”
第二天起床来到永和宫,点名要找‘十三弟’。宫女上了一盏茶,走到后院叫胤祥。小十三一出来,就被我镐着领子来到长廊下。
“哎,初焱,你干什么啊?”看他睡眼惺忪的就来气。
“我问你:妹妹还管不管了?”对面的人出神看我,“当真就让温恪自己一人难过,去大草原上自生自灭?”
“这是皇阿玛的旨意,谁都管不了!十三弟他也伤心,但事情没的商量。”四贝勒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走到我身后凉凉开口。
“不远嫁你妹妹你是不关心!”五公主嫁舜安颜——地球人都知道。看见来人一窒,我才后悔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居然顶撞雍正大叔!小福晋胆儿肥了,活腻味了?赶紧转身看十三,却发现他正低头用手抚着一个荷包,那是几年前我教温恪、敦恪绣的跳跳虎!
心里突然一软,胤祥已经幽幽开口:“八嫂,温恪还是小孩子,偶尔还会闹别扭,八嫂你为人豁达,多帮着弟弟时常开解她。”抬起头来,眼圈红润,“现在我说什么,也只怕她更难过,有你在旁边,我能安心许多。”
“我……”张开口来,没了刚才的伶牙俐齿。呆呆红了眼圈也看着胤祥,对面的人忍住泪,慢慢把视线转移。
“八弟妹可听清十三弟的话了?”四贝勒就是一保姆,天天看着小十三,“听说惠母妃刚刚给了八弟屋里人,想是八弟妹事情也不少。”居然连我家事情也管,“我和十三弟也不便再多打扰弟妹。告辞!”拽着发呆的小十三就回去了。
吼!好象把我一人晾院儿外了!
算了,走吧!跟他说的一样:我家里好象还有些‘必须处理’的事情……
回到贝勒府,坐在前厅。
被惠妃娘娘硬塞过来的两个使女,看着面前简直笑岔气儿的八福晋,面面相觑:
‘这福晋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一问完我们叫什么,就笑成这样……’
‘听说福晋平时就有点儿呆,不是这会儿又犯病了吧?’
‘我看没准!’
笑得肚子疼,勉强忍住:“二位姐姐刚来到贝勒府,想是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我让丫头给姐姐们整理了房间。晚膳时再请二位。”说完挥挥手,就有小丫头走过来。
“奴婢多谢福晋关心!”福了福,“奴婢告退。”
眼前人一走,我直接仰倒:哈哈哈!乐得不成:居然一个叫张敏,一个叫毛东珠!!!这、这俩人的爹,怎么那么有才啊?八贝勒府果然不一般,卧虎藏龙的!
好好的收拾了下,用最早的墨水笔给胤禩写家书:
亲爱的蝉:
过年我进宫去看额娘了,大家都好,请放心。保泰特意抱了小悟空来,活蹦乱跳,也很好。年宴上的豆沙包儿很好吃,可惜每个人就发了仨,没吃够。不知道你那边过得如何?
听说盛京冬天冷得很,四处都在下大雪——跟我和你儿子讲的冰雪王国有一拼。自己多注意身体,不要着凉。惠母妃给咱家送来两个花姑娘,你要是病了,那俩姑娘就是我坐享,自己看着办。府里也一切安好,不用挂念。
过年太后,皇上,娘娘们都有赏赐,你别花冤枉钱又买一堆东西回来。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贝勒。
另:别又笑话我字写得不好看,能认就得了。皇阿玛还嫌你字不好呢,给你找了一老师,据说是国内知名书法家,回来看看就知道了。括弧:YEAH#^O^括弧完毕。
聪明可爱美丽大方的小焱大人亲笔 康熙四十三年 正月初一
疑
老公祭祖回来了。
没听我信中的话:不但花冤枉钱买了东西,还买的是个超级大家伙——古钢琴!
据某贝勒自己坦白交代:在东北集市看见罗刹国人卖这个,说是乐器。想着自家那位对洋人东西最感兴趣,就直接一抬手给搬回家了。
我在一旁听得完全无语,摩拳擦掌一番,往自家老公身上一扑:“哇,胤禩!我好爱你啊!快给姐姐来亲亲!”一边脑袋往人嘴上凑,一边上下其手吃豆腐。
某贝勒愕然咧嘴:“什么时候都成‘姐姐’了!没大没小!”也不含糊,一边笑吻自家福晋,一边上下其手敲本福晋头……
开开心心一家人吃顿饭,贝勒爷看了看额娘送来的俩妞儿——熟人~点点头儿,轰走了……
我有点儿愣神儿:“这是额娘给你的人啊,你不意思意思,‘雨露均沾’一下?”
某贝勒坏笑:“额娘不是说因为你一直没再有孩子,所以才弄来的?那咱努力下,有了孩子,就不麻烦她俩了。”说着,翻身压过来。
是夜春光无限好……
六月份,八贝勒心满意足的完成自己工作——成功受孕于自家嫡福晋,乐得屁颠颠儿跟着老爹去逛大草原。
我在家里仰天长啸:哎,怎么又有了?!
院子里弹着博姆的‘喷泉’,小蓝猫认得是家乡东西,自动跳上来卧着,看我找手感:曲子在一遍遍练习下,渐渐连贯。
九福晋华南坐在我旁边,一眨不眨的看着:“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能弹得?”
瞥一个大白眼过去:“我钢琴八级,乐理八级,怎么弹不得?”
对面人也一个白眼丢过来:“不跟你说这些了!知道四贝勒又要娶小老婆吗?”
“知道啊!好象是一四品官儿的闺女。”
“恩,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祜禄氏。”
“够清楚的呀?”
“知道雍正后面该谁了吗?”
“乾隆啊……难道?”我吃惊的睁大眼睛。对面的人很肯定的点了下头:
“乾隆他妈。”
吃惊的张着嘴巴,“邦”一声,钢琴被拍得山响,小蓝猫哧溜一下被吓跑。这、这、这,这个大热闹一定要凑一下!嘿嘿:典型败家子代表他妈妈,皮皮口中的‘杜衡’,绝对要看看!话说,这钮祜禄氏不会真叫杜衡吧?
四贝勒府人来的很多,我挺着一个还没凸出来的肚子坐在女眷席上。众人都在向那拉氏敬酒,
“弟妹,今日四弟府里大喜,做嫂子的敬你一杯。”太子妃端着架子,扭着腰身,那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可又挑不出错儿。
“听说这凝雪妹妹性格随和,待人温和,看来四弟妹得了个好姐妹。”三福晋这话就顺耳多了……等等!这钮祜禄氏原来叫凝雪啊?那没准‘杜衡’是小名儿……恩!
那拉氏和人对饮完毕,坐到了我身边:“有两个月了吗?”
我扶了一下有点儿站不稳的她,“没呢,还差十五天。”回首看了看四周,“嫂子,弘晖怎么没来?”
四福晋表情有些阴天:“前儿个晚上有点发热,现在床上躺着呢。”
“可是变天儿闹得?”前两天刚下了场雨,“我去看看他。”那拉氏点了点头,“来人,带八福晋去看看世子。”
走到一个小院子,推门进去,躺在床上的小人儿一见是我,立刻坐起来,要请安。我扶住了,没让他动。
“八婶吉祥!”小红脸儿笑嘻嘻道。
“恩,好。”我摸摸他额头,是有些烫手,“怎么搞的?好好又发起烧来?”
“我说了八婶可别告诉我额娘!”小鬼精灵的眼珠一转。
“好,我不说去。”
“就是前两天天儿热,正好一下雨,我图凉快睡觉没盖被子,结果醒来就凉着了。”鼻音略重。
“唉,你这孩子!竟让你额娘担心了!好好养病吧,快点儿好起来。”
小孩儿认真点个头,又冲我咧嘴儿一乐,指指肚子:“八婶,可是又有了?”
我脸一红,也跟着没正经:“是呀!这回你那媳妇儿就有着落了!”
弘晖听着我拿童年的事情打趣他,也讪笑起来,“八婶,前面帮我劝着额娘少喝些酒啊,她身体不大好。”小孩儿还挺懂事!
我笑笑起身:“知道了,你也安心养病。八婶做了好吃的就给你送来。”
“恩!”欢快的声音。
这个凝雪到底长什么样还真没看着,一直盖着红盖头呢……我有点儿沮丧,回到八贝勒府,‘累’就一个字。
过了几天,却听见一个惊人的消息:四贝勒府世子、大阿哥弘晖,没了!
我没有亲自过去,孕妇不宜参加,派人送了一堆东西过去。华南坐在我旁边,一脸平静。
“你是不是又早知道了?”想着那个懂事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