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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去!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墙那头儿?”——‘墙那头儿’是四贝勒府。众人哈哈大笑,老十笑得最大声。
“切!”
胤禩也笑着,温柔的把我揽到怀里,“这吃的还有没有?”
嘿嘿,肯定又是给他额娘的,“有,已经留出来让人送进宫呢。”做你媳妇这么多年,不用等提醒啦。
边上的人摇摇头:“是想给何先生府里送过去。我觉得小彩兰肯定也爱吃。”
“好,这就叫小子送去。”
自从何焯来教胤禩练毛笔字,这师徒俩感情好的不得了,对双方都是尊敬有加,何焯的小女儿何彩兰也经常进府来玩儿。我第一次听这名字,又是憋笑憋半天——倒过来念,不就是蓝采和吗?何焯先生练书法、修文书的同时也是全力置身于搞笑事业啊!
送走一堆馋猫儿后,我回到房间沐浴,打算洗洗睡了;金小蝉同学洗过澡后说他还有折子要写,又回到了书房。我一听这个,估计又要到深夜,自己翻身上床,找周公去咯!
院子另一头。
“爷,进去吗?”
被问的人不答,只是一个大跨步就进入了房间。毛东珠还未睡,一看是贝勒爷来了,惊喜万分:“爷!您怎么过来了?”马上调整好姿势福身,摆出性感样子。
谁知贝勒爷也不鸟她,直接从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个纸包儿,举到女人面前:“这是怎么回事?”声音严厉。
女人脸上从惊喜变惊恐,说话结巴:“这、这是……”刚想到说是‘耗子药’,就被来人打断:
“我找人试过了福晋日常所食之物,来人报告说福晋平时喝的汤、粥中都被加了少量红花!是不是你干的?”
“爷、爷我……奴婢我……”语无伦次。
“福晋那次流产,也是你干的咯?”危险的眯起眼睛。
“不是我!爷、奴婢……奴婢……”
对面人也不管,直接把纸包扔给旁边跟来的人,“你看看!”
那人先闻闻,又尝了尝,“回贝勒爷的话:纸里的东西正是红花。”
胤禩听闻,上前一步扼住女人的喉咙:“你够狠心啊!不但用药致使初焱流产,还一直在她饮食中加药不让她再怀孕!”越说越激动,手劲加大,“你知不知道谋害大清嫡福晋是什么罪过?!”连问带摇。
旁边的人一看爷急红眼了,赶紧上前劝阻:“爷!这事过去太久了,现在搜到红花也证明不了当时福晋流产就是这丫头害的。您现在要是伤了她,到时又惹各位娘娘责怪!就是对着福晋的影响,怕也不好。”
胤禩听了,略微松了松手,看看毛氏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哼”了一声,一下把人甩开。转过身去不再看地上的人。
“滚!叫她滚到庄子上!从今以后别再让爷看见!”
是夜,一辆马车拉着毛氏离开了贝勒府。而另一边,张氏房间的烛光也熄了下去。
躺在床上银牙咬碎:“郭络罗·初焱,霸占着爷这么多年……孩子都没了两个,居然还让爷这么宠着你!别得意!我迟早要扳倒你,把爷夺回来!”
“阿嚏!”揉揉鼻子,“谁想我了?”
看见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胤禩:他嘴唇微启,眉头微皱——做噩梦了?拿起毯子轻轻盖在老公身上,找到他手臂上的好位置,躺好,继续睡!
送
“呜”某敦
“呜呜”某焱
“呜呜呜”还是某敦
“呜呜呜呜”还是某焱
两个人迎立在风中,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姐姐,你走好!”“八公主,一路走好!”
……“我还没死呐!”皇家车队里的某温听到这千里传音的呼唤,回头怒吼一句。众家未随驾的皇子皆是看着被吼愣的姐儿俩狂乐。八贝勒轻轻走过来抱住自家福晋肩膀,低语轻笑:“回去吧。”
康熙四十五年 温恪出嫁了,何焯回家了。八贝勒府中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何先生’丁忧,就有个‘王大人’来凑热闹。
“王鸿绪?是那个清代收藏家?”某福晋得意于老看鉴宝,总算明白回。
“没错,就是他。跟你老公是同事,所以老往你家跑呢。”华南抱着小伦,女儿正出牙,咿呀闹个不停。
“哦?原来这么个文人雅士居然还管钱粮?”
“你傻啊?没钱了吃啥?没钱了穿啥?吃穿都没了还雅啥!”华南瞥一眼书房中的几个人,“户部可是个肥缺!不知道这‘王大人’一向捞了你们家多少好处,跟着八爷混!”
我低头不语,想了一下,怀里小娃娃不满意扭身,“回后院儿吧!彩兰也该醒了。”何先生走时把小女儿留在贝勒府中,小姑娘这会儿午睡该起了。
“八贝勒真是礼贤下士。老臣听说贝勒爷您不但资助何先生回乡的经费,还托老先生从江南多带书籍回来。真真可敬!”白胡子老头躬身辑首,一脸崇敬赞许之情。
“八哥这是应该的,义门先生早就赞过江南好风气,我和八哥一直都想着能亲自见识下。”
八贝勒淡笑放下手中茶杯,起身扶道:“王大人客气了。江南是个风水宝地,地灵人杰,文人辈出,胤禩早已向往能和此地前辈们结交,共论古今时事文章。”
王大人称谢,刚想开口再夸两句,一个小子进来打千儿:“八爷,揆叙大人来了。”
“快请!”跟老九,老王出门相迎。
门口小丫头进来回道:“福晋,揆叙大人来了,八爷说留下几位大人一起用晚膳。让您和九福晋单吃。”
“知道了,你退下吧!”华南看着小丫头走了,回头,“又来一位!”
“恩,我婚礼主持人他儿子!”
“行,居然跟明珠早就联系到一伙儿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嘿嘿。”
“老说我傻,你忘了么?那揆叙的丈母可是我二姨!”
“哎呀!瞧我这记性,老没有历史考试,居然忘了你们都是安郡王府一家子!”
“其实平时也没什么来往的,不知道近几年怎么走得如此密。”某人百思不得其解……
华南沉思片刻:“福全走的时候,是不是跟皇上说过宜立老八做储君?”
“说过呀……哎,你居然知道?这个历史书上也写过?难道和以后事情又有关?”
“关系大的很!早知道我就应该先拦着……可恶,到底还是晚了!”忿忿说道——我发现现在的华南,居然出现了男人才有的表情。
府里来的亲戚大人越来越多,我跟胤禩交流的时间也减少。他总是白天会各路王公大臣,晚上埋首写着折子。想起华南那天的忿忿表情,再想到福全…华南以前说过的话,我的脑袋很混乱。
时值冬日,又到年关。
八贝勒一家进宫请安。阿哥席上没了少年时的谈笑风声,全部是三三两两聚成一拨小声嘀咕。再看福晋席上可就热闹了,除了我与华南两个单门独立之人,其他都是嫡福晋后面又站了侧福晋俩、仨。我光顾着跟敦恪联系感情——小公主也要订婚了,未婚夫叫多尔济,也是博尔济吉特家的。看着从小就最娇气的小公主,我只感觉自己只单力薄,怎么安慰都不合适。完全没有感觉到惠妃看我目光不善,以及大BOSS那最严厉的目光。
昏昏噩噩跟着老公去储秀宫,半途却被李德全给截了下来:“八福晋,皇上有口谕:请福晋今夜去到养心殿守岁。”我看着对面的人,咧咧嘴又看老公,他显然也是不明就里,脑袋上正冒着一个大问号。
恩,皇上从来不等人的。回了神,冲德全兄一抬手:“劳烦谙达带路。”
走进正殿门口,里面威严声音传来:“老八媳妇还没到吗?”
我赶紧进去,跪下请安:“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等了许久,没有叫起!不敢动,只能一直跪着。过了半天,发现眼前多了双五彩纹龙的金靴子,头顶飘来声音:“朕最初见到的初焱格格,还是口口声声要念好书的小娃娃;再长大些,就成了孝敬长辈、兄妹谦恭的好女儿;可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几年居然躲在福晋堆中不露面,却让些家人、亲戚来你们贝勒府出风头?朕问你,躲了起来可是为看书?《女诫》可都背会了?”
我先听他夸我,还有点儿飘飘然找不着北,突然这么一问,浑身打了个机灵:“回皇阿玛:儿臣的确不该,对贝勒府疏于管理。《女诫》上面的话语,儿臣不但会背,也一直牢记于心;可那些亲戚不是儿臣叫来的,他们老和各位大臣一块儿就进来了……福晋进宫各有定例,儿臣看望皇阿玛及各位母妃从来没有耽误过,不知……不知皇阿玛所指为何。”
头上人一声怒喝:“够了!你倒真会推得干净!朕问你:胤禩西郊庄子上,那毛氏侍妾怎么回事!”我吃了一惊: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是老公嫌吃干饭的人多把她直接送还给惠妃了呢……
抬头露出经典呆傻表情,老康误以为是某人被揪到错处哑口无言,直接气到一甩袖子:“今儿个,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思吧!再不悔改,记得书里那句‘夫妇离矣’,朕随时都能成全!”大步出门。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冥思苦想,不得要领;提袖试泪,心凄凄然;一轮鸡叫,日出云霄。
“福晋、福晋,您可以起来了。”李德全的声音响起。我也想起来啊……膝盖已经不听使唤了!呜……
一把大力从我身后过来,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望着面前的人,努力扯开一个难看的笑脸儿:“你来了?对不住啊……膝盖有点儿不听使唤……”
来人不发一言,直接抱着我,一路走出了宫门,马车载着二人,‘得得’的奔向八贝勒府。
我看着他僵硬的脸庞,心里虽然难过,嘴上还是说出口:“接她回来吧,别让惠母妃再为难你了。”
旁边的人还是不说话,只是径自把手抚上某人膝头,或轻或重的揉着……
威
康熙四十六年,大BOSS又去下江南了,华南不用说,我也知道这是六次南巡中的最后一次。下完江南紧接着又去塞外,一次玩儿个够!
想起他无故罚我跪了一夜就恶心……好在不待在京城,我看不见人,心里还舒服些……好象大家都听到风声一样,那些亲戚、大臣一个个收敛了行为,改为地下接头行动。倒是爱新觉罗家的孩儿们:大九,大十,大十四和大保泰——抱着小悟空,没事就爱跑过来。
张敏在八贝勒的精心努力下,终于在三月份怀孕了。胤禩和我都松口气,以为侍妾门事件就可以这么结束。
天天带着彩兰到张敏房间去陪她,散散心:
“你小名是叫赵敏吗?”
“回福晋的话:奴婢在家只被父亲唤做四姐儿。”黑线
“你确定你的小名不叫阿紫?”
“奴婢只被叫过四姐儿……”汗颜
“真的不叫任盈盈?”
“奴婢没有听说过……”濒临暴走
“那敏妹妹你好好休息啊,我改天再来看你!彩兰,快走……”
第二天。
“福晋吉祥。”
“恩,好好,我问你:知不知道天龙八部?”
“奴婢不清楚。”黑线
“那笑傲江湖呢?”
“奴婢不知道。”汗颜
“苏乞儿总不会没听说吧?”
“奴婢不晓得。”濒临暴走
“奇怪啊,不能不知道啊?啊,彩兰,快快跑啊~hurry up!”
第三天。
“你不用喊吉祥了,我是来问你看没看见贝勒爷?”
“福晋,贝勒爷刚从您房间起来,问您哪儿去了。”旁边跑来个小丫头。
对面的张敏:“……”
“啊?哦?这样啊?原来走岔了啊?啊哈哈!”扭头变成ROBO…焱,临走还不忘加一句:“真的不是早就受困于毛东珠?”(张敏在鹿鼎记里演过太后——编者注)
习惯性的掉头闪,却完全没发现身后人的表情已经及其不自然。
来到房间,看见老公已经换好衣服了:“你找我?”那人过来摸摸福晋的脑袋,一笑:“快换衣服,今天说好去看额娘的。”
“哦,好好!就来!”光顾着跟人家套词儿,差点忘正事!
到了储秀宫,不但惠妃,连良妃、大阿哥都在!良妃看着我,面有不忍之色,可又不能多言。
“禩儿,听说张氏怀孕了?身体可好?”
“回额娘,已有三个月了,大夫请过平安脉,说一切都好。”
“八弟,这子嗣在皇家是个关键,这次一定要小心叫弟妹调养啊。哥哥祝你早得贵子!”大阿哥说话不针对我那就不是他了,反正我就是不知道哪里惹到过这人。
惠妃一个眼神就闪过来:“焱儿还没有身孕?”
“至今还未……”某人吃瘪。
“这无子嗣可如何是好?弟妹也该调养些时日,不如去庄子住几天?”谁说我无子嗣?我儿女双全!你那么喜欢住庄子怎么自己不去住……
“这毛氏可是还在庄子上静养?”我说今日这惠妃把儿子叫来,原来是为了一唱一和。胤禩此时已经有点勉强,苍白着一张脸,嘴唇却被咬得鲜红,良妃看着,心里暗暗焦急。
“回额娘的话……”
惠妃却一抬手:“行了!不管犯了多大错,这该罚你也罚了。到底是本宫赏你的人,看什么时候寻个方便,让人把她接回来,也算是给你额娘我个面子。看看你大哥哥,这才是皇子该有的表现。”
胤禔居然还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