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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理由的死去?我倒认为沉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她只是沉睡了过去……”
夜月色停下不语,空气中漂浮着沉重的压力。突然一道紫电撕裂夜空,映的屋内一片莹白,电光之下萧凌天的面色苍白,满面冰寒之气分外竣冷。
隆隆雷声紧随而至,倾盆大雨轰然落下。烦闷压抑的空气一扫而净,丝丝凉意渗了进来。
“那就让她永远都不要醒来。”萧凌天的大手在锦被中握住了夜月色的一双柔荑,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只要你比她坚强,就可以永远压制住她,这一点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而且一定要做到。”
这些话对真正的夜月色来说很残忍吧,但是此刻的夜月色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做这样残忍的事。即使并不是自己的身体,她也决定要占据。是自私,但即使会遭到天谴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身体,好像有些不对。你要林挽衣的师傅帮我们做的事,跟解蛊有关吗?”沙沙的雨声中,夜月色往萧凌天的怀里又偎了偎。
“是的,他的师父,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在找了。”萧凌天为夜月色拉高被子,盖住她纤瘦的肩头。“萧氏一族一直想要彻底的解除蛊毒,所以一直在追查当年天地蛊的来历。只是当年圣文帝那蛊来得十分隐秘,除了知道出自南疆之外竟然再无一丝线索。直到前些年我得了一个盒子,那是个极小的圆形盒子,明明是一整块玉雕成的,却是至热至寒两种玉石天然形成的太极图案。根据祖上的记载,这正是当初用来镇住天地蛊的盒子,蛊虫被用了之后这盒子就被献上天地蛊的南疆祭司带走了。所以我就开始追查这盒子的来历,希望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到天地蛊的出处然后彻底的解开束缚。”
“那林挽衣的师傅?”
“我查了一阵子,终于知道这盒子是在林挽衣的师傅,凤鸣山人的手里,但是凤鸣山人的行踪一向飘忽,常年在深山大川游荡,很难找到他,所以我只好从别的地方下手。你还记得去年的风神祭吗?”
夜月色点点头,那么特别的日子,很多事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一天我不是离开了一会吗,你为了这个还哭了呢。”萧凌天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好像又看到那个蹲在风神庙前哭泣的女孩子。
“那个时候其实是我接到了司水的线报,她在监视沈复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林挽衣和凤鸣山人有些关系,我就只好派人从林挽衣这边追查。其实这一年多来他的身边一直有我的眼线在,一直到你和他一起上路才撤了的。”
“去年的风神祭么?”夜月色也回想起来,“真是奇妙的缘分呢,就在你离开去听林挽衣的消息的时候我和他认识的。没想到日后有了那样多的牵扯,现在还要靠他的师傅帮忙 。”
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干净利落的压在了萧凌天那矫健阳刚的身躯之下。萧凌天微微抬起上身,于暗夜中注视着她,长长的发垂下来抚在她的脸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奇妙的缘分?”他邪恶的手指顺着她的纤腰打着圈的向上划去,带起一阵阵酥麻,最后停留在她小巧的乳尖上,轻轻地挑弄,燃起欢愉的火。
“是怎样奇妙的缘分?”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一夹,满意的听到她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唇瓣。
他知道她的心意从来都坚定,但是只要是个男人对于别的男人觊觎自己女人这样的事总会感觉很不舒服的。他从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夜月色和林挽衣同行这件事他心里觉得非常不高兴。
而她现在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他们两个有缘分,还是奇妙的缘分?这可是她自己找罚,怨不得他。
夜月色不再是未知情事的小女孩,虽然她的身体稚气未脱,但是已经被萧凌天教导的深知销魂滋味。萧凌天的手在她身上燃起了不可思议的温度,当他用力夹紧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借着一道又一道紫青的闪电,萧凌天欣赏身下喘息的女子。从纤长的颈到白嫩柔软的胸部到柔韧纤细的腰肢,无一处不是红痕点点,那是他今天下午要了她两个时辰的结果。
爱极了她娇羞的样子,最喜欢看她因为愉悦而失神却又要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当她用软软的声音叫他,他就会觉得自己要融化在她的身体里,完全的失去自己。
这具身体明明是不完美甚至是青涩的,却能带给他无可比拟的欢愉,除了身体之外连心灵都无上的契合。他以前有过的女人无一不是人间绝色,但他在她们的身上发泄欲望是从来都是冷静而从容的。只有这一个,最最青涩的这一个,能让他陷入迷离的疯狂,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甚至让他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舔舐,另一只手顺着腰臀的曲线滑下来到她的幽谷。感觉到她的湿润,他开始将手指抽插进去。略带着恶意的旋转挑逗,看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
夜月色急促的呼吸着,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但是萧凌天不肯放过她,手指和唇舌一起挑逗着她,使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呻吟。
她的呻吟软软的细细的,像是小猫的爪子一下下的挠着萧凌天的心。萧凌天终于按耐不住,抽出手指握住自己已经涨到疼痛硕大的分身,抵住了花穴的入口。
“小妖精!”伴随着他一声叹息般的低吟,萧凌天轻柔的进入她。与下午时候狂风暴雨般的占有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却又有力的冲撞着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带着她一步步走上欢愉之地。
还不够!夜月色脸红红的,因为情事眼里带了云雨媚意。手紧紧的握住萧凌天强壮的双臂,呼吸渐促。
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望着萧凌天,带了十二分的哀求滋味,夜月色快要被折磨疯了。
“想要?”萧凌天嘴里噙着坏笑,干脆停下了动作。拍拍夜月色的俏臀,萧凌天绝美的面孔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想要就自己动一下试试。”
修长白皙的玉腿泛着胭脂般的桃红紧紧缠绕住男子精赤的腰身,随着男人缓慢而有力的律动微微摇摆,娇弱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滑出被吻得嫣红的唇瓣,长长的黑发铺散在锦绣床榻之上,细细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脆弱的仿佛马上就要折断。
萧凌天麦色的胸膛上布满了密密地汗珠,沿着隆起的肌理慢慢滑下,最后坠落在身下女子的雪肤之上溅起微小的花。灼硬的阳物在夜月色的体内缓缓抽插,感受紧窒的腔道中媚肉的吞噬纠缠带来的绝顶快感。
每一次的进入都有力而缓慢,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恶意的研磨,然后在快感来临的前一刻离开。如此累加重复,慢慢变成一种求而不得的折磨,她被他阻隔在快乐高峰之前一步再也不得前进。
快感和痛苦相交的折磨使夜月色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萧凌天,双腿纠缠的更紧,每一次他离开都会受到密处热切的挽留,无声的恳求他给予更多。
但是她如此脆弱柔软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萧凌天的坏心眼。他强迫自己停下来,前端在蜜穴的入口处一点点的厮磨,却偏偏不肯进入。拍拍她小巧的臀部,萧凌天咬着夜月色的耳朵对她说:
“想要?想要就自己动一下试试。”
耳边灼热的呼吸烫红了她的脸颊,闻惯了的他身上的松木味道此时混合了淡淡的麝香味,环绕着两人的是浓浓的情欲。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上肌肉隐隐隆起,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扶住她的肩一下子将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啊!”
他的坚挺借着她坐起的力道一下子狠狠的冲入她的身体,深深地碰触到花心,突然被充满的快感使她忍不住的惊叫出声。
他稍停了一会儿,让她可以适应他的巨大。他的眼睛明亮异常,仿佛闪烁着幽暗的火光,低下头,唇瓣在夜月色的颈肩流连不去,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
“月色,月色。”
他的声音因为努力压制情欲而变得嘶哑……他像是一头要慢慢品尝猎物美味的豹子,慢慢地、一点一点的享受猎物的甜美,使进食的过程也变成一种无上的享受。
邪恶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画着圈慢慢下移,少女的曲线婉约,柔软的不可思议,因为情欲而泛着桃花般艳丽的色泽。剧烈的呼吸使小小的乳房急速的在萧凌天的眼前起伏着,瞬间使萧凌天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炽烈。
因为害羞,夜月色只是坐着不敢动作,头转过一边不肯看他。萧凌天温柔而坚决的扳过她的脸,含住她的红唇深深地吮吸。
手扶住她的腰身缓缓的上下移动,夜月色开始慢慢的动作。一边与他唇舌纠缠一边活动身躯抚慰他的欲望。极致的快感再次袭来,萧凌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节奏,搂住她的腰肢开始疯狂的律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的冲击到她的深处。
夜月色只觉得身子快要着火了,萧凌天的每一次冲击都把她送上快乐的巅峰。她被他牢牢桎梏在怀中,身子微微后仰,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任凭身体的快乐夺去她一切感觉,只余下身边的男子,永不放弃。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红罗帐中的这一对交颈鸳鸯却远离人世风雨,躲进了他们二人的自在天堂。
**…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天水寨的寨主沙朗来到了碧落宫,准备与萧司云完婚。南宫俊从林挽衣的字里行间猜到了萧凌天和夜月色的身份,虽然吃惊,但见到凌似水时却忍不住与她找找茬、斗斗嘴,惹得凌似水不胜其烦。
萧凌天离开帝都马上就要满一个月了,每天夜里飞来的夜寻数量开始明显增多,即表示朝中要萧凌天亲自处理的重要事务开始多了起来。夜月色知道他们离京已经太久,到了必须要回去的时候,萧凌天却毫不在乎,每天照常白日里处理完政务就与她游山玩水,晚上每夜每夜的与她抵死缠绵。
这一日,萧凌天说是要和凤鸣山人商量进入漠北的事情,因此次乃是萧凌天有求于人,所以由他前去林挽衣所住的岚雪轩拜访。他笑着让夜月色不必担心,把她好好的安置在松岚院中,不许旁人同行,萧凌天只身一人前往岚雪轩而去。
和凤鸣山人谈完了正事,林挽衣坚持要送萧凌天出门,出了房间门却并不让他走,而是直接把他请到了院子里的洗意亭中。
洗意亭中的圆桌上已经摆了一只青瓷壶,两只青瓷酒杯,萧凌天、林挽衣二人在桌子两侧分别落座,对视一眼。
“一直想和你喝杯酒。”
林挽衣拿起酒壶把杯子满上,递给萧凌天一杯。
萧凌天接过,看着淡青色的液体,浅浅一笑,那一笑如刹那春风拂面,其色之美,连林挽衣也不禁呆了一呆,好一个天人绝色!
“江湖人常喝的酒,我虽没有喝过宫里的酒,却也知道那是比不得的,不够香、不够纯、不够陈,可是应该够烈吧?”
林挽衣笑得有些苦涩,慢慢地将酒饮下,那酒初入口是那样涩,然后就变成了火辣辣的刀子,从喉头一直流进了胸口,然后又变成了一团火,把人那样痛快地烧了个透彻。
“好酒。”
他连称赞都是那样慢悠悠,拿过壶来,又给彼此斟满一杯。
两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亭子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那火一样的烈酒,转眼间一壶酒点滴不剩,两人的眼神却越发的明亮,没有半分醉意。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只要需要我,我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饮尽最后一滴,将酒杯随手一扔,林挽衣看着萧凌天的眼睛说道。
“好!”
萧凌天点头,手一松,任那杯子掉落青石地面,四散崩碎。
“慢走,不送。”
林挽衣起身先行离去,此时雾气,他的身影慢慢隐入雾中,竟觉悲凉。
…*…*…
夜月色披了厚厚的披风在瑟风亭中,什么也不做只是坐看云开雾散、月升日落。等到漫天星辉耀眼之时,萧凌天带着满身秋风寒意踏着落叶跨门而入。
他衣袂翩跹,夜风吹起他的发带于背后飞扬纷繁,风气云动、虎步龙行,。
她起身相迎,步步娉婷向他而去。如水月华下,她的眸中波光潋滟, 一身落落清辉,素颜清丽有如月中清泉。含笑的眼淡淡望着那人,清澈如春江之水,高贵如月华之魂。
鼻端嗅到淡淡酒气,“怎么,喝酒了?”
“嗯,一点。”
他笑得有些慵懒,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谈的怎么样了?”小小的手被他的大掌握住,淡淡暖意从手中一直涌上心头。
“行程已经定下了,你在等我?”她的手好凉。
“顺便看星星而已。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接下来当然是回宫了。”萧凌天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屋内走去。“我们离开已经太久了,也该回去露个脸了。”
“回宫?不是要去漠北吗?”夜月色揽着萧凌天的脖子问道
“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