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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和王君感情不错,经常在一起讨论育儿经,那天君后就是在王府生的孩子,我刚捉起君后的手腕便知道他是因服了顺草才早产的,当时我的心里便是一惊,哪知早产引起了血崩,当时情况凶险已经不容我多想,不过我还是尽最大努力让父女都活了过来。
“不是说女皇赶过来的时候,君后都不行了么?”夜久问道。
“引产的稳公是端王的人,他威胁我命我用沉醉将君后弄成假死,人一旦服用沉醉便会如死人一般,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不过不是真的死了,只需要七天就会自动醒来。我的妻儿都在端王手上,我不得不做。”
“七天足够他们将人偷换出来,服用沉醉后人不会马上有感觉,女皇恰是那是赶到的,不久君后便因药效昏死过去,屋里一片混乱,我亲眼看着稳公用另一个婴儿将刚刚生下的太女换走,后来我才知道端王妃也是在那个时候生了一个女儿。”
“那么现在的太女是端王的女儿了?”林清风疑问道。
“不是,”敏落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事也是我后来才得知的,那稳公抱来的并不是端王的女儿,而是他的孙女。他知道替端王做了此种大逆不道之事必是杀人灭口的结果,便偷偷抱来自己女儿刚刚生下的孙女替换了端王的女儿,果不其然,端王在事情办完之后便要杀人灭口,并把那个死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那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弄死的恰是自己的女儿。”
“端王让人悄悄将太女处理掉,又准备将我杀人灭口,她不知道我不仅仅善医术还善毒,趁她不注意将我研制的奇毒用在她身上这才得以活命。”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孩子不是端王之女的?”
“端王在杀那稳公之前,那人亲口说的,当时我也在场,我亲眼看到愤怒到极点的端王在他身体上狠狠的砍了几十刀。”说到这里敏落闭上眼睛好像回想当初的惨景,面色狰狞。
“你又怎么和我爹关在一起的?”
“这个是我要求的,端王费那么大的力气将君后从坟墓里偷出来,肯定不是要他死,只要和他一起我便能活下去。只要活着才能报仇。”
“你知道端王为何要把我爹偷出来吗?”
“哼!她端王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败类,自己妹妹的夫婿也要觊觎。”
“她喜欢我爹?”夜久不可思议的询问,
“哼!岂止是喜欢,简直是疯狂了,要不是君后装疯卖傻,想必现在孩子都一堆了。”
听完整个故事,夜久内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端王这个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披着人皮的禽兽,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她丧尽天良禽兽不如已经成为事实。
夜久还想继续问下去,便听见院门打开时的吱呀声。
两人对看一眼点点头,一纵身消失在窗外的夜色里。
两人并没有离开很远,原本打算在屋顶上继续打探,却发现有一道黑影一闪,屋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夜久示意自己留在这里,要林清风去看看佚名凌玉两人情况。
很快林清风去而复返,原来佚名、凌玉两人早已不在。想是已经回阁去了。
两人一个挂在窗户外面的房檐上,一个躲着旁边树梢上,夜久负责继续盯着屋内的情况,林清风则盯着房顶的黑衣人。
毒性复发的端王爷跌跌撞撞的推开敏落的屋门,见敏落还在看书,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休息。
“敏落,你不是说每到十五才是毒发之时么?”端王的声音暗哑且模糊,是血丝堵塞嗓子的缘故。
“今日是王爷大寿吧?”敏落不疾不徐的翻着书页。
“是又怎么样?本王命你马上为我解毒。”
“今天很热闹吧,人来的应该不少,我想那个傻帽皇帝想必也来了吧!”不理睬端王的叫嚣,敏落继续淡定的翻着书。
“哼,管你什么事?你只要好好给本王压制毒性即可。”
“恩……是该好好热闹一番,不知道端王还能不能活到明年生辰,哈哈哈哈”敏落把书扔到桌子上,仰天怪笑几声。
“噗!敏落,本王死了你也活不成。”吐掉自己口中的污血,端王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诶?端王爷你说那笨蛋皇帝知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太女是假的啊?”敏落斯条慢理的挽着袖筒,不疾不徐的问着。
“哼,不用你管,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让我活的久一点。”端王拽着敏落的衣领将她提起来。
“你说要是女皇发现自己的君后藏在你府上的小院里,她会不会杀你呢?”推开端王揪着的手,整整衣领敏落继续懒散着。
“我现在真的想一刀劈了你。”端王狠狠的抓住敏落,“快点,本王受不了了。”
敏落轻蔑的嗤笑一声,“躺好吧!”将端王按在床上扒开她的衣服,“我还要活着看到你阴谋败露之时的惨样。”
随后翻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在端王的几个穴位连续扎了几针,只见端王哇的一声吐出些许污血,扒在床边干呕几声,才缓和下来。
“敏落,我会杀了你,杀了你。”端王恶狠狠的威胁。
“哼哼,那我静候您大驾光临的那天。”敏落又在端王背上落了一针,顿时疼的她脸都扭曲起来。
“夏源,我好像忘了告诉你,这毒最禁忌的便是喝酒,每喝一两它的毒性便强上一分,不知道今夜你喝了多少呢?”敏落桀桀怪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颗血红血红的药丸塞到端王口中。
不消片刻,见端王又是干呕几下,吐出几口鲜血,敏落才将她身上的金针收了回去。
“敏落,你等着,本王定会叫你生不如死。”端王恶狠狠的盯着她,把衣服穿回去。
只见敏落毫不在意,不紧不慢的将金针挨个擦拭一番,“你不是已经被我整的生不如死了么?哈哈哈哈……”
屋顶的黑衣人一闪飞身而去,林清风见状急忙跟了上去,见那黑衣人几个起落钻进了端王的书房里。
想要近身一探,突觉杀意迎身,原来在小小的书房周围竟埋伏十几位高手,林清风急忙抽身而出,那些人并不追踪,仿佛是在保护什么人。
回到小院,端王早已经离开,君后正抱着夜久说些什么,林清风不敢打搅只是远远的守着。
正在两人都放心的时候,凌玉竟也寻了过来,看到林清风一个不稳差点栽了,林清风急忙扶住他,惊见他已身负重伤。
“快……快……快告诉尊主,佚名公子被太女给掠走了。”
第四十八章 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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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君后靠坐在床头看着坐在对面黄杨木椅上的女儿,一声不吭的夜久脸色暗沉,凌玉跪在地上,一身鲜艳的红衣因打斗被撕成一片一片的挂在身上,腰腹部还渗出丝丝血迹。示意林清风把凌玉搀起来,凌玉仍倔强的跪在地上。
“尊主,佚名公子被掠走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尊主责罚。”擦擦嘴角的鲜血,凌玉低着头请求惩罚。
“清风,把凌玉扶起来,我早就知道夏睿析她对佚名势在必得,你武功本不是强项,我不怪你。”
“尊主,那咱们赶紧去吧,再不去就真的来不及了。”一向沉稳的林清风也急躁起来。
“清风,你送凌玉回去,我自己去东宫探探。”
“尊主,我也去,佚名公子是我弄丢的,我要把她找回来。”
“凌玉你回吧,东宫那边有血罗门的高手护着,你这样必是添乱。”
“那属下跟着去吧。”林清风也请求说,
只见夜久摇摇头,转过身对君后说:“爹,今日女儿要去救一个人,就先行告退了。”
君后虽不知她所救何人,但见情势危急便不再挽留。
刚出小院,夜久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东宫赶去,刚刚她所有的镇定都不能掩饰内心的焦急,想着佚名刚烈的性子,真的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一路上越想越害怕,不由间便拼尽了自己的功力,就想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
身随心动,几个起落间便到了太女东宫,可东宫范围之大房屋众多,昭儿到底在哪个房间?
“昭儿,你可要好好等着我,千万别做傻事!”
这间没有,这间也没有,害怕惊动了东宫的护卫不敢有太多声响,这些人里有可能是血罗门的人,招惹上了即使自己完全能抵挡的了,可昭儿那里等不得啊。
一间、两间、三间……
夜久的心像滴血一般,两只原本深邃的眼睛变的血红,“昭儿,你可不能出事啊。”
很快林清风赶了过来,刚刚伤愈的东方复也跟了过来,三个人分头在东宫里寻找,几乎翻遍了东宫所有的房屋,包括下人的房间都一一查看,可是没有他,哪里都没有。
虽说是非常小心,最终还是惊动了府里的侍卫,很快便有身着黑衣的暗卫围了上来,对方人多势众其中不乏血罗门的高手,实在是不利于再继续找下去。
夜久已经是急红了眼,如一头暴怒的猎豹,满身的杀意弥漫在她周围。林清风和东方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已经失了心智的夜久拉回欣雅阁。
回到阁内,夜久一动不动的呆坐着,她几乎能听到佚名一声一声的呼救,那凄凉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回荡。
凌玉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尊主,是属下办事不力,求尊主责罚。”
夜久沉浸在那一声声惨烈的呼救声中不能自拔,她突然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废物一般,她好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让凌玉买下佚名,她该劫狱把佚名藏到剑杀总部,那样就真的没有谁能伤害了她了。
黎明前的黑夜总是短暂的,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便听到欣雅阁的大门被敲的砰砰响。
一夜未合眼的夜久蹭的站起身来,绕过跪了一夜的凌玉直奔门口。
值夜的门子迷迷瞪瞪的打开大门,便看到门口地上躺着一个人,凌乱的衣服遮不住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转头看看街角只能看见一顶深蓝小轿。
门子还在愣神晕倒在门口的是谁时,便被一阵风带过狠狠的甩向门框上,刚要张口骂人发现出来的是自己的主子,张张嘴把脏话咽了回去。
夜久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的男子,轻盈的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追着出来的东方复看着她怀里的男子,自动的别过身去。看着夜久抱着人向阁内走去,赶紧跟在后边。
怀里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一夜的佚名。只是此时他衣衫褴褛,双目呆滞,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吻痕从他的脖子一直延续到衣衫里面,□的胳膊上残留着被绑过的痕迹,不用深想谁都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些什么。
夜久轻轻的将怀里的男子放到床榻上,拉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拢拢他凌乱的青丝,满眼怜惜。
“昭儿,你说句话,不要吓我好不好。”夜久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拉起佚名的手,冰凉没有任何的温度,如同一具尸体。
“昭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夜久把他拢在怀了,紧紧的抱着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还有那冰凉的嘴唇。
一直一动不动的佚名终于有了反应,“我要洗澡。”
夜久有些激动的看着他的反应,急忙吩咐旁边站着的侍从,“还不快去!”声音急切而愤怒,早已失掉她平日的沉稳和淡漠。
很快一桶烧的热气腾腾的热水端了上来,夜久抱起佚名准备亲自将他抱过去。
“夜,放开我,我自己来。”佚名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夜久担忧的看着他,现在的他很平静,平静的可怕,不知怎么的,夜久突然害怕起来,没有放开自己紧拥的手臂。
“放开,我自己来就好。”仍然是平静的语调,佚名轻轻掰开夜久紧拥的双臂,走向屏风后面。
夜久呆呆的看着他走过去,呆呆的看着他一件一件的将衣服抛了出来,看到人影已经迈进浴桶夜久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
也许他并没有相像中的那样。
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佚名还没有洗完,怎么这么久。
夜久有些坐不住了,腾的站起身来就要闪到屏风后面去看看。
一旁站着的凌玉拉拉她的衣襟,示意她毕竟男女有别。
“昭儿,昭儿?你洗好没?”
没有声音,只能听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
静的可怕。
再也忍不住一个闪身进到屏风后面。入眼的一幕让她心痛的都要窒息了。
“昭儿,你在做什么?”拉住他的手。
佚名抬头看看惊诧的夜久,低着头继续搓着已经被他搓出血丝的身体,“没有什么,就是把脏东西洗干净。”
“你住手。”夜久夺过他手中的浴巾,狠狠的扔到一边,“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我没有,就是身上太脏了,我洗干净就行。”
“昭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夜久不顾身上的水渍,将水里的人儿捞出来,用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身上不脏,很干净,别这样好吗?”夜久的声音温柔,像是能催眠一般“会伤到你自己。”
“夜,我脏,全身上下都好脏,你看你看。”佚名不顾避讳的拉开毯子指着那些吻痕给夜久看。
看到那一块一块的青紫,夜久的心就是一千把尖刀在凌迟,轻轻拿毯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