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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阿离却出掌打断她。
嗯?
“先听我说。”
她又想玩什么花样?瞄了眼饭桌上那条惨不忍睹的鱼身子,以策安全,水弛决定先听她怎么说,“好,你说。”
黑不溜秋的眼珠子转啊转,阿离灵光一闪,想到了!
“有个大学生不幸被敌人抓住,敌人把他绑在了电线杆上,然后威胁他说,快说!你是哪里的?不说就电死你!!!这个大学生回了敌人一句话,结果被电死了……因为他说,我是电大的!哈哈哈,好不好笑??”
“……”电线杆?电死?电大?
“小明欠地下钱庄20万,苦苦哀求他多让几天,可钱庄的人说,明天一定要还,不然的话……,剁掉2只手指;后天的话……,在剁4只;第3天的话……,小明的希望燃烧起来,是不是不用还了?钱庄的人说,NO!到时候你就变成小叮当了!哈哈,是不是很搞笑!”
“……”小叮当?
“一个时髦女子轻盈地走上公交车,见一空座,掏出餐巾纸猛擦一阵后坐下,不料放了个屁。旁边一男子笑曰,靠,真他妈干净,擦完还吹吹!”
“……”公交车?餐纸巾?
“一个tw人出国,海关要求打开行李检查,发现有七条内裤,奇怪问原因tw人回答,Sunday,Monday,Tuesday……Saturday,官员明白是一天一条;接着来了个法国人,官员要求打开行李检查发现有五条内裤,奇怪问原因,法国人回答,Monday,Tuesday,Wednesday,Thursday,Friday,星期六,日如何?NOWEAR!官员明白法国人浪漫,星期六日是不穿的;接着来了个印度人,检查发现有十二条内裤,官员大惑不解,忙问如何?印度人慢悠悠回答,January,February,March,April……哈哈哈,是不是超级搞笑?哇哈哈哈……。”
“……”究竟在胡扯些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恶搞到此为止:在沉默中变态(6)
没等阿离笑到最后,水弛忍受不住了,颈脖处青筋暴露,攥紧拳头,一双美目怒火中烧,她冷冷地盯着笑得不可抑制的阿离,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字清晰,
“宫离飒,你究竟想怎样?!”
咦?阿离止住笑,颇为失望地盯着水弛,真可惜啊,不喜欢冷笑话咩,这可是她以前最大的兴趣与休闲啊~~~(拜托,人家古代滴,哪听明白你在瞎掰些什么,⊙﹏⊙b汗)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装变态装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收成了!
“我要丫鬟奴仆!”
水弛略沉吟,“合理要求。”
“三个!”
这么多?不要跟她废话不要跟她废话,水弛提醒自己,“成。”
“专属的!”
牺牲三个挽救十几个,划得来!“成。”
“我自己挑!”
也不差这一项了,“没问题!”
“不要府上现存滴!”
“成!……咦?”那要哪里的?水弛发现中计了。
对上阿离一脸贼笑,“我要亲自到外面挑……”
“不行!”水弛想也不想就拒绝。
闻言,阿离顿时敛起笑容,脸拉得长长的,她缓缓地低下头,额前的刘海完全遮住双眼的光彩,扶着饭桌缓缓落座,整个人像掉了魂魄般蓦地变得死气沉沉。
“你又想怎样?”水弛满脸戒备。
不怎样,就想继续深入发展自己的兴趣与爱好而已……
“从前,有一只公鹿,它走着走着,越走越快,最后它变成了高速公路(鹿)……”
看她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火柴棍突然觉得头很痒,就伸手挠,挠着挠着就把自己烧死了……”
嘿嘿!冷笑话她肚子里多得是。
“从前有块面包,它觉得饿了,就把自己吃了,从前有杯啤酒,它觉得渴了,就把自己喝了,从前有个处女,她觉得累了,就把自己……”
终于,说到第N个冷笑话的时候,柴叔打着救世主旗号出现,拯救了快被冷死的水弛和快要坚持不下去的阿离。
一句话!
阿离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柴叔不过俯在美女耳际呢喃了一句话,嘴唇的蠕动表达就几个字!
奇迹发生了!
水弛睨住她说,“你可以出去,但必须遵守两个条件,一,你要男扮女装,二,必须由他陪同。”
(发现到这里,本文剧情要开正式开始慢慢展开了,之前都是纯粹恶搞滴~~~哇咔咔~~)
人贩子不愉快事件(1)
(注意:快没存稿了!快没存稿了!这几天我只能每天更几章哈,过了这个星期我会速速更,往死里更滴,顺便问个问题,你们是喜欢恶搞的,还是现在这种轻轻松松的?好让我考虑以后要怎样写啊。谢谢。)
请设想,阿离穿越的这副身子可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只不过平时阿离灰头土脸惯了,久而久之掩盖住美丽的光华而已),当阿离经过一番梳洗,换上男装之后,啧啧,整个儿贵族的翩翩公子哥儿模样。
放眼整条大街,所谓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俊逸文雅,举止潇洒者,公子离是也,——忽略她手头上几串咬一半的冰糖葫芦与糖人和时不时爆发出一句,“哇!XXXX!柴叔,给钱!我要了!”的话。(注意:此处用XXXX代替一切阿离看见的玩意和吃的。)
这样的情况直至到柴叔带她进了一条人迹罕见,与方才的繁华截然不同,构造迷宫似的巷子里头。
巷子很深很窄,半空发酵着阿离不喜欢的酸味,阿离跟着走了一段时间,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走人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柴叔突然转过头对她说,“到了。”
到了?
阿离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巷子的尽头是一堵石墙,左右侧是两扇只容一个人通过的门。
阿离暗暗数了下,柴叔熟门熟路地伸手敲了五下石墙,三长两短,大窘o(╯□╰)o,这个暗号也太那啥了吧?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石门右侧的门打开,一个贼眉贼眼的中年大叔伸出头来。
中年大叔注意到阿离,眼里闪过一道光,很快就平复过来,看向气势更能压场的柴叔,“买卖?”
柴叔剽他一眼,“买。”
中年大叔失望地哦了声。
正奇怪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秘兮兮活像搞地下党组织似的时候,那中年大叔催促着他们赶快进去。
进了去,才发现原来里面别有洞天。
外面是条酸气熏天的窄巷,里面却俨然一个四合院式的大屋子。中年大叔睇了四处观望的阿离一眼,吩咐,“在这里等一下,我把人带来。”
当十几个年纪相若的男童女童穿戴整齐步伐整齐划一地跟在中年大叔后面出现的时候,阿离才彻底领悟过来。
时间回到临出发前。
柴叔问:要丫鬟还是奴才?
阿离:哪个顺眼要哪个。
柴叔汗:……
水弛:想要哪里的?
轮到阿离⊙﹏⊙b汗,竟然还有不同地方滴可选啊?阿离没有地方歧视,不用想就回一句:哪里便宜去哪里。
所以他们出现在这里了,试问哪里能便宜过直接在人贩子手上买?
人贩子不愉快事件(2)
时间回到眼前。
事先受过了训练,孩子们奶声奶气恭恭敬敬地问安。“两位大爷好。”
……
过了许久。
院子里,中年人贩子在一旁站立,明显等得不耐烦了,抠过鼻子的手指直接放进嘴巴滋滋有味地咬着,偶尔发出猪般难听的响声。
柴叔皱着眉,耐心地等待阿离做决定。
阿离艰难的目光从左边第一个开始扫,扫到右边第一个,完了,再由右边第一个开始扫,扫到左边第一个,相同的动作重复无数次,眼睛都涩了,几度咬牙,就是狠不下心作决定。
回头,向柴叔发出求救信号。
怎么办?
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凭心而论,在列的孩童个个都是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年纪虽小,皮肤却犹如陶瓷娃娃似的白润,五官亦各有特色,粉雕玉琢讨人喜欢得很,可以想象得出,他们将来长大了必定拥有非凡的俊美相貌。
只是——当他们用本该写满纯真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阿离,里面闪烁的希冀与光芒叫阿离鼻子发酸。
中年人贩子见阿离一付犹豫不决怯生生的模样,料她是第一次做这买卖,趋上前问了句,“公子,打算作甚用的?”
什么作甚用的?阿离望向柴叔。
柴叔代为回答,“我家公子打算找三个醒目机灵一点的,嗯……不需要干什么重活,能陪着玩耍,聊天就行。”
接收到阿离感激的一瞥,柴叔话不多说,退后一步,站回原先的位置。
中年人贩子一听,这贵客打算一次要买走他三个,精明的眼闪过一道利光,比了比阿离身上衣裳的料子,再看了看柴叔一脸敦厚方正的模样,脑海的算盘敲的啪啪作响。
“公子可就找对门咯!”他笑眯眯地说,“众所周知,我李阿拐这里带出来的个个都是能干事的料,人也乖巧,主子要什么就是什么,任何情况下绝不驳嘴,好使得很哪!”
说着,肮脏的手指往最右边指起,“这边起的第一个三四五六个,三两银子带走。那边——”又指了指左边的。
人贩子不愉快事件(3)
“这边数起的一个三四五个,虽然不懂事,手脚粗了点,但胜在比较嫩,听话,公子考虑一下,您要是买他们回去的话,来日方长,府上很多事很多规矩也是得从头学的,所以现在不懂规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是不?嘿!一口价,二两银子可以带走!”
说到最后,搓搓双手,混浊的眼睛再度回到阿离身上,“公子,您看上哪个顺眼的,尽管说出来就是,货银两讫,我李阿拐素来童叟无欺!”
他说得激昂,口沫横飞,阿离站在那里,感觉孩子们的眼光时不时投到自己身上,越听越不是滋味。
做了坏事还能这么坦荡荡豪情万丈的,阿离还是头一回碰见,禁不住侧首狠狠瞪他一眼,“我不买!”
哎?
这位公子怎么这样说话?
方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给他介绍介绍就变脸了?
“这,这,这……”李阿拐目瞪口呆,平时满嘴滑油,此刻却指着阿离结结巴巴好半天,愣了说不出话。
阿离不去看他,孩子们听闻她说不买之后,明显失望之情洋溢在稚气的脸上,阿离心里憋得确实难受,喉咙梗梗的,像是被塞了很多东西进去,既吞不下又吐不出来,眼睛涩涩的,轻轻一眨,眼前水蒙蒙一片,只能循着方向扯了扯柴叔的衣袖喊走。
柴叔不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人,跟阿离好歹相处过不短的日子,她的脾气早已摸得一清二楚,望了望快将嘴唇咬破皮的她,再看了看那一列眼珠儿都争着往他们这边瞟的孩童,立即明白过来是什么回事,恻隐之心微微响应,一句废话也没问就带她离开。
“哎!哎!哎!你们俩!真是的!说走就走,一点商量余地也不留,是价格不合意还是嫌我这里人不够看头,总得说说吧!就这么拍拍屁股就走人!还大老爷的身份呢!说出来不怕笑歪别人的嘴!浪费我大半天时间,一个子儿也没收到,哎!倒霉!一个劲地倒霉!——还有你们这些小豆巴!通通给我站整齐,哭丧着脸干什么?吊丧啊?……”
人贩子不愉快事件(4)
李阿拐气得直跺地,脾气一涌上来,谁也不怕得罪,扯开嗓门就是一顿问候别人祖宗的谩骂,那语气恶劣,言语难听的,阿离都可以充耳不闻,眼见就要步出那扇门的时候,突兀听见后方啪啪作响的掌声,几把孩子隐忍的啜泣与惊呼同时传入她耳内,阿离身子一僵,抓住门框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泛白。
回首,迎上李阿拐的目光冷静得像换了个人似的。
梁子就这么结定了!
阿离雄赳赳地出发。
阿离泫然欲泣地归去。
一路上,迎面人来人往,阿离情绪低落,柴叔几度欲开口说些安慰的说话,可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暗忖了下,只能继续用七尺男儿身躯保护她,照看着她,不让来往的人撞到她,也不让她去撞倒路边的小摊。
路过云翔酒家的时候,柴叔思及到今日阿离因为嚷着要出门,二人至今尚未进过滴水,他一个习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