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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布库懵懂无知的眼光中,孙志新羞愤欲死的夹紧了屁股,一出帐蓬就一溜烟奔至小河里,仔细清洗自己,清洗掉纳鲁那头禽兽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洗完了又爬回原来的位置,继续扮思考者。
跟纳鲁,呃……也算是露水夫妻吧……反正经过昨天夜里的史前版男子双打事件,心里当真是恨他恨不起来。因为自己也很舒服的说,甚至还有点回味……囧。大家不过是单身寂寞互相慰,比自|慰高段多了……反正孙志新就是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又没被封建礼教思想毒害,也没有什么守身如玉的诡异思想。男人更不是女人,绝大部份都是在用下半身思考,更没那被插了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烈女做态。
以前反感男男性|爱不假,现在享受到了个中的美妙滋味不那么反感也是真。他那没那矫情,更没那个假道学一脸清高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无耻行径。更何况放开了心胸去看,纳鲁着实是个不错的男子,配自己没吃亏,大不了以后找机会反插回去,咸鱼大翻身绝地大反攻,叫那王八蛋跪在地上唱征服。
心态的转变,让孙志新阴险的眯起了本来挺大的两只眼睛,心里头颇有些兴奋的计划自己的反攻大计。
当然,前提是自己还没有做这个难以生存的史前环境挂掉的前掉下。孙志新开心了会,又开始叹息,他不是看不出来,这个部落生存得非常艰难,简直是无论科技还是生产力都低到了零点位置,在这样的地方想要生存下去,真的是很不容易。想来其它的部族和这里也差不了多少,全处于史前时代。
以前他就注意到一件事,到了晚上月亮升起来的时候竟是足有十一个!也就是说,目前自己所处的星球有十一颗卫星!足以证明自己早离地球远了,也不知是流落到无边无际大宇宙的哪个旮旯里。
时空,原是两个词语的集合休,时是时间,空是空间。穿越时空,是指时空和空间都穿越了。说的就是孙志新目前的情况。
想明白这点,更觉得想要回到原来时空的可能性压根就没有。除非雷雨天气不要命钻大树底下等着挨雷劈,看穿神大神会不会大发善心。
前头都说了,穿神大神是一个睁眼瞎,是个非常不负责任,做事随心所欲还喜欢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家伙。他肯让自己如愿?鬼都不信,自己更不信。
所以,还是认真想想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吧。先拿即来之则安之来安慰自己,又拿天生我才必有用给自己打气,再拿老子雷都劈不死,就不信在这史前活不下去的泼皮作风鼓励自己。顶多只过三分钟,孙志新就坚定了要在这里好好活下去的想法。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我老孙还就不信邪了,你能把我劈过来,我就不能活得有滋有味?操!爷偏要快活给你看,气死你!
自怨自怜?孙同学的词典里没那个词!
当下摆正心态,正视眼前的一切。
做为一个现代人,孙志新的思维模式和知识基础不知道比这个时空的人强了多少倍。虽然以前没有认真过,但感官和思维会本能的去探索眼前的一切,他本就是学历史的,又喜欢远足和野营,探索研究的习性已经深深溶入他的本能思考当中。此时再坐在河对岸认真思考,研究,很快就把这支部落的情况理了个七七八八。
就跟文化发源地都是有水源的地方一样,大凡湖泊、流河这些有着丰富淡水资源的地方总是更容易发展出文明。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小部族虽然不是发源自这里,也应该是眼前这条小河连接的河域的某个地方。然后依河而来,在这里安营扎寨生活。
因为不通这种部族的语言,孙志新无法知道整个部族叫什么名字。不过他在这里思考并认真研究了半天,大致搞清了整个部族构成。就目前而言,整个部族有成年男性四十八名,成年女性二十名。老弱病残合计有三十个,男女小孩不处上那几个饿得嗷嗷乱叫的小肉团似的婴儿,共有十四名,再加上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超级外来户,整个部族共计人口一百一十三人。算上嗷嗷待哺的小肉丸子,则是一百一十九人,有六枚肉丸子呢。
才一百一十三人,按照孙志新学习的知识,这样的部族显然很小。食物的主要来源是狩猎,一百一十三人当中能参与狩猎活动只有四十八人,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二点四八,还不到一半,必然十分艰难。好在这个时空的女性并不弱,虽然不能参与狩猎,但她们非常勤劳,采野果,捕鱼等等,寻找一切可以吃的食物,她们能力能及的事都干。如此才让食物获得的来源扩大了些,估计能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量。小孩们也要干活,如此抛算,大约能达到百分之七十,孙志新这样估计。
也就是说,每个人每天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劳动,依然达不到百分之百的劳动产出。即是意味着劳动与产出无法实现一比一,一人一份口粮的条件。人们无法获得正常的食物来满足需求,身体就会衰弱下去,随之收获变得更少,这样恶性循环着往下翻番,整个部族走向灭亡就成了必然,时间上的差距只是迟早的问题。
另有一个更加大隐患,由于条件限制,捕获来的猎物宰杀之后无法长时间保存,变质不厉害的还可以吃,变质太厉害的就不得不抛弃。这样变相的更一步减少了食物的来源。像昨天纳鲁等人的丰收,本来应该大大缓解食物不足的压力不说,还会余下富足的一部份。但是随着变质的抛弃,富足的一部份就会从有到无,再一次形成食物短缺的形势。更进一步想,冬天呢?想必这里的动物寒冬也会冬眠,植物也陷入休眠不出产果实,整个严峻的冬季要怎么渡过?
想到这里,孙志新无法不坐立难安。
是,他现在还无法对这个部族产生归属感,但他现在依附着这个部族而生。部族的灭亡就代代表着他的灭亡日子并不遥远,不做点什么,还当真活不下去。
又在河边蹲坐了会长,遥想到即将到来的严峻形势,孙志新迅速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本就心思简单,以前天天想着跟纳鲁斗法不让屁股遭殃,这些事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现在没心思跟纳鲁斗了,才恍然发现生存的危机就在不远的地方暗中窥视着所有人!
孙志新好歹也是学识丰富的现代人,对付眼前的、将来的困境自然有无数条路。可是……因为心底排斥这些野人,三十五天的时间里他连交流的欲望都没有,他们的语言半点不曾去学习,此时发现自己心底纵有千万条谋略,竟无一条可以说得出口。
干!没事和纳鲁斗什么?张开腿好好享受不就成了?以前自己还挺佩服那个格言,说生活就像强X,即然反抗不了,还不如张开腿好好享受。当时自己是极赞同并深以为然的,落到自己身上就全忘记了。这不是末本倒置怎么地?
得了,还是老实学说这里的话吧,不仅要学,还要快点尽快学会!时间无情,它总是不会等人,人只有老实的去追逐它的脚步,花费更少的时间,做更多的事情。
心里一动,就想到了族里的智者,他是整个部族最年长的老人,虽不见智慧一定会跟年龄一起增长,但年长的人一定拥有岁月带来的智慧。何况按照自己以前研究的部落文化构成,有着这样职位的人士必然是整个部族最见多识广,并最有智慧的人物,学习语言第一人选就应该是他。
可是,一想到智者第一眼看到自己时那种古怪的眼光……就像是穿越时空的阻隔落到了无穷宇宙的某一处……孙志新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为妙。也依据自己所了解的,古老的部族往往有着很多神秘的事件和人物,这在科学上解释不清楚,却又确实存在,总之让人心生畏惧,本能的想要保持安全距离。
所以,学习语言这事,还是找一个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
首先想到纳鲁,屁股就马上隐隐作痛。拉倒吧!这禽兽,要找他学什么?学类似:噢~呀麦得,e…on…baby;OH…Yeah!的淫|词浪语没准儿非常合适……
那么的话……孙志新目光转动,非常准确的唤了声:“布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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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伊呀学语的孙志新 。。。
“哎!”布库应了一声,火速过河,飞奔到孙志新身边。
父亲大人很早就跟他发过话,陪伴毕达拉察阿苏是他最重要的职责,无论他在做什么,必须第一时间响应毕达拉察阿尔的使唤。
纳鲁在布库眼里是一个三位一体的存在,即是偶像,又是族长,更是父亲,对英伟的父亲,布库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的每一句说给布库听的时候必然会奉成圣诣。纳鲁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叫他追狗,他绝不撵鸡!说白了,布库就是纳鲁腿下的第一忠犬,此位置谁也无法替代……
自从纳鲁把这任务吩咐下来以后,布库就随时准备着英勇杀敌为纳鲁捐躯。呃……夸大了,夸大了,是做好准备随叫随到,伺候好父亲的毕达拉察阿苏。关于这点,纯朴的黑瘦少年最近一直很迷惑,不是说是族里的毕达拉察阿苏吗?怎么变成父亲的毕达拉察阿苏了?古怪!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再想,小孩嘛,本来忘事就快,心里也没什么烦恼。只是这个不知道是谁的毕达拉察阿苏很不给力,他成天等待着他的召唤,那人却从来没有召唤过一次,让布库觉得愧对了父亲,心里感觉很是内疚。
而今天,毕达拉察阿苏终于肯开金口呼唤他了,布库心里别提有多激动。黑瘦的小孩像矫健的黑犬,呃……黑色的闪电一样冲至孙志新身边,两眼巴巴的看着他,只盼着他能吩咐自己什么事去做。布库可半点没想过自己和毕达拉察阿苏交流障碍的问题。
布库这么扑过来,小狗一样用湿辘辘的眼光看着自己,倒把孙志新吓到了。通常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抓把糖给布库安抚他,可他现在没有,只好两眼瞪着他,宛如王八看绿豆。
“毕达拉察阿苏?”
估计是孙志新的眼神太有杀伤力,小孩开始脸红,退却。
“唔……这个。”孙志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始第一步语言交流,偏头想了半天,指着布库道:“布库。”又指指自己,本想说孙志新,估计对方理解起来有困难,逐改成:“毕达拉察阿苏。”
布库茫然,指指自己:“布库。”又指指孙志新:“毕达拉察阿苏。”
孙志新点头,指向布库:“布库。”指着自己:“毕达拉察阿苏。”
瞧,这就是语言不通的交流方式,看图学说话的升级版,先指出实物,再念出它的文字符号标记的读音,就能把读音和实体联系起来。这个办法简单而实用,孙志新只祈祷这里的史前时代的只是科学文化低,而不是智力低。像纳鲁,孙志新就一点也不觉得他智力低下。
咦?他姥姥的……怎么又回到那禽兽身上去了?
退散!
孙志新挥挥手,把纳鲁的形像赶苍蝇一样从脑里赶开,正待张口再示范一次,就见布库突地欢快的笑起来,很明确的指着自己:“布库。”又指孙志新:“毕达拉察阿苏!”
小孩非常聪明,一下就明白毕达拉察阿苏不再冷漠的冷眼旁观一切,而是开始在向着自己的部族靠近。
孙志新也笑了,很是欣慰史前时代的人并不笨。他们什么也不会只是因为科技和文化没有发展出来罢了,并不是他们没有发展它们的智力基础。而科技和文化的发展不就是这些野人一点一滴通过实践由漫长的岁月积累起来的吗?自己以前小看他们,真的是犯了个大错误。自己有着丰富的知识,只不过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说不定还不如他们,他们是通过岁月在创造新东西,自己却是在拾人牙慧学习旧东西,有什么优越感和权力可以轻视他们?怕是狗眼看人低吧!
自我捡讨了一阵,正确的放低姿态,诚肯的用一种温和的眼光去看布库,指着水里的鱼,眼光看向布库。
布库真的极聪明,立即就道:“佛来西。”
佛来西大约就是鱼的意思,当然也有可能是指鱼的某种分类的名称,比如鲤鱼、鲫鱼、金枪鱼、鲨鱼,全是鱼。
“夫赖西。”孙志新学着说了一次。
布库立即纠正孙志新,用缓慢的发音一字一顿的道:“佛…来…西。”
“佛来西。”孙志新是很有语言天份的,立即掌握了它的发音规则。
对孙志新迅捷接受程度,布库显然很吃惊,兴奋的看了孙志新半天,拿起一颗鹅卵石,道:“维博斯。”
“伟不死。”
布库哧的一声笑了,道:“维…博…死。”
“维博死。”
孙志新慢慢摸索这种语言的发音规则,试图用字母符号归纳它。
布库抬头看向天空,指着一只飞过的巨鸟:“佩尼堪。”
再指着另一种鸟类:“平克。”
孙志新便知道这两个名称不再是统称,而是具体细化到鸟类的某一种的名称。
如此一整天,孙志新都在跟布库学习,并慢慢摸索这个非常古怪的语言。按照他以前的发音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