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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烧窑!
九弟跟十四向讨礼,而竟然亲自动手烧窑给他们做礼物。
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惊奇没有让人发现?
康熙五十三年,没料到会有那样一场风波迎接。
在那样个龙颜震怒,冰天雪地的时候,有些单薄的身影慢慢走近,然后去敲那扇不知道后面是什么的大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句话,只有一句话。
用一句话敲开皇阿玛的金口,何其聪慧!
而那句戏谑之言也颇有趣味,“都说美丽动人,为美丽,冻下人也是应该的”,这个样子怎么能不让人喜爱呢?
不怪乎皇阿玛偏宠,值得!
十四弟远征青海的时候,他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为了监军。
在边塞之地,更有惊无险地被天地会那帮反贼掳走。
只是,恐怕就连那帮反贼的头领洪总舵主也未料到是他人生最大的变数与不幸,后来他成为最强有力的帮凶,老九就是被他救出来的。
皇位之争自古便只有惨烈,而输,便输得一败涂地。
登上皇位的四哥最终却放过了我,实在大出意料之外。更让人意外的是,我成了宫里的个无名侍卫,离她那么近那么近。
已经一无所有,可如果能样生活在她的身边拿所有的一切来换又有什么不可以?
第150章 十四番外——恨不相逢未嫁时
女人见过不少,但像耿格格那样的爷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爷是皇子,是大清的十四贝子,可是她压根没把爷放眼里,想调侃就调侃,想怎么调侃就怎么调侃,最可气的是皇阿玛还护着她,爷竟然还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一吻完全是巧合,可事后爷反而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却活蹦乱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照样该调侃还调侃,完全不避讳。
这是怎样一个性情的女人啊!
可是,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爷的心却有些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九哥他们看得分明,我却无可奈何。
明知道应该避嫌,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哪怕只是片刻的亲昵也好。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新奇让人刮目相看,允文允武,上得厅堂,出得厨房,骑得烈马,也挽得开御弓。
她也许并不晓得皇阿玛那把弓寻常人等是根本不可能动到的,可是皇阿玛顺手就扔给了她,而她那一脸的愕然加苦色,让我们一旁的人看得哑然失笑。
总是那样,一直那样,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跟着她的喜怒哀乐起起落落。九哥说“十四,把心收一收吧,那是四哥的女人”,八哥只是伸手拍拍我的肩,从不置一词。
是呀,我何尝不想收回心呢?
可是,感情这种情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呢?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皇阿玛把她指给我该有多好,我也就不必有今时今日的煎熬了。
她从四哥身边一逃再逃,四哥那样性子的人却对她一忍再忍。
我们都清楚,就算不是因为皇阿玛,四哥也不会舍得真难为她,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子对我们这引起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碰到了就要珍惜。
我们身边的女人很多,可是都是家族的提线木偶,牵扯的东西太多,本来的性情早就扭曲变形,敢像她这样率性而为的人凤毛麟角。
她是耿德金的独女,却在入四哥府的同时就与娘家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她像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
她不为耿音家争什么,也不想拖累自己的阿玛额娘什么,是福是祸她自己担了。
她唯一提点过自己阿玛的也许只有一句话“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提点,也不过就是她的一句大实话,她自己便是如此行事做人。
不争不抢,顺其自然。
八哥送的鹰出事了,皇阿玛龙颜大怒,我们所有人都被迁怒,这个时候谁敢出头?
她也是不敢的,可她还是来了。
一直以来她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都很微妙,像女儿又不是女儿,忘年交中又掺杂着父女的情份,而且她总是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语言轻易地就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她不自知,但我们却是明白的。所以,额娘和宜额娘才会搬了她来。
而她也不负所望,成功地缓解了胶着的气氛,让大家都能松一口气。
那一年我成为抚远大将军,而我却不知道她早已在边城等着我的到来。
监军!
这样一个敏感的职位却是由她来担任的,而她也干得很漂亮,让我们所有人都挑不错了,因为她把能挑的错都挑了,不能挑的她也找想方设法地给挑了
似乎,她宁愿一个人干了所有的坏事,把空间均给我跟四哥。
冲突吗?
多年以前我跟四哥就站在了权势的对立面,他是我的亲哥哥,可我却没办法靠近他,四哥太过严肃,不如八哥温润,其实曾经我只是想得到哥哥的关怀罢了,可是四哥给我的总是严厉。
也许,他是为我好的,可是,年少的我却是不懂的。
事隔多年,有时回头看才会发现许多事当时只是我们不自知罢了。
那一场挟持让所有人无法忘怀,我更无法忘记那几夜的锥心刺骨的痛,可是,身为男人,身为皇家的男人,我们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与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她能平安归来让我们所有人喜出望外,而她很生气,我们理解。
皇阿玛常说她是员福将,确实如此,有时她的无心之举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收获,西宁那一场搜城,我们得到的远比想象得多得多。
边塞苦寒,而她从无怨言,依旧嬉笑怒骂着过着自己的日子,也连带着让我们这班人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青海湖,是她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可是直到我们班师回朝她也没能去一趟,与青海湖失之交臂想来对她而言是一种遗憾。
四哥登上皇位,我跟八哥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输家。
寿皇殿外的匆匆一瞥,宛如惊鸿,她的容貌依旧,岁月仿佛格外厚待于她,不曾让她沾染太多的风尘。
在四哥的女人中,表面上她一直不是最得宠的,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是四哥心里最柔软的那处,也是最不能碰触的底线。
我们这样的人,爱一个人,宠一个人,却越是不能述之语言行动,否则反而会害了这个人,这就是皇家最大的无奈。
八哥、九哥他们都去了,而我独守着寿皇殿,虚度着春夏秋冬,缅怀着自己曾经的风光。
有一次,她到寿皇殿拜祭皇阿玛,我竟然在她身后看到了八哥,我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八哥,已经死去的八哥为什么会在她的身边?
八哥朝我做了手势,我懂得,九哥——九哥竟然也活着的!
而且,是她救了九哥。
曾经与九哥没大没小损来损去的她最终却伸手救了九哥,该说她跟九哥的情谊总是让旁观的人哑然失笑还是该说我其实很羡慕很嫉妒。
她把所有的人都赶出殿外,一个人跪坐在皇阿玛的画像上嘀嘀咕咕大半天。
其实,我们都没有走远,她的话我们有听到一些,但大多还是图蒙海转述的,我们的功夫都没有他好。
她在跟皇阿玛抱怨,抱怨着四哥的不厚道,哀怨着自己得而复失的那匣子银票,甚至于她向往嫉妒着皇额娘能够在扬州潇洒过活……额娘他老人家竟然还活着吗?
果然,她仍然是这样随时能带给我们惊奇的人。
后来,我一个人在寿皇殿时突然想明白了,其实,那些话她是说给我听的,让我安心,安心地待在这里,待到某一天。
绿琴,我多想这样叫你一声,可我不能,我跟着十三哥喊你小四嫂,这称呼透着亲昵,也透着戏谑。
四哥归天之后,她也随着弘昼出宫居住,可是我却知道后来她失踪了。
四哥不在了,所以你海阔天空去了,是不是?
一直以来,外面的天空总是让她贪恋,让你不顾一切,现在束缚你的人不在了,所以你头也不回地走了,哪怕你的儿子当上了皇帝,你也走得这样毫不留恋。
我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一切的一切她早已洞悉一般,就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一切照着它原本的轨迹发生着。
绿琴,几时她还会再回京来看一看?
我想,你应该会回来的吧,毕竟你的儿子还在这里。
第151章
德妃老太后,不,现在是太皇太后的德妃娘娘看到耿同学时是不吃惊的,但是看到自己儿子时就绝对是吃惊,身子晃好几晃,才算勉强稳住身子。
弘时被吓得更不轻,自来他便对自己的阿玛存着份敬畏之心,现在冷不丁地要跟自己的皇阿玛朝夕相处,他的心里压力有重。
耿鸀琴在边不着痕迹地打量大家的表情,很有几分幸灾乐祸,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有个人被吓,不如大家都被吓下才世界大同嘛。
“们现在来的正好,算算日子,老九和十三他们也是时候到边来。”德妃如此。
某四头,每年个时候十三弟会到扬州来,他是知道的。而老九则不定,所以他不免有些疑惑,“老九今年跟老十三起过来?”
太后太皇道:“来信是么的,许是今年有边的生意吧。”
大家围桌吃顿团圆饭,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能是大团圆,但小范围内算是团圆。
饭后,两对母子档各拉各的家常,丫环侍卫各自伺候自己的主子自不在话下。
德妃跟雍正爷那边的话题自然是皇家正统的严肃,但裕太妃跟弘时边的话题就完全地不着五六。
所以,春喜帮人仍然是跟着他们抽风的主子凑热闹的。
某四是当过皇帝的人,那气场大家还是习惯性敬而远之的。
虽然耿同学也是太妃的资格,但是打从久远之前就没能给大家竖立个不亲和的形象来让大家退避三舍,现在要竖立那也为时过晚,况且本人也没那个意愿,所以的身边永远是和和乐乐团和气。甚至有时候气氛过于热烈,让看着眼红的某四同志眼红嫉妒之余就会适时地去泼冷水让大家降降温。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好汉不提当年勇。
当过皇帝,也就是皇帝已经是过去进行时,个前提就决定骨子里倡导民主平等的裕太妃不会太把他当个事。
“弘时,是不是挺害怕的?”
弘时嘴硬地道:“没有,儿子哪那么胆小。”其实他怕死。
“扯,那当时谁那小脸白得跟张纸似的。”
“儿子只是没想到皇阿玛他老人家还活着。”
“的也是,”耿鸀琴赞同地头,“当时看到他的时候第反应就是——诈尸啊。”
旁边的人被自家主子过于直白的法逗笑。
“四弟、五弟他们知道吗?”
“估摸着现在怎么着也回过味来,不过,晚。”长那脑袋尽当摆设,但凡他们聪明,也不能被某四抓着呀,在祖国大好河山到处晃荡事吧,还是乐衷于自己行动。
“娘,下儿子就能尽尽孝心。”
“难啊。”
“难道们不留在扬州吗?”
耿鸀琴朝外面看看,带几分感慨地道:“好不容易出来,怎么地也得到处走走看看,扬州地方是不错,可是,别处的风景更佳。江南烟雨与塞北的秋风烈马样让人心往神驰,心旷神怡。”
“儿子陪您去。”
“当阿玛是摆设啊。”裕太妃白儿子眼,然后压低声音,“其实比较喜欢陪去。”身份不样,弘时跟,弘时是被欺压的。跟某四,是被欺压的。
悲摧的是,道选择题的主动权不在手上,扼腕啊!
弘时想也是,皇阿玛扔皇位隐退,为的可不就是裕额娘么,差使果然旁人是没办法抢去的。
“对,弘时,听跟九叔合伙做买卖?”
“是的。”
“那家伙没黑吧?”耿同学精神振,热切地看着儿子。
弘时笑下,“九叔怎么会坑呢。”
“那可不准,那家伙黑着呢,再黑他那么多次,保不准他提内损失堤外补,从儿再找补回来呢。”
“合着,爷就么出息?”适逢其会听到某人背后对自己人品评的某九不乐意。
耿绿琴不假思索地道:“哟,九爷您的出息可大,听壁角事您不是也干?”
“咳咳……”随后现身的十三手握成拳搁在唇边掩饰地轻咳。
“爷就想着是该出来祸害世人,却怎么也没想到速度么快。”某九感慨。
“那可真让九爷您失望,拨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