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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和忍足迅速对看了一眼,又不经意的闪开。
外面声音越来越急,那头目直直的瞪着迹部不放,眼睛通红,他咬着牙说:“迹部景吾,你当真不交。”
迹部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说:“那玉根本不在这,本大爷怎么交给你?”
“我不信,那么值钱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会不随身带着?”那人开始暴走。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不愧是一起长大,忍足默契的附和。
“老三,揪出来个人拉到门口,我看他说不说?”头目发狠道。
一个妇女哭喊着被扯到门口,一把手枪定定的指着她的头。周围的人一阵哄乱,气得头目连开了几枪才静下来。
“你可要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迹部声音紧绷,森森的说。
“你才要想清楚!”那人怒口反驳,待要下手势,门外响起一句话:“里面的人听着,东京警察署署长现在进去谈判,立刻放开人质!里面的人听着,东京警察署署长浦岛铭现在进去谈判,立刻放开人质。”
随着不断的喊话,门口慢慢走进一个人,三十岁上下,身着警服,面色和煦,双手负在身后,一派从容闲定,他站在门口任人搜身,口里笑道:“大家上午好!”简简单单,谦和有礼,不张扬,却也不低调——因为这是非常时期……
他推开指着妇女的枪,把她扶起来,安慰道:“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然后面朝蹲在地上的众人,弯眼笑道:“大家放心,很快就没事了。”语气淡淡,却自有一股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没有理会旁边目瞪口呆的小喽啰,他径自走向那个阴沉着脸的头目,轻轻颌首说:“先生要怎样才肯释放这些人质?”
“这要问迹部景吾!”
“迹部君,你怎么说?”他们认识,自然认识。一个日本最大企业主事人的独生子,一个是东京警署的最高领导,虽未目睹,但也曾耳闻不少。
“区区一块紫灵玉怎么能和这么多性命相比。”迹部上扬着唇角微微笑道。
“不错!”浦岛回以一笑,“那迹部君是愿意拿出来了?”
迹部摇摇头,“本大爷想拿,也要有才行。”他定定的望着他说:“再说,难道你真得要让他们在威胁这么多人,抢了这么多东西后,堂而皇之的走了?”这话不知不觉间,已经把皮球踢给了东京警署,他成了受害者。
如此无辜。
浦岛弯眉一笑,叹道:“不错,追来逐去最是麻烦。”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有很多人质的!”头目怒道。
浦岛看着他,悠悠的道:“我这个人最怕麻烦,而且你最不走运的是,今天恰好还有人帮我!”
那头目忙向周围扫视一圈,这才惊然发现守在最里面楼梯口的人已经不知不觉被干掉了几个,他心中大乱,狂叫道:“开枪,都他妈的给我开枪。”
与此同时出声的是浦岛,他捏着手中不知从哪拿到的樱花枝,凑到鼻端轻轻嗅了下,嘴里淡道:“忍,动手吧!”
瞬间宁静之后,是一连串惨叫声。蒙着脸的小喽啰们不约而同的抱着正不断滴血的右手腕痛呼,枪掉在地上,却再也无法捡起。
“一招见血,忍出手果然狠辣……啊!”轻轻浅浅的笑声,猛然一梗,他无奈的捏住急速向自己飞来的事物——是一片樱花,也是一枚利刃。
“谁?谁?出来!”那个头目愤怒的盯着四周,疯狂的叫道。
没人回话。
未知的世界总是更令人恐慌,心底慢慢升起一股寒意,他眼底精光一闪,手持着枪就要拉旁边的人。
“迹部君。”只听一声惊呼。
事情转变太快,众人最后看清的是,迹部有些踉跄的站在一边,而幸村休雅则被那人劫持在怀,枪顶在她头上。
“岗村良次,你放开她!”迹部紧锁着眉头,自己太大意了!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自曝家门的某人大叫。
“你就不怕自己的莽撞连累家人吗?”迹部冷冷的道,他既然拍下了紫灵玉,自然会对它的前前后后调查一番,刚才这人无意失口,让他瞬间想起了是谁。
“呵呵。”浦岛弹弹手中的樱花枝,笑道:“原来是岗村君,想不到你对这紫灵玉倒是执着啊。”
岗村良次对他始终淡定的神态弄得心里有些慌,吼道:“这紫灵玉本来就该是我的,我现在拿回来何错之有?”
“倒是没错,可是你的行为已经给他人造成了困扰,这是不好的!”浦岛循循善诱。
“我不管,迹部景吾,你赶紧把紫灵玉交出来,不然我就打死这个女的!”
幸村休雅对于紧勒在自己脖间的胳膊皱了皱眉,随即便像没事人似的淡笑了下。
迹部眉间褶皱更深了一层,嘴唇紧抿,不禁往前迈了一步。
岗村良次立刻受惊的拿枪指着他,手里大肆比划着,口里喊:“不准靠前,再往前一步打死你!”
忽得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风,浦岛手上的樱花被吹离了枝,飘飘荡荡打了几个圈,直直飞向犹自狂叫的岗村良次。那细细碎碎的花瓣连成一条粉红的线,幽幽的飘向他的脖子。
“忍。”浦岛忽然开口,“留他一命。”
此话一出,众人皆狐疑的看着他。岗村良次反射似的往周围扫视了一圈,只有些许淡淡的樱花瓣随风飘扬,没有什么不对的情况,伸手甩开快要落在手上的粉嫩,他往幸村休雅身后躲了躲,说道:“你……”话没说完,便感觉迎面一股劲风,直朝他拿枪的手袭来,不自觉的握紧,却陡然发现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
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粗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众人不约而同的往下看去……
“啊!”幸村休雅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发怔的岗村良次。而随着这一推,他才反应过来,颤微微捧起自己光秃秃的右胳膊,大声嚎叫着往后不稳的退了几步,而那已经被削去手掌,露出白渗渗骨头的手腕前面残留的粉色,慢慢的越积越多,越来越艳,似乎有爆发的倾向。
浦岛眼明手快的扯下身上的外套,一步迈过去罩住他的手,正好堵住喷涌而出的鲜血,并顺势把他推倒在地,旁边立刻跑过来几位警察,接手把正鬼哭狼嚎,胡乱翻滚的岗村良次狠狠压制起来。
浦岛在染满鲜血的衣服上找了块干净地擦擦手,接过属下递来包在塑料袋里的断掌,摇了摇头,说:“看来是把忍给惹恼了,居然出手这么重……嘛,没死就好!”死了就不好交待了。
若无其事的还给属下,他扭头看向正茫然慌乱不知所措的众人,轻轻击了下掌,清脆的声音慢慢止住噪乱,他眉眼弯弯轻笑道:“好了,没事了,犯罪分子已经被制服,大家可以安心了!”
岗村良次手腕被削去的无声无息,而且因为速度奇快,鲜血并没有立即喷出,离得不近的众人只听见幸村休雅尖叫一声,然后就是浦岛快速扑倒岗村,唯一引起躁动的只有落在地上不断蠕动的断掌,也迅速被候着的警察给装了起来。
严重的血腥场面一闪而过被遮掩过去,他们茫茫然得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浦岛,焦急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开始安抚身边的人。
他们没看见不代表别人也没看见,离得最近的除了浦岛,还有三个人。
迹部将有些瑟缩的幸村休雅置于身后,紧皱眉头盯着已经痛晕被警察抬到担架上的岗村,说不出一句话。
忍足也苍白着脸,似乎有些不置信。
“你们没事吧?”浦岛担心的问。
迹部最先反应过来,行礼道:“这次多亏浦岛署长相助,谢谢!”
“迹部君客气了,保护市民是我们应该做的!”浦岛摆摆手,心道这少年不简单,亲眼目睹如此场面,居然面不改色,当真后生可畏。不过,想起另外一个更加可畏的少女,不禁摇了摇头,连声感慨自己果然是老了。背着双手,他慢悠悠的带着差不多收拾完毕的警察离开。
迹部给不远处的商场经理使了个手势,接着对站起要离开的众人扬声道:“这次大家在商场遇险,身为迹部家的一员,我感得非常遗憾。为了表达歉意,我代表迹部集团决定,今日商场所有物品一律三折优惠,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完,鞠了一躬。
这话一出,众人本来低落的心情立刻高涨了起来。三折啊三折,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事啊!刚才的惊魂失魄立马被丢往了脑后,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众人赶紧打电话告知亲朋好友这个难得的好机会,也有的立即就冲向了柜台,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
接到迹部的指示后,商场经理马上会意的组织服务生重新回到岗位,打扫整理了一番,商场里立刻又恢复了一片欣欣向荣,似乎刚才的惊魂一幕并没有发生过。
迹部指扣眉间,望着浦岛离去的背影,眼神莫测高深,“景吾。”他回过头。
“刚才那情景你看清了吗?”忍足抚着下巴深思,岗村手边没有任何利器,只除了萦萦绕绕的樱花瓣,真是不可思议。
迹部看着被清洁员扫走的一地缤纷,面色冷淡,“应该是某种内功手法,不太了解。”
“那个神秘的忍倒是厉害,你知道是谁吗?”
“没听过,应该是他的同事吧。”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忍足晃晃脑袋,感慨,“对了,这还有个人,你得谢谢人家!”说着,拉过来站在旁边的人。
迹部顺势看过去,却是脸色大变,脱口道:“糟了,流夏!”
忍足也是猛然僵住了身子,扭头就往楼梯疾奔。
迹部回头对商场经理厉声道:“重谢幸村小姐!”然后又对幸村休雅点点头道:“以后再拜访小姐,今日有事,还请谅解!”说完,一闪身迅速跟上忍足。
幸村休雅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吐出一口气。
“幸村小姐,请随我来!”商场经理有礼的道。
“不用了,我想回家了!谢谢!”不待经理开口,她转身向商场大门走去。
“流夏!”忍足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站在休息区前面,往里一眼看去却没发现那一心牵挂的可人,心立刻紧紧的揪成了一团,他又高喊一声,“流夏!”
“侑士哥哥,你好慢哦!”背对着他的沙发上慢慢坐起一个人,她轻揉着眼睛,不满的抱怨。
“流夏,怎么睡着了?”迹部越过傻站在门口的忍足,走到她面前揉着她的头问。
她嘟着嘴,“你们俩去哪了?就我自己好无聊哦!”
“嗯,这不回来了吗?还吃不吃东西?”迹部勾着唇角柔笑。
流夏两眼放光:“冰激凌。”
“不行,换种!”忍足走过来,敲着她的头说。
她扁扁嘴,“那我吃蛋糕吧!”
“这还差不多。”忍足赞扬的捏捏她鼻子,突然觉得有些冷,侧身看过去,不禁拧起了眉:“怎么把窗户打开了?”
流夏眨眨眼:“不知道,可能是一开始就没关吧。”
忍足没有多想,把窗户关上,说道:“睡觉也不注意点,容易感冒!”
一通训话没有收到效果,因为被训的人被服务生端来的精致糕点引去了所有注意力。
“流夏,我上次给你的玉你还收着吗?”迹部拈起一块蛋糕,不经意的问。
“哦,在家放着呢,太招眼了没戴。”她研究着手下做工细致的糕点,漫不经心的回答。
“哦。”迹部点点头,笑道:“别看了,要吃赶紧吃!”
手冢宅。
“师傅,十年前因为分赃不均伤人坐牢的岗村良次,前天刚出狱,今天又被捕了,而且右手被砍断了。”即便是说着如此可怖的话题,浦岛的脸上依旧挂着暖暖的笑容。
“小师叔,你回来了!”今年刚收的学生向他打招呼,这个官大和蔼的小师叔可是最受人欢迎的了。
“嗯。”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他继续说:“依旧是为了紫灵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他偏首看向没有说话,静静品茶的手冢国一,“你猜是谁伤了他?”
手冢国一看了他一眼,稳稳的端着茶不接话。
“唉,师傅,你怎么这么无动于衷啊!”他叹口气,挫败的递过去一张纸。
手冢国一接过,纸上纹路杂乱,显然是有人团过后又被摊平,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注意,樱花,偷袭。平静的把它放在桌子上,淡淡开口:“是谁?”
“你绝对想不到,是忍!当我接到这张纸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惊讶!要不是她帮忙,那个疯狂的家伙不知道又要伤多少人呢!虽然她最后没有听我的命令擅自行动,而且手段还那么残忍,不过,嘛,抓住了就好!”
手冢国一微皱起了眉,“她会帮你的忙?”
“我哪知道啊!”他甩甩袖子,漫不经心的回答。看着院子里含苞待放的樱花,他又想起了上午的事,不禁幽幽吐出口气,感慨道:“后生果然可畏啊!”
旁边的人依旧故我,一语不发,只是眼眸间深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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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要休息一段一时间。。。一周。。两周。。三周不定,不过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我砰砰砰把稿都发上来了,因为偶果然华丽丽的——卡了。。。
本来前天思绪稍微理出来了,结果昨天跟人在贴吧上乱